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章強吻
霍少帥說要替他的貼身女官挽挽小姐征婚。
說到做到。
這個消息當着挽挽的面, 小規模地放出去了。
真的只是小規模, 但是聽到這件事情的無一不是少帥身邊的得力人物。
在少帥面前是屬下, 出了帥府和軍營,都是打個噴嚏菀城抖三抖的人物。
“那就麻煩各位,替我家挽挽在屬下中尋摸一些年紀合适,長相英俊,前途不錯的年輕人。”
“挽挽的幸福, 我時刻牽挂于心,勞煩各位了。”
少帥是這麽說的。
說這話的時候, 男人笑的溫良, 看着很和善的樣子。
說要替人家小姑娘征婚, 但卻把她的手牽在手掌心裏。
這些高級軍官們面面相觑。
少帥這……話裏有話呀……
一個年紀差不了多少的未婚優質男性替他身邊如此親近的女孩子征婚……?
“怎麽樣, 大家手上有這樣的未婚親年嗎?”
少帥問。
“少帥,我手上沒有, 您問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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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着高高的憨憨的軍官說到。
能混到少帥身邊的, 不管外表看着多麽老實,沒幾個心眼是肯定不能行的。
少帥說, 長相英俊前途比錯的年輕人。
還說挽挽小姐的幸福他時刻牽挂在心上……
英俊和有前途,這兩個條件上, 菀城還找得出比少帥更登峰造極的人物嗎?
指不定是少帥想納這漂亮的挽挽小姐做小老婆, 挽挽小姐不願意, 寧可低嫁一點做大太太。
少帥就是要讓她知道, 做那些泥腿子的大太太也遠遠比不上做他的姨太太。
軍官們揣摩着少帥的心思。
“沒有, 沒有……”
有個憨将不開眼色的, 一拍腦袋,激動地根霍仿說,“嘿少帥,這不是巧了,我身邊新來的勤務兵,模樣周正,家裏沒給定過親。介紹給挽挽小姐不錯。”
挽挽擡頭。
勤務兵,一聽就很平凡的樣子。
很好很好。
這軍官的話一出,其他人都跟看千年難得一遇的傻子一樣看着他。
霍仿嘴角的笑容放下來。
“哪裏人?”
“桐城哪裏的。”
“太遠了,以後挽挽回帥府不方便,不要。”
挽挽剛想暗示少帥幫她詳細問問,少帥直接開口給她拒絕了。
“沒事兒少帥,他可以把一家幾口人都接到菀城來,以後就不回老家了。”
這憨将說得起勁,旁邊的同僚兼好兄弟拼命給他使眼色,“老梁,你長雞眼了吧?抽什麽呀……”
“一家幾口人?”
“家裏三個妹妹三個兄弟。”
“不要,人家關系太複雜。
我們挽挽嫁進簡單一點的家庭比較合适。
最好是獨子,父母不太管事的那種。”
少帥提出自己的要求。
挽挽以前沒想過這個,但是突然發現似乎的确是有道理的。
別的軍官眼中憋着笑。
少帥分明就是明晃晃地比着自己的條件在說呢,還聽不出來呀。
傻子的确聽不出來。
“那少帥,回去我給尋摸尋摸,我那兒好多沒成家的打光棍,一定給挽挽小姐把這樁婚事坐實了。”
“謝謝。”
挽挽喜滋滋的。
他再往下,一定都是比較普通的人。
她拿捏起來很方便。
“哼,這麽熱心,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出了書房,軍官們一個個輪流拍那軍官的肩膀。
“你是個人才。”
“老虎頭上的毛你也敢拔。”
“我這些年一直高看你了,你是真蠢啊。”
“不是,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啊……”
這名軍官不懂。
回去還傳達了一下上面有女官想征婚的事情。
第二天就接到了調令,派去戍邊,為期兩年。
挽挽得知唯一據說手上有很多資源的軍官被調走了。
跑去問少帥。
少帥一改挽挽過來一定會立刻放下手頭上的事情的作風。
把挽挽晾了十分鐘才慢悠悠道。
“他的調令是上個月就決定的事情。挽挽別擔心,你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
當然會放在心上,然後千方百計地阻撓。
“您說我要不要把條件再往下放一點?”
