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恩,廖警官有些低燒,可能之前外出受了寒。”
“他身體還好,剛喝了粥躺下了。”
“謝謝高法醫關心。”
袁姚挂斷電話,回過頭看着躺在床上不自覺痙攣的少年。廖白雙手被皮帶束縛住綁在身後,手腕上已經有明顯的紅痕,右手的傷口纏上了繃帶,因為主人的收緊滲出血來。渾身赤裸着躺在男人跟前,夾緊了雙腿,卻耐不住腿間震動不停的東西一波一波刺激他敏感的後穴,穴口邊沾着男人的白沫。廖白閉着眼睛微張着嘴,喉嚨嘶啞發不出聲音,只能吐出輕微的呻吟。修長的脖頸上挂着一串紅色念珠,遮擋不住脖子上一圈青紅色的勒傷。他察覺出男人移動的聲音,睜開眼看着他,艱難開口,嗓音沙啞,“袁姚……”
男人慢慢走過來,伸手拿出了埋在少年體內的跳蛋,一吻無限溫柔地留在少年唇邊。“渴不渴?”
“……你饒了我吧。”廖白的聲音細微,收緊了雙腿。雪白的少年身體上遍布吻痕和咬痕,連帶着還有不明顯的鞭痕,稍稍一碰就疼得很。下身穴口使用過度,泛着血色紅腫起來。少年的眼睛裏已經流不出淚來,幹涸一片黯淡無光。
“三天了,第一次聽見你讨饒。”袁姚仿佛覺得很是新鮮。他脫了褲子,解開束縛住廖白雙手的皮帶,将少年翻過身做出跪趴的姿勢,強勢分開他的腿。其實用不上什麽力氣,廖白就被人桎梏住,臉埋在枕頭裏,腰腹下陷,蝴蝶谷明顯而漂亮,脊背上的鞭傷刺眼帶着血腥的旖旎。唯有雪白的翹臀被男人掌控住挺立着,股間全是晶瑩的潤滑液,只等君采撷。
“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他感受着少年的抗拒,說出這句話。果然少年很快便沒了動靜,枕頭裏低低發出聲音,“我難受……”
男人 湊過去,把少年的臉掰過來,低聲哄他,“老公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随後硬挺滾燙的性器一侵入底,廖白小聲叫了一聲,随後很快就沒了力氣,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體裏抽插。
廖白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欲望可以如此強烈。他被關在屋子裏呆了三天,期間吃飯喝水都由男人伺候着,腳不沾地。随後就是無休止地瘋狂做愛。
袁姚脫下西裝後就是徹頭徹尾的野獸。廖白曾經和他在一起溫存過兩月,才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沒有了解過男人。這幾天他被帶上腳铐,随時随地被發情的野獸摁在床上,書桌上,茶幾上,沙發上,連前戲都不需要,就着之前的潤滑直直沖進去。廖白剛開始還能做些防抗,到後來只能被男人拖着腳踝一下釘死在原地,動彈不得。
這樣重的折磨,後穴應該都麻木了。可他每一次被侵入,還是能感受到一波波疼痛夾雜快感湧上頭頂,因為疼痛軟下去的性器每每又被刺激起來,讓他痛恨于自己的本能如此輕易被人挑起。
廖白撅着臀,感受滾燙的異物在自己身體裏來回作弄,下身的性器也立起來顫巍巍吐着清液。他難受得只能喘氣,由着自己敏感的分身洩在剛換不久的床單上,而後身上人大力沖撞幾十下,才堪堪放過自己。
廖白被人摟抱着,身上提不起力氣,眼眶重新濕潤起來。男人不覺羞愧,反而問他,“舒不舒服?”
少年還能怎麽樣,被玩到無法合攏的雙腿還打着顫,只能點着頭,附和男人的脾氣。袁姚大笑,野獸心滿意足,抱着懷裏的獵物前去清洗。
廖白跪在浴缸裏,男人的手指在後穴中磨蹭,将裏頭的液體全弄出來。他覺得肚子疼起來,嗚咽幾句,讨着乖求饒,“下次能不能……不射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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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幾次就習慣了。”袁姚将人抱出來,擦幹少年身上的水珠,埋頭咬住少年肩頭的齒印。廖白自知眼前人已經徹底脫下僞裝,再由不得自己去求人,只能皺着眉頭,伸手捂住肚子,于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隐忍不适的神情。
折騰三日,男人總算餍足。他将衣服放在床邊,看着廖白有些艱難地穿着褲子,輕輕喘上幾口氣,嗓子裏還有情欲未退的沙啞,“我可以……回家嗎?”
“回家然後再商量怎麽要我的命?”男人分明是玩笑的語氣,卻激得少年手上動作一頓,随後被人緊緊抓住胳膊,男人于他的右肩狠狠咬下來,廖白疼得哆嗦,不敢吭聲。不一會兒那個齒印就發紅于舊傷口滲出血來。這幾日袁姚總是要在這裏咬上一口,原本消退得差不多的齒印愈發明顯起來。
廖白低下頭,袁姚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摸到點濕潤也不在意。他幾乎是剛回國就馬不停蹄趕來,黑崖還有不少事等着他回去處理。這次是他輕敵了才着了警方的道。不過沒關系,袁姚點燃一支煙,轉身離開屋子,在出門前仿佛是赦免一般說出話,“你可以走了。”
少年猛地擡頭,似乎想确認又擔心惹怒男人。袁姚看透了他的心思,笑了笑,露出廖白格外熟悉的醫生的模樣,“回家吧,等我下次找你。”
這便是同意自己留下了。廖白目送男人離開,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于衣櫃裏找出那個舊手機來,給通訊錄裏唯一的聯系人打通電話。
“袁姚知道我們的計劃。目前還不知道是計劃實施前還是實施後發現的。”
“如果不是中央裏混入了內鬼,那就是如今黑崖的勢力已經深不可測。”
“我沒事。”
他閉眼挂了電話,躺回床上,疼得眉間皺起一團,左手緊緊抓着腹部的衣服。男人雖然給他做了清潔,但依舊有不少精水留在他體內,以如此張揚的方式彰顯着男人的存在感。
他慢慢蜷縮起身體,一只胳膊攔在眼睛上,隔絕所有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