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醜八怪
顧般若看着她的眼睛說, “你不介意的話, 我想聽聽他找你什麽事。”
“我和他都是談公事。”孟雲霧說着就按接聽，點開免提, “何事？”
顧健康：“在家吧？”
孟雲霧下意識往四周看看, 沒出小區, “算是吧。”
“什麽叫算是吧。”顧健康也沒容她說, “帶着苗子送你的那個銀白色包, 現在, 立刻過來, 我把地址發給你。”
孟雲霧：“有事？”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苗子送你的那幾個包都是平金虹的心頭好。平金虹原本都和櫃姐敲定了, 苗子就利用他老媽的名義把平金虹鐘意的顏色全包了, 氣的平金虹要殺他。”顧健康道，“你帶着包過來，咱們跟平金虹談筆買賣。”
孟雲霧看向顧般若。
顧般若微微點頭，去吧。
“好, 我這就去。”孟雲霧挂斷電話就說，“不好意思。”
顧般若反問，“咱們是朋友？”
“當然是。”孟雲霧說出來, 不好意思了, “是我太見外了。對了, 剛才顧健康說的我有一點沒明白, 平金虹和櫃姐說好了，怎麽還會被苗瑞文買去？大品牌不應該這麽沒信用。”
顧般若：“平金虹認識櫃姐, 乃至品牌總監，他媽可能認識設計師本人。敲定是指到貨給我打電話。如果有人先一步把包買走，導致櫃姐都沒見到，也就沒法通知平金虹去拿貨。”
“你買過？”孟雲霧問。
顧般若的身體有那麽一瞬間僵硬，随即恢複正常，快的孟雲霧都沒察覺到，“我買過男士的包，程序都一樣。”
“我明白了。”孟雲霧道，“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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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般若“嗯”一聲，把球杆和球放好，就随她出去，注意到她又沒戴圍巾和手套，就想提醒她，話到嘴邊覺得總提這事孟雲霧會煩，“我聽劉姨說，你家裏沒車？”
“沒學駕照就沒買。”孟雲霧道，“再說，帝都這個交通，開車還沒坐地鐵快。”對于會飛的孟雲霧來說，一堵就是一兩個小時，非把她逼瘋不可。
顧般若：“今天地鐵裏面比外面還堵。”
“也是哦。”孟雲霧皺了皺眉，“那我不去了，讓顧健康過來。”
顧般若撲哧笑出聲。
孟雲霧不解，“笑什麽？”
笑你任性。顧般若道，“笑你機智。平金虹想看你的包，确實應該讓她過來，而不是你把包送過去。”
“對啊。你不說我都沒想到。顧健康這個笨蛋。”孟雲霧翻出手機，就讓顧健康過來。聽到顧健康問顧般若在不在家，孟雲霧想也沒想就說，“你哥一早就去他爸媽家了。”
顧般若連忙以拳擋嘴，看到她挂上電話，才把拳頭移開，“我沒去。等一下健康過來，發現我在家，你怎麽解釋？”
“你又回來了呗。”孟雲霧道，“天這麽冷，我也沒出去，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顧般若頓時忍俊不禁，同時也好奇，“你經常這樣騙健康？”
