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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睿王皺了皺眉:“你是我妻, 我不走。”

阿十:“你講不講道理。”

睿王:“講, 不過你先去把衣裳換了。”阿十低頭看了看忍不住臉一紅, 衣裳給他扯破了,即便攏住,也遮不住裏頭海棠紅的肚兜,瞪了他一眼, 去裏屋換衣裳去了。

謝渲:“睿王殿下這是何意?”從他跟阿十的親近來看,謝渲十分懷疑他想起了什麽?

睿王:“我并未記起什麽, 卻知道她是我的妻。”

謝渲:“雖有皇上的賜婚旨, 你們并未真正成禮, 算不得夫妻, 故此,殿下深夜出入我家阿十的閨房很是不妥。”

睿王:“據我所知,國公府親自請旨,求皇上賜阿十與我成就大禮, 更何況我們早已有夫妻之實。”

阿十出來正聽見這句話, 臉燙的不行:“你,你胡說什麽,誰, 誰跟你有夫妻之實了。”

睿王先是打量她一遭, 見她重新換了衣裙,遮的甚為嚴實,方才道:“我時常做夢,夢見與一女子歡好, 雖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卻記得她在我懷裏的感覺,還有我記得那女子有一塊胎記,在……”

阿十生怕他說出來,忙道:“不許說,你,你不是不記得了嗎。”

睿王:“我是不記得了,但這個記得。”

阿十臉通紅在心裏罵了句色胚,合着什麽都忘了,那些事兒卻記得。

謝渲咳嗽了一聲,親耳聽見一個男人說跟自己妹子如何如何,心裏極為不爽:“既然睿王殿下認定我家阿十是你的王妃,打算如何處理眼前的境況,那位北狄公主,我瞧着對殿下可是大有情意,你這又是驸馬也又是攝政王的,在北狄混的風生水起,又有那樣的美人相伴,舍下豈不可惜,若舍不下,又把我家小阿十擺在何處,阿十是我謝家的寶,即便是聖意,我謝家也絕不會讓阿十受一絲的委屈,若殿下想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對不住,我謝家不接受這樣的女婿,殿下可明白我的意思?”

睿王:“我也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謝渲想要的就是這句話,他頗了解睿王的性子,他是個一諾千金的人,只要答應了,就一定能做到,而,一個人即便什麽都忘了,本性也不會變,所以,睿王既然說出這句話,就等于給了謝家承諾,自己可以放心的把這丫頭交給他了,只怕不交也不成,女生外向,這丫頭就是嘴上說的狠,心比誰都軟,一見着人,就跑人家懷裏頭去了,讓自己這個親哥還能說什麽,也只能長點兒眼色,別礙眼了。

不過,走到月洞門邊兒上還是忍不住道:“更深露重,睿王殿下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免得在外頭着了寒涼,傷了貴體就得不償失了,畢竟來日方長。”撂下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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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十沒想到,八哥說了幾句話,就跑了,剛想叫住他,卻被睿王攬在懷裏:“你這個八哥倒是知情識趣之人。”

阿十擡頭看他,心裏仍有氣,可面對這樣一張在夢裏想了千萬遍的臉,卻怎麽也發不出來,半晌才想起一件事:“大黑呢?”

睿王:“你是說那匹馬,在驿館之中,他叫大黑?它倒是一匹難得寶馬,只是性子有些孤傲,跟別的馬放不到一起。”

阿十:“大黑可是野馬群裏的馬王,不能拴着,也不能跟別的馬放在一起,不然他使起性子來能把別的馬踢死。”

睿王忽道:“這麽說你的性子倒有些像它。”

阿十:“誰像它了?”

