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Chapter53
屋內的三人均都吓了一跳,趙興警覺的轉身随後又猙獰的笑了笑,手摸了摸手上那把鋒利無比的長刀,準備大幹一場。
張嚴成看到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指着他大叫:“怎麽是你,原來你是故意接近我跟蹤我,好你個癟癟,今天非給你好看!”
張嚴海聽着張嚴成的話知道是他壞了好事,暗罵了聲蠢蛋,心頭忽的一跳,可是他再怎麽沒出息也是自己的親弟弟怕事後興哥不會輕易放過他!
張嚴成随手抄了把刀沖過去了,莫筠身形一閃,他還未近到他身,已經被一拳揍到了牆上,撞的不輕。
“□□奶奶的,我非砍死你。”吼完拿了刀又捅了過來。
強子剛進門,大喊了聲“我去”反應極快的騰起,一個帥氣的飛毛腿把張嚴成踢到了角落,微蹲朝着張嚴成比了一個太極的手勢。
張嚴成動了幾下,暈了過去。
趙興黑着臉同張嚴海眼神示意:“一人一個,我對那個大的,你對付那個小的。”
張嚴海點點頭,抓起旁邊的鐵棍沖上去了。
莫筠目光深深的打量着這個地方,倏地上前抓住強子的衣服幫他躲了一把,瞅準時機打掉了張嚴海手上的鐵棍,對強子說:“空手打,有沒有把握!”
強子露出一口白牙,眼裏發出湛湛的光:“有!”
趙興手上的長刀足有人整條手臂長,一刀下去直接能把人砍死,在空中揮了幾下,冷笑幾聲跨着步子上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說完,長刀已經對着他的人劈下來。
莫筠身形一閃,刀在空中滑了道弧線,目光瞥到腳邊的鐵棍準備去撿,那柄長刀掩耳盜鈴之勢馬上砍了下來。
他後退了幾步,後背撞到木架,木架受了慣性往後搖了搖,木架上的刀被這個震蕩掉了幾把下來,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莫筠來不及從裏面拿出刀,趙興已經拉開了決鬥的架勢,面容兇狠,猙獰陰鸷,似乎要把他開膛破肚。
他一個閃身,來到趙興身手反手一擰,下了狠手要奪過他的刀,趙興聰明的把刀換了手擡起手肘撞了過去。
莫筠手掌往前一抵,擡起手臂把他的手肘擡高,朝着他的肋骨用力的出了一拳,趙興捂着肋骨痛的後退了幾步。
這會功夫,地上的張嚴成醒了,撿起地上的鐵棍加入戰鬥。
莫筠一對兩只能防不能攻,要占上風必須先解決一個,瞅準時機,抓住張嚴成的頭發把他往木架上狠狠一撞,在出腳踢飛。
趙興得到個空蕩揮刀而上,莫筠餘光一瞥手臂迅速玩往上一擋,撕拉,血肉被割開的聲音。
莫筠瞥了一眼手臂上的口子,皺了皺眉,本來想活捉趙興看來是難了!
光電之間迅速抽了把刀,速度極快的逼近趙興,趙興拿刀擋在面前,手上都是青筋,脖子撐的又紅又腫。
莫筠右手他對持,左手又抽了把刀兩把刀一下去,震的趙興手心發麻,刀也掉在了地上,臉上驚恐了一下,拉了旁邊的張嚴海擋住了面前的刀,迅速往外跑。
張嚴海腹部中了一刀,不可置信的扶着木架下滑跪地上!
張嚴成頭上全是血,一臉驚恐的看着莫筠:“哥!哥,求求你們,別殺我哥!”
莫筠看着鼻青臉腫的強子,當及道:“這裏交給你了,你馬上給江封打電話讓他們圍堵住出口,不能讓趙興跑了。”
強子擦掉鼻血,重重點頭:“我知道了!”
趙興沒受傷,體力自然有,如果要逃可以輕松逃出去,莫筠悶哼了一聲顧不上受傷的胳膊趕緊去追趙興。
強子打完電話,看着地上一個生死不明,一個頭上全是血過了幾分鐘也沒挨不住不知道是生是死,強子撓了撓頭,不知道接下來幹嘛!
四處走了走看了看,發現了一塊木板,手賤的把木板扳上來一看,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魂都吓沒了。
怎麽有個女人在這裏!啊啊啊!怎麽還沒穿衣服,好像還有點眼熟?
想了想,這不是旅館那個,怎麽成這樣了?