“我沒怎麽騙過他。”孟雲霧道，“真追究起來，還是他比較過分。”
顧般若：“他騙你？”
“騙我拍戲，還說能把我捧成大明星。”孟雲霧道，“結果主演服裝是我找人做的，妝是杜鵑化的，後續資金也是我幫他拉的，就是你轉給我的那筆錢。我把他捧成超級制片人，都比他把我捧成大明星靠譜。”
早先梁世林把他查到的東西發給顧般若，顧般若見顧健康的劇組搞得似模似樣，後來又聽孟雲霧說他很會過日子，真以為他長進了，合着他那個制片人水分這麽大，“照你這樣說，他是很過分。等等，你什麽時候看出他騙你？”
“我一開始就看出來了。”孟雲霧道，“但我還看出他人品還行，就沒跟他計較。”
顧般若以前就想到這點，“你接下來還拍戲嗎？”
“我不喜歡朝九晚五的工作，應該會拍。”孟雲霧道，“也有可能上綜藝之類的。反正看顧健康能幫我撕到什麽資源吧。”
顧般若：“他現階段撕不到資源。”
“這點我知道。”孟雲霧道，“劇播出以後。”
顧般若：“那時候有可能。對了，是準備賣給電視臺，還是視頻網站？”
“網站。”孟雲霧道，“我之前研究過，鵝廠沒什麽爆劇，我們這部戲狗血滿滿，服裝精美，演員妝容精致，特效也好，有爆的潛力，不出意外，能賣個高價。”
顧般若打量她一番，見她很有信心，并不是吹牛，“那我祝你一炮而紅。”
“謝謝。”孟雲霧發現到家了，就沖他揮揮手，“回見。”
顧般若擺擺手：“再見。”看着她進去，才擡腳去隔壁。推開門，小黑竄過來，顧般若不禁彎腰抱起它，“想出去？”
小黑嗚咽一聲，在他懷裏找個舒服的位置假寐。
顧般若見它這樣，不由得人笑了，“你怎麽這麽喜歡在我懷裏睡啊。”
人家喜歡和二爺在一塊啊。小黑動了一下，把頭埋在他懷裏。
顧般若到屋裏就把它放沙發上。劉姨見狀，忍不住提醒，“小黑的爪子髒。”
“把梁世林給它買的鞋穿上。””顧般若道。
劉姨想說，把它抱下來就好了。可一想到小奶狗超兇超兇，就把它的鞋翻出來給顧般若。顧般若摸摸小黑，“別亂動，我給你穿鞋。”
小黑一動不動，等顧般若給它穿好，它才睜開眼看看，随即就伸個懶腰繼續睡。
劉姨不喜歡狗，也忍不住說，“怎麽在你面前就這麽乖啊。”
“雛鳥情結吧。”顧般若道，“知道我是收養它的人。”
劉姨：“也有可能。聽說現在的動物特聰明，會跳舞什麽的。小黑能看懂人的臉色，指不定還知道你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這一點它肯定知道。”顧般若笑道，“你們經常回去，只有我每天住這裏。”說着，聽到汽車的聲音，不禁站起來。
劉姨下意識往外看，“有客人？”
“健康過來了。”顧般若走到門外，聽到苗瑞文的聲音，轉身回屋。
劉姨注意到他往隔壁看，結合隐隐聽到的說話聲，“去孟小姐家？”
“嗯，中午應該會在孟家留飯，你去把大門鎖上。”顧般若道。
劉姨不解，“健康又不是外人。”
“平金虹也在。”顧般若道。
劉姨臉色驟變，“她怎麽也來了。”連忙往外跑。
小黑睜開眼，平金虹是誰？
“她就是平金虹啊。”杜鵑和白鶴聽顧健康提過幾次，還說她喜歡顧般若，杜鵑一直以為是個大美女，看到平金虹還沒她好看，很是失望，忍不住跟白鶴小聲說，“難怪真君不喜歡她，喜歡主人。換我也一樣。”
白鶴小聲說，“你這樣就是人類說的顏控。”
“你不喜歡好看的？”杜鵑反問。
