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容玉終于結束了為期十五天的軍訓,他哥把他接回家的第一秒,兩個人就情難自抑地吻到了一起。容玉目的明确,不老實的雙手直接摸向他哥的皮帶扣。但因為嘴巴和大腦都被狠狠占據着,他折騰了半天也沒見那頑固的小東西有什麽變化。反倒是他身上的T恤過于好脫,一把就被容石扒了下來。
兩人都不要命似的攫取着對方口腔內的津液,熾熱的呼吸在狹小的縫隙中來回交換。強勢至極的吻幾乎讓容玉失去意識,以至于他哥什麽時候放還了他的自由他都不清楚。他的聽覺被咚咚的心跳聲侵占了大半,容石的說話聲他根本聽不真切。單他還是僅憑那雙吻紅了薄唇的上下翕動,解讀了他哥的問題。
“身體還堅持得住嗎?”
容玉重重點頭,舌尖似是故意挑逗他哥似的探出唇邊,将挂在那裏的唾液斂入口中,主動将自己送到他哥懷裏,同時還帶去一句誘惑至極的應允:“主人可以随意處置。”
于是容玉就被他主人帶去了調教室。粗粝的麻繩緩緩貼上他的皮膚表面,從他的腋下、腿窩穿過,再緊緊成結,一點點将他纏繞、束縛。他的主人就站在他的身側,溫熱的手掌從他身體表面滑過,一處處确認松緊是否合适、繩結是否牢固。那只漂亮的右手最終停留在了容玉的後腰處,此時他已經被吊在了距離地面半人高的位置上,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在身後,能讓他感受到容石存在的除了後腰處熟悉的溫度外,就只剩下了視線裏那雙可以将他此刻的狀态完美展現的黑色軍靴。
他主人是戰無不勝的将軍;而他則是曾經高高在上卻因為一戰敗北的而被仇敵囚禁起來的戰俘。
事情會變成這樣全然是因為容玉習慣性脫口的一句“報告”。
教官明确要求,訓練期間如果有任何需求都要先打報告。喝水要打報告、上廁所要打報告、身體不适要打報告,就連扶個眼鏡、撓個癢癢也要打報告!
彼時,容玉跪在地上,他主人立在他面前,問他:“你為什麽要跪我?”
許是接吻耗去了太多氧氣,也有可能是軍訓形成的條件反射,容玉還沒回答問題就下意識喊了一聲:“報告!”
這話一出來,兄弟倆的視線交彙了幾秒,同時控制不住笑出了聲。
“不好意思,主人……”容玉還笑着,“我一時沒改過來。因為我是您的奴隸,任由您支配、使用,我跪您是應該的。”
容石努力繃住嘴角,俯身掐了掐容玉的臉頰:“真是把我的小豬崽累壞了。”
“哼哼……”容玉适時學了幾聲豬叫回應他主人的調侃。
“都已經做了我的奴隸,為什麽嘴還是那麽硬?”容石立在容玉面前,手持一柄黑色馬鞭,扁平的鞭稍抽打在他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容石并沒有使多大力,可被疼愛的那處依舊迅速泛起了紅。容玉強忍着羞恥閉口不言,也不去看說話的人,任憑他的死敵對他做盡羞辱之事。
“呵……”容石冷笑了一聲,連上揚的尾音都好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馬鞭換了另一邊臉頰寵愛,待兩邊都泛起了粉霞之後容石才重新開口道,“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也不用在忍受這些皮肉之苦,不是嗎?實話說,我非常欣賞你,也不忍心一個善于帶兵的将領就這麽隕落,但你若一心自取羞辱,我也不介意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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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石是一位很會引導奴隸的主人,無論他們處在什麽環境,他都能讓奴隸撇下現有的一切,跟随他進入情境,被他支配、玩弄。只是聽着他主人的聲音,容玉就覺得自己仿佛真的成為了那位打了敗仗的将領,他手裏掌握着一國機密,也許是防禦圖,也許是作戰圖,還有可能是會讓現今形勢發生大逆轉的驚天機密。
他狠狠地梗過脖子,沒有去看羞辱他的死敵,咬牙切齒地說了三個字:“你做夢!”
