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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橋歸橋,路歸路】

于詠賢一躍而起,往門口走去,顧晨希伸出手,眼明手快的抓住掠過他身邊的她。

「放手。」她用力的想要扯回手,卻沒料到自己沒有辦法撼動他分毫,他的內力深厚,她根本動不了半分,她不由有些恍神,自己到底看上的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好像一開始就錯了,因為一廂情願,因為喜愛而魔障了。她緩緩對上他的雙眼,那雙眼睛實在太過深邃,就像能把她給吸進去,被深深吸引的感覺令人難以自拔,她不介意被他利用,但是卻不能随他一起對付于家。她喜歡這個人,喜歡到心都疼,但他騙她……

「放手,別逼我動手。」

「不放。」

她手拿匕首就揮了過去,待他身子一仰,她趁機得到自由,轉身就要走。

他神色未變的将手一伸,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往她的身後一折,手中的匕首應聲而落。

「混帳,放開——」

他直接用上身的力量将她壓在榻上。

薛日泓在一旁見了,跳了起來,「有話好說,何必動手?」

他急着消化方才聽到的字眼,怎麽顧晨希是為了要滅漕幫和于家而來的嗎?一開始成親就有所圖謀,于詠賢這一片真心不就看起來像笑話似的?

顧晨希淡淡的瞄了他一眼,「我與堂主有事私談。」意思是要他別在一旁湊熱鬧了。

薛日泓遲疑的僵在原處。

「阿泓,我沒事,」掙紮不開,于詠賢忍着氣說:「你先帶着沅沅出去等着。」

薛日泓略微遲疑的看着兩人,「我出去可以,但你們——你們好好說話。」

等到人都退了出去,于詠賢動了動身子,「人走了,現在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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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希依言松開手。

她立刻從他的身下掙紮脫身,退了一大步,「看來你有話說,快說,說完,我走了。」

「你我已是夫妻,便是生死與共。」

她一哼,懶得多費唇舌談論這種無謂之事。「說完了?我走了。」

他沒說話,只是擡起手,擋了她的路。

她忍着氣,擡頭看他,「真要跟我打一架?」

「你打不過我。」

「笑話,就憑你——」

「就憑我!」他直接彎下腰,直視着她的雙眼,「別忘了,當年在三不管的擂臺上,我還折斷過你的手骨。」

這一段過往對于詠賢來說可是刻骨銘心,她有些啞口無言的看着眼前這張俊臉,心中生起一股莫名而熟悉的恐懼,「你到底想怎麽樣?」

「繼續過你的日子,于家和漕幫之事,朔月堂不要插手。」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她瞪着他,「你想對付漕幫我不管,但我不許你動于家,我畢竟是于家的人——唔……」

他強勢的吻讓她有種室息感,想要張嘴呼吸,卻沒料到他直接将舌頭探進來與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與我成親那日起,你便是顧家的人,姓于的與你沒有幹系。」他欣賞着她被激怒時眼底閃着光芒。

她的心一突。

「當年朔月堂的堂主不畏艱難地維護太子回京登基,所以今日他一手所創的震天镖局才有天下第一镖的名號,他是條鐵铮铮的漢子,若他還在,絕不會選擇欺壓百姓。」

他的話令她啞口無言。

「你以為你不助長漕幫氣焰便是為善,實際不過是自欺欺人,你不阻擾,你也是幫兇。」

她想反駁,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是一陣氣弱。

他輕捏着她的下巴,直視着她的雙眸,「你能選擇與我聯手,也能選擇繼續視而不見,但就是別想選擇站在我的對立面,背叛我。」

「混帳!」她恨恨的啐道。

「我确實混帳,但也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她的臉色一白,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比被他打了一巴掌還難堪。

沒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她向來敢做敢當,這個夫君是她硬要的,所以今日的屈辱,她也只能咬牙認了下來。

「好!顧晨希,就當我下賤,硬要巴上你。從今而後,我不插手你的事,不擋你的路,但是什麽夫妻一心、傾盡所有,你想都別想,從今日起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恩斷義絕。」

