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容石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覺得他的豬崽這麽會撒嬌。明明就是按捺不住想提前看到禮物,卻說是跑回來領罰的,等懲罰真的要開始了,容玉就又開始求饒了。
他跪趴在地,将腦袋埋在容石的腳面上,一下接着一下親吻着他主人的鞋尖,親完左邊親右邊,連帶着容石的腳踝也不肯放過。容玉讨巧地動用着他的嘴唇和牙齒,輕輕舔咬着他主人的踝骨,一邊親一邊咕哝着求饒:“主人,換個懲罰方式好不好?求您。”
“姜放進去會疼……”容玉親得越發沒有章法,嘴唇順着容石的小腿一路上行,最後竟又湊到了容石的腿間,探出唇邊的舌尖将他的想法暴露得淋漓盡致,“會很疼很疼。求您用其他方式懲罰我,好不好?”
容石淡笑着撫上容玉的側頰,似是警告又似是無奈地用力捏了捏,撈着豬崽的雙臂把人往上拽了拽,他低頭賞了容玉一個轉瞬即逝的吻。
“小玉,這個後果是你自己造成的。”容石右手将他的臀肉揉捏成各種形狀,“你該學會為你自己的言行負責。你要相信我,相信你的主人,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說出安全詞,我絕對會立刻停止。”
容石都這樣說了,容玉再求饒撒嬌便更加沒了意思。所以他只能接受,抿着嘴唇費力湊到容石面前,用嘴唇輕輕蹭了他主人的唇角幾下,說:“主人,我相信您。”
不得不說,容石的确是一個非常值得信任的主人。即便是懲罰,他也沒有不管不顧直接把姜塊插進去,而是貼心地拿出潤滑劑,為容玉身後那張即将迎接懲罰的“小嘴兒”做擴張。
容玉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身體內的兩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總會在抽插的過程中蹭到那個能帶給他歡愉的位置。這種隐秘的、時斷時續的快感最為熬人。容玉擰着眉,偷偷晃動身體,企圖撞上自己體內的手指。只可惜,他這個想法剛剛實踐了一次,而且還沒成功就被容石發現了。一下重重地掌掴落在臀肉上,容玉一時不防,往容石懷裏的方向撲去,一直保護着他的溫暖的懷抱将他摟得更緊。
“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容石輕笑着問,接着又甩了兩巴掌上去,“你是來領罰的,還真以為給你擴張是讓你享受的?”
“唔。”容玉搖頭否認,他又往前湊了湊想要向容石示弱,可容石偏不搭他那茬,把小豬崽吊得不上不下那叫一個難受。直到最後擴張結束,容石才大發慈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容玉跪在沙發上來。
主人發出了命令,奴隸自當只有執行的份。容玉迅速起身,雙腿岔開跨過他主人的大腿跪好,整個上半身都依靠在他主人懷裏,腦袋埋進他主人的脖頸,輕舔着容石的頸側,小聲說:“謝謝主人。”
容石撫了一把容玉的頭毛,一手緊緊攬着容玉的腰,防止豬崽掉下去摔着,另一手取過早就切好的姜塊,他偏過頭親了親容玉的側臉,再一次重複:“受不了就喊安全詞。”
姜塊不算特別粗,所以剛剛進去的那一小段時間裏,容玉除了涼沒有其他感覺。容石笑着将姜塊推得更深,兩指捏着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兒,見容玉适應得還算快,便調皮地調換了姜塊的方向,讓它直朝着容玉的敏感處進發。攆過前列腺的那一瞬間,容玉忍不住瀉出一聲呻吟,括約肌緊跟着用力絞緊,可他萬萬沒想到,正是因為他收緊了後身,才導致埋在體內的姜塊被他擠出了姜汁,直直滲入了他的體內。
容玉的呻吟聲戛然而止,辛辣的姜汁灌入腸道帶來的灼燒般的熾痛幾乎讓他無法呼吸,原本被容石挑逗得半勃的性器也瞬間軟了下去,困在貞操鎖裏顯得異常可憐。他想要放松,可痛徹心扉的刺痛像是烙進了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他根本做不到,而且後身一旦縮緊就會有新的姜汁繼續滲入身體。
這根本就是一個死循環。
容石甚至還在抽動姜塊,讓那孽障時不時就攆過他的前列腺。容玉爽得,也可以說是痛得連說話都做不到,抽息變得越發粗重,抓在容石肩膀上的手指尖都泛了白。他甚至都懷疑這姜塊是不是容石回來時新買的,要不然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姜汁,擠不完似的一股股地往他身體裏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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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疼……我疼……”容玉被疼出了一聲冷汗,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似的,他毫無章法地吻着容石,頸側、耳廓、臉頰還有嘴唇,他企圖用這種方式換來容石的原諒,“求求主人,饒了我……”
