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057
“找老身有事嗎?”
“……”
原來只是夢。
佐助默不作聲。
“沒事嗎?……年輕人的心思可真難猜啊。”泉說。
和迪達拉一戰後,佐助受了不輕的傷。在失去意識後,就被他的同伴帶了回來。現下他的傷還很嚴重,可他卻不打算在此地久留,而是決定繼續尋找鼬的行蹤。
雖然幾個同伴都不贊許佐助的想法,但佐助是首領,他們必須服從。
佐助忍着傷痛,披上了衣服與鬥篷,和幾名同伴相繼朝外走去。佐助跟在泉之後走出房間,旅舍狹小,走廊窄長,只容兩人擦肩擠過的走廊,讓佐助不由将視線聚集在面前人的背影上。
這樣的背影,佐助在之前也見過。那時,佐助用草薙劍直接在她身上開了幾個口子。她看也不看,仿佛沒有痛覺一般,從容自如地管自己離開。
“……戶崎。”
佐助喊了她的名字。
“嗯?”泉停下腳步,側過身去。
“不,沒什麽。”佐助垂眸,冷淡地說:“走吧。”
在她側過頭來時,佐助瞥到一眼她纖長的眼睫與幾縷垂在耳畔的黑發。那些搖晃隐約、一眨眼便消失不見的細節,令他想到那個奇怪的夢。
在夢中,她似乎俯身吻了他。
只不過那個親吻毫無滋味,他也想不起來那是怎樣的觸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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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走出旅館後,香磷忽而露出了警覺的神色。她閉眼,做出沉思的神态。不久後,從迷の角落裏摸出了一件帶血的披風。
水月驚:“……那不是佐助的衣服嗎?”
香磷:“是啊!”
水月:“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香磷炸:“要要要你管!”
炸毛完後,香磷扯了扯手裏的鬥篷,将其撕裂為細小的碎片,随意地挂到了附近的枝葉上。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好像有不少人在尋找佐助的蹤跡,那就用這些衣服碎片來迷惑一下忍獸的嗅覺吧。”
“木葉的人麽……”佐助低念一聲,催促道:“散開吧,走了。”
刷刷數聲輕響,幾個人便各自散開。泉剛想走,就被佐助拽住了手。
“你會醫療忍術吧?我傷還沒好,你跟我一起。”
“诶……嗯,好的。”
泉圈出來的據點有許多,一一排查過來十分費勁。佐助的傷勢未大好,也不能着急趕路。兩人在林間走了許久,腳程便不由慢了下來。
“佐助君,稍等一下。”她喊住佐助,盯着他腹部浸出繃帶的一片血痕,說:“剛才趕路太急了,你傷口裂開了。要……重新處理一下嗎?”
看佐助這幅模樣,她不由懷疑他能不能打敗鼬。
要是佐助實力不濟,鼬就必須表現出更精湛的演技來才能達成目标。
在獲得佐助的許可後,她重新替佐助包紮了傷口。
這本來就是她擅長的事情,做起來十分熟練迅速。
當她的手指落在佐助的肌膚上時,佐助又回憶起了爆炸時将她擁在懷裏的觸感。
“戶崎,曉有聯系你嗎?”他問。
“有。”泉将一小卷繃帶收入了忍具袋裏:“有一個叫絕的聯系我,想要問我哪兒的美甲更好看一些,想做新款。”
佐助:……???
他表情一沉,變得可怕起來。這樣醞釀着暴風雨的表情,卻沒有換來少女任何的重視。她甚至沒有正眼看一下他的神情,而是專注于自己手間的事務。
“短時間內不要再動了。”泉扣好了忍具袋,将手放在他的腹部,手指掠過那厚厚的繃帶向上掃去,不知道是在查看傷情,還是在慢慢地用指尖撫摸他的肌膚,挑逗着他:“辛苦你了,佐助君。”
話音剛落,佐助便捉住她的手腕,低聲說:“我說過吧,不要做這種事情,我不會容忍第二次。”
“容忍?”
