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9.
中忍考試的第一場考試乏善可陳。
就是發了一堆其難無比的卷子,然後讓我們做,監考老師威脅我們如果做錯一定數量的話這一輩子都不能再當上中忍。我和宇智波富岳坐的還挺近,于是我們兩個人合力做完了一整套卷子,并且把一份給了青山昌火。
不得不說我的确不太擅長數學……我一邊做一邊瘋狂地吐槽你國忍者數學真好丢個苦無都要算抛物線,一邊從鄰座的動作猜測他的答案。
但無論抄東西還是做題,我這種久經沙場的人從來都是不怕的,我在忍者學校抄鄰座的忍者心得抄的爐火純青——中村老師都發現不了——況且我近期學習還蠻認真,除了數學題之外其他的我居然答了個七七八八。答完題後我們這些作弊沒被發現的人被監考官帶到了海邊。
海邊灰白的海浪沖刷,有一艘大船停泊在岸邊,由繩索拴着。天氣微微陰沉,我感覺有些微的雨滴打在了自己身上。
監考官對我們說道:“現在我說明一下第二場考試的規則,說明完畢之後你們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收拾東西,在這裏集合。逾期不到者視為自動棄權。”
有人抗議道:“我們都沒有做好準備——”
監考官瞟了那人一眼,對我們說:“作為忍者随時待命應該是最基本的事情,如果你覺得很難的話我希望你和你的組員,現在就收拾好包,各回各家。”
這人立時安靜如雞。我忍了忍我脫口而出的我還沒吃飯——終究還是沒當出頭鳥。
“七天時間。”監考官說,“七天的時間,我會把你們送到元晦島上。你們現在總共有三十三個組剩餘,所以我會給你們一組一個——這個。“
他摸出一個木質的條紋圓盤,手指一動,拆成三塊扇形木板。
監考官說:“這裏面是一個逆通靈符,再次組合起來的話你們整個組都會從元晦島上被逆通靈回霧隐。每個組都拿一塊,但是分為甲乙丙三個紋路——規則第一條,你們拿到這個扇形木時其他組并不知道你們的符號。”
“規則第二條,每個組必須打敗其他兩個組,而且那兩個組必須有你們沒有的兩塊扇形木,你們将三塊木頭拼成一塊才會通過第二場考試。島上森林裏有不少可怕的東西,作為下忍還是少碰的好——我建議你們多打包一些幹糧。其餘的話,就沒有規則了。”
然後他想起來什麽似的道:“啊,對——我透露一件事情,也希望引起你們的警惕……”
“我的允許傷亡指标是50%。”
這句話仿佛一盆水掉進滾沸的油鍋,所有人頓時一片嘩然。
我回到旅店的時候,旗木朔茂正躺在門口的沙發上睡覺。
我打量了一下旗木朔茂。他确實長得不錯——并且還沒有女朋友。以前聽說他有個緋聞女友,但是在問了朔茂老師這個問題之後他身邊突然充滿了殺氣,原因不明。
我把小旅店的窗簾拉上,斜斜的夕陽籠罩了一室的昏黃。然後我進屋收拾東西,清點所有忍具,然後把所有剩的幹糧都打包封印進了卷軸裏。
然後我打開門,東之钿大概是回來換衣服的,她撞了我一下後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進去。
這人真是每次看到她都想狂扁一頓……我心裏想着,把卷軸點了一遍确保一個都沒少,就跑回了海邊的集合地點。
海邊只有零零星星幾人,宇智波富岳和青山昌火去買幹糧了。我淋着小雨,站在船邊,船已經下了水。碼頭上支起了嚴嚴實實的小棚子,我猜測裏面大概是分發扇形小木塊的工作人員。
波風水門對我說:“考試加油。”
“嗯,你也是。”我溫和一笑。
我轉回頭去看海,無邊無際的大海亘古不變。水門和我并排站着看了一會,不解地問:“海有這麽好看麽?”
