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冉越将平板電腦扔到一旁, 回頭看一眼仍流連夢鄉的男人, 好看的嘴唇四周冒出點點青色胡渣,男人味十足,冉越吞了吞口水, 視線繼續緩緩往下挪去, 順着下巴到脖子再到那露在被子外面的胸膛,厚實偾張的胸肌性感得要命, 讓她很想伸手上去□□一番。
原本一副熟睡模樣的男人忽然勾起嘴角輕笑出聲,随後睜開眼睛,惺忪的睡眼帶着滿滿的笑意,“還滿意嗎?你所看到的。”
剛睡醒自帶的低沉暗啞的嗓音瞬間把冉越電得五迷三道,原本靠坐在床頭準備起床的她, 下一秒便毫無原則地鑽回被窩裏去, 拱着身子直往他懷裏鑽,被秦致遠抱住時,更是抑制不住好色的心, 伸出一只魔抓用力地揉捏他的胸肌, 頓時心滿意足。
剛一睡醒就有美人投懷送抱, 秦致遠心情無比飛揚,被吃豆腐時, 還很樂意地喘着粗氣哼哼兩聲,權當是配合她的惡趣味。
帶着磁性的喘息聲悄悄鑽進她的耳朵,冉越只覺耳根一軟,連帶着後腰也跟着軟成一灘, 瞬間炸起一身的雞皮疙瘩,于是頭一仰,下巴一擡,無比自然地将唇送到他的嘴邊。
秦致遠自然是不客氣吻了上去。
在鬧鐘滴滴滴的響聲鐘,兩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的熱吻,由于太過纏綿,導致一把無名火在兩人身上漸漸燃燒起來。
冉越推了推他的胸膛,拉開嘴唇的距離,喘着氣掙紮地說道:“我們該起床準備上班了。”
秦致遠伸出舌頭舔着她的下巴和脖子,含糊地說道:“你早上休假。”
冉越眨了眨眼,“我早上休假?我怎麽不知道?”
秦致遠摟着她的肩膀,将她擺成平躺姿勢,自己長腿一跨,翻身趴到她身上去,一邊扯下她的睡衣一邊說道:“我剛批準的。”
冉越配合着他脫去自己身上衣物,說道:“這是要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節奏嗎?”
秦致遠在她胸前烙下一吻,随後一路往下舔去,沒空再回她的話。
冉越低頭看他一路往被子裏鑽去,不由得深深吸口氣,只感到一雙腿在被窩被強行打開,昨晚被使用過度的私密地方,再一次遭遇襲擊。
溫熱軟滑的觸感,那是秦致遠靈活的舌頭,正在她敏感的地方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冉越眯着眼,只覺得全身的感知細胞都被泡進溫水裏一般,随着他的動作而浮浮沉沉,最終深深沉淪。
正當她漸漸攀上高峰時,秦致遠忽然停止動作,随即将整床被子掀開,眼光暗沉地看了看她,低喘着換了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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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将雙腿跪到她腦袋兩旁時,冉越看着眼前毫無遮掩的兇器,瞬間炸紅了臉,心想男人果然很容易變壞,一開始還因為害羞而不敢開燈的人,如今已經進化到連69這麽羞恥的動作都能輕松駕馭了,果然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兩人在床上沒羞沒臊地玩到将近十點,才起床梳洗,做了簡單的早餐吃過後一起出門上班。
吃早餐的時候,秦致遠已經看到兩人的緋聞,笑着沖她說道:“以後約會就不用在躲躲藏藏了。”
冉越淺笑,看來他對兩人這段地下戀情的怨念還挺深的。
冉越現在是娛樂公司一把手,遲到早退自然沒人敢說什麽,不過今天情況還是比較特別的,當她一路施施然往辦公室走去的是時候,發現大家都在暗中偷窺她,想必跟娛樂新聞有很大的關系。
冉越暗暗覺得好笑,因為她的級別高,普通員工就算想八卦,也不敢到她面前八卦,就算她跟秦致遠的緋聞非常具有爆炸性,卻也沒人敢來當面找她解惑。
不過回到辦公室,她還是接到冉媽媽的慰問電話。
電話裏冉媽媽頗為擔憂地問她:“報紙上那樣寫有沒有關系?會不會影響到你們?”
冉越安撫她道:“沒事,公開本就是致遠的決定,如果報道寫得太過分,他會采取措施的。”
“那就好,只是秦夫人那邊會不會針對你?”