“……”
佐助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懷裏。
泉跌在他的雙臂之間,視線與佐助直直對上。他的表情頗有幾分認真,目光裏含着審視的意味。那雙墨黑的眼眸像凝了一團毫無星光的夜色,缺乏溫和的情感。
“佐助君?”泉心裏有着不妙的預感。
——這小夥子莫不是瞧上她這個老太婆了!
——明明她沒有主動對這個小夥子下手啊!她對小年輕可沒有興趣!
“別亂動。我的傷還沒有好。”佐助冷聲說:“如果你亂掙紮,我的傷口裂開了,包紮還是需要你來動手。別給自己惹麻煩。”
泉果然不動了。
她一向是個柔順的人,此刻蜷在佐助的懷裏也是如此,看起來像是無害的小動物一般。柔弱無骨的身體與微含茫然的眼神,讓她像是一只無法走遠、亟待獵取的小鹿一樣。
佐助低頭,向她的面孔壓下身去。黑色的眸子,緩緩阖上。
少女微急的鼻息,已經拂到了他的面頰上。
就當他快要品嘗到與夢中如出一撤的親吻之時,他的肩膀傳來一陣劇痛。
——傷口裂了。
“佐助君,請先處理一下傷口吧。”他懷裏的少女立刻推開了他。
“……好。”佐助扶住額頭。
[失敗×1]
處理完傷口,泉若無其事地站起來,繼續向前走去。
佐助盯着她的背影,不由有種……翻車的感覺。
剛才的她,看起來滿是清純可憐的意味;而現在的她卻又落落大方,好像根本不記得那種暧昧的時刻。
她能在游屋那種地方混得如魚得水,不用想也知道,她必然很擅長僞裝自己。
他們倆搜尋了一個廢棄的據點,毫無收獲。這潮濕陰冷的地下洞穴,還令泉回憶起了曾經和小帶土一起打地鋪的可怕回憶。她不想在這種糟糕的地方多待,便快步朝洞穴外走去。
“喂!戶崎!”
這一次,佐助直接将她推抵在洞穴的石壁上,用手阻住了她朝洞口處逃走的去路。
“佐助君,這樣的動作,可要當心手上的傷口啊。”她柔軟的聲音帶着擔憂。
“不用管。”佐助已經察覺到了手臂的疼痛,但是他不想管那麽多。
被他推抵在石壁上的少女,微微縮着身體,疑惑地望着他。她新橘色的衣領下露出一小截晶瑩的肌膚,暗暗生着光。這不設防備的角度,就好像是在以另一種方式告訴他,“我不會傷害你”。
“戶崎,你說過,答應了別人,絕對不會傷害我,對吧?”佐助問。
“嗯。”
“即使我傷害你,你也不會反抗吧?”他的聲音愈低。
“要殺死我的話,我還是會……”
她話未說完,面前的少年便再度低下了頭。
這一次他用壁咚堵住了她的退路,擺明了是非要親到她不可。
兩人的鼻尖微微一蹭,嘴唇逐漸靠近。
香磷的聲音忽然在洞穴裏炸開來,回音久久地回蕩着。
“佐助君——你被她脅迫了嗎!!!不要妥協!不要服輸!不見風雨怎麽會有彩虹!”
“……”
佐助淡淡地收回了手,放開了對泉的桎梏,面上神色極為可怕,簡直像是海上的暴風雨。他轉了轉手腕,冷冰冰地說道:“繼續查看下一個據點吧。”
[失敗×2]
越是被打斷,他就越想知道那家夥的滋味如何。
只可惜這一次香磷也跟在旁邊,怎麽也不肯離開,他找不到其他的機會了。
他從前對異性毫無興趣,所思所想,只有變強和複仇。他雖然很受女性歡迎,但同齡的年輕姑娘們雖活潑快樂,在他眼中,卻是無法理解他痛苦的淺薄之輩。而這個自稱戶崎的人,卻與他所遇過的其他女性全然不同。
她十分的矛盾——她擁有柔弱溫雅、清澈純然的外表,同時也有着強大冷酷的內裏。即使擁有惑人的皮囊,她也必然不會沉迷年輕女孩所喜愛的戀情。
簡單的說,這個女人好清純好不做作,還同時兼具有妖豔○貨的風姿,真是美味。
泉察覺到了佐助奇怪的态度,她看一看已經走遠的香磷,折身走回佐助身旁,問:“佐助君,你剛才是……想親我麽?”
