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今天你練功了嗎?(7)
讨個說法?什麽說法?她這什麽也沒有, 人是她送走的,話也是她放的, 如今羨靈宗她做主, 她有送客的魄力。
她直接就送客了:“羨靈宗沒有前輩們要找的人, 請回吧。”
“哼,不過是個黃毛丫頭, 還敢跟我們叫板, 我們這樣說也是給你面子了,你休要得寸進尺!”會長拔出劍, 對着周圍的弟子喊道, “羨靈宗的首徒與魔族的人有幹系, 我們這就抓她去大峰山,看看她身上有沒有魔族的氣息!”
眼看着又要打起來, 懷笙于心不忍, 這些師弟師妹們平時都很聽話老實,如今卻不得不因為她而和同盟派的人大打出手,還會受傷,她大喝一聲:“等一下!如果我跟你們去了大峰山, 确認我的身份後,如果證明了我不是魔族的人, 你們當如何?”
“自然是免去你的死刑, 你要知道,私下與魔族勾結是死罪。雖然免去了你的死罪,但你私自放走魔族遺孤的事情還沒有完, 要随我們回去,關在寒水牢裏接受審問。”
“只是這樣就可以了嗎?所有的事都由我一人承擔,不要牽連到羨靈宗,這點要求我相信作為同盟派一舉推選出來的高老前輩不會食言的吧?”
“那是自然,你跟我們走,這事便于羨靈宗沒一點關系。”
“希望前輩記住您今天說的話。”
懷笙勒令,讓所有人收好手中的劍,不要□□,以證實羨靈宗這邊的誠心,周圍的弟子有叫她不要去的,她是羨靈宗的大師姐啊,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劫走了,傳出去羨靈宗還有什麽臉面在世間立足?可懷笙拒絕了,這事确實是她做錯了,她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擅自把嚴炎帶了回來,還給羨靈宗惹來了一身髒,一人做事一人當,她懷笙向來是個幹幹脆脆的人。
懷笙被帶走,心裏還挂念着嚴炎,她在腦中問系統:“嚴炎現在怎麽樣了?安全着陸了嗎?”
系統:“em.....與其擔心她,你還是先看一下自己的處境吧。”
懷笙:“我問你她怎麽樣了,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麽。”
系統:“我不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嘛,女主她好的很,你的劍把她帶的很好,還給她找了個不錯的藏身之地。”
總算能松下一口氣了。
系統受不了了:“幹嘛啊,你為什麽不跟女主一塊走啊?”
懷笙:“我走了羨靈宗的弟子怎麽辦?羨靈宗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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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有氣沒地撒,只得自己大喊大叫:“怎麽辦?怎麽辦啊!”
“什麽怎麽辦?我又不是魔族的人你怕什麽,只要我不死,事情就有回旋的餘地,這些天雖然嚴炎一直有在用她的內力助我練功,但我有好好把她的內力淨化後再輸入到我自己的身體裏的,不然你以為我敢玩這麽開?而且我剛剛叫二師弟去後山禁地找正在閉關的師叔祖了,他收到消息就會來找我,半仙的萬聖老人,誰會那麽不長腦子不賣他一個人情?”懷笙已經做過最壞的打算了,師尊臨走前給她留了一張王牌給她,估計就是預料到他走後同盟會會來找她的麻煩。
本來這次帶走懷笙的理由就很牽強,要是再證明了懷笙和魔族并無關系,那麽她師叔祖的介入,可就不是将懷笙乖乖送回羨靈宗那麽簡單了,那就是她羨靈宗向同盟會讨個說法了。
但是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師叔祖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一個,自閉關後就拒不見外人,怕是将他請出來很難,她得呆在那什麽寒水牢一段時間了。
通靈石果然沒什麽反應,懷笙被帶去一個極其隐蔽的山洞中,腦中的系統警鈴大作:“這可不是什麽好地方,這地陰暗潮濕沒有光,裏面很多毒蟲在裏面繁衍生長,而且這裏的溫度極低,用來捆住犯人手腳的鐵鏈和繩索都是一種罕見的材料打造的,能貼着人的脈搏将人的溫度都吸走,還極其沉重。這裏面關的都是這麽年來同盟會在外面抓的十惡不赦旁門左道的一些人,很是危險,裏面的審訊就是言行逼供,不承認就會受到很殘忍的酷刑。”
懷笙:“別說了,說的我現在就想去死。”
系統:“你該慶幸你有單獨的牢房,而不是跟其他的囚犯關在一起,不然你會被裏面的人吃掉。”
懷笙:“有那麽嚴重嗎?”