水門比我高,雖然他本來就比我大一些,我轉過頭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但是這麽直白的發現自己視線剛好到他下巴實在太殘酷了。
我憋氣地說:“不是挺好看的麽,藍藍的。”
“好看也不行——下雨了你還淋雨,感冒剛好了多久?後面七天萬一發燒怎麽辦?”他不太開心,“野外可沒什麽條件,也沒有藥。”
我心想你簡直就是我爹的形象,雖然我至今對爸爸二字不甚了解——我正準備告訴他我現在很健康,沒想到腦子下線,脫口而出就是一句:“你簡直就是爸爸。”
海風很大,刮着耳廓,水門沒聽清:“啊?什麽?”
我:“沒沒沒!我說我現在可健康了哈哈哈哈啊哈哈。”
水門奇怪的說:“我好像聽到了爸爸兩個字……冷不冷?冷的話你先穿我的外套吧。”
然後他就要脫外套,我心想你要是脫了外套那東之钿不得現場拔刀跟我幹起來——雖然我有把握贏過他,然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可饒了我吧祖宗。
我阻止他:“別。海風冷,我現在穿的不少,冷的話我再問你要吧。”
他有點不解的看着我,我吸了吸鼻涕問:“沒事看我做什麽,我臉上長青春痘了嘛?”
波風水門:“……”
他似乎想說什麽,我好奇他難道沒意識到麽:“被東之钿看到就不好了。”
水門:“???”
水門問:“和東之钿有什麽關系?”
這女人因為你能大半夜把我鎖在窗戶外面你說和你有啥關系,我心裏腹诽,現在男孩子到底是遲鈍還是傻,她誇你的樣子都浮誇成為了歌頌初代和宇智波斑的終焉之谷大雕塑了你還一無所知,你和囧雪怎麽這麽像哦?
等等囧雪是誰……不對這不重要。我嚴肅的告訴他:“用心感受。”
然後我撒歡的跑去找我的隊友,把波風水門一個人留在後面一個人用心去體會一個女人對他的愛意——能不能體會得到就看他的造化了。
宇智波富岳一邊從包裏往外掏着壓縮餅幹,一邊說:“我剛剛買東西的時候霧隐街上正布置玩意兒,好像說要有個節日。節日好像叫無忌節——時間似乎在大下個周吧。”
我好奇地問:“那是什麽?”
青山昌火說:“你不知道麽,反正就是持續一整天,從白天到晚上的集市,吃吃吃玩玩玩還可以撈金魚。一年就這一次。說是為了紀念一個英雄還是怎樣的。”
我好奇的問:“夏日祭一樣的?”
“你這麽說也沒問題。”富岳把整整一袋餅幹遞給我,“至于節日的起源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問問霧隐本地人——好像還有個很深的淵源。”
“有吃的就行了嘛,其他的都不重要。”我不求甚解地拆了袋薯片遞給他們,“吃麽?”
我把袋子遞出去,青山昌火再次鳥嘴一張:“你這種吃法怎麽不胖死?”
我:“……”
有些人可能是真的需要定時揍一頓才行,我把青山昌火打黏在地的時候有點悲憫的想。
元晦是水之國陽雲群島中最大的島嶼,占地近乎于木葉禁地死亡森林。其中熱帶的樹木參天,由于飛鳥走禽都難以想象地古老巨大難以馴服,這個島嶼就被無限期的空置了下來。上面除了常年駐守的堡壘有人外幾乎無人出沒。
我們組一致同意我随身帶着那塊扇形木片,當然帶到封印卷軸裏頭更好——我們的那一塊是乙字木,這一次總共有三十三組,也就是說22組将被淘汰。而我們至少需要打敗兩組人才能夠湊齊逆通靈術的術式。
我們在海上航行了一日有餘,據說還是順流——可見此島之遠。到達元晦島後這艘船繞島航行一圈,陸陸續續的将三十三個組均勻的放在了難以遇到彼此的地方。
我們一組下船時有熱帶溫暖的海風吹過,帶來鹹鹹的濕冷水霧。
青山昌火說:“要在這個鬼地方過七天啊?”
