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容石就着容玉的力度探入那處緊致的密穴,他知道容玉的前列腺在什麽位置,可他偏不想讓小豬崽如願,食指頂着那處凸起打圈,看着容玉因為他露出的各種表情,舒服、渴望、焦急,他低頭輕咬着容玉的鼻尖,小聲問他的豬崽:“該叫我什麽?”
“啪!”
又是一掌落下,容玉仿佛整個人都鑽到了他石頭哥哥懷裏,他撒嬌似的一下下親吻着容石好看的下颚,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活像是到了發情期的蕩婦,只有陰莖和精液才能救她于水火。
“哥,主人……求您,求您使用我,狠狠地使用我!”
容石挑了挑眉,一邊含着豬崽的耳垂逗弄,一邊用力将人擄上床。容玉非常自覺地扒掉自己身上的衛衣,跪趴着撅高屁股,雙手将臀肉掰得大開,偏過頭看着在他之後爬上床的容石,說:“主人,求您進來。”
容石沒說話,跪在容玉身後,手扶着性器使勁抽打了穴口幾下,眼看着容玉都已經做好迎接他主人的準備後,容石又将性器移走,輕輕拍了容玉一巴掌,說:“給你三秒鐘,躺好。”
容玉愣了一下,迅速照做。幾乎是他躺好的同時,容石就壓了上去。濕漉漉的吻依次侵占着容玉的耳廓、頸側、鎖骨,最後回到唇瓣。容石将容玉的腦袋扶正,命令豬崽看着自己,操着被情欲染得低啞的聲音說:“小玉,我們來做愛。”
容玉也不清楚為何愛侶之間這般親密的事情會有如此魔力。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主導權,不論是這次還是年底美其名曰由他自己主導的那一次,他的哥哥總是能如此精準地把控這場情事的節奏。溫熱的手掌和他此時灼熱的體溫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可這手掌路過的每一個地方他都能清楚感受到那處的燒灼與戰栗。
容石用右手緊緊托着容玉的後頸,四瓣唇激烈地相互撕扯啃噬,不知是誰來不及收入口中的津液順着嘴角滑出,糊滿了兩人的下巴。左手沿着容玉姣好的身體線條緩緩下滑,撫過鎖骨,爬過小腹,最後握住早已昂揚熾熱的那處,容石用力掐了容玉下身一下,懷裏的人登時一個戰栗,眼底竟也染上了幾分嗔怒。容石讨好般地替豬崽手淫,看着豬崽眼底的情緒又一次被情欲淹沒,他便将濕熱的吻從容玉的嘴唇轉移到了他的喉結。
容玉永遠也不會知道,他的喉結曾經多少次在他哥的夢裏出現過,如果可以數的話,大抵是要比他哥造訪他夢境的次數多上許多。
這處漂亮性感的軟骨被容石變着花樣的舔舐啃咬,細細密密的瘙癢惹得容玉身子越發的軟,他的雙腿緊緊纏着他哥的腰,兩人硬挺的性器不斷的摩擦、觸碰,仿佛這樣就能暫時解渴一般。
容石終于放過了容玉的喉結,舌尖一路下滑直抵容玉的下腹,蜷曲的毛發紮得容石下巴直癢。
“小玉。”容石用力掐了容玉大腿一記,勉強換回了容玉眼神短暫的清明,“好好學着,下一次可不準再咬到哥哥了。”
容石說着将容玉的性器含進了嘴裏。容玉哪裏體會過這個,要不是容石替他掐着根部,可能在容石含住的那一剎那,他就能直接射出來。
容石輕笑了一聲,似是在嘲笑容玉這麽不經事。容玉懊惱地用胳膊擋住眼睛,容石卻又爬上來将他的胳膊拿開,捏着他的臉笑道:“我的小玉原來也會害羞啊。這麽可愛的反應,你羞什麽?”
兩個人又一次吻做一團,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容石口腔裏的腥膻味實在難以忽略。那是容玉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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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主人……”容玉掰着自己的大腿,将股間所有的風光都展露在了容石面前。他的哥哥不僅給他口,幾乎還舔遍了他肛周所有的褶皺。那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将他折磨得不行,不怕死地抓着他主人的頭發,哀哀地懇求:“哥,操我……操進來……求您。”
容石難得順着豬崽的意思,扶着性器抵在容玉的穴口,龜頭幾次将褶皺頂開又幾次退出。
之前擴張做得非常充分,那處又被震動肛塞寵愛了這麽久。容石進得并不困難,容玉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漲,那東西能讓他爽,能解他的癢,可容石偏不肯讓他如願,每每他想将他哥夾住,卻都讓他哥跑走。
幾次過來容玉就被鬧急了,他不悅地咕哝了一聲,聲音不大,但容石卻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豬崽因為欲求不滿,非常沒禮貌地喊了他的名字:“容石,你給我進來!”
