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
身邊有個男人的感覺,既然要我待在你的身邊,又不方便四處找男人解決我的需要,我當然只能夠讓你來滿足我喽。”
“做妓女是那麽享受的一件事情嗎?”瑞博冷冷得問道。
“你以為妓女一定心中極為痛苦,一定為自己的職業而感到羞愧?是嗎?哈哈哈!”芙瑞拉小姐笑了起來:“一開始的時候,我确實曾經痛苦過一段時間,但是後來呢?後來就習慣了。”
“而且,慢慢得随着我的名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人喜歡我崇拜我,我還有什麽好痛苦的呢?”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又用不着你來看得起我,你又是什麽?瑟思堡領主繼承人嗎?”
“再說了,到了床上把衣服一脫,光着屁股,人和人之間還有什麽區別?頂多分成有用的男人和沒用的男人而已,不是嗎?”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道我為什麽離不開男人,為什麽我這麽需要男人,錢,我有得是,以前我确實辛辛苦苦得靠着這身皮肉在賺錢,但是,現在根本用不到,那些卑賤的男人會自己搶着送錢給我,只要一個眼神,只一記微笑,他們會搶着送上錢財,我出賣我的肉體反而不劃算,當然,我更不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南港是個世外桃源,住在那裏不用擔心會發生什麽麻煩這就是我為什麽答應幫助海德的原因,要不然我不會幫忙的。”
“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我離不開男人是因為現在不是男人在玩我,而是我在玩男人,你知道嗎,我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對于那些賤男人來說都是難得的恩賜,如果我心情好也許我還會賞賜他們一個耳光,你們男人可好玩了,實在是有趣極了,有的時候,他們比小狗還機靈,有的時候他們比豬還愚蠢。”
說到這裏芙瑞拉小姐突然停頓了一下,她上上下下打量着瑞博然後說:“我想你同樣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吧。你也曾經為成為一個騙子而感到痛苦吧,現在呢?你還痛苦嗎?還是,對這種生活滿意得不得了?”
瑞博對于芙瑞拉小姐所說的一切,原本并不在乎,反正他自認為自己并不屬于那些賤男人之列。
但是,當他聽到芙瑞拉将他的經歷也說成是和她自己當妓女的生涯,一模一樣的時候,瑞博感到怒不可遏起來,他差一點忍不住沖動起來扇這個自以為是的漂亮女人一個耳光。
不過在心底下更深的地方,在被怒火完全掩蓋的所在,有另外一個聲音在無奈得嘆息着:“她所說的一切都沒有錯,她并沒有形容錯。”
這份對于自己的認知,讓瑞博更加羞愧難當,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份羞愧,他只希望用燃燒的怒火能夠将這份羞愧燒成灰燼。
芙瑞拉小姐當然知道自己挑撥起了這個小家夥的無盡的憤怒,因為她将這個少年隐藏在尊嚴底下的那層東西給翻了出來,并且像剝橘子皮一樣将這層見不得人的東西一絲一絲得剖析開來,讓這個少年自己看了個清清楚楚。
她想知道,這個少年将如何面對這一切。
每當這個時候,是她最高興最興奮的那一刻,因為,這比什麽都有趣得多。她倒并不在乎瑞博會暴起傷害她,如果再過一兩年就說不定了,但是現在她一點都不害怕,因為這個少年還只是一頭沒有長出銳利的爪子和鋒利的牙齒的小老虎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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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撩撥确實會讓小老虎崽子發狂,不過這個小家夥頂多會把自己扒個精光瘋狂得發洩一番作為報複,這倒是一個讓他更加賣力一點的好辦法。
芙瑞拉根本不但心自己會受傷,因為任何男人想要用這種辦法對付她,永遠是自取滅亡,因為她絕對是這方面的頂尖高手。就像在黑夜之中沒有人能夠對付得了凱爾勒一樣,到了床上就是她的天下了。瑞博再怎麽發瘋,也只不過是給她增加一些快感而已。
芙瑞拉倒是希望狂風暴雨來得更加猛烈一點,她摟住瑞博因為憤怒而微微有些顫抖的肩膀,她将嘴唇湊到瑞博的耳垂上輕輕舔弄起來,并且細聲說道:“瑞博,你知道為什麽我給你用那種藥嗎?如果海德知道的話,他一定會氣瘋的,瑞博,你知道嗎?我一直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小男侍,就像貴婦人們喜歡的那種,不過,我原本訓練的那些小男侍,或者是客人們向我專門訂購的,或者是為了讨生活,而到我那裏去當男妓的。就像我随意玩弄男人一樣,他們對于顧客的看法,也許和我是一致的,因此,玩弄他們不會讓我感到絲毫的樂趣,但是你不同,瑟思堡的小領主,未來的小魔法師,你的明天充滿了輝煌。瑞博,告訴你,你是我玩過的唯一一個魔法師,我要讓你變成我的小男侍,屬于我一個人的小男侍,而且,瑞博你應該很清楚,從來沒有人真正讓我滿足過,而你至少能夠多給我帶來一些快感,我教了你那麽多東西,這也是原因之一,你知道嗎?”