拿起桌上的馬鞭,她用力一揮,将上房裏能打爛的東西全打爛,最後更一鞭直接将花梨木桌劈成兩半。

在門外的薛日泓聽見聲響,再也忍不住的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淩亂不由一怔。

揮舞的馬鞭氣勢淩人,他也不敢貿然上前,直到東西全都砸了,于詠賢才冷着臉,大步的走了出去。

薛日泓回過神,連忙喚着同樣愣住的林沅快步跟上。

如意看了淩亂的上房,知道兩個主子如今是将話給說開,所以于詠賢震怒,今日他算是見識到南陵的母夜叉發起脾氣來駭人的氣勢。

這間上房的物事可都是好東西,值不少銀子,不過看顧晨希那陰沉的神情,如意知道,毀了一間上房算什麽,若是能讓于詠賢消氣,就算于詠賢一把火燒了一整間太白居,他家主子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只是如意也注意到,就算再生氣,那舞個不停可以收控自如砸了屋內一切的馬鞭,始終沒有一鞭因不留神而碰到顧晨希——就算在震怒之下,她依然沒有舍得傷他。

林沅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看着半卧在窗邊榻鋪發呆出神的于詠賢,看她的臉色始終不見好,想着要不要去請小七來瞧瞧,總是精神奕奕的一個人如今就像失了魂似的,令人不安。

「小姐,」林沅小心翼翼的開了口,「副幫主又派人來請,這都已經是第五次了,小姐真不走一趟?」

于詠賢收回視線,低頭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上頭的血跡已幹,是她刻意沒有擦拭。

輕搖了下頭,現在外頭肯定因為于華全被殺之事亂成一團,于家找她回去,說穿了,不過是希望她出面,代表着朔月堂也力挺于家,為于家增加點對抗幫主的底氣。

兩家還在為了漕幫內部權勢争鬥,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敵人已經殺到自己的家門前。

「沅沅。」

林沅聽到叫喚,連忙打起精神,「小姐。」

「夫君……」她頓了一下,改了口,「顧少在客棧跟我提到朔月堂的前堂主——你說,如果他還在,今日是否會用朔月堂的力量打壓漕幫、對付于家?」

「小姐,前堂主人都死了,他想什麽都不重要。」林沅才沒想太多,只是一臉關心地道:「重要的是小姐怎麽想,姑爺說的話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不論是漕幫或是于家,這些年來都太過目中無人。」

于詠賢心裏煩躁,壓了壓有些疼的太陽穴。「交代下去,說我三日後出發入北域。」

「三日後?!」林沅微驚,「不是說過了清明再出發嗎?而且這镖是薛少爺要親押,怎麽會是小姐……」

「我改變主意了。」任何人都無法坦然的接受被欺騙的感覺,如今她在顧晨希的跟前狠狠栽了個跟頭,她認了,卻也不知該用什麽顏面面對。她從來就不是個勇敢的人,只不過現實的逼迫讓她只能勇敢,如今只覺得自己已失去了那層保護色。「接下來只怕南陵要變天了,我不在也好,」

林沅心情跟着沮喪了起來,「我可以跟着小姐去嗎?」

「你回普陀寺去照料姑姑。我可以一無所有,但姑姑不能有事。」

林沅點點頭,「小姐放心,沅沅就是一條命不要,也會護着姑奶奶。」

「傻丫頭。」于詠賢心情沉重,還是被她逗笑了,「姑姑重要,沅沅也重要,你們都不能有事。」

「知道了,小姐。」林沅柔聲的回道:「小姐也不能有事,我們是一家人。」

「是啊!一家人……」于詠賢喃喃玩味着這句話。

「小姐,時辰不早,該肚子餓了吧?」

于詠賢根本不餓,只是看了林沅一眼,知道自己的模樣讓對方擔心了。她擠出一抹笑,「我看餓的是你吧!罷了,反正事情多如牛毛,煩不完,還是吃飽喝足,管他天下屬于誰。你快去替我做一桌好菜來。」

