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到專用高速磁浮通道，越野車的四個輪胎向上收縮，取而代之的是底盤的電磁驅動器，在高速磁浮通道行駛是普通地面行駛速度的三倍以上，原本應用兩個小時的路程他們僅僅只花了半個多小時。
越野車在離開快速磁浮通道後又正常地行駛了五分鐘後到達了邊界城塞的警署總部。在兩人下車後，迎面走來一位神采飛揚的家夥迎接他們。
“小子，歡迎來到外圍城塞警署，我們應該有十年沒見了吧？聽說你都升到了D區隊長，今天什麽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隊長，今天我來是有些事情找你請教，這位是弗蘭克，他委托我來查關于他的案子。”
“別叫我隊長了，我現在已經是警署署長了，雖然只是個副署長，但轉正也就這兩年的事。”
“對了，弗蘭克，忘了介紹，這位就是我跟你剛說起的那位老朋友，凱文，他現在是這裏的副署長，擁有的權限比我大得多，這次來能了解到多少線索就靠他的幫忙了。”
“跟我來吧，去我的辦公室裏慢慢聊。”他們随着凱文走到了三樓的辦公室，牆上挂着各種稀奇古怪生物的标本，還有一些聯邦頒發的獎狀證書之類的牌匾，凱文安排兩人在會客沙發上坐好之後，轉身從角落的櫃子裏拿出一瓶狼蜂蜜酒。
“塞外特産，狼蜂蜜酒，這瓶只是入門級的，但效果也不差，一杯能讓你亢奮一晚上。”
凱文給他們分別倒了兩杯蜜酒，然後再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開始享用起來。
湯姆品嘗了一口蜜酒後，感覺額頭發熱，功效獨特，順手拿起酒瓶開始觀察起泡在酒裏的那只狼蜂，它的身體看上去有他拇指那麽粗，要是被這樣一只狼蜂蟄上一下，皮膚上會鼓起雞蛋大的膿包，就算恢複過來，皮膚上也會留下一個永久的紋身。
“凱文，你知不知道有誰提煉這種蜜蜂的毒素？”
“聽說叢林邊上有一夥人專門捕捉活狼蜂進行腺體提煉，他們把提煉出來的毒素與其他材料進行混合研制，他們研制出的産品是塞外軍閥們的最愛。”
“有他們的地址嗎？”
“我當然沒有，但我可以問問我塞外的線人，這個他們絕對知道，為什麽要問這個？”
“一言難盡，先給你看看這個吧，這是弗蘭克在三年前遭遇的一次案件。”湯姆打開了通訊器上的投影功能，牆上的投影屏幕上播放着有關弗蘭克遇襲的所有視頻資料。
雖然凱文在塞外見多識廣，但看到身上無數創傷的被害者，眉頭不禁地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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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太殘忍了，即使在塞外也很少見，要知道塞外的那些家夥都沒有如此殘忍，他們往往都會給對方痛快的結尾。”在觀看完錄像後，凱文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弗蘭克，眼神裏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可憐的家夥，在遭受如此創傷之後，你還能恢複正常真是神跡，你是怎麽挺過來的？”
弗蘭克欲言又止，顯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畢竟他關于之前的事情什麽都記不起來。
“先不讨論受害人的情況，時間不多，我現在手裏有些疑點，需要你幫忙打聽下。”湯姆顯然考慮到了弗蘭克尴尬的處境，連忙把話題帶回正題。
“我剛才說的提取狼蜂毒素的疑點就是這個。這看上去是個非常精密的遠程控制毒素注射裝置，類似于項圈的形狀，你幫我打聽打聽，塞外是否有過類似這種裝置的出現。”他把之前給弗蘭克展示過的照片再次展現出來。
“還有一點，熊頭紋身，我們在将屍體清理的時候發現兇手的脖子都有一個類似熊頭的紋身，這種紋身我也聽過傳說，一個歷史悠久的殺手組織，熊部落，但現在看來這不僅僅只是傳說，而是發生在聯邦境內的事實。你應該對此了解得比我要多得多。”
“熊部落，我當然知道他們，一個極其隐蔽的殺手組織，上次他們犯案的時候你還沒來警署，我也才剛剛入職不到兩年，但我記得那次的受害者是名聯邦議員，還是民權黨的，事情發生後，坊間就開始流傳着黨派争鬥的說法，以至于後來聯邦為了壓制住這件事花費了不少功夫，最後安全局私下的調查也跟着不了了之。”
