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請回答,1988
第十二章
美玉媽媽在聖誕節前推出了“MY"品牌的冬款服裝,新裝色彩多變設計活潑時尚以青春系列為主。在衣服上市前蔚蔚就收到了這個系列所有的衣服。有裙裝、上衣、半身裙、毛衣、風衣可以幫蔚蔚從裏換到外。蔚蔚媽媽還送了幾雙搭配的鞋子。蔚蔚怕沒法回家交代,把東西都寄存在阿澤房間裏了。準備以後慢慢的偷渡回家,就這樣阿澤房間的衣櫃被蔚蔚占了一大半。
随着學校裏越來越多的學生穿MY的衣服,蔚蔚的新裝終于可以穿回家了。回家的時候先去阿澤房裏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準備送給寶拉。回到家果然被媽媽追問,成寶拉看着蔚蔚送的裙子也坐在了旁邊。
“德善啊,衣服是你新買的嗎?那來的錢啊德善啊,媽媽知道一直都沒能給你買新衣服,可是你不能做錯事啊。”媽媽看到蔚蔚就懷疑的看着她。“喂,成德善是不是你?”成寶拉雙手抱胸看着蔚蔚。
“你們在說什麽?什麽是我?你們懷疑我什麽事情?”蔚蔚敏感的察覺到問題。
“成德善,媽媽的錢是不是你拿着去買這些拿衣服了?嗯,快承認吧!嗯”成寶拉朝蔚蔚仰了仰頭。
“把話說清楚,媽媽成寶拉說的是真的嗎?你覺得是我拿了你的錢嗎?”蔚蔚看着她們的表情,穿到新衣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德善啊,媽媽只是想說、、、、”“不然你哪有錢買衣服啊,而且還是全套的,連鞋子都有了。”寶拉打斷媽媽的話,有點咄咄逼人。
“所以,你們就覺得是我偷的對嗎?所以你們問都不問就認定是我了對嗎?不知道你們丢了多少錢?一萬、十萬還是一百萬那?畢竟我這些衣服不便宜啊,我偷多少合适那?媽媽!”蔚蔚笑嘻嘻的問道,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在手心。
“不是這樣的德善,媽媽不是這個意思。媽媽就是擔心你做錯事!”看到蔚蔚的樣子,德善媽媽急忙解釋。
“算了,我不想知道你丢了多少錢,我也不想知道我你心裏是怎麽看到你女兒的,但我想說的是我的衣服是我自己用勞動成果換來的,你們可以去找美玉的媽媽求證,還有媽媽我不知道你的錢包在那。想必這件小偷妹妹給的衣服你也不會穿,就不用麻煩您親自去扔了。我自己來吧,晚上不用等我了。我去讀書室了。”蔚蔚拿過成寶拉手裏的衣服轉身走了出去。
“德善啊,對不起,媽媽誤會你了,你不要生氣。媽媽跟你道歉好不好?”德善媽媽忙在後面追了出來。蔚蔚心裏既委屈又難過,強忍的淚珠從眼角劃下,慢慢的越來越多的眼淚流出來。
“德善啊,德善、、、”不理會身後的叫聲,蔚蔚只想快點離開。蔚蔚不想什麽道歉,尤其是這種道歉。有時候傷害并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撫平的。蔚蔚最不願意聽的話就是對不起,那代表了自己被人傷害了。一句抱歉并不能讓那些傷害水過無痕。
蔚蔚很努力的去配合所有人,像以前的德善一樣去迎合父母,不去計較成寶拉餘晖得到父母大部分的關注。盡管蔚蔚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并不表示蔚蔚或者是德善就不需要家人的關愛和認同。站在垃圾桶邊,蔚蔚最後看了看手裏提的衣服揚起了手。
鬧鈴聲一響,蔚蔚就起床了。成寶拉睜看眼看了一眼鬧鈴才5點。自從那天後蔚蔚每天都是這個點起床,寶拉想跟她道歉卻好幾次都沒能開口。蔚蔚起床洗漱完就去廚房了,準備自己的早餐和便當。出門的時候天還亮,昏暗的路燈照亮了前方的路。