林沅聞言稍稍放下心來,「小姐這麽想就對了,天大地大,沒事比吃飯重要,沅沅立刻去給小姐準備。」

「好,順道去地窖給我拿壇桂花酒。」

「小姐,」這個林沅可就不依了,「今日在太白居你已經喝了不少。」

「拿來,不過只是想要再小喝幾杯罷了。」

要她拿一壇,林沅可不信于詠賢只會喝幾杯了事。

「對了,等會兒順便派些人把對面的小樓給清掃一番。」

林沅的眼神一轉,「小姐這是要跟姑爺分房了?」

「是我識人不清,我認了。」于詠賢灑脫的說:「我不幫他,但也不擋他,只是與他夫妻情分無法再繼續下去。」

林沅想不通為何短短一日功夫夫妻倆會有天差地別的轉變,她知道于詠賢從小到大沒這麽喜歡過一個人,但也怪不得小姐,她這麽努力的讨姑爺歡心,沒料到最終得到的是欺騙。

「小姐,你別難過,姑爺以後會後悔的。」

「不重要了。」

于詠賢可不想花太多的時間陷在自己的情緒之中,要哭要痛就一個晚上,等明日天亮,她還是一條好漢。

入夜,顧晨希回來,等着他的便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他淡淡的掃了如意一眼,如意立刻會意的跑了出去,沒多久回來便道——「回主子,堂主讓人收拾東西搬到對面的小樓去了。」

顧晨希臉色未變,轉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如意也立刻跟上。

顧晨希一進屋,就看到已經醉癱趴在雕花桌面上的于詠賢,嘴裏還叨叨念念的咒罵,他不用聽仔細也知道她罵的人全是他。

林沅看到顧晨希,眼神中立刻帶上防備,「時候已不早,姑爺還是早點歇息,沅沅會好好伺候小姐。」

于詠賢聽到聲響擡起頭,迷迷糊糊中也分不輕真假,只覺得心頭的氣惱堵得難受,手一伸,拿起一旁的馬鞭,就往顧晨希的方向抽了過去。

顧晨希輕松的伸手一握,順勢将馬鞭纏在自己手臂上。

他的手一個用力,她手一松,馬鞭輕輕松黼的落到他一中,他淡淡的丢了一句,「你喝多了。」

「與你無關。」她伸手要将馬鞭搶過來。

顧晨希只是随手一丢就丢到角落裏。

「混帳東西!」

顧晨希的眉頭微皺,「別這麽稱呼自己的夫君。」

她瞪了他一眼。

顧晨希視而不見她殺人似的眼神,看了眼桌面,看來她真是喝了不少。他不着痕跡的嘆了口氣,伸出手,硬是将人給抱起來。

她死命的掙紮,「放開我。」

他卻抱得更緊,知道會弄疼她,但就是不願松手。

「姑爺,還是讓——」

顧晨希的眼神一掃,林沅不自覺的便閉上嘴。

顧晨希直接将人給抱回房裏,将人放在床榻,手才松開,于詠賢狠狠的踢了他一腳,他連忙一閃而過。

她找到機會,立刻翻身下榻。

他随即反手拉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扯的讓她跌坐回去。她氣急攻心,手腳并用的反擊,他索性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再也掙脫不出他的箝制。

反正已經拆穿了面具,他也無須在她的面前隐藏實力,除非他願意,不然她根本就無法掙脫他的掌握。

「你喝多了,別鬧了……」

她瞪着他,「放開我。」

他抱着她的手臂一緊,「放開可以,你得答應我不跑了。」

她聞言一怒,「我偏要跑,還要跑得遠遠的,離你天涯海角遠,三日後——不!明日,明日天一亮我便護镖入北域,這一去至少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夠你處理你想要做的事,等我回來之後,你就收拾你的東西,滾回京城去。」

他的雙眼危險的眯起來,「你要入北域?!」

「是。」她微揚起下巴,「反正從頭至尾是我一廂情願,我也不讓你為難,再說了,男人——我就不信找不到比你好看,又對我好的男人!」

顧晨希心頭一股怒火冒起,欺上身去,「想要斷你我的關系,已經太遲。」

他一口吻住了她的雙唇。

于詠賢吃了一驚,想要掙紮,卻根本擺脫不了,只能任由他緊緊箍着她,舌頭霸道的伸進她的嘴裏,不論她如何反抗他都不松手。

她被他吻得全身無力,眼中漸漸凝聚氤氲情欲,但心裏愛恨難解,羞惱至極。

于詠賢醒來時,身邊已沒有顧晨希的身影。

天還未亮時,她隐約察覺他自她的身邊起身。

她知道有事發生,但沒她插手的餘地,她也無心起來一探究竟,只是翻過身,閉上眼不去看他。

她想坐起來,然而昨夜酒喝得太多,頭痛欲裂,雙腿間還有些不适,看着全身上下斑斑點點的吻痕,以前看來只覺得甜蜜,現在卻覺得委屈,不由又躺了回去,恨恨心想,這個人就是個禽獸!