“……”佐助冷眼看她,不說話。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這種事情明明是你先開始做的。”他的話語中帶着微諷之意:“那天晚上,是你先說出了‘愛慕我’這種話。”
“啊,對哦。”泉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好像是她先撩的。
“如果不想引火燒身的話,就告訴我那個命令你這麽做的人是誰。”佐助伸出雙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不然的話,我就真的當你和那些女人一樣,只是想靠近我,讓我陪你玩無聊的戀愛游戲。”
泉沒說話,笑容綿軟。
這幅任君宰割的模樣,讓佐助的眸光一暗。
他不管香磷還在不遠處尋尋覓覓,這一次,他直接朝着她柔軟的唇瓣壓去。
一陣撲棱撲棱的拍翅響聲迅速靠近,一團黑色的身影筆直地從佐助面前飛過,毛茸茸的羽毛擦着他的鼻尖而過,也準确地将兩個人的面孔分開。下一瞬間,那烏鴉便停在了泉的肩上。
“……是鼬的烏鴉。”她瞥了一眼那只烏鴉,說:“他主動聯絡我了。”
[失敗×3]
複仇的事情,遠比泉重要。
佐助立刻松開了她,微擡面龐,冷然問道:“他的通訊?他想做什麽?”
泉從烏鴉腳上綁着的小木筒裏抽出了一卷滿是皺紋的紙,将其上加密過的符號一一解讀出來,随即告訴佐助:“他要見我,讓我獨自前去。也許,是鼬對我起疑了吧。”
“見你?”佐助驚疑不定:“那家夥怎麽突然……”
“總之,我一個人先過去。”泉将木筒綁了回去,說:“等見到他了,我想辦法拖住他,再聯絡你們。”
“你一個人去?!”佐助按住了她的手:“如果鼬已經對你起疑,你這樣去豈不是送死嗎?太愚蠢了。”
“……佐助君?”泉振臂,放走了烏鴉,疑惑地說:“你對我的實力存在什麽誤解?如果不是因為我太好心,早在剛才你幾次想偷親我的時候,我就能把你一拳打飛到天上了。”
佐助:……
他咳了咳,面色冷淡,從容自若。
“無聊的話不要提。”他說。
“……嗯。”泉笑得青澀。
香磷的耳朵一立,身在遠處的她立刻狂奔而來。
“偷偷偷偷偷親——?!”香磷炸毛變成圈圈眼:“誰?!誰偷親誰!發生了什麽!”
“噢。”泉淡定地說:“佐助剛剛偷親忍獸烏鴉。”
#沒錯啊!#
佐助:……
既然鼬主動發來聯絡,泉便得去見一見鼬。她和佐助等人商議好用忍獸聯絡等事項後,便一個人前往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
如果她沒猜錯,這應該是和鼬的最後一面了。
宇智波鼬的身體已到了極限,撐不了多久了。
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是宇智波一族從前在族外建造的基地。因為家族凋敝,這一片宏大的建築早已無人休整,顯得破敗髒亂。但建築物從前的輝煌,仍可窺見一斑。牆壁上褪了色的團扇,齊整排列,令人不由回憶起往昔宇智波一組的光輝。
鼬靠在一張座椅上,雙腿交疊。
聽見腳步聲,他慢慢地睜開眼,問:“佐助大概多久會到?”
“一天之內吧。”泉走到他身旁的臺階處坐下,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腿,緩解長途跋涉的疲憊:“木葉的人在追蹤他,我會去拖住那群忍者的,你只要專注于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頓了頓,泉問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了吧?”