凱文喝了蜜酒，眉頭緊鎖，若有其事地對湯姆說：“狼蜂毒素的事情我可以保證給你滿意的答複，而關于熊部落的事情，我就沒有把握能給你想要的信息。他們簡直是幽靈一般的存在，畢竟就連聯邦安全局也放棄了對他們的調查。”
“凱文局長，你說的我都能理解，無論如何我都得感謝你的協助，我就知道來塞外辦事情找你準沒錯。”
湯姆見事情都聊得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便轉身對弗蘭克叮囑着：“時間不早了，你得獨自回去了，我得留在這裏找線索，記住，如果找到了證據，第一時間來邊界城塞找我或者凱文局長，不要用遠程系統傳輸文件，那樣會被他們發現并且攔截。”
在湯姆的目送下，弗蘭克離開了警署大樓，走進之前那輛警用越野，将地圖導航校正好位置後，乘車離開了邊界警署總部。
12.重逢
也許是昨夜睡得太晚的緣故，弗蘭克在自動駕駛的越野車中精神開始恍惚起來，四肢逐漸麻木，勉勉強強支撐起眼皮，卻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嘴裏不由自主地大口喘氣，此時的他整個人就像被人束縛住手腳丢進海底一樣。
在恍惚之中他看到一輛民用車一直尾随着他的越野車，在後視鏡裏他仿佛又看到那天跟蹤他的黑影，眼見那輛民用車離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幾乎都要追尾撞上他的越野車，他在惶恐和窒息中拼命掙紮，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一股電流穿透過他的全身，腦袋也被震得嗡嗡作響，在伴随一段劇烈的耳鳴之後，他從駕駛座上彈了起來，就像掉在地上的鯉魚一樣彈起來。
從異常狀态中恢複過來後，他立即掌控住了方向盤，從系統手中奪回了控制權，把速度加到最快，在即将進入專用高速磁浮通道的時候，他突然一個急剎車向右一拐，選擇了另外一條普通公路，而在他身後的那輛民用車也想跟着減速拐彎，但還沒等它速度減下來，就已經被磁浮通道吸了進去。
在普通公路上的車輛有些繁多，他對自動駕駛的應變能力并不放心，索性全程人工駕駛，而之前那種恍惚的排斥反應也消失得無隐無蹤。
等他駕駛着警用越野回到阿爾法大樓的門口時，西邊的太陽早就墜下了地平線，深藍色的天空綴滿了點點星辰，等他下車站穩的時候，身旁的警用越野車傳出一段服務完畢的語音提示後離開了阿爾法廠區。
當他走進大樓的時候，大廳的沙發上站起一個面熟的家夥走過來向他打招呼。
“金牌殺手弗蘭克，你在這裏療養得怎麽樣？上次看你傷得可不輕。”
在稍加回想之後他想起了這個家夥的名字——戴文，那個塞外特勤。
“戴文，你怎麽來了？”他的語氣有些冷，配合他那冷峻的眼神再搭上身上那件黑色風衣活脫脫的一個冷血殺手形象。
“這次我來有兩個目的，第一是領取賞金，第二是來看望我的最佳搭檔，先不說那麽多，你挑個地方讓我們先去解決掉溫飽問題。”
到目前為止，弗蘭克僅僅只知道一個解決溫飽的地方，所以他就帶着戴文去了無限時光。
今天的人似乎特別多，在短暫的等待後，他們等到了一個角落裏的兩人桌，他照舊點了碳烤牛肉拼盤以及招牌牛肉濃湯，而戴文點了份三成熟的醬汁牛排和招牌牛肉濃湯。
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裏，戴文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弗蘭克，好歹我們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一次，你不要老是擺着這幅嘴臉來對付我，我又不是你的敵人。”
“那你是什麽？”
“我當然是你的黃金搭檔，要知道我們倆聯手那就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的黃金組合。”戴文得意地揚起眉頭，陶醉在自己的話語之中，而對面的弗蘭克看着也忍不住揚起了嘴角嘲笑着。
“你就是個十足的蠢貨，你那表情就像個自得其樂的驢子。”
戴文也不在意他的嘲笑，還很配合地模仿了驢子的叫聲，這讓弗蘭克第一次忍不住地開懷大笑起來。
片刻後一個機器服務員将他們的菜品送到了桌子上，他們便中斷了對話，随即大快朵頤了一番。他們很快就将各自的主食席卷幹淨，開始啜着各自的牛肉濃湯。
“聽說你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