這還是容玉第一次對他哥這麽說話,如果不是被賦予了這層身份,他是萬萬不敢也不會這麽做的。他對他哥的喜歡早已到了一個無可救藥的地步。
“這麽犟?”容石輕笑着擰過他的下巴,強制他看向自己,“是将軍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餘地了。就是不知道,将軍看上去細皮嫩肉的,挨不挨得住鞭子。”
容石說着取過一柄長鞭對折後讓容玉咬住。兩人約定,當容玉受不住時可以将嘴裏的東西吐出,容石會立刻停下手中動作。
“将軍可不要想着一死了之。”容石緩緩走到容玉身側,右手掌重新停留在他的後腰處,“放心,我會讓将軍好好享受的。”
容石手中的馬鞭換成了紅色的短鞭,溫潤的牛皮擰成粗粗的一股,如動辄間取人性命的毒蛇。容石這第一鞭落在了他的腰窩。鞭稍添上來的那一刻,容玉感受到的除了皮膚表面炸開的疼痛外更多的其實是敏感點被寵愛的快感。
每每容玉赤裸身體跪在容石腳邊時,那兩個凹陷就像盛滿了蜜的眼睛,看得他眼花缭亂,心頭止不住發顫。
容玉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帶動繩結,如撞鐘一般在空中搖蕩。而他的主人則是那個“撞鐘僧”,還是個不守戒律用鞭子撞鐘的“淫僧”。
容玉非常喜歡被他主人用繩索控制住的感覺,因為這樣他就可以當自己是容石的一個腰部挂件,只有容石可以決定他的位置以及去留。他的陰莖早在和他哥接吻時就已經被撩撥起來了,被束縛吊起鞭打的過程中脹得越來越大,此刻正淅淅瀝瀝地往外滲着濁液。綴在胸前的兩顆紅乳也硬如石子,這一鞭落下後,容石就捏上了他左邊的那顆,輕攏慢撚,又用指腹輕輕摩挲乳孔,仿佛可以從其中催生出什麽液體。
與鞭打想比,揉捏乳肉帶來的快感非常寡淡而隐秘,酥酥麻麻的,像小蟲兒爬過皮膚。但因為是容石在對他做這件事,容玉便無法忍受,小蟲兒的足尖變成了電流,強烈地吸引着他,讓他無法戒斷。
“将軍,你為何如此興奮?”容石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看起來你很喜歡被鞭子抽,是嗎?”
“回答我。”容石繞回容玉身前,抓着他額前的栗發,發出了危險至極地逼問。
容玉睨了他的“死敵”一眼,沒有說話,緩緩合上了眼睛,牙齒也緊緊地咬着嘴裏的鞭子,四顆銳齒狠狠陷了進去。可死敵依舊不準備放過他,并且取下了他嘴裏的東西,他只得咬牙切齒地回答:“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死敵順了他的“請求”,長鞭又一次奪走了他說話的權利。容石走到他身後将他兩條腿岔得更開,并調整繩結重新固定,如此一來容玉身後那處便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他主人面前,說:“既然将軍喜歡,那我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只是不知道将軍這穴兒受不受得住。”
容石話音落地,容玉便忍不住縮了縮後身,緊接着鞭子就抽了上來,瑟縮着的褶皺一下子縮緊,又緩慢放開,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羞花,永遠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紅紅的鞭痕橫亘與褶皺之上,豔麗而妩媚。
“将軍還是不肯招嗎?”容石又落了一鞭上去,容玉的呻吟直接變成了低吼,額頭和鼻翼處布滿了汗珠,他粗粗地喘着,面上依舊是那副倔強的模樣。容石又要擡手,容玉徹底堅持不住了,他果斷将鞭子吐到地上,掙紮着大喊一聲:“停!我說!我現在就說!”
容石冷笑了一聲,站回容玉面前等待着“戰俘”的答案。
“我身上藏着的秘密只有一個。”容玉呼哧呼哧地喘着,“我愛您。所以,心甘情願做您的俘虜。”
容玉終于被放了下來,他懶懶地趴在他主人身上,整張臉都埋在了他主人的頸窩裏。容石的一雙大手在他身上揉搓游走,幫他緩解因長時間捆綁而僵硬的肌肉。
見容玉舒服得又要睡過去,容石便輕拍了小豬屁股一巴掌,笑着問他:“以後還喊不喊‘報告’了?”
“不……”容玉撒着嬌回應,額前碎發掃得容石直發癢,“不喊了。要喊您主人,只喊您主人,堅決不再隐瞞您什麽,更不能向您隐瞞我愛您的事實。”
“真乖。”容石揉了一把容玉的後腦。
哪知這小豬崽得了便宜還賣乖,竟還向他告起了狀:“可是,主人您打人好疼啊。我……那兒現在還燒着疼。”
“哪兒?”容石故意裝聽不懂。
“啧……”容玉撐着上半身看他哥此時的表情,明明一臉戲谑卻根本讨厭不起來,他只好順着剛才他哥的叫法,乖乖回答,“就是……穴兒。我的穴兒好疼啊,主人。”
“既然這麽疼的話……”容石拍了拍容玉的屁股,示意他調轉一個方向趴好。
容玉雖然是學習好的“別人家孩子”,但不代表青春期萌動的時候沒看過什麽小片片,當他面對他哥隆起的下身時,他隐約地察覺到了容石讓他調轉方向的用意。
他哥挺了挺腰示意他含進去,他也照做了。只是他沒想到,他哥竟就着這個姿勢扒開他的臀瓣,用舌頭舔他的後穴!
容玉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哥舌尖輕掃過那處的每一道褶皺的酥癢,也能感受到舌尖撐開括約肌緩緩深入的脹感。他想他的那處可能是被他哥抽破皮了,不然為什麽唾液沾上的那一刻他會覺得又疼又爽,要不就是因為他哥給他做這事的刺激太大,他爽昏頭了。
整個過程容玉的性器沒有經過絲毫的觸碰,在容石微涼的精液劃過食道,他也跟着攀上了高潮。
恍惚間他好像聽到了他哥說了一句:“不知道這樣犒勞我的小豬崽,他會不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