宇智波富岳打量地形道:“這個島嶼——中間高外緣低。在這裏七天的生活,我們的幹糧大概能夠維持五天,所以吃這個問題還不需要擔心。”
“首要問題是,我們要把自己的蹤跡隐藏起來。”我道,“我覺得可行的策略是——陷阱狩獵。”
宇智波富岳擡頭看了看天,說:“奇奈說得對。海邊地形開闊,我們組水平不能支持太多次的正面戰鬥,先進林子裏吧。”
我們走進古老的熱帶叢林,樹木參天遮陰蔽日,我掏出筆記本和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我們組的水平其實很一般。”我用圓珠筆抵了抵下巴道,“我不擅長忍術,富岳不擅長幻術,青山你……你就算了,我至今沒找到你擅長什麽。”
青山昌火噴我是智障腦殘暴力女,我沒理他,繼續說道:“而且我們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甚至連C級任務都沒出過,實戰經驗嚴重匮乏。這次來考試的人至少有大半已經有了三四年的下忍經歷,他們的經驗是我們不能比的。所以正面遭遇戰能免則免。”
“也就是說,不能在任何一個組面前露面,盡量避免所有被動的戰鬥。”我在樹幹上拍了拍對他們道,“躲好,伏擊,陷阱和突襲。這就是我們唯一取勝的方法。”
青山昌火點了點頭,道:“還好買的是壓縮餅幹。”
宇智波也嚴肅的點點頭:“首先第一個要求就是盡量不要在地面生活,要在高處。第二就是不要生火,如果必須要點起火的話我們要在三個小時之內撤離到一定距離外——不過這個到那時候再定吧。”
我蹭蹭蹭的爬上了樹,他們兩個也緊随其後,宇智波富岳到樹梢上觀察大概的形勢和地形,我好奇地研究着樹上長的氣根——然後砍了一小段下來纏成一個小花環。
我對青山昌火說:“你看它像什麽?”
青山昌火道:“我知道你想弄個花環,但是我還是要說,像爆了的輪胎。”
于是我倆又開始撕逼,宇智波富岳下來時一臉卧槽你們有完沒完了的表情:“火山島,東北方向有個大瀑布,其餘地勢相對平緩——你們別打了!思考一下問題!”
我停下撓青山昌火的臉的爪子,問:“啥問題?”
“隐藏蹤跡這個我們都學過——但是在這樣的地方伏擊?這麽大的島,你能在哪裏張開網去伏擊別人?這裏可沒有一個能讓所有人向那個方向移動的目标。找不到合适的誘餌。”
我吃了一驚:“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宇智波富岳擰着眉頭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給出答案。宇智波的似乎都有點認死理——我想起美琴對這個人迷之執着,還有點愛鑽牛角尖。
我回憶起忍者大叔曾經教給我的法則。
“你在這個島上要做什麽?”我按着忍者大叔的方法循循善誘地問。
宇智波富岳很不喜歡我這種詢問方式,但是忍者大叔曾經也用這樣的句子問過我。
“要湊齊三塊不同的逆通靈術式。”他不情不願的答道。
我搖搖頭:“不,首先要保證自己活着。”
我說:“活着要吃飯,要睡覺對不對?現在我們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因為我們現在有幹糧——只不過你們忽略了一個問題。”
他們疑惑的看着我,我嘆了口氣道:“真沒意識到啊?我們沒有水喝。”
“而這個島上目前可飲用的水源,也只有一個——瀑布。”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二】
水門:為什麽臺詞裏‘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這句話這麽多?
奇奈:全都是星球酥那個混賬詞彙量不夠吧?
水門:不對,比起這個你為什麽老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好看啊?
奇奈:……
水門(好脾氣):好看你就多看點。
奇奈:……我謝謝你,謝謝,謝謝啊。
【12/20】改錯字
_(:з」∠)_考試月好痛苦啊……大晚上毫無緣由的跑出去哭了一場…
我恨考試,我需要安慰……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