薛嘉瑩身上沒一塊好地方,一塊青一塊紫的,胸被咬的血肉模糊,身下更是腫的不成這樣,手上腿上都是白色的濁物,看的人眼皮直跳。
強子探了探她的呼吸,還有一點氣兒,脫下衣服将她重要的地方蓋起來,便坐在門口等着,偶爾往裏面望了幾眼,總覺得這裏有股陰森森的涼氣屁股越坐越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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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窣的腳步聲響起瘋子和童謠趕到了,看到不遠處的強子坐在忽明忽暗的臺階上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嘴巴一張一合也不知道在念叨什麽,像在自言自語。
童謠看着他沒什麽事以為人抓住了,便喊了一聲。
強子聽見聲音,擡頭就朝他們沖了過來,激動的跳起來挂在瘋子身上,哀嚎:“你們終于來了。”
瘋子被壓的後退了幾步沒好氣的吼他:“給我下來,腰都給你挂閃了!”
強子識趣的趕緊跳下來。
一下來,強子鼻青臉腫偏偏還笑着的樣子又奇葩又好笑,瘋子忍不住譏諷:“你怎麽被打成這副豬樣!”
強子淬了他一眼:“去你的,我哪知道他光打臉。”
童謠往前走了幾步朝裏面望了一眼:“怎麽樣,抓到人沒有?”
強子苦惱的撓了撓頭:“被他跑了,筠哥去抓他了。”
童謠一進屋差點踩到地上的血連忙往旁邊走了幾步,屋子裏全是股消散不去的血腥味還摻着滞澀難聞的氣味,裏面兩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怵目驚心。
童謠四處張望當看到薛嘉瑩的時候整個臉色都變了,微一失神,待看到她上下伏動的胸脯才深呼了一口氣,強子的外套蓋在上面依然遮不住她皮膚上被虐待出來的傷,脖子上有勒痕,甚至木板上還有粘住的白濁物是男人的□□,四肢大開是最屈辱的姿勢。
童謠抿緊嘴唇,一個念頭忽然跳出來,如果沒有那次的意外可能現在躺在這裏的就是她了,也會被綁成最屈辱的姿勢,進行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再殘忍的殺害然後分屍。
有時候死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死之前還要受盡罪。
但是過後又覺得奇怪,薛嘉瑩不是早就同肖月他們一起走了,而且有肖全和高耀兩個東北漢子在,趙興即使再有膽子也不可能下手,也沒機會下手。
當初潑咖啡是沒人品童謠最記恨這樣的人,但是如今看到她這副樣子,所有的不爽都煙消雲散了。
落井下石不是她的作風。
瘋子走過來看到躺着的人瞬間瞪大了眼睛:“這...這,這女人怎麽看的這麽眼熟,我想起來了,這不是經常纏着筠哥叫薛什麽的,她怎麽成這樣了......”
強子是第一個看到的,心裏還有點毛毛的:“我看到的時候就這樣了,什麽都沒穿,我以為人已經死了,吓的我差點跪了。”
瘋子是男人,看的出她遭受了何種傷害。
童謠別過臉問:“打急救了嗎?”
強子:“打了。”
童謠說:“想辦法把她身上的鎖開了,要不然等急救車過來也救不了人。”
瘋子點頭:“我來想辦法開鎖。”
瘋子蹲在地上,鐵絲一點一點戳進鎖裏上下左右擺動,弄了五分鐘還是沒效果,又弄了幾下搖搖頭說:”這個不是普通的鎖,只有筠哥會開。”
童瑤想了想答:“這個時候只能等他來了。”
夜色越深,黑市的熱鬧時段已經過去,寂靜非常。
莫筠沒有放慢速度,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但還是跟丢了趙興,抿着唇扭頭望向高高的天空,深黑的雙眸冰冷,僵直!
他站着原地抽了根煙,陷入沉思,趙興也許還沒跑掉,江封和蕭何現在堵在外面他是很難跑出去,但也不是十足的把握,如果這裏還有其他出口,趙興逃出是機會會很大。
但是如果沒有沒有出口,他又能躲哪裏?黑市的面積不小,但能藏人的地方很少,除非躲進別人的店裏,但趙興又是個謹慎冷靜的人,他一定知道躲進店裏容易暴露行蹤會被更多人看到,人一多他逃跑的難度就更大,他一定不會這麽蠢。
夾着煙的手指微微緊繃,煙頭的紅猩越燃越旺,發出細微閃爍的光。
胳膊上的刀口還在流血滲透了口子附近的布料,傷口上的痛感足以讓他腦袋變得清晰,把煙塞進嘴裏神色平靜的吸了一口。
煙接近抽完他突然面色一沉,瞳孔微微縮緊,丢了煙又朝着來時的方向跑了回去,該死的,趙興一定沒走,一定還在那間屋子附近,他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所以絕不會走。
童謠站着外面剛撥通電話,後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