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容玉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日午後。彼時,容石早已吃過午飯,他半靠在沙發上,茶幾上的蜂蜜水正氤氲飄着熱氣,手上捧着的是公司企劃部遞交上來的新項目策劃案。他正看到興頭上,突覺腳尖一熱——醉得不省人事小豬崽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跪在沙發邊,吻住了他的腳尖。
這本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畫面,但奈何容玉剛從睡夢中清醒,原本柔順的淺栗色發絲竟成了名副其實的“雞窩”,愣是給這副畫面增添了重重的一筆诙諧之色。
容石放下手裏的策劃,不動也不說話,只有眉毛玩味地挑起,靜靜看着他奴隸的發旋。容玉不滿自己被忽視,吻住容石腳尖的軟唇挪了地方,從腳尖開始,爬上腳腕,沿着容石的小腿,一下一下,像小蟲兒覓食,容玉緩緩地抵達了他的終點。兩只小豬蹄取代嘴唇攀上主人的膝頭,容玉展露出的笑容異常耀眼,他開口道:“主人,早上好。”
“不早了。”容石輕哂了一聲,右手食指中指交疊着賞了容玉一記輕飄至極的爆栗,面色不愠,吐口的卻是極盡溫柔的關懷之辭,“腦袋疼嗎?”
容玉下意識搖頭,搖到一半瞥見他主人的表情,又默默停下動作,伏在主人膝頭,讨巧地笑着回答:“有一點兒。”
容石看了容玉一眼,輕輕替他将胡亂翹起的發絲順好,拿過他早就準備好的蜂蜜水遞到容玉面前:“還有點兒燙,慢點喝。”
容玉乖乖接過杯子,殷紅的唇瓣貓兒似的小口淺酌着。可他只喝了幾口就又停下,把杯子送還到了容石手邊。容石心中疑惑還未來得及出口,就聽他腳邊的小豬的嬌求:“主人喂我,可以嗎?”
容石早就發現了,他的這個弟弟是慣會用這種方式讨人心軟的小機靈鬼,而他作為容玉唯一想要讨好的對象,自然是願意“配合演出”,讓容玉在他的底線之上肆意放縱。他接過水杯,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洗漱了嗎?”
“沒……”已經來不及了,唇齒交纏間容石含住的那口蜂蜜水已經全數彙入容玉口中。當天,兄弟兩人的早安吻是蜂蜜混着薄荷味的。
容玉不光洗漱了,用的還是容石的牙膏。像之前無數次偷用他哥的洗發水、沐浴露一樣,容玉好像在用這種方法主動接受容石的“同化”,他想讓自己的每一寸皮膚都染上容石的味道。
“撒謊、宿醉、起床比主人還晚……”容石看容玉乖乖把蜂蜜水喝完,才重新開口,絲毫不留情面地将容玉的罪狀逐條列出,“你說你自己該不該罰?”
“該。”容玉回答得非常幹脆,他甚至還主動往容石腳邊湊了湊,雙手手腕貼在一起舉到容石面前,“主人,您可以随時将我逮捕。”
“是麽?”容石淡淡瞥了他一眼,拂開容玉的雙手,“衣物脫了,三秒鐘跪好。”
小臂撐地,腰部下榻,屁股翹起。
這個姿勢仿佛已經刻到了容玉的骨子裏,容石的命令發出後不到一瞬他就給出了正确的回應。因為害羞,容玉的臀尖上還泛着粉紅,而兩瓣圓潤的臀瓣之中,正随着容玉吐息而緩緩翕動的,是一朵非常漂亮的雛菊。容石手指撫上的那一刻,這朵雛菊竟變成了含羞草,緊緊合攏起他的花瓣,似是要将突然造訪的異物永遠留下。
容石重重落下一掌,肉浪暧昧地翻滾着,容玉難耐地仰起後頸低促地喘了一聲。同樣力度的第二掌寵幸了另一瓣臀肉,紅色的掌印覆蓋了原本的羞紅,容玉腿間沉睡的性器也因為主人的懲罰擡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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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肉刃晃動的頻率竟和脖子上的項鏈重合在了一起。
“喜歡嗎?”容石只說了這三個字,也不知道問的是項鏈還是巴掌。容玉咕哝一聲,乖馴地回答:“喜歡。只要是主人給的,我都喜歡。”
“那就一直戴着吧。”原來問的是項鏈,容石抓住容玉半勃的性器不帶任何技巧地套弄了幾下,“其實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昨天還沒來得及給你,你就睡着了。我給你選擇的權利,是現在看還是再等等?”
