第8章
翌日清晨,街市上有些清冷,來往的人沒有多少,可能最近流匪比較嚴重,沒什麽大事都沒有多少人願意出來走動。
突然,一個披着天藍色披風的人出現在街頭處,旁邊還跟着一個黝黑落敗的男子。
“姑娘,前面是田四爺的地方,你當真要去?”
寧言暖認真的點點頭,繼續向着目的地走。
柴夫眼睛快速轉動,不知道在想什麽注意,等回神的時候看到他比寧言暖落出一大節的時候,趕緊追上去。
“姑娘,還是我替你去吧,這年頭不安生。”
其實之間還未出發的時候,柴夫問過寧言暖,但寧言暖搖搖頭一口否決,柴夫說不過寧言暖,只好一同前往。
“還是我自己來比較好!”
這世上,到現在,我孑然一身,只能靠自己。
寧言暖繼續走着,直到在一戶看上去頗為豪華的院子前停下來,寧言暖帶上披風後面的氈帽,垂下頭略去大半張臉。
“聽聞田四爺家的馬都是上好的良駿,買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本姑娘鬥膽來看,還望田四爺見客!”
寧言暖冷不丁的出現,讓守門的兩個家丁互相看看,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一個姑娘來買馬?家丁們不敢相信。
寧言暖沒有聽到家丁們的動靜,便從衣袖下拿出一錠金元寶,瞬間兩個家丁眼冒精光,接過寧言暖的金元寶,跑進去通告。
不一會,身穿黃色長袍的田四爺出來啦,嘴裏嚷嚷着:“哪有貴客呀?哪有貴客呀?”
其中一家丁指着寧言暖,田四爺打量寧言暖,可無奈就是看不清寧言暖的臉,但寧言暖站的筆直,良好的閨閣禮儀讓田四爺驚奇,田四爺裝出一副不在意的問:“你就是想買馬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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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四爺冷哼一聲:“你知道我那些馬多金貴嗎?”
“聽聞是塞北而來的戰馬,好的可以日行千裏。”田四爺聽着寧言暖的話,笑起來,想:算你識貨!“可戰馬都是朝廷統一配發,不知道田四爺從哪裏來的那些戰馬,或者那些戰馬有誤?”
田四爺的臉立馬拉下去,甩着衣袖,冷言諷刺:“你見過戰馬嗎?不知道就別瞎嚷嚷,還想買不買?”
寧言暖立馬溫聲笑:“想買,想買,四爺可否帶路?”
田四爺看着手裏的金元寶,一雙污穢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寧言暖從衣袖裏又拿出一錠金元寶,田四爺立馬放聲:“姑娘這邊請。”
寧言暖一步一步踏進去了,一直憨笑的柴夫臉色終于暗下去了,她就這麽進去了嗎?柴夫還想跟,但是一旁的家丁攔住柴夫,柴夫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家丁,又繼續看着寧言暖,可寧言暖一個回頭都沒有給柴夫。
柴夫磁了一聲,暗想:真趕去!向着別處走去。
家丁看着柴夫離開,雙腿不知為何突然軟了,旁邊的兄弟取消他:“怎麽,尿了?”
“你沒看見那眼神,雖然平靜,但裏面……”家丁沒說,一個人眼神這麽可怕,一定不是什麽善茬!
寧言暖留心周圍布置,一點一點記住。
“到了!”
田四爺聲音剛落地,馬鳴聲已經響起,一絲絲的喊叫讓寧言暖心裏有了片刻安穩,寧言暖瞬間明了,是他們!
過了一會,寧言暖淡淡開口:“按照現在天闇城的規定,未曾過戰馬出售,而四爺私自出售戰馬,還是暢通無阻,想必四爺背後之人一定權利通天,但是本姑娘不在意你背後之人是誰,在這紛亂此刻,我願意用五定金元寶來買一匹戰馬。”
寧言暖不急不慢的說,田四爺心中驚訝:“你究竟是誰?”可以将背後的關系分析的如此清楚,且絲毫沒有畏懼。
“買還是不買?”寧言暖沒有回答,抛出自己問題。
田四爺看着那一排馬,不知道上頭是什麽意思,但是快過了三個月了,這批馬上頭還沒有來人提,想必上頭遇到什麽問題,田四爺一咬牙說:“買!”
寧言暖嘴角一笑,剛準備掏出銀子,突然,外面的家丁就跑進來。
“四爺,不好啦!不好啦,流匪闖進來啦,他們都拿着刀!”