白鶴噎住了。
“你倆說什麽呢？把水果和茶端過來。”孟雲霧招呼顧健康等人坐下，扭頭一看，杜鵑和白鶴在廚房門口聊上了。
杜鵑：“我們在讨論中午做什麽吃。”
“你們中午是在這兒吃飯，還是回去？”孟雲霧看向顧健康。
顧健康看向平金濤和苗瑞文。
苗瑞文：“我随便。”
“我都行。”平金濤接道。
平金虹忍不住了，“你的包呢？”問孟雲霧。
孟雲霧：“都在樓上衣帽間。”
平金虹看向平金濤，我想上去看看。
苗瑞文很讨厭平金虹，平時都不跟她來往，他是如何知道平金虹喜歡什麽顏色的包？因為平金濤告訴他的。苗瑞文以他母親的名義買六個，平金濤以他媽的名義買六個，把幾大奢飾品牌最新出來的幾款包包圓，就是為了今天。
平金濤：“一切順利的話，雲霧的那部《新八仙過海》将會在明年暑假播出，劇一播出，雲霧就要上時尚雜志。我相信這對你來說不難，你先答應，我們就帶你去樓上看包。”
“是的。否則免談。”苗瑞文道。
平金虹看看他，又看看平金濤，後知後覺，“你們故意的？”
“不是。”苗瑞文道，“有意的。”
平金虹掄起手機就要砸他。
苗瑞文一動不動，指着自己的腦袋，“朝這兒砸，我立刻跟你爸說，你買的包不用，都生蟲了。”
“你敢！”平金虹能考上不錯的大學，除了她本人聰明，還有就是她爸管得嚴。而她爸前些日子不知道在哪兒看到明星在閑魚上賣二手東西，就讓她搞閑魚號賣包。若讓她爸聽到她的包生蟲了，即便好好的，她爸也得幫她處理掉。
苗瑞文笑眯眯道，“你可以試試。”
平金虹不敢了，看向孟雲霧，“你和顧般若的關系怎麽樣？”
“還行。”孟雲霧反問，“你問這個幹什麽？”
平金虹：“他認識的人多，讓他幫你啊。”
“你幫的不是雲霧，是健康。”平金濤提醒她，“你是不是特別想看到大魔王揍健康？”
顧健康轉向平金虹，是不是？
是的。但平金虹不敢說，“她可以不提健康，就說她想上時尚雜志啊。”
“上不上雜志對我來說無所謂。”孟雲霧道，“這部劇賣出去，我能分到的錢足夠我用一兩年的，對吧？顧健康。”
顧健康不想承認，可孟雲霧拍戲的初衷只是為了賺錢。可新人上時尚雜志，根本沒幾個錢。所以他不得不點頭，“雲霧入這一行，真是為了幫我。”
“姐，一句話，別磨磨唧唧的煩人。”平金濤跟平金虹的關系一般般，因為姐弟倆三觀不合。他把話說的那麽明白，平金虹還揪着孟雲霧不放。平金濤不耐煩，“行就上樓，不行你開車走人。”
平金虹的臉色頓時變的有些難看。
“汪汪。”
衆人齊刷刷往外看。白鶴反應過來，連忙跑出去，“小黑？你怎麽來了？”
“汪汪。”我來看看誰是平金虹。
小黑已經從白鶴口中得知孟雲霧猜他主人是二郎神，這次就沒故意屏蔽孟雲霧。孟雲霧聽出來，眉頭一挑，果然是哮天犬。
別問孟雲霧怎麽知道，天上地下，唯一一條仙狗就是哮天犬，“外面冷，快把小黑抱進來。”
“好的。”白鶴有心和小黑聊兩句，擔心被孟雲霧看出來，就什麽也沒說，抱着他進屋就問，“你是想下來，還是讓我抱着？”
顧健康不禁看向他，“你和它說話？”
“是啊。”白鶴點點頭。
顧健康：“它能聽懂？”
“狗随其主，小黑聰明着呢。”白鶴低頭看看小黑，“我說的對吧？”
小黑昂起頭，我聰明着呢。
“它真能聽懂？”苗瑞文驚訝道，“誰家的狗？”
白鶴往隔壁看一眼。
顧健康不信，“我哥養的？”