冉越道:“媽,這些你都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冉媽媽嘆氣,又叮囑她幾句才挂了電話,冉越松口氣正準備看文件,又接到個電話,是遲晴打過來的,對方此時正在雲南拍戲。
冉越想,如今敢這般大着膽子來找她問八卦也就遲晴了,不過遲晴早就知道他們的關系,此時打電話來,最多也就是調侃兩句,并不算八卦。
果然,電話一接起來,就聽到遲晴在那邊笑得歡樂,“越姐,你們公開啦,還手牽手逛街看電影,要不要這麽浪漫啊。”
冉越哼笑一聲,說道:“還有空關注八卦,看來挺閑的,那讓小紀幫你多安排就幾個通告吧。”
遲晴趕緊喊了幾聲女王饒命。
冉越一路将遲晴捧到一線,對她還是比較有感情的,靠着椅背跟她聊了幾句,最後約定下次見面一起吃飯,遲晴這才依依不舍地挂了電話。
冉越這邊環境相對簡單一些,一天下來也沒幾個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這件事,倒是秦致遠那邊,從他去到公司後,就接到來自各方的詢問,總部一些資格高的經理部長們,一些常來往的股東,還有那幫跟他感情要好的朋友,一天下來,他關忙着接電話,正事都辦不了幾件。
等到快下班,郁金宮的老板袁啓直接打電話來約他,并讓他帶着他女朋友一起去參加聚會。
秦致遠無奈,最後也只能答應。
冉越也不是臉皮薄的人,聽秦致遠說一幫朋友約他們出去聚一聚,她便大方答應了,這還是她第一次以秦致遠女人的身份出現在公關場合,想想還滿新鮮的。
杜蓮珍在看到關于秦致遠跟冉越的緋聞報道後,差點沒忍住将報紙給撕了,她心裏非常清楚,他們兩個絕對是一早就好上的,如今冉越脫離她的掌控,自然就明目張膽地走到一起,一點也不把她杜蓮珍放在眼裏。
想必在幫她做事的時候,冉越就有暗地裏跟秦致遠勾結。
杜蓮珍咬牙切齒地想:當真是養了頭白眼狼,幸好她平日裏多少還是有防着冉越,才不至于被坑。
杜蓮珍想了想,便給李濤打了電話,讓他放下手頭的事來錦繡園一趟。
李濤是她放進娛樂公司的一顆棋子,本想着有他在,她也就能輕松遙控娛樂公司的運作,萬萬沒想到她還是太輕敵,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冉越跟秦致遠是一對的,秦致遠如今掌控着秦氏的實權,有他當靠山,冉越自然能坐穩娛樂公司一把手,李濤更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沒過多久,李濤就匆匆趕來,他離開娛樂公司後,就被杜蓮珍叫去她的公司做事,只是如今那邊也有說第一句話的蘇自醒在,李濤就成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他自己也是無比郁悶。
李濤當初被杜蓮珍開除後,就自己出去創業,脫去秦家這層關系後,屬于他自己的人脈幾乎是沒有,原先那些跟他稱兄道弟的朋友,也因為他離開秦氏而疏遠他,結果可想而知,他不僅創業失敗,還将多年積攢的家底賠得一幹二淨,後來換了幾個工作,也都郁郁不得志,受夠折磨的李濤,如今也明白,杜蓮珍絕對是個大粗腿,雖然他被坑了幾次,還是得厚臉皮抱住的。
杜蓮珍雖然滿心的怒氣,但還是丢不開她貴婦的架子,李濤匆匆走進來時,見到的就是她悠然自得品茶的模樣。
“坐吧。”杜蓮珍示意他坐在自己對面的長沙發上。
李濤點頭哈腰地坐下。
杜蓮珍用眼角看他,對他唯唯諾諾的模樣頗為嫌棄,但還是開口說道:“在自醒手下做事,還習慣嗎?”
李濤道:“蘇先生能力強,能在他手下做事,是我的榮幸。”
杜蓮珍冷笑,又說道:“你看了今天的娛樂報道嗎?冉越跟秦致遠居然是一對的。”
李濤不明白她為什麽突然跟他說起這個,不過這則報道他确實看了,他第一時間就想到,難怪冉越能被叫回去當娛樂公司的老總,原來她跟秦氏副董事長有一腿。
他斟酌了一下,說道:“看了,确實很意外。”
杜蓮珍放下茶杯說道:“之前讓你當任娛樂公司總經理一職,本來也不算什麽難事,沒想到中間會出那麽些意外,現在看來,這些意外都是有人故意為之,其目的就是要将你從那麽位置趕下來。”
李濤擡眼看她,“其實我當時就有這個猜測了,只是沒想到是冉越。”
杜蓮珍平靜地說道:“被人玩玩弄于股掌,李濤,難道你能咽的下這口氣嗎?”
李濤一口氣堵在心間,心想把我玩弄于股掌的,不正是你杜蓮珍嗎?現在甩鍋倒是甩得幹淨利落。
忍了忍,他還是順着杜蓮珍的話說道:“自然是不甘心,難道夫人有什麽好法子?”
杜蓮珍拿起一串晶瑩剔透的佛珠在手裏把玩,說道:“法子肯定有,就看你有沒有膽子去做。”
盡管已是深秋,李濤仍覺得後背一片汗濕,他咽了咽口水,咬牙說道:“還請夫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