“還往下?”
霍仿手慢慢捏成拳頭。
現在他就夠不到了,再放下去他就更加夠不到了。
“只要是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的男的?”
挽挽試探着問。
霍仿幾乎嘴角抽搐。
你還真是不挑好養的很吶……
就這樣,少帥替挽挽做的征婚,雷聲大雨小。
說是軍區裏很多沒成家的呢,可實際上全部被少帥以各種各樣的理由過濾掉了,一個都沒能到挽挽面前來。
要不就是年紀太大,要不長得太醜,要不就是一看就不疼老婆的……
偏偏霍仿說的理由挽挽一個都挑不出來不是。
自從挽挽搬進少帥的房間住後,少帥的睡眠質量日益攀升。
“挽挽,晚安。”
“晚安。”
第二夜,兩人規規矩矩道了晚安。
早上,挽挽在霍仿的床上醒來。
她睜開眼睛,看着位置不對勁的天花板,聽着耳邊均勻有力的呼吸,心裏一咯噔。
雖衣衫齊整,但這姿勢實在是太親密了。
挽挽整個人睡在霍仿的懷裏,頭枕在霍仿的肩膀上,霍仿的頭在挽挽的頭和肩膀的上方。
他的呼吸碰灑在挽挽的肩膀上和脖子裏。
挽挽的腿搭在霍仿的腿上。
挽挽第二次在早上遭受到這樣的暴擊,心猛跳的同時,顯然比第一次有經驗多了。
她慢慢掰開霍仿橫在她腰上的手臂。
眼看着馬上就要成功了,挽挽的發絲随着她的動作慢慢垂下,如小羽毛一樣瘙着男人的手臂。
挽挽感受到身後床墊變化的聲音。
男人坐了起來,從身後環住了挽挽。
低沉帶着沙啞的男音酥麻得要命,熱氣磨搓着挽挽的耳朵。
“早。”
挽挽:……
清晨有清晨獨有的味道。
幹淨,清冽,一切都是平和清爽的樣子。
一瞬間,挽挽做出一個理智的決定。
暫時放棄相親,因為她現在有些糾纏不清,不能欺負人家。
這家夥還想着不能欺負跟她相親的人,萬萬想不到作為別人看中的獵物,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所謂跟她相親的人。
“早。”
挽挽的聲音很小很小,像小貓叫一樣。
男人依舊環着挽挽,甚至縮緊手臂将挽挽愈發拖進他的懷抱。
霍仿的頭垂在挽挽的肩膀山,笑意低沉。
聲音仿佛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
挽挽不知道他在笑什麽。
掙紮了一下根本沒有用之後,挽挽道,“少帥……”
霍仿雙眼迷蒙,但在挽挽動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眼中閃過笑意。
男人慢慢睜開琥珀色眸子,如夢初醒地看着被他圈在懷裏臉色不自然的挽挽。
“挽挽?”
少帥立刻松開挽挽,“你怎麽在……我床上?”
挽挽一愣。
這個問題是最關鍵和最尴尬的所在……
她怎麽會跑到霍仿床上的?
蠻有可能是她大半夜做夢自己爬過去的。
霍仿見挽挽露出困惑的表情,十分想透着她的頭告訴她是自己半夜把她抱過來的。
但……
“挽挽?”
霍仿看着挽挽,似乎在等她的解釋。
挽挽自然解釋不出來,“要不我搬回去住吧?”