家丁剛剛通報完畢,一把長刀就插入那家丁後背,家丁當場過去了,餘下的看着兄弟慘狀,吓得各自逃跑。
田四爺立馬高呼:“你們趕緊出來!”
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從兩側的小院跑出來,跟那些流匪厮殺在一起。
但或許是士兵被田四爺招待的太好啦,沒幾下慘敗在流匪的手下,很快,整個院子被圍起來。
“大哥,咱們這次運氣忒好了點,不僅接了個大單,居然還搜刮出暗藏戰馬的寶地,這以後的路走得更為順暢!”一個胡子滿面的男子說着,還時不時碰碰旁邊被抓來的姑娘小臉蛋,眼睛裏冒出來的光讓那姑娘立馬跌倒在地。
胡子男蹲下去,擡起姑娘的臉蛋,來回摸,甚至另外一只手在姑娘身子上噌,姑娘怕的渾身抖。
“呀,你抖什麽,現在就知道怕了,一會讓你看看哥哥的厲害!”胡子男說着就笑起來。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男子看了一眼,無奈。
“你要記得,那個大單我們……”
“哎呦,大哥你都說一天了,誰知道那什麽嫡小姐那麽能跑,黑天瞎火的,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你就不要再提了!”胡子男已經抱起了那姑娘,“大哥,這裏就交給你了,我這就去爽一下!”
被抱着的姑娘掙紮起來,胡子男使勁打了一下姑娘的屁股,姑娘更害怕了,大喊:“爹,救我,救我!”
“曉曉!”田四爺本來蹲在地上不敢出聲,看見自家女兒被非禮想着只是沾沾手上的便宜,忍一時就算了,可看見胡子男抱着他女兒往偏房走去,田四爺沖出來。
“兩位大爺,這裏所有的馬你們都拿去,把我女兒還給我就行!”
胡子男看了一眼懷裏的美人,冷笑了一聲,将曉曉放下來,田四爺剛松一口氣,可下一秒曉曉尖叫起來,原來那胡子男的一只手已經直接伸進曉曉的衣裳裏。
曉曉掙紮着,田四爺驚呼,可是他們此刻就是被放在粘板上的魚肉,只有仍人宰割的地位。
胡子男啧啧兩聲:“這養尊處優的小姐手感就是不一樣!”
旁邊的小弟嗷嗷叫着,為他們的二哥喝彩!
“這裏,這個姑娘比我女兒還精貴,想必她的滋味一定更好。”
田四爺看着女兒馬上就要被蹂.躏,下意識将旁邊的寧言暖推出去,寧言暖雖然躲的快,但是從她站起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胡子男停下了手,曉曉在一旁拼命将衣服往身上拉。
寧言暖的披風上的氈帽也被風給吹掉,一張巴掌小的臉蛋出現在衆人面前。
那臉,柳眉細黛,小嘴染了胭脂紅潤,杏眼清純清涼,整個人如夏日風吹在他們身上。
衆人倒吸一口氣,這般國色天香的女子,理應世間罕有。
胡子男只感覺□□有一股燥熱往上升,這樣的女子等到了就是寶呀!
胡子男沖着寧言暖過去,寧言暖眼眸瞬間發狠,但是她依舊站在原地沒有等。
“美人,讓爺來好好寵愛你!”胡子男摩拳擦掌,一臉淫.笑。
胡子男剛靠近寧言暖,只聽見胡子男發出一聲慘叫,衆人又是一驚,胡子男氣的擡手,可是剛擡起來,又不得已放心,胡子男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跌倒在地過去啦!
被稱為大哥的立馬查看,發現胡子男胸口上有一枚小小的銀針,但是小小銀針不足以致命,可是胡子男又挨了寧言暖一枚銀針,這次過去。
“給我活抓她!”流匪大哥吩咐着。
瞬間所有小弟開始向寧言暖圍攻,寧言暖已經跑到馬場裏面,田四爺看着轉變的情況,拉住自家女兒準備逃跑,卻被按捺回來。
倏地,馬場裏面發出馬蹄踢人的聲音,有的行為莽撞之人已經開始拿刀砍着馬蹄裏。
寧言暖在裏面跑着,她盡量跳馬聚集的地方跑,同時留意周圍的環境,她的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她得活着。
寧言暖不停的像後面釋放銀針,但是銀針數量有限,加上她還沒有完全操練熟練,很快寧言暖處在劣勢。
寧言暖站在牆角,看着逼迫而來的人,心砰砰砰跳着!!她大腦告訴轉着,想個各種方法,她不可以死,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