“是的。”鼬的回答沒有任何的猶豫:“這些年,謝謝了。”
“……我有什麽可以感謝的呀。”她笑了起來。
鼬望着她,默不作聲地用食指摩挲過那枚朱雀戒指。
她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知道真相的人,因此,她也從未将他當做可怕的叛忍來對待。不僅如此,她還對他的選擇滿是奇怪的憧憬與贊許。
這種認可,本是他終其一生也未曾奢望過的。自從決定接受任務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明白自己已身在地獄。這個世界上,可能再也沒有人會了解他內心的那一面。
但是,命運對他似乎稍稍仁慈了一些。
至少,還給了他一線溫柔。
“我死了以後,約定便作廢吧。”鼬低聲說着,視線掃向自己面前的石階:“即使現在的佐助沒有得到萬花筒寫輪眼,但總有一天他能夠獲悉石板上的秘密。等到他獲得足夠的力量,我也無須你的保證了。”
“是嘛。”泉托着面頰,說:“你好像已經把後路全部準備妥當了呢。”
鼬在心裏暗暗回答了一聲是。
他知道,泉和斑是一路人。為了防止斑将真相告訴佐助,從而利用佐助,他會想辦法在佐助眼中設下天照,用于直接殺死斑。
一旦斑死亡,與斑為同伴的泉恐怕也會和佐助為敵。到時候,這個約定便會顯得尴尬起來。與其讓那樣溫柔的人因為這個莫名的約定而左右為難,不如現在就取消這個約定。
他不希望兩個人的這段關系,會因為這個約定而蒙上塵埃。
泉之前一直在照顧佐助,後來又長途跋涉趕到此處,體力有些不支。常年宅家的生活确實方便,但是也讓她的體能有着很大的缺憾。她将手臂圈在膝蓋上,頭一點一點的,竟然快要睡過去了。
鼬看着她這副模樣,不由在內心無言。
——一點防備都沒有。
如果現在他有了其他的想法,想要立刻殺死她,怕是輕松就能得手。
這樣想着,他站了起來,緩步走到泉的身旁,在她身旁的石階上坐下。“睡吧。”他說着,伸手将她攬了過來,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在佐助來之前,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泉渾噩地睜了一下眼,随意昏昏沉沉地趴在他腿上睡了過去。兩條白皙的手臂越收越緊,最後幹脆抓住了鼬的袖口不放。
鼬将另外一只手緩緩落向了她的頭頂。
在即将觸碰到她的發梢時,他停下了手。
這一次,他沒有再聽見“止水”之類的名字。于是,他的手掌安然地落了下去,慢悠悠地撫摸着她的烏發。溫柔的掌心帶着奇異的魔力,讓她很快便陷入了昏沉的睡夢之中。
滿是灰塵的破敗建築裏,幾縷光穿過年久失修的房頂的孔洞,朝着地面落下來。在那些光柱之中,無數塵埃在起伏飛舞着。
“……扉間大人嗎……?”
“……”
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在說奇怪的呓語。
鼬不動聲色,安然地将手放在她的發頂。
“工作結束了呀……”她的聲音也很模糊,咬字飄忽。
“結束了。”
“我想吃……”
“帶你去。”
“要甜的。”
“好。”
她睡得深了,夢境好像很跳脫,前言不搭後語。前一刻還在說着“工作”和“食物”之類的東西,後一秒就又跳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喜歡男孩子,煩。名字的話……”
“我再想想。”
泉這短短的一覺,睡的十分舒爽,醒來後神清氣爽。待她醒來後,她看一看天色,覺得佐助已經快到了,便打算朝外走去。
“鬼鲛在門口?那我去攔木葉的。”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聽絕說,木葉的忍者是旗木卡卡西帶隊。攔他,我擅長。”
鼬點頭,不再說話。
她離開了宇智波鼬,白絕又從地上冒了出來。
“阿飛比你去的快一步,他已經見到卡卡西他們了。九尾也在噢。”
“……那我還要去嗎?”