“是啊。”白鶴話音落下，平金虹起身朝白鶴走去。白鶴不禁後退兩步，“你要幹什麽？”
平金虹連忙說，“我沒什麽惡意，就想抱抱它。”指着小黑。
小黑不認識平金虹，但他聽梁世林提過平金濤和苗瑞文，是顧健康的朋友，也知道他倆是男人。去掉他倆，就只剩一個女人，那肯定就是平金虹。雖然不知道她以前幹過什麽，但能把劉姨吓的鎖門，肯定不是什麽好人。小黑張嘴就沖她，“汪汪。”滾蛋，醜八怪！
孟雲霧險些笑噴，連忙咳嗽一聲，壓下笑意，“他不認識你，你別抱他。”
“我不抱，摸摸也不行？”平金虹伸出手。
小黑從白鶴懷裏站起來就朝她手上咬。
平金濤連忙拉她一下，“你這人怎麽就不信邪。”
現在信了。可平金虹又忍不住說，“顧般若怎麽養只土狗？”
小黑擡腿就要撲上去。孟雲霧連忙問，“什麽狗不土？”
“那什麽金毛，泰迪之類的就不土。”平金虹道。
孟雲霧嗤一聲，“你和你家人都沒養過狗吧？”
“沒養過怎麽了？”平金虹反問。
面瑞文道：“所以你不知道金毛是英國土狗，泰迪是法國土狗。”
“我――”平金虹張張嘴，竟發現無言以對，随即就找平金濤。
平金濤嘆氣，“姐，上樓吧。”
“對，上樓吧。”顧健康道。
平金虹看看狗，又看看孟雲霧。孟雲霧明知故問，“看我幹什麽？”
“擔心你告訴大魔王啊。”苗瑞文瞥她一眼，就先一步往樓上去，邊走邊問，“雲霧，哪間是衣帽間？”
孟雲霧：“從裏面數第二個門打開就能看到包。”
“第一個門打開看到什麽？”苗瑞文順着問。
孟雲霧道：“衣服和鞋子。”
“你怪多衣服和鞋？”顧健康不禁問。
孟雲霧想想，“也沒多少。主要是裙子，很多只能挂着，所以比較占地方。”
說起裙子，顧健康想起來了，他們拍戲的時候，幾乎沒見過孟雲卿穿過一樣的裙子，“多少條裙子？”
“兩個月不重樣。”孟雲霧道。
苗瑞文腳一頓：“我去！這麽多？！你搞批發啊。”
“一個親戚送的。如果是我自己買，頂多買個五六套，穿一個夏天。”孟雲霧道。
平金虹聽她這樣說，不禁看看孟雲霧，她會這麽節儉，“我能不能看看？”
“随便。”孟雲霧很無所謂。
平金虹走到頭就把門打開，入目全是各式各樣的高跟鞋。慢她一步的平金濤下意識閉上眼，再睜開，還是這麽多，“你家開鞋店？”
“不是我買的。”孟雲霧道，“我當時看到這麽多也吓一跳。要不是很多都沒穿過，我就挂閑魚上賣了。”
苗瑞文連忙擠進去，“我看看，我看看。”
“放包的那邊和這邊是通的。”孟雲霧提醒道。
苗瑞文立刻把第二道門打開，就看到木架上擺滿各種各樣的小包，他和平金濤送的大包和中號的包子占據一個角落，“別告訴我這裏有六十個小包。”
孟雲霧搖頭，“這倒沒有。也就四十個。”
“四十個還少？”顧健康忍不住驚呼一聲，又說，“當時你要賣，我就不應該攔着你。把你的這些衣服鞋子包賣出去，我也不用找苗子和濤子投資了。”
孟雲霧瞥他一眼，“你想真美。”
顧健康噎住了。
孟雲霧看一下他，就走進去指給平金虹看，“你喜歡的都在這裏。”
“等一下。”平金虹走到擺放小包的木架前，看到好幾款她今年夏天想入，卻沒能買的的包，忍不住拿起來，“你是不是認識設計師？”
孟雲霧：“我認識設計師，還用得着讓你幫我和時尚雜志牽線？”
平金虹呼吸一窒，“你說得對。可這幾款包和你前幾天剛買的那幾款一樣難買。沒熟人，很難搶到。”