容石難得從善如流一次,他緩緩将性器送了進去,在開始征伐之前容石伏在容玉耳邊,威脅道:“直呼主人姓名的奴隸可是免不了一頓重罰,我的小玉到時候別裝傻。”
“唔!”容玉緊緊攬着容石的脖頸,讨好地縮着括約肌,乞求讨個原諒,“主人,哥,我錯了!您別罰我。”
“現在知道求饒了?”容石緩慢地抽動着性器,“晚了!”
之後便是大開大合的操幹。
容玉覺得自己仿佛成了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一葉扁舟,而他哥就是帶着他遨游翻滾的海浪。他的每一次喘息、顫栗,每一聲呻吟都來自他的哥哥,他的主人。容石的性器狠狠攆過容玉體內的腺體,陣陣強烈的快感仿佛快要将容玉淹沒。他放肆地呻吟着,将自己所有的反應都展露給容石,包括他用力按着他主人的後腰,企圖讓他的主人進得更深一點。
容石快速操幹了百餘下後,猛地将性器抽出。容玉不悅地哼叫一聲,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哥擺成了側躺的姿勢,他哥躺在他身後,用身體将他緊緊包裹。性器又一次狠狠操進腸道,容玉幾乎沒剩多少力氣,他快要夾不住他哥的性器。容石擰着眉拍了容玉一巴掌,說:“小玉,咬着哥哥。”
“唔……對不起。”容玉咬着嘴唇道歉,“主人您真的太大了。我吃不進去了。”
“我的小玉這麽能吃,怎麽可能吃不進去。”容石擡着容玉的一條腿,性器狠狠地搗入抽出,每一次都精準攆過前列腺。容石那樣子仿佛他再用些力就可以将囊袋也一起送入容玉身體一般。
“嗚嗚……主人,太深了……”容石不知道操到了哪裏,容玉的呻吟聲突然大了起來,性器也一抽一抽的,吐出的水兒越發地多。容石循着記憶繼續往那個方向操過去,換來的就是容玉欲罷不能的淫叫,他幾乎要将床單抓破,明明嘴上再乞求容石不要操得那麽狠,身後的那張小嘴兒卻下意識将容石咬得更緊。
這麽明顯的口不對心。
容石暗暗挑眉,舌尖抵着容玉的耳廓舔弄:“我的小玉這麽敏感嗎?”
“嗚嗚……”容玉呻吟着搖頭,他想為自己辯解,可不知為何所有的解釋到了嘴邊,全部被容石撞成了稀碎的呻吟。他哥的喘息不停地掃過他的耳邊,他閉着眼睛本能地去尋他主人的位置,和他主人接吻。
容石重新讓容玉調整了姿勢,跪趴的姿勢更好受力,但也更容易操到容玉體內的敏感處。他的後頸被他哥掐着,一下下不要命般的操弄讓他無法分神去想其他,只有跟着他哥的每一次動作呻吟、抽搐,最後達到高潮。
容玉懶懶地躺在床上,身邊容石輕吻着他的乳肉,他聽到他哥問:“爽嗎?”
“唔。”容玉點頭,一個翻身鑽到容石懷裏,像是控訴也像是自言自語,“您操得太用力了。”
容石被這話逗得直樂,他将手指深入容玉已經被精液填滿的後穴,問他:“不用力怎麽喂飽我的小豬崽呢?”
“明天有課嗎?”容石突然問。
容玉擰着眉想了大半天,才想起來他今天是偷偷跑回來的,明天才是周五。他如實回答:“下午有一節。‘馬原’。”
“什麽?”容石疑惑地問。
“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容玉說,“可以不去上,不會點名的。”
容石不置可否,捏了一把容玉的屁股,将人重新按在身下,說:“那再來一次。”
容石當然不可能放任容玉因為情事後遺症逃課,所以第二次做得比第一次克制了許多。既讓容玉爽到不能自已,又沒有過多地折騰小豬崽。後來他把容玉抱到浴室清理的時候,容石硬是生生忍住了自己的沖動,把小豬崽洗幹淨就讓人會床上睡覺去了。
容玉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匆匆吃完飯就被他哥送去了學校。就算他再不情不願,他哥也不會有任何動搖,最多就是勉為其難地陪着他一起去上了那節課,兩個人一起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裏。
老師講的什麽他基本沒聽進去,全程的注意力都在身邊的容石身上。他在想他哥上大學的時候什麽樣子,遇到這種可以明目張膽逃課的課他哥會不會睡覺,或者打一整節課游戲。
他哥長得這麽好看,當時肯定有好多人追吧,容玉竟深深覺得慶幸,幸好他勇敢地向他哥表明了心意,幸好他把他哥抓在了手裏,不然他一定不會真心祝福未來會站在他哥身邊的那位嫂嫂。
因為哪位嫂嫂都不配,他就是自己的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