空空的公交車上就蔚蔚一個人,等待的時間裏蔚蔚望着窗外發呆。家裏最近的氣氛因為自己變得有點僵,那天蔚蔚沒有回去,是睡在讀書室裏的。雖然也回家卻每次都等大家睡了在回去,早上很早就走了。晚飯剛開始蔚蔚是自己吃拉面的,後來餘晖就常常給送過來。所有的時間耗在學校也是有收獲的,蔚蔚期末考試成績已經在百名榜裏了。這還是多虧了金正煥最近每天早上幫自己補習。不知從那天開始他跟蔚蔚一起上學,第一次早上在公交車上看到他時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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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試不久就是聖誕節了,蔚蔚抱着抱枕無聊的倚在椅子上,看着正峰哥在那安利他守護天使的游戲。如果不是不想待在家裏蔚蔚早躺在被子裏睡覺。最近讀書太拼了,考完試精神放松下來。就感覺有點精力不足,最近常常犯困。“哈啊”蔚蔚打了個哈欠,看了眼還在演講的正峰閉上眼睛準備眯一會。
“歐巴,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掰斷啊,我才不要玩這種小孩子的游戲,”蔚蔚被成寶拉的聲音驚醒。蔚蔚擡頭看了看四周,推了推旁邊的正煥眼神詢問什麽情況?正煥嘆了口氣把自己和東龍的紙條讓蔚蔚看了看。“金正峰”所有人的紙條都是一個人的名字。蔚蔚坐起身來拿過來自己的紙條果然也是金正峰的名字。
最後一次蔚蔚第一個抽了紙條,打開一看果然還是阿澤的名字。守護天使的配對跟劇情一樣,只不過這一次蔚蔚沒有想要的禮物。阿澤應該沒有什麽可以幫忙做的吧?這是蔚蔚在睡着的前一刻思考的問題。蔚蔚睡夢中感到自己在移動,想掙開眼睛卻陷入了沉睡中。
“德善這是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啊?”善宇看着躺在正煥床上陷入沉睡的蔚蔚擔心的問道。最早發現蔚蔚不對勁的寶拉,寶拉其實一直在注視着蔚蔚。“沒有發熱的現象,最近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症狀。看起來只是睡着了。”寶拉試了試蔚蔚的額頭。“是不是她最近太累了,沒有休息好。”正煥擔憂的一直看着睡着的蔚蔚。“你知道這丫頭這次考試有多狠嗎?這次考試她是全年級98名。她們學校都震驚了。這次還有表彰大會。”東龍指着蔚蔚分享這個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大家有些複雜的看着沉睡的那個女孩。原來在不知道的時候身邊的朋友已經成長起來了。
蔚蔚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正煥的床上。外面天都黑了,明明自己上午的時候是在玩游戲啊。剛準備下床就看到正煥推門進來,“你醒來啊?你睡了一天。阿姨和叔叔過來看過你,怕吵醒你就讓你在這裏休息了。還有我媽讓我過來叫醒你吃飯,怕你晚上睡不着。”
“奧,知道了。謝謝!我馬上過去,還有抱歉占了你的床。今天麻煩你們了。”蔚蔚今天的打擾而道歉。“羅嗦,快點!”正煥一貫的說話方式。
正煥家的夥食一直是胡同裏最好的。睡了一天的蔚蔚實在是餓了,看到排骨眼睛都亮了。“阿姨做菜真好吃,難怪正峰哥和正煥長的這麽高。都是阿姨的功勞。每天都吃到這麽香的飯菜真是太羨慕他們了,阿姨您家還缺女兒嗎?”蔚蔚邊吃邊拍馬屁。“呵呵,德善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這麽好的女兒你媽媽可舍不得給我。多吃點,最近都瘦了。我們正峰什麽時候能像你一樣,我就沒有什麽遺憾了。也不知道他這次能不能考上。”阿姨給蔚蔚碗裏有加了很多菜。晚飯就在蔚蔚和金社長、豹子女士的閑扯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