“随便你咯。”
旗木卡卡西帶領的小隊一只在搜尋佐助的蹤跡。好不容易獲得了情報,想要前去追尋佐助,阿飛卻忽然冒出來,阻擋了他們的去路。憑借出神入化的時空間忍術,阿飛把這群忍者耍的團團轉。
被幾番戲弄,脾氣最直接的漩渦鳴人已近趨爆炸。
“喂——我可沒空陪你在這兒玩!!我要去找佐助!”他指着阿飛大喊道。
他和佐助少年同伴,亦敵亦友,互相視對方為對手。一樣的孤獨,使得他們在彼此間有了深深的羁絆。然而沒等到他超越佐助,佐助就為了獲得力量複仇而判離忍村。
追回佐助,是漩渦鳴人的願望之一。
“不行不行,你可不能過去。”阿飛倒挂在樹上,拼命地揮舞着手臂。
他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卻憑借神威阻止了整整一個隊伍。不論是木遁、雷切還是螺旋丸,都無法對他奏效。所有的攻擊,似乎在他身上都是無效的。而想要直接穿過他,也是不可能的,因為阿飛會神出鬼沒地攔在他們的面前。
正當他們惱怒之時,阿飛背後又出現了另外一個人。
“好久不見,卡卡西。”
一聽到這個輕軟的聲音,旗木卡卡西就……
渾身不對勁。
“……泉嗎?”
披着鬥篷的旗木卡卡西緩緩擡起頭,望向阿飛的背後。如他所料,出現在阿飛背後的少女正露着悠悠的笑容,以溫和的目光注視着他。
又是三年,可她依舊是這幅年輕靓麗的模樣。
旗木卡卡西緊緊地盯着她的面頰,內心波瀾不斷。
他一邊将鳴人攔在了自己的身後,一邊在內心對自己說,五代目大人也是如此,用忍術維持外貌的年輕。
可是不知為何,他還是覺得有些……心情複雜。
從前年長的姐姐,現在變成了如此年輕的小姑娘,而他已經是年過而立的人了。
複雜。
複雜。
複雜!!
被卡卡西擋在身後的漩渦鳴人,在第一眼就認出了泉。他的手指移向了阿飛的背後,口中驚詫地喊起來:“啊啊啊那個時候的——奇怪的夫婦!”
“九尾很會說話嘛!”阿飛鼓掌。
“不,鳴人你說錯了。”卡卡西黑眸一動,語氣緊張:“這兩個家夥可不是夫妻的關系。”
“不管是不是啊!總之!總之!都是很麻煩的人吧!”鳴人不由自主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面孔,他隐隐約約還能感受到當初被她摸到下巴時那副冰涼的感受:“好奇怪啊,她好像沒有長大……跟綱手婆婆一樣的術嗎……”
卡卡西:……
她豈止是沒有長大!!!
她是逆生長好嗎!!
阿飛:“旗木卡卡西,你怎麽知道不是夫妻啊?”
卡卡西:“……那種家夥會結婚才奇怪吧。”
鳴人:“诶卡卡西老師你和她很熟嗎?……不!我要去找佐助!走開!”
泉好整以暇地在樹枝上坐了下來,笑眯眯地說:“卡卡西,難得見面,就不能好好和我聊一會兒嗎?見到我的時候,卻一直在喊着佐助的名字,會讓姐姐生氣的噢。”
卡卡西:……
#誰是你弟弟!#
“不過,”她的面色認真了一分:“如果你一定要去找佐助的話,別怪我在這裏就對九尾動手。”
“動手……?”鳴人還沒回過味來。
泉的腳晃悠着,腳上踩着的木屐不小心就落了下去,啪嚓砸到了鳴人的頭頂。還在出神狀态的鳴人猛然被砸,委委屈屈地捂着頭頂站了起來:“這不叫動手,這叫動腳。……啊不行不行我要去找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為防止大家修仙熬夜,本文更新調至早上八點整。
還剩下鳴人佐助,完了就是四戰瘋狂修羅場【甩手帕~~】
為了爽,四戰肯定會寫的很長~~
下個世界寫刀劍+銀魂
寫銀魂我肯定忍不住放飛自我瘋狂吐槽,為了挽回泉大帝的形象,就用刀劍亂舞來正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