“小玉,你有安全詞。”容石安撫地拍着容玉的後腰,但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只不過容玉的力氣已經被耗光了大半,姜塊雖然已經擠不出什麽新的姜汁了,但之前留在身體裏的,還在無時無刻燒灼着容玉的腸道。
“不喊。”容玉倔強地搖頭。明明梗着脖子,可卻還是受不住姜塊攆過腺體帶來的快感沖擊,一秒破功,呻吟着咬住了容石的肩膀。
容石擰眉挨着,容玉的虎牙他不是第一次見識,但每一次被咬他都沒想過躲,牙印也算是一種特殊的所有權宣誓,更不要說容玉這種每次只留下四個窩的,像個小吸血鬼。不過容玉不吸血,到是把他的心、他的魂兒全吸走了。
“為什麽不說?”容石問。
自打容玉選定安全詞開始,除了淘氣沒事瞎喊的那幾次,正當用來保護自己的時候容玉的确從來沒有喊過。
“因為不想讓主人……唔……不開心。”容玉擰眉道,“啊……我想為主人忍着……嗯……疼……”
“……你的主人要是傷害你呢?”容石隔了好久才問,這句話給他造成了太大的沖擊,以至于連抽出半截兒的姜塊都忘了送回去。
“您不會……傷害我。”容玉強撐着扯出了一個笑容,他湊過去吻了吻容石的嘴角,換來的卻是容石鋪天蓋地的深吻。他被緊緊鎖在容石懷裏,除了張嘴承受,其他的別無所能。
這吻結束,容玉已經從跪在沙發上變成了躺在容石大腿上的姿勢,身體裏的姜塊也被容石抽出來扔到了一邊。他癡癡地看向他的主人,笑着說:“因為您愛我,所以您舍不得。”
容石努了努嘴,正要傲嬌地反駁他的豬崽,卻不想他的豬崽竟大膽地擡手捂住了他的嘴。容玉得逞地笑着:“主人說謊是不是也要挨罰?”
“我也愛您,所以我永遠不擔心您會傷害我。”容玉撒嬌似地攬着容石的脖頸,“您可以對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
容石沒有言語,就那麽靜靜地看着他的豬崽的得寸進尺。
“您想上我對嗎?”容玉故意用胳膊蹭了蹭容石早已勃起的下身,“那就來上吧。”
“我就這在裏,等着您來上。”
容玉說這話的後果,恐怕他自己也猜到了。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主人竟如此狠心,上他的全程沒有給他打開貞操鎖。
姜汁灌入腸道帶來的刺痛漸漸被快感吞噬,可再一次刺激他神經的卻是陰莖被困在金屬籠中無法完全勃起,更無法射精的痛感。痛感和快感前後夾擊,容玉完全沒法分辨這到底是獎勵還是懲罰。
好在他的主人再最後關頭恢複了他的全部自由,身後肏幹的速度半點沒減,容石一手握着他被困了好長時間的陰莖,一手送到他的口腔裏捏着他的舌頭攪動。
偌大的客廳裏也不知是啧啧水聲更抓耳還是兄弟倆忘情的呻吟、喘息更加露骨。等到高潮降臨的那一刻,容玉幾乎變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懶懶地躺在他哥懷裏,任由他哥将他抱過來搬過去。
思緒再一次接上的時候,容玉已經睡醒一覺,時間是周五的上午。
正在他思考着要怎麽向他哥撒嬌,換來一個逃課的可能時,容石就推門走了進來,手裏端着一杯溫熱的水。容石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才将他的豬崽扶起,把水慢慢渡到了容玉嘴裏。
“哥……”容玉的聲音嘶啞得不行,容石擔憂地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确認豬崽沒生病後,容石面部表情才放松了幾分。
“我能不能……”
“我已經讓你室友給你請假了。”容石把水杯遞給容玉,讓他自己慢慢喝着潤嗓子,“你既然說是去不去都沒關系的課,那就不去了。”
容玉驚喜地點頭,解釋道:“‘馬原’期末考試是開卷,所以老師基本上不點名。”
“那就再睡會兒吧。”容石說,“還是先吃點東西再睡?”
容玉糾結了半晌,把水杯放到一邊,往容石的面前挪了挪,只有指尖從被子邊探出,小心翼翼地捏住容石的衣角,他問:“主人,我的禮物呢?今天已經是周五了。”
容石瞥向他的豬崽,似是哭笑不得地哂笑了一聲。他捏着豬崽的鼻子晃了晃,拿起床頭櫃上的鏡子遞給容玉,酸溜溜地感嘆:“天大地大都不如禮物是不是?”
“不是。”容玉笑嘻嘻地否認,“主人最大。”
容玉幾乎不敢相信這份禮物會像鏡子裏長得那樣。說是項圈卻又不像,說是choker卻又和市面上賣的太過與衆不同。
他舉着鏡子左看看右看看,端詳了許久才舍得動手摸一摸。摸的時候他手指一直在發顫,容玉特別怕這條禮物其實是他幻想出來的,擔心一碰這個夢就碎了。
“就一直戴着吧,別再想着去文身了。”容石說,“你是屬于我的。”
“這一點不需要任何人、任何記號來證明。”
“你我自己清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