一進去,裏面就傳來一陣慘叫,領事的故意帶她穿過拷問間,透過門上方的一個小窗戶能看到裏面的景象,被拷問的是個長相兇惡的男人,他被綁在木架子上,一個人正往他腦門上釘釘子。
“那人是在山下村子裏抓來的,他挖小孩子的心肝練他的邪功,如今他人是被抓到了沒錯,但他最後一次作案時偷走的五個孩子,至今下落不明。”領事解釋道,“這裏關着的,都是些窮兇惡極的極惡之徒。”
懷笙閉上眼不敢看,那個男人的太陽穴那兒別釘的地方好像有什麽東西流出來了,意識到那可能是什麽後的懷笙忍不住吐了。
住宿環境超級爛,雖然坐牢不可能會有好條件,但至少不會這樣,地上竟然有一只斷手,斷掉的接口處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蛆蟲,周圍的破碗裏面是蟑螂和老鼠,稻草堆的床上還有類似螞蟥類的軟體爬行蟲,她看着頭皮發麻,一整夜都沒合眼,牢裏一整晚都有不同的人在尖叫,每時每刻都會有犯人被帶出去。
所謂的正派人士簡直就是一群魔鬼,好歹魔族的人出手,會給你一個痛快和全屍。
懷笙在那個地方呆了五天,真的,如果這個人不是懷笙估計她早瘋了,懷笙整整五天五夜沒有合眼,一直睜着眼睛站在牢獄門口,獄卒們送進來的東西一口不吃,仍在原地發了黴,懷笙在系統的空間裏和喜歡一塊看電影,順帶盯一下平面世界裏的原主的身體,有蟲子啊什麽之類的就回去驅趕一下,不算太慘。
這次是懷笙被帶去審,審問官根本沒把她當女人看,她不承認和魔族有關系就直接上了大刑,偏偏她又不能分離出來到系統的空間裏面去,就算去了回來的時候這份疼痛也依舊在,往年看電視上演的都很假,現在還是覺得假,這種疼那些演技浮誇的演員,還是沒能把這份疼痛演出來,太疼了,她差點沒忍住就要爆粗口。
他們對付女人的手法,就是把人泡在冷水裏,除頭以外全部浸在水中,然後再水裏面放蛇,一種水蛇,沒有毒,但咬人特別疼,完了還怕蛇不去咬她,還用刀子在她身上“挖坑”。
她的肉都被泡爛了,還大大小小的咬痕,這些蛇餓了很久吧......
這樣的日子每天都要經歷一遍,懷笙覺得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受不了自己把自己弄死的,系統看都不敢看她被虐待的場景,過于暴力血腥,謝絕觀看,懷笙一個那麽能忍的人都禁不住發出一聲聲慘叫。
疼,是真的疼。
一開始萬分嫌棄自己牢房的環境,又是蟑螂老鼠和螞蟥的,寧可站在牢房門口一整天都不願睡下合眼的,到現在回到自己的牢房就柔若無骨的趴在地上,一只蟑螂爬到她臉上她都沒力氣把它拍死。
無所謂了,反正都是要被吃的,老鼠、蟑螂螞蟥和蛇,就當請你們免費吃一頓飯好了,吃飽了喝足後就把這個牢房裏所有的審訊官咬死、吃掉。
這兒環境不好,懷笙整個人都髒兮兮的,還受了傷受了寒,傷口一感染晚上就發起了高燒,好歹懷笙也算入了修真的門,這些天也被折磨的抵抗全失了。她止不住的咳嗽,頭昏昏沉沉暈乎乎的,她估計會把腦子燒壞。
突然腦子裏面就浮現了很多畫面,她是個落難的公主,救了敵國的太子,還和她相知相愛了,她們生活的很幸福,她的愛人待她極好,恨不能将這世界最美好的東西親自捧到她跟前,那個人......怎麽跟嚴炎長的有點像?
“師傅,師傅你醒醒!醒醒啊!我來晚了,對不起我來晚了!師傅......”
恍惚中有人一直呼喚着她,她迷迷糊糊的推開那個人的手,說道:“別抱我,我身上髒,好幾天沒洗了,都臭了。”她果然腦子是燒壞了吧,這些天被折磨成這樣,腦子裏竟然只想着這些。
“我不嫌棄師傅,師傅怎麽樣我都喜歡,求師傅一定不能有事,我現在就帶你走!”嚴炎急切的脫了自己的外衣,将懷笙小心翼翼的抱起來打算橫抱在身上。
懷笙潛意識的推脫:“不可以,我不能走......我走了,羨靈宗就有麻煩了......”
嚴炎心疼的吻她的臉,說道:“我們不去羨靈宗,我們去別的地方,我會保護你的,你先等我一段時間,等我繼承了我父親的大統,這些傷你的人,我要他們百倍千倍萬倍的償還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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