林沅拿着裝水的水盆走了進來,正好看到躺在床上發呆的于詠賢。

「小姐可是身子不适?」

她搖了下頭,「沒有,姑……算了!」

本想問顧晨希去哪,但又覺得問了挺多餘的,幹脆閉上嘴。

雖然她很想在床上自欺欺人的躺一天,當外頭沒事發生,但這是癡人發夢,所以她最終還是強迫自己起身。

梳洗一番,換了衣服,她也沒心情吃東西,直接就騎馬趕往镖局。

穿過了近百位正在練武的镖師,她面無表情的進入大堂。

「看來昨夜喝了不少。」薛日泓話語中雖帶着取笑,但眼裏卻真切的流露關心地瞧着于詠賢有些蒼白的臉色。

「心煩,難免多喝幾杯。」于詠賢也沒在薛日泓面前逞強,反正在太白居時,他在一旁也看到她與顧晨希起了争執。「現在外頭的情況如何?」

「于華全死了。」薛日泓的神色正經了起來,「副幫主自然要漕幫幫主給個交代,漕幫裏親近于家的屬下都認為幫主該将柳智言交出去,一命抵一命。」

「再怎麽扶不上牆,終是自己的骨肉,漕幫幫主怎麽舍得?」

「但若是不舍,只怕很難收拾,總舵一處地下酒窖在天色微明時分燃起了一把大火,衆人猜測是副幫主給幫主的警告。這一把火是徹底把兩家人的顏面給撕了。如今你打算怎麽做,真不插手?」

于詠賢沉默了一會兒,道:「這些年來,要不是礙于我的面上,朔月堂根本不屑與漕幫或是于家為伍,創堂堂主本就厭惡漕幫,而我祖父在漕幫做的惡事也是罄竹難書,如今于家出事,我沒理由要賠上朔月堂上下,幫着于家與漕幫争個高低。」

「你別胡思亂想,事情是一體兩面,這些年朔月堂也是因為有你,所以漕幫和于家才會禮讓幾分,得以壯大。」

她無力的扶額,頭痛欲裂,很難好好思考,「過幾日由我護镖入北域,你留在這裏,若是顧晨希需要,你就幫幫他。」

薛日泓真沒聽過于詠賢連名帶姓的叫喚顧晨希,看來還真是出了大事。

「你與你的美人夫君到底出了什麽事?上一刻才甜甜蜜蜜,怎麽轉眼間翻臉不認人?就算他替朝廷辦事,也不至于鬧得如此不可收拾吧?」

「他是銀豹。」

薛日泓一震。

「我與他之間已經沒什麽好提的,他為了朝廷,運籌帷幄多年,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嘴邊浮起一抹苦笑,「不過也不是沒有好事,至少現在選對了邊,将來事成之後,朝廷封賞不會少了朔月堂一份。」

「你以為朔月堂會看重這些東西?」

「反正不拿白不拿,不能吃虧。」

「真有你的,這個時候還能說笑。」

「就算天塌了,日子還是得想辦法過,只是突然覺得,堂主這個位置,我不配。」

「你真要吓壞我了,好端端說起鬼話來。」薛日泓皺起了眉頭,「我不管顧少與你之間如何,說穿了不過就是個男人,你打小就堅強,就當被騙了一場,過些日子忘了就好了,別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我知道,只是……算了。」她揮了揮手,反正她的問題只有她自個兒最清楚,難過什麽的還是留給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的,于家毀了就毀了,只是我的祖父——別人我管不着,但至少,想辦法留他一命。」