聽到這裏瑞博再也忍不住了,果然,和芙瑞拉預料的那樣,瑞博立刻想要沖上去,撕扯芙瑞拉身上穿着的那條長裙。
芙瑞拉小姐連忙向後跳開一步,微笑着說道:“別急,你忘了,我還要給你上課嗎?我還要教你什麽是‘俄斯普斯的夜晚’。”
瑞博強忍着怒火,他咬緊了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得說道:“請你快點教我。”
芙瑞拉看到瑞博的模樣心中暗自好笑,她湊上去繼續挑逗着瑞博,她将身體慢慢靠近瑞博,腰肢輕輕柔柔得扭擺起來,因為,她的身材遠比瑞博要高,因此很多煽情的手段難以使用出來。
“‘俄斯普斯的晚會’,一切都是在站立和跳舞這兩種狀态下進行着的,你沒有忘記我教給你的這方面的技巧吧,你已經試過應該知道,站立和跳舞着做那種事情是很累人很容易疲勞的,一旦支撐不住坐倒下來就算失敗,‘俄斯普斯的晚會’絕對沒有休息室的存在,躺在地上或者坐在地上的人會被踩傷,因此,會場周圍總是站着一圈侍者,他們的工作就是将倒在地上的人攙扶到旁邊,如果是男士的話,那就意味着晚會的結束,他只能打道回府,假如是女士,如果那位獲得勝利的男士願意,可以到旁邊的小房間裏面去對那位女士作進一步的征服,也可以将女士關在臨時的俘虜營裏,等到那位男士捕獲到其他俘虜之後,再一起處置,一般來說男人們會選擇第二種做法。”
“而你應該知道,在這種事情上,女人的忍耐力要遠比男人好,因此,很快舞會上便只剩下女人們了,偶爾有一兩個男人還支持得住的話,那麽他們等于生活在天堂之中了。無數高貴的女人圍着他們轉,任由他們為所欲為,女人們争先恐後得等待着那些男人的寵幸。能夠支持到半夜十二點,首都教堂大鐘敲響的那一刻的男士,将被譽為俄斯普斯神。”
“你可以想像,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是多麽有面子的一件事情,他将比國王還有尊嚴,他将被譽為比聖騎士更加強壯的男人,而且還有另外一件幸運的事情等待着他,女士們将被驅趕到一個房間,他的祭品,每一位接受完寵幸的女士還必須接下自己的面具,侍者會将這位女士的身份告訴那位俄斯普斯神。”
“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這意味着,那個男士掌握着衆多女士的隐私,只要那個男人并不是一個愚蠢之極的家夥,他應該懂得如何利用這些隐私,在京城雖然充滿了荒淫和堕落,但是,表面上的尊嚴和體面,卻被這些貴族看得比什麽都重。掌握了這些隐私,再加上高明的手段,遠大的前程就鋪設在他的眼前,更何況無數名門閨秀将成為他的秘密情人。佛朗士對于他來說,将是比天堂更加美好和接近的地方。”
芙瑞拉小姐所說的這些,不僅僅是詳細的介紹,更是一種強烈的挑逗。
她一邊摟住瑞博翩翩起舞着,一邊将自己的腹部緊緊地貼住瑞博的腹部,擺動着腰肢搖支着臀部,讓長裙一點一點得往上滑去。
細巧精的足踝,玲珑修美的膝蓋,細膩粉嫩的大腿……長裙前沿高高撩起直到腰跡。
芙瑞拉小姐伸出右手為她和瑞博解除那最後一道束縛,她扭動腰肢讓瑞博進入自己的體內。
兩個人緊緊地連接在一起,卧室中風光绮麗。
瑞博生澀得跟随着芙瑞拉輕盈的腳步,他的舞姿多少有些僵硬,雖然現在他心中仍舊怒火燃燒,芙瑞拉無情的嘲諷之所以如此刺痛他的心靈,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些嘲諷之詞并不是空穴來風,無的放矢,那偏偏是千真萬确的事情,這些實話令瑞博感到無地自容。
如果這些話是出自于海德先生或者是埃克特之口,瑞博不得不默認着一切。
但是諷刺自己的居然是一個人皆可夫的妓女,一個成性的婊子,這是瑞博真正無法忍受的一件事情。
更令他憤怒的是芙瑞拉小姐根本無視于他的反應,好像認定他毫無反抗的餘地一樣。
而事實偏偏确實令他沮喪,他越來越清楚得發現,芙瑞拉巧妙得控制着一切,她用那纖細的腰肢盈盈搖動,高跷豐滿的臀部輕輕擺動,讓她的體內收緊又放松,陣陣強烈的快感沖擊着瑞博。
波濤般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将自己的意志,将自己的憤怒,将自己原本緊緊守住的尊嚴沖了個幹幹淨淨。
那一緊一松徐徐蠕動吸吮着摩擦着的感覺,那腹部緊巾緩緩滑動着的細膩柔嫩的感覺,那十指輕撥讓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感到無比舒爽的感覺。
強烈的快感彙聚成一道川流不息,奔騰不已的急流,這道急流一發面不可收拾。
瑞博渾身一陣顫抖,他感到自己腦子裏面變得一片空白,伴随着那種難以言語的人生至高歡愉,瑞博感到渾身無力,雙腿慢慢軟垂了下來。
芙瑞拉緊緊地摟住瑞博的腰,不讓他滑落到地上,甚至不讓他從自己的身體裏面滑落出來,她仍舊繼續扭擺着搖動着,仍舊繼續一松一緊得收縮着,緩緩得蠕動着。
她的嘴再一次湊到瑞博的耳邊輕輕舔動起來一邊膩聲說道:“瑞博,你讓我失望,嘻嘻,你連一點忍耐力都沒有,你不是一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麽那些貴族小姐們會喜歡你,喜歡你這個不是男人的家夥,對了,那位蘭蒂小姐就更可憐了,你有能力使得她懷孕嗎?哈哈哈。”
瑞博已經無法忍受芙瑞拉小姐的諷刺了,她實在不應該将蘭蒂小姐牽進來。
他絕對不允許高貴,善良的蘭蒂小姐受到任何人的亵渎。
怒火沖昏了瑞博的頭腦,他的右手慢慢得伸進了衣服插兜,他的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任由芙瑞拉小姐的嘲諷着。
瑞博悄悄得從懷裏抽出那根魔法杖,向挂在腰部背後的那兩個藥瓶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