否則少帥的貞操要被她給……
“不用。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在我床上,但這兩天睡眠都很好。你一搬走可能我的睡眠就不好了。”
“但是這個……我可能有夢游……”
霍仿憋着笑意,挽挽這困惑又不忍心責怪自己的小模樣實在可愛。
“挽挽你要控制自己。”
挽挽聽了,還認真地點點頭。
到了半天,霍仿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
“少帥,我可以暫時不相親嗎?”
“怎麽了挽挽?”大尾巴狼還露出關心的表情。
挽挽這家夥雖然平時極為不靠譜,但大多數時候是個好孩子。
她覺得自己現在和少帥的關系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再和人家相親是欺負人家。
“好啊,挽挽你還小,不用着急成家。
等遇到真正對你好而且條件很優越的人,經過我同意再結婚也不遲。”
霍仿嘴上說得正義凜然,實際上都是陷阱,他永遠可以從別人身上挑出毛病。
因為他自己站得太高,太優秀,什麽人到他面前都像照妖鏡似的一目了然。
挽挽關門的時候,在越來越小的門縫裏看見了少帥越來越燦爛的笑容。
遲鈍如挽挽,對于最近種種,忽然福至心靈。
少帥是不是……喜歡她?
會想霍仿對待自己的态度,挽挽越發覺得的确有這個可能。
面臨着張欣的威脅,霍仿最近幾天公務越來越急迫。
各方面都需要做好全方位的打算和準備。
幕僚甚至提出了讓少帥先假意和張欣訂婚的主意,就像他之前為了拉攏章家所代表的門閥世家和章朝華訂婚一樣。
當然婚期可以無限往後拖延。
權衡利弊之下,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但也被霍仿否決了。
之前沒有挽挽,他身邊一正三側的位置都是用來拉攏各方勢力的,其實根本不重要。
但現在有了挽挽,有了霍仿想要一生珍惜人。
在霍仿看來幾乎就是去拿挽挽的快樂交換這些東西。
內部現在也很有争議。
江山與美人,自古就是掌權者繞不開的難題。
霍少帥也一樣。
與此同時,萬萬沒想到,已經不打算相親的挽挽,被相親了。
挽挽坐在一家酒樓裏,喝下了一口鮮榨果汁。
一桌子雅致的菜,如果是挽挽一個人,那就完美了。
但……
對面有人。
“挽挽小姐,你好。”
淺灰色西服,帶着黑色粗框眼鏡,一本正經的大奔頭,還有這舉手投足。
完全這個年代迂腐的讀書人的模樣。
唯一可取的是,此人長相還算清秀。
不過關挽挽什麽事……
“你說吧。”
挽挽剛出帥府的門,在第一個拐角處被叫住了。
來人說是莞城工會的官員,有關于廉潔建設方面的信息要請挽挽轉交給上面。
挽挽這家夥再怎麽潑皮,工作上還是很敬業的。
廉潔建設是個不管在什麽時候都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她就來了。
挽挽拿着筆,拿着本子,準備開始記錄,回去好好給霍少帥。
“挽挽小姐……”
“你可以叫我蘇秘書。”
這家夥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是比較唬人的。
挽挽小姐這種稱呼,少帥叫就算了,外人叫太奇怪了。
“蘇秘書…”這人微微一笑,把眼鏡推上去,露出手上價值不菲的腕表,“其實沒有什麽信息要上報,我只是想把你約出來。
如果不這麽說,你一定不會跟我出來。”
“什麽意思?相親?”
挽挽捏着筆的手一頓,黑葡萄大眼睛眯起來,“你騙我?”
這個人不了解挽挽,還自認為風流地笑,“是善意的謊言,蘇小姐。”
“哦……”
挽挽點點頭,“善意的謊言哪,那我不生氣。”
“小姐大度。”
“我問一下,今天是你請客嗎?”
