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Chapter56
回到酒店,她穿了一件灰色的長款吊帶擦着濕漉的頭發走出來,一雙美腿下,纖細雪白的腳踝上那朵花沾了水珠愈發逼真,只要簡單一露性感冷豔的效果無所遁形。
莫筠坐在床邊□□上身在換藥,肩膀寬闊,腰腹線繃緊,堅硬的腹肌更增了強悍的氣魄,背脊線猶如一道深溝,魁梧而碩壯。
童謠的手指拂上他的背脊,她的力度很輕就像羽毛輕輕撫過,掀起一陣酥麻,他整個背頓時僵硬,手上的動作跟着一停,側着臉看着她。
她的目光看着他胳膊上的刀口子,疤色淺淡剛結起了,裏面一圈還能看見皮下的血肉,只要輕輕一碰就可能裂開。
她咬着唇角,眯了眯眼睛:“我給你包紮。”
莫筠想也沒想就把繃帶給她了,她低垂着眉目解開繃帶的頭拉出一段兒貼在胳膊上,輕輕繞圈起來,力道輕的像在撓癢。
吊帶的領口本來就低,她跪在地上,胸口大片風景全部展露出來,雪白的鎖骨拼成一個敞開的人字,粉嫩的ru暈像朵芙蓉,微微翹起的豐尖是枚花蕊,随着彎腰的動作輕輕顫動,撩撥着布料,隐隐乍現的風光叫人欲罷不能。
他滾了滾喉嚨,面紅耳赤把視線移到別處,腦海中卻怎麽也忘不了。
童謠幫他輕吹着:“疼了就叫。”語氣就像在哄小孩子。
莫筠很深的眼睛看着她的臉,緊抿雙唇而後又咧了咧,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細眉,鼻子,嘴唇,就像在觀摩一件價值不菲的藝術作品,滿眼深邃!
童謠貼了一圈膠帶固定,呼了一口氣:“包好了,怎麽樣?”
他看了一眼,道:“很好。”
她問:“這個傷大概幾天能好?”
莫筠想了想:“最遲半個月吧。”
童謠點點頭:“那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肯定已經好了。”
他的手掌很寬,握住了她的手:“嗯,皮外傷而已。”
童謠摸着他腹肚上的腹肌堅實滾燙,因她的動作而更加繃緊明顯,她心中有些了然,為什麽陳漫喜歡拍男士寫真,這種身材确實好看。一個男人擁有一個好身材等于有了第二張臉,男性魅力加值許多。
她仿佛在自言自語:“你要是去當模特肯定有很多廣告商找你,他們就缺向你這樣帶着荷爾蒙行走的男人。。”
他看了她一眼:“這世界有時候女人比男人要壞的多!”
她毫不示弱:“但反客為主的通常是男人阿。”
莫筠套了件灰色背心,露出微微鼓起的胸膛,他冷酷的說道:“因為□□!”
“......”
童謠拍了下他的大腿站起來,幸災樂禍道:“但是偏偏最後先幹(gan第一聲)的是男人。”
她打趣通常都是無孔不入,他無奈笑了一聲,在心中喊了聲壞女人。
這一晚,倆個人墨守成規,沒有做少兒不宜的事。
第二天,飛機無誤的到達了上海機場,機場人滿為患,大廳內時不時響起播音的聲音。
浮躁的城市容易讓人也變得浮躁,有些人拼了命的想往裏邊擠有些人拼了命想逃開,生存壓力是足夠能逼死一個人。
他最近一次來上海也已經是三年前了,那時候迪士尼還沒建起,來上海奮鬥的人也沒現在這麽多,道路交通也沒現在這麽發達,日新月異的世界一分鐘就有幾百處不同。
回到上海,她狀态不是很差,可能有天氣很好的緣故。
繁華的大上海處處顯現着獨特魅力,令人着迷,外灘老式的西洋建築與浦東現代的摩天大廈交相輝映,浦江水泛起萬千波光郵輪聲此起彼伏,任憑歲月滄桑,世代變換。
她住的公寓是在外灘後面小區,一幢樓一層只有一個住戶,有單獨大的電梯間,高樓望下去視野霍然寬敞,地價到現在早已炒的寸土寸金。
他早知道她出來的行當價值都不菲,所以在見到她住的房子,也沒多震驚,除去攝影師的身份,她本身也有錢。
開了門,從屋裏傳來吸塵器吵鬧的聲音,牆壁上一貫挂了很多藝術照,濃重而不失活潑的色調,實而精致,顯得自然。
落地窗外是美麗大氣的黃浦江畔,東方明珠塔高高矗立着, 動靜相宜。
莫筠把行李放下,不由問:“你家有人?”
童謠道:“鐘點工吧。”
他道:“不介意參觀?”
她笑:“随意看。”
卧室是現代風格沒有陳雜的裝飾,牆壁上挂着幾副行為藝術照,白紗後面全是□□的背影,似冷漠似性感地從墊腳站立到蹲姿再到側躺,秀發披肩間雪白的豐隆若隐若現,渾圓雪白的屁股下面是筆直修長的腿,這三張照片是把人當成一種藝術在渲染。
藝術家都喜歡正視自己的裸體把身體當成藝術發揮自己的水平,自由發揮的創意是新穎,無界限的,所以才能讓人眼前一亮。
雖然只是背影,他能看出照片上的人是她,性感驚豔的身材白的透明,黯淡冷感的背影有種頹廢的美,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
她走過來,發現他正盯着牆壁上的照片,笑道:“這三副圖怎麽樣?”