睿王:“還說不像,今兒在城外只問了我三個問題,就從王府搬回來了,這個性子不是一模一樣嗎。”

他不提還好,一提阿十推開他:“你還是走吧,一會兒冬兒回來,你在這兒不妥。”

睿王柔聲道:“阿十,你真希望我走嗎。”

阿十沉默良久點點頭。

睿王:“既然阿十希望我走,那就先走好了,明兒再來尋你。”話音一落便從窗子躍了出去,阿十一驚,急忙探頭看過去,哪還有影兒,不禁有些黯然。

冬兒端着托盤走了進來:“小姐,蛋餃煎好了。”

本來就是個借口,如今的心情,哪裏吃的下,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時辰不早,該睡了。”

冬兒去裏屋鋪了床褥,服侍阿十躺下攏好床帳,便去外屋的小榻上睡了。

阿十雖躺下了卻怎麽也睡不着,閉了會兒眼,毫無睡意,索性睜開眼,轉過身來,卻猛然發現床沿上坐了人,吓得阿十剛要喊,卻被那人捂住嘴,湊到她耳邊兒:“別喊,是我。”

阿十這才看清不禁道:“你不是走了嗎?”

睿王:“不走了,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睡。”

阿十一驚忙道:“不行。”可是他已拖鞋上來,并且把外衣也脫了,躺在自己旁邊。

阿十推了他一把:“你不能睡這兒,唔唔……”親了不知多久,阿十都以為自己快背過氣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

阿十瞪着他,生怕吵醒外屋的冬兒:“你到底想怎麽樣?”

睿王把她整個抱在自己懷裏:“你若睡不着的話,我們可以做些別的。”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十足危險。

以阿十對他的了解,這男人是會說到做到的,甚至有時候不說直接做,而且絕不能指望他維持外人眼裏大将軍王的光輝正經形象,私底下的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

想起以前的教訓,阿十急忙閉上眼,對付這男人的方法,硬碰硬是沒用的,想來,冬兒早在外間,他也不會太過分。

本來是裝睡,後來不知怎麽竟真的睡着了。

她睡了,睿王卻睡不着,窗外月色正好,從窗棂見照進來,像是掌了一盞燈,透過紗帳羅進來星星點點的光影。

睿王低頭看着懷中人,伸手攏了攏她鬓邊有些散亂的發絲,這張臉即便記不得卻仍覺如此熟悉,這樣把她抱在懷裏,這種感覺就好像終于找到了自己遺失了許久,比什麽都要寶貴的東西一般,讓他無比安穩。

他一定極愛她,勝過這世上所有的一切,要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原來她叫阿十,怪不得自己什麽都不記得了,卻只記得這個名字,是因為自己心裏愛她,即便什麽都忘了,也能記住這兩個字,而且即便這麽看着她,他仍覺不夠,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眼睛,鼻子,小嘴,下巴……

他親的許久許久,直到胸中那把火燒了起來,才放開她,如今還不能要她,地點不對,時機不對,自己還未想起她。

自己需想想以後該怎麽辦?以前并不知有這丫頭,自己這個北狄驸馬兼攝政王的身份也無妨,當日達萊公主曾幫過自己,所以,她請求自己扮成她的驸馬,護送他們姐弟來京朝拜,也并未拒絕。如今,這個身份卻不妥當,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即便自己仍未想起來,但因為她,他仍想做回大晉的睿王殿下,如此一來,她便是自己名正言順的王妃。

只不過,這件事兒,他需給達萊公主說清楚。

冬兒進來,發現小姐已經坐了起來,卻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望着旁邊的床褥發呆,冬兒攏起帳子:“一大早的小姐瞧什麽呢?”

阿十搖搖頭:“沒看什麽?”莫非昨晚上那些都是自己的夢,這個夢也太真實了些。

正想着忽聽冬兒道:“小姐,您脖子上怎麽了?還有這裏,這裏,怎麽都是紅的?”

阿十順着她指的低頭一看,頓時滿臉通紅,這印記并不陌生,急忙攏了攏衣裳:“想來是什麽蟲子咬的吧。”

冬兒:“這屋裏我每天都灑掃幾遍,被褥都是熏過的,況且這帳子裏四角挂的是七少爺給您配的香袋,哪會有蟲子?”