“這是自然,男女約會,哪有讓小姐出錢的。”
“那你帶了多少錢,夠不夠飯錢,不會到時候要我出吧。”
“這是自然,兩個月的工資都在身上。小姐盡管點。”
“我介紹一下我的情況。我是莞城本地人,家裏沒有別的兄弟姐妹,父母也故去了,就剩下祖母跟着我生活,如果我們成婚,婚後少不了要麻煩你照顧她。
畢竟她對我很好……”
挽挽不說話,一邊吃一邊點頭。
這個人開始分析挽挽在這個位置上的利弊。
在他看來,挽挽地位岌岌可危,不馬上找個人結婚,随時會萬劫不複。
但考慮到曾經是少帥身邊的人,回家做全職太太太浪費資源了,最好白天能工作,晚上回去伺候自己的祖母。
他說他祖母早就盼望着有個孫媳婦來伺候她了。
挽挽點頭。
可不嘛,免費勞動力,還能随意欺壓,誰不盼望着。
這人說自己事業心很強,希望挽挽可以開始考慮在少帥面前多多替他美言。
說白了,看上的是少帥,不是挽挽。
此人若是女兒身,必定汲汲營營往少帥身邊鑽。
真真是可惜了了。
他說話期間,挽挽吃完了所有的東西,看着他。
他笑容有點僵硬。
這是個飯桶嗎……
“你真的帶夠錢了嗎?不夠就我來吧。”
挽挽輕飄飄的。
這個男的答曰腦補到見面第一天就比不上人家以後要被壓一輩子。
立刻中氣十足,“我有!”
菜源源不斷地上,然後撤下空盤子。
挽挽就是故意的。
誰讓這人不是個好東西想坑她呢,那她怎麽可能不坑回來……
自從上次挽挽落跑,霍仿就派人暗地裏跟着她,以免再出現上次那樣的事情。
要不是因為國寶的事情,挽挽能躲很久。
雖然如今已經知道挽挽的老巢了,但為了安全起見,挽挽的身邊其實不離人了。
能被派到挽挽身邊的,都是霍仿最信任的人,他明确告訴過他們這是帥府未來的少夫人。
而現在……“少夫人”似乎在相親。
其中一人掉頭,出門去找少帥。
這頓飯最後算賬。
“什麽!這麽貴!這怎能可能?!”
挽挽剔牙,拍他的肩膀。
“沒錢就別學人家充大款,我給你出一半。剩下你自己看着辦。”
挽挽已經很客氣了,沒全部摁在這小子頭上。
……雖然東西都是她吃的。
“東西都是你吃的,憑什麽我來付,這得多少錢啊……”
店員都在鄙視地看着他。
人家姑娘都平攤掉一半了,還不知足,簡直長得醜還想做小白臉。
挽挽霸氣地派出好幾個現大洋,“我的那一份我出了,你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相親男急了,要追出去,被店員人攔住。
“先生,實在沒有錢,您可以洗盤子,吃霸王餐,那是行不通的。”
店裏走出來幾個左青龍右白虎的彪形大漢。
挽挽躲在角落裏看着那人狼狽的樣子偷笑。
算計別人還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
雖是獨子卻似乎是重男輕女壓榨媳婦的家庭,明明自己有企圖還一副別人該感恩戴德的模樣。
挽挽還不知道因為這場突然冒出來的烏龍相親,自己正面臨怎樣局面。
這兩天少帥住軍營,挽挽放假,所以才出來溜達的。
“相親?”
少帥面前站着一名頭低得很下的年輕人。
第一眼望過去完全不住他長什麽模樣,所以最适合做減肥啊暗衛之類的工作。
年輕人忐忑。
未來少帥夫人去相親了,為什麽他要忐忑……
辦公室裏沒人,霍仿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
“看清楚了?挽挽真的去相親了?”
“看清楚了。”
年輕人聞到了很酸的味道,像是醋。
從少帥身上傳來的。
“我知道了,回去跟着她,随時告知我她的位置。”
“是。”
辦公室裏又只剩下少帥。
“啪——!”