容玉被快感操縱着,容石的聲音像是從虛空中傳來的一般,每一句話他都要反複咀嚼後才能完全理解。他不想等了,與其這般被吊得不上不下,不如讓他主人給他來的痛快。
是爽還是疼,只要是他主給的,他就欣然接受。
“現、現在……”容玉喘得越發急促,鈴口裏泌出的液體糊了容石一手,因為容石的動作,黏膩的水聲讓副畫面變得更加暧昧情色,“主人,我想要。求您,給我……”
“好,給你。”容石暫時放過了他奴隸的性器,從茶幾下面取出另一個首飾盒。這一次裏面躺着的,不是項鏈,更不是戒指,而是由一根細細的金屬鏈聯結着的兩支夾子——乳夾。
與項鏈一樣,夾翼上面也刻有容石的名字。
“左右各20次,自己數着。”容石輕撚着容玉胸前鑲嵌着的兩顆肉珠,看着那兩個小玩意兒因為他挺立、變硬,然後将泛着銀光的乳尖綴上,容玉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他像哄小動物似的輕撫着容玉的後腦,“乖。接下來,我會完全依照你數的次數來。想早點結束就得保證不出錯,明白嗎?”
“明白……”容玉重重點頭。
乳夾這東西其實有一個bug,剛一夾上時劇烈的疼痛以及酥酥麻麻的快感很快就會因為麻木變得索然無味,而容石這次的“懲罰”恰好将這個漏洞完美解決。每一次容玉即将适應的時候,他就會将乳夾取下再重新夾上,疼痛一下接着一下朝他襲來,隐秘的快感也緊跟着往骨縫裏鑽。
“唔!一、二、三……七……主人,我受不了了,求您慢點兒……”容玉被折磨得淚水噙滿了眼眶,只可惜何種請求讨饒放到此時都沒有半點用處,唯一能讓容石停下的就是容玉的安全詞。可容玉不想說,他很痛、很爽也很享受,他非常喜歡他主人賜予他的“禮物”。
“十五、十六……二十……”
左邊的懲罰終于結束,容玉出了一身的汗,下身泌出的濁液在地板上積了小小的一灘。他幾乎是用最後一絲力氣撐着身體,他埋下腦袋,用鼻尖在容石鞋面上輕輕蹭着求饒:“主人,求您饒了我吧……”
“受不了可以說安全詞。”容石輕撫着他奴隸的脊背,“等你休息好了,我們繼續。”
“不說。”容玉倔強地梗起脖子,“我相信主人不會傷害我。您可以開始了。”
“一、二……九……唔……二十……謝謝主人。”
右乳終于也被寵愛成了腫脹的紅提,容玉一下子卸了力氣,身體支撐不住往旁邊跌去,幸好容石眼疾手快将他攏在了懷裏。容石輕輕親吻着容玉的額角和耳後,低聲誇獎着他優秀的奴隸:“好乖,辛苦了,我的奴隸。”
“主人才辛苦。”容玉艱難地擡頭,他想去吻主人的嘴唇,卻奈何力竭至極,連撐起身子都做不到,在強行試了幾次都失敗後,他委屈巴巴地撅起了嘴,“親不到……”
容石瞬間就被逗笑了,他低下頭湊到容玉唇邊,說了一句極具誘惑之語:“現在夠得到了嗎?”
唇齒交纏不知怎麽就變成了肉搏。容玉被他主人籠罩在身下,他主人的手在他身上所有的敏感處緩慢游走,他的屁股、後腰、大腿內側、小腹、前胸、鎖骨、喉結……仿佛一簇火苗,點燃了他全身每一個細胞,原本不敏感的地方也因為容石的觸碰而變得敏感。
他主人的手最後握住了他的下身,他的眼前是他主人蘊滿了情欲而異常幽黑深邃的瞳孔,他的耳邊是他主人套弄他下身的水聲以及他自己的喘息呻吟。這一刻,他好像徹底失去了存在意義,他是他主人的奴隸,一個物件,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是他主人随意亵弄的玩具,他只配在主人腳邊臣服、承歡。
容玉洩在了容石的手裏。那只漂亮的右手因為挂上了奶白色液體變得好像這世上獨一無二的藝術品。他主人把這只手送到了他嘴邊,主奴二人誰都沒有言語,容玉卻鬼使神差地張開嘴,将他主人的手指含入口中。
舌尖緩緩勾勒着每一根手指的形狀,直至上面附着的精液全部消失,他才停下動作,操着情欲後低沉的嗓音,乖巧道:“謝謝主人。”
兩人保持上下交疊的姿勢溫存了半晌,容石才将容玉扶起:“去洗澡吧,我給你弄吃的。”
容玉宿醉蘇醒到現在只喝了一杯蜂蜜水,說他不餓絕對是騙人的。可他的腳就像粘在了原地一般,他還不想結束這場調教,因為他的主人還硬着。他直接大膽地抓住了他主人的小臂:“主人,您硬了。”
容石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您不讓我為難香蕉,那我為難您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