阿十咳嗽了一聲:“如今可是春天,萬物複蘇,說不定,從床底下哪兒的鑽出一個兩個來也不新鮮。”

冬兒:“床底下我也掃過了?”

阿十:“先不說這個,你叫人備水,我要沐浴。”

冬兒心道這一大早的怎麽想起沐浴來了,不過還是出去吩咐。

阿十把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才脫了衣裳,見自己胸前一撮一撮的紅痕,不由雙頰滾燙,若不是這些印記,自己真以為昨兒是做夢呢。

只不過,他是什麽時候走的,自己怎麽一點兒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是回去驿館了嗎,想起驿館,就不由自主想起那個漂亮的達萊公主,忍不住冒起酸意,他是什麽意思?白天去驿館做北狄的驸馬,夜裏卻又跑到謝府來?

他昨天跟八哥說的那些自己隐約還記得,他說不會讓自己受委屈,那個北狄的達萊公主又該如何?他如今可是北狄的驸馬。

阿十越想越酸,越酸越放不下,忍不住嘆了口氣,事情怎麽會弄到這種境地,自己本來想好了跟他一刀兩段,往後各不相幹的,可昨兒晚上一見他,那些一刀兩段的念頭怎麽就沒了呢。

阿十郁悶非常,沐浴過後,去爹娘院裏請安吃了早飯,宮裏便來了人,說蘭丫頭想自己了,讓自己進宮去跟她說說話兒。

王氏夫人:“宮裏雖不招人待見,那個禦花園倒收拾的極好,你去逛逛散散心,也免得成日在家裏悶着,去吧。”

117、117 …

睿王皺了皺眉:“你是我妻, 我不走。”

阿十:“你講不講道理。”

睿王:“講, 不過你先去把衣裳換了。”阿十低頭看了看忍不住臉一紅, 衣裳給他扯破了,即便攏住,也遮不住裏頭海棠紅的肚兜,瞪了他一眼, 去裏屋換衣裳去了。

謝渲:“睿王殿下這是何意?”從他跟阿十的親近來看,謝渲十分懷疑他想起了什麽?

睿王:“我并未記起什麽, 卻知道她是我的妻。”

謝渲:“雖有皇上的賜婚旨, 你們并未真正成禮, 算不得夫妻, 故此,殿下深夜出入我家阿十的閨房很是不妥。”

睿王:“據我所知,國公府親自請旨,求皇上賜阿十與我成就大禮, 更何況我們早已有夫妻之實。”

阿十出來正聽見這句話, 臉燙的不行:“你,你胡說什麽,誰, 誰跟你有夫妻之實了。”

睿王先是打量她一遭, 見她重新換了衣裙,遮的甚為嚴實,方才道:“我時常做夢,夢見與一女子歡好, 雖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卻記得她在我懷裏的感覺,還有我記得那女子有一塊胎記,在……”

阿十生怕他說出來,忙道:“不許說,你,你不是不記得了嗎。”

睿王:“我是不記得了,但這個記得。”

阿十臉通紅在心裏罵了句色胚,合着什麽都忘了,那些事兒卻記得。

謝渲咳嗽了一聲,親耳聽見一個男人說跟自己妹子如何如何,心裏極為不爽:“既然睿王殿下認定我家阿十是你的王妃,打算如何處理眼前的境況,那位北狄公主,我瞧着對殿下可是大有情意,你這又是驸馬也又是攝政王的,在北狄混的風生水起,又有那樣的美人相伴,舍下豈不可惜,若舍不下,又把我家小阿十擺在何處,阿十是我謝家的寶,即便是聖意,我謝家也絕不會讓阿十受一絲的委屈,若殿下想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對不住,我謝家不接受這樣的女婿,殿下可明白我的意思?”