鋼筆被摔在地上。
年輕男人甩了眼鏡。
沒有了眼睛的遮擋,斯斯文文的樣子不見了。
只剩下了那如狼一般饑餓的綠油油的眼睛。
早上從他的懷裏醒來,跟他說不想相親了,下午卻去跟別的男人相親。
而且還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
霍仿周身有着熊熊的烈火。
他太縱容她了,以至于她不把他當回事兒。
小騙子……
是要被懲罰的。
挽挽在外面吃了晚飯。
全都是莞城的小吃,一大桌子。
吃過晚飯後,沿着河邊散步。
河邊的民居都有一些年頭了,大約是前朝開國的時候建的。
如今歲月侵蝕,斑駁老去,很有些味道。
晚風輕拂,挽挽提着好些吃的,慢慢走了。
原本是十分歲月靜好的場面,被身後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挽挽好奇地回頭看,卻不防備旁邊伸過來一只手,霸道強勢地直接把她拉走。
天旋地轉之間,挽挽被抵在了牆面上。
這裏沒有路燈,光線很暗,只能靠着旁邊那條街店家的燈光稍稍照過來一點。
後面依舊有着急促的腳步聲,“快點,這裏……你!”
似乎隐隐約約還有槍響。
挽挽渾身一激靈要推開壓着她的男人,脖子裏卻被架上了一把冰冷的匕首。
“別動。”
男人的聲音很喘。
後面的腳步聲越靠越近。
男人挾持者挽挽,挽挽根本反抗不得。
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就是有目的地朝着這邊來的。
“姑娘……抱歉了。”
最後一秒,挽挽發現難怪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
男人喘息稍稍平複挽挽就聽出來了。
是少帥啊!
挽挽的驚呼聲被人完全吞下肚子。
挽挽手裏提着的東西“啪嗒”應聲掉落,在寂靜無人的小箱子裏顯得十分突兀。
挽挽的雙手被男人強勢地舉過頭頂牢牢地摁在牆上,絲毫不能動彈。
男人的另一只手纏在挽挽的腰間,把她的身體更加靠向自己。
他整個人壓下來,攫取了挽挽的小嘴。
嘴唇被人傾吞的一瞬間,挽挽腦袋一片空白。
男人帶着連衣帽,看不清臉,但眼睫毛很長,長到掃到挽挽的臉上。
是少帥身上的氣息。
比平時要濃烈很多倍的少帥身上的氣息……
挽挽的腿想要踢出去,也被男人強勢地抵在了牆上。
這下完全任憑他為所欲為了。
剛開始碰到的時候,挽挽能夠感受到男人很喘得氣息。
後來慢慢的,這種喘息變成了綿長,然後又再一次變成了快速的喘息。
男性對于女性強烈的氣勢上的壓迫和壓倒一切強勢,在一步步侵蝕着挽挽的意識。
漸漸的,單純的唇與唇的交纏不再使男人感到滿足。
挽挽的牙齒被摩挲着。
牙關還在死死地咬着。
邊上有聲音。
“有嗎?”
“沒有。”猥瑣的聲音,“一男一女在打啵呢哈哈哈……”
“咱們到前面去看看。”
腳步聲又像風一樣地走了。
按理來說警報已經解除了。
但黑暗中看不見臉的男人絲毫沒有放開挽挽的意思。
反而愈加食之入髓。
仿佛這一切,才是這頓令人腿軟的美餐的剛剛開始。
挽挽的手被高高地舉着,她很不舒服。
黑葡萄大眼睛裏流出眼淚。
男人就像一只你在她臉上死活不肯走開的雄獅,便可不願意分離。
挽挽依舊沒有說話的機會,嘴唇完全被少帥含着,心髒鼓鼓跳。
男人還是連續她的。
挽挽的手被放下來。
可已經變得沒有一點力氣了。
挽挽甚至不知道,應該摟着他還是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