“這些我就不知道了。”孟雲霧說着，心中一動，故意問，“你很喜歡？”
平金虹想說廢話，不喜歡誰來你這裏，話到嘴邊連忙咽回去，老老實實點點頭。
孟雲霧指着那幾款大包，“除了那個棕色的，其他我都沒用過，你跟苗瑞文說好，想要哪個就拿去。”
“送我？”平金虹不敢相信自己聽的的。
孟雲霧點頭，“反正我用不着，放着落灰，還占地方。”
平金虹下意識看平金濤，她什麽意思？”
平金濤知道孟雲霧是仙兒，仙家的法器可比包方便多了，他相信孟雲霧确實嫌包太多礙事，“雲霧不喜歡這兩種顏色。”指着銀白色，“苗子按照他前女友的喜好買的。我沒記錯吧？苗子，雲霧。”
孟雲霧點頭，“是的。你若覺得不好意思，回頭送給一個跟包價格差不多的東西好了。”
平金虹聽她這樣說，心裏舒服了，“那你缺什麽？”
“我姐姐什麽都不缺。”杜鵑站在門口說。
平金虹下意識問，“你缺什麽？”
“啊？”這話把杜鵑問住了。
孟雲霧笑了，“你挑兩個，給她和白鶴一人買一塊表得了。”
“你不要？”平金虹問。
孟雲霧擺手，“麻煩。”
“就吃不麻煩。”顧健康忍不住說。
孟雲霧扭頭瞪着他，“就是吃不麻煩。我冰箱裏還有在蓉城弄來的火鍋底料，想吃火鍋不？”
“想吃，但我喜歡帝都的老火鍋。”顧健康看向她，“沒想到吧。
孟雲霧确實沒想到，“我也喜歡，中午請我吃火鍋。”
“不是在咱家吃嗎？”杜鵑下意識問。
孟雲霧呼吸一窒，頓時覺得喘不過氣來。
顧健康樂了，“就在你家吃。”
“哦，那是吃火鍋，還是吃別的？”杜鵑看向孟雲霧。
孟雲霧十分想嘆氣，“你和白鶴喜歡吃什麽就做什麽好。”
“好的。”杜鵑拿出手機一看十點多，可以洗菜了，轉身就往樓下去。
孟雲霧看向平金虹，“考慮好了沒？”
“她永遠不會考慮好。”苗瑞文道，“除非你把這些包全給她。”
孟雲霧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原價賣給你，要不要？”
“我又不是人傻錢多。”平金虹白了她一眼，又繼續糾結，該挑哪倆好。
孟雲霧見狀，“咱們下樓，讓她慢慢挑。”說着就往外走。
“你就不怕我搞破壞？”平金虹見她心這麽大，忍不住開口。
孟雲霧：“那正好，你原價賠給我。”
“要是不巧碰壞了你最喜歡的東西呢？”平金虹問。
孟雲霧撇撇嘴，“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就是穿的衣服鞋子和用的包。”
“那這些包在你這兒，真是浪費。”平金虹忍不住替她的包鳴不平。
孟雲霧笑吟吟道，“我說了，你喜歡原價賣給你。還有什麽問題嗎？”
平金虹沒了，心裏還是不大舒服，“我能拍照嗎？”
“随便。”孟雲霧擺擺手，就繼續往外走。
平金濤見她出去，才說，“你拍了照別亂傳。”
“我知道該給誰看，不該給誰看。”平金虹道，“但你幫我跟孟雲霧說，這邊和這邊一排不能賣。”
平金濤：“雲霧都沒用過，肯定不會低價往外賣。她又不缺錢用。”
“那就好。”平金虹放心了，就問，“顧般若在不在家？”
平金濤一臉警惕，“你想幹什麽？”
“不想幹什麽。”平金虹道，“就是想看看從這邊二樓能不能看到他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