他仔細斟酌:“晦澀難懂,這裏面有個主題吧。”
她說的很認真:“拒絕行為道德上的禁锢束縛,和阿布拉莫維奇把自己的頭發與情人的頭發纏在一起表達的意思一樣,讨厭情感中的糾結和被制約。”
真正好的行為藝術,是一種無聲的表達,不只有刺激的表演,包含其中的更是我們一個時代的遭遇,比如愛情,比如生命。
他抿唇沉默,目光有些深邃,欣賞她在照片中的模樣,像一塊難懂的玉,有着自己獨特的魅力。
如果平日裏的慵懶閑适的姿态是種置之度外的淡然,那麽現在的她是特別接地氣的隐秘。
他略微笑笑:“這些別人能看到麽?”
她皺了皺眉:“當然不是,我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給所有人看的癖好。”
“那這個?”
“我自己拍的,自我欣賞。”所以才會正大光明的擺在自己的房間裏。
鐘點工從廚房出來,看到地上的行李知道是她回來了,但沒想到會看見除徐先生以外的男人,但也沒多想,打了聲招呼:“童小姐,你回來了。”
童謠瞥過頭去看她,笑着點點頭。
鐘點工發至肺腑的說:“這位是童小姐的男朋友吧,長的挺端正的,和童小姐你真的很配。”
莫筠看了鐘點工一眼,沒吭聲。
童謠突然想到他是第一個除徐霖以外帶進家裏的男人,就好像一切都注定了,水到渠成。
她意味深長的道:“是啊,哪裏都配。”
鐘點工走後,偌大的房子只有他們兩個人,陽光從落地窗裏照進來,清風自在。
倆個人獨處了一下午,就像一般情侶那樣,看書聊天,還看場了電影,是部很老的片子她都記不清是什麽時候買的,越老的片子越有感覺,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
她剛才多給了點小費讓鐘點工去附近的市場買了點菜,冰箱裏常年會儲放牛排,她想做頓西餐。
莫筠在陽臺裏通完電話,在客廳沒看見她,聽見廚房有聲音走了過去,她圍起了圍裙在清洗電餅檔,吧臺上放着準備好的黃油和牛排,頭發随便用黑色的頭繩一紮,是個男人看見都會心動的模樣。
他心中沒觸動是假的,他這幾年雖然有過女人,卻也是各有所需,魚水之歡,對待情愛心腸練就了很硬,她帶給他的感覺自然是不同,也從沒有一個女人這麽對待過他,心軟的一塌糊塗。
她就像顆玻璃球,面冷心熱。
他走過去,邊走邊說:“你準備煎牛排?”
童謠擡頭看了他一眼,手腳便有些忙亂了,嘴角動了動:“我除了三明治,會做的只有這個了。”
莫筠笑了:“我來幫你。”
她揚言:“你會做菜?”
他道:“會,可能沒強子做的好吃。”
倆個人一起準備牛排時間便充裕了起來,莫筠把意大利面放進煮鍋裏,洗了菜切成丁放進鍋裏一炒裝盤當輔料,整個廚房裏,香味彌漫。
童謠開了瓶紅酒,準備了玻璃杯,把餐桌放到了陽臺同遠處絢爛的夜景和他一起共享成果。
她舉起杯子:“幹杯。”
他和她碰杯,一點也不在乎受傷不能喝酒。
他的聲音低而沉:“牛排煎的很好,謝謝你準備的這一切。”
童謠彎起嘴角:“大恩不言謝,你懂得。”
他懂!
——
浴室的熱氣中,他結實健美的雙腿立在蓬霧下,受傷的手舉起,緊繃的腰腹線肌理分明,壯碩性感的下腹為之一嘆。
浴室的門輕輕轉動,一雙雪白的長腿走進來,用背靠上了門。
莫筠看向她,關上了水,兩個人心知肚明。
他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把她壓在牆上撬開她的唇齒,用力的厮磨,不留間隙,灼熱的溫度不斷上升,兩具身體都在激動的顫動。
他一手摸上她渾圓的xiong房,揉捏,輕咬,用舌尖挑撥,她呼吸漸促,輕吟出來。
他把她翻轉過去,把長發撥到一邊的肩膀上,雙手放在細,腰上,咬着她的肩膀,漸漸下滑吻着光滑的背脊。
童瑤咬住唇,身體絲絲顫抖,後背是她的敏感點,酥麻的感覺令她瘋狂至極。
他的欲望抵在她最柔軟私密的地方,低聲在她耳邊說:“今晚,來次瘋狂的。”
“嗯?”她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腰狠力一挺,炙熱直驅到底。
她的大腦轟然炸開,因他的進去體內一下子被充滿,她緊致敏感的部位瞬間急劇的收縮,他本就受不住她的溫熱細致,被她這樣一夾,差點沒忍住。
他退了一點出來,吸了口氣,又奮力挺進,九深一淺頂到底。
今晚的他動作霸道攻勢兇猛許是沾了酒的緣故,每一下抽出深入都用了狠力,她差點失聲叫出來,這樣瘋狂的後勢進入,像是一股肆虐的狂風暴雨撞擊地全身痙攣。
她的指甲扣在牆上,身下一股熱浪湧來,他又粗暴的撞了幾下,她的腿一軟差點跪下來。
他馬上用手抱住她,用臉頰碰着她,兩個人都從鏡子裏看着咫尺的彼此,帶着無盡的瘋狂悸動。
她卷起腳趾,呼吸混亂的說:“我......們确實很......配。”
他在她裏面沒出去,把頭埋進她的脖頸,咬了一遍她的耳朵:“對不起,我失控了。”
她雙手抵在牆壁上,眼眸濕潤情迷,軟成一灘水。
他休息了一下,把她翻轉過來,用正常的體位再次進入,動作一深一淺,進進出出。
兩個人汗如雨下,愈戰愈瘋狂。
作者有話要說:
最好被鎖的準備,(?????)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