薛日泓很想點頭答應,不過很實在的馬上想到漕幫與朝廷之間的恩怨,于民豐這個副幫主實在不可能放過。

「或許……你去跟顧晨希說說?」薛日泓給了個建議,「也許他能保住副幫主。」

「在大忠大義面前,他不會理會我的小仁小孝,我就算不顧尊嚴地求他,他也不會答應。

說是夫君,終究如夢一場,遠遠不如你這個好兄弟,至少我知道如果有一絲可能,你一定會幫我。」

「放心吧!我盡力。」

「若我祖父能保住一命,就送他去普陀寺,雖然他從來不待見我姑姑,但是我姑姑始終尊他如父,姑姑不會令老人家委屈。」

只是若真到了清算總帳的那一刻,普陀寺也不再安全,到時又該何去何從?于詠賢斂下眼,沒有頭緒,暫時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得回于家一趟。」再怎麽不願,于家出了事,情理道義上她還是得走一遭。

「我跟你一道。」薛日泓擔心她不打算幫于家,于家人知道後絕不會給她好臉色。

「不用了。」于詠賢揮了揮手,「我自己可以處理。」

她已經打定主意,趁着此次,讓朔月堂與于家從此斷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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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田園似錦

    重生農家小姑娘,又沒錢來又沒糧;家境貧寒是非多,叔叔嬸子聚成窩;東家長來西家短,似錦姑娘要穿暖;鼓勵爹爹重科考,高中舉人樂淘淘;誰料好景不常在,淨身出戶把家蓋;經商種田樣樣來,與君攜手樂悠哉,且看田園多樂事, 靜待歲月似錦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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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和鬼一起的日子

    和鬼一起的日子

    我小時候無意間救了一個厲鬼,從此,我就走不出這個圈子,也因此改寫了人生,一切恐怖離奇的事情接踵而來,老村山塘的古怪浮屍,兇殘老板夫妻的人肉包子,磚牆藏屍,富家老太死後的墊背童屍,一切看似與我無關,一切卻又牽扯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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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千萬買妻(幸福第二回合之三)

    千萬買妻(幸福第二回合之三)

    十年前,她是為了錢而抛棄他的狠心女人,
    十年後,她是填補了他身分證上配偶欄位的女人,
    但他常會毫不客氣的提醒她,她只是他花一千萬買來的,
    她唯一的任務就是替他生孩子,等完成了她便毫無用處,
    可他始終未曾細想,為什麽她對于他充滿報複性的惡言惡語,
    總能微笑以對,還能像以前交往時那樣對他撒嬌,
    她又為什麽一直想以他妻子的身分在他員工面前亮相,
    且他也不曾深思自己許多舉動的真正原因,他不準她外出工作,
    看她為了替他準備早餐而受傷,便下令她禁止進廚房,
    卻又縱容的讓她跟着他去公司,甚至為了替她出頭,
    寧可放棄有可能動搖公司根基的重要合約,
    聽見她以為他睡着時說的那句「很愛很愛他」,更讓他感到混亂,
    直到收到她前夫委托律師轉交給他的那封信,他才明白,
    原來要為當年的傷害自責、愧疚甚或彌補的人,其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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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快教姨娘給我跪(緣來是重生之一)

    快教姨娘給我跪(緣來是重生之一)

    母親,是孩兒不孝,直到現在才明白您的用心和痛苦,
    卻只能對着您的墓忏悔,若是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多好……
    重生後,她才發現上輩子氣血攻心抑郁而終根本是自找的!
    丈夫雖然還是納了妾,可那是他參加義軍推翻前朝有功,
    被新帝封為将軍,賞給他的,他被迫接受,比她還無奈;
    前世她以為他偏寵小妾,所以對她冷淡疏離,錯!
    是她冷淡他在先,加上他對自己佃農之子的出身感到自卑,
    才想着不要打擾她,只遠遠的守護着她;
    前世她以為他和醫女義妹有一腿,唉,那更是天大的笑話,
    那是他身上太多舊傷,怕她會心疼難過,才要義妹偷偷替他醫治,
    她還發現十歲的兒子不像前世一心向着姨娘,
    反倒偶爾會像個小大人似的提點她、給她意見,
    這樣的改變雖讓她有些意外,終歸是好的,她知道要好好珍惜,
    但也許是和丈夫兒子的日子過得太過幸福滋潤讓她松了戒心,
    居然給了小妾機會誣陷她和其他男人私通,
    連帶的讓婆婆更加相信兒子是她和野男人的孽種,
    沒關系,只要他信她,總有一天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可是……他怎麽會是這樣的反應,居然要和她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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