睿王:“我也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謝渲想要的就是這句話,他頗了解睿王的性子,他是個一諾千金的人,只要答應了,就一定能做到,而,一個人即便什麽都忘了,本性也不會變,所以,睿王既然說出這句話,就等于給了謝家承諾,自己可以放心的把這丫頭交給他了,只怕不交也不成,女生外向,這丫頭就是嘴上說的狠,心比誰都軟,一見着人,就跑人家懷裏頭去了,讓自己這個親哥還能說什麽,也只能長點兒眼色,別礙眼了。

不過,走到月洞門邊兒上還是忍不住道:“更深露重,睿王殿下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免得在外頭着了寒涼,傷了貴體就得不償失了,畢竟來日方長。”撂下話走了。

阿十沒想到,八哥說了幾句話,就跑了,剛想叫住他,卻被睿王攬在懷裏:“你這個八哥倒是知情識趣之人。”

阿十擡頭看他,心裏仍有氣,可面對這樣一張在夢裏想了千萬遍的臉,卻怎麽也發不出來,半晌才想起一件事:“大黑呢?”

睿王:“你是說那匹馬,在驿館之中,他叫大黑?它倒是一匹難得寶馬,只是性子有些孤傲,跟別的馬放不到一起。”

阿十:“大黑可是野馬群裏的馬王,不能拴着,也不能跟別的馬放在一起,不然他使起性子來能把別的馬踢死。”

睿王忽道:“這麽說你的性子倒有些像它。”

阿十:“誰像它了?”

睿王:“還說不像,今兒在城外只問了我三個問題,就從王府搬回來了,這個性子不是一模一樣嗎。”

他不提還好,一提阿十推開他:“你還是走吧,一會兒冬兒回來,你在這兒不妥。”

睿王柔聲道:“阿十,你真希望我走嗎。”

阿十沉默良久點點頭。

睿王:“既然阿十希望我走,那就先走好了,明兒再來尋你。”話音一落便從窗子躍了出去,阿十一驚,急忙探頭看過去,哪還有影兒,不禁有些黯然。

冬兒端着托盤走了進來:“小姐,蛋餃煎好了。”

本來就是個借口,如今的心情,哪裏吃的下,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時辰不早,該睡了。”

冬兒去裏屋鋪了床褥,服侍阿十躺下攏好床帳,便去外屋的小榻上睡了。

阿十雖躺下了卻怎麽也睡不着,閉了會兒眼,毫無睡意,索性睜開眼,轉過身來,卻猛然發現床沿上坐了人,吓得阿十剛要喊,卻被那人捂住嘴,湊到她耳邊兒:“別喊,是我。”

阿十這才看清不禁道:“你不是走了嗎?”

睿王:“不走了,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睡。”

阿十一驚忙道:“不行。”可是他已拖鞋上來,并且把外衣也脫了,躺在自己旁邊。

阿十推了他一把:“你不能睡這兒,唔唔……”親了不知多久,阿十都以為自己快背過氣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

阿十瞪着他,生怕吵醒外屋的冬兒:“你到底想怎麽樣?”

睿王把她整個抱在自己懷裏:“你若睡不着的話,我們可以做些別的。”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十足危險。

以阿十對他的了解,這男人是會說到做到的,甚至有時候不說直接做,而且絕不能指望他維持外人眼裏大将軍王的光輝正經形象,私底下的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

想起以前的教訓,阿十急忙閉上眼,對付這男人的方法,硬碰硬是沒用的,想來,冬兒早在外間,他也不會太過分。

本來是裝睡,後來不知怎麽竟真的睡着了。

她睡了,睿王卻睡不着,窗外月色正好,從窗棂見照進來,像是掌了一盞燈,透過紗帳羅進來星星點點的光影。

睿王低頭看着懷中人,伸手攏了攏她鬓邊有些散亂的發絲,這張臉即便記不得卻仍覺如此熟悉,這樣把她抱在懷裏,這種感覺就好像終于找到了自己遺失了許久,比什麽都要寶貴的東西一般,讓他無比安穩。

他一定極愛她,勝過這世上所有的一切,要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原來她叫阿十,怪不得自己什麽都不記得了,卻只記得這個名字,是因為自己心裏愛她,即便什麽都忘了,也能記住這兩個字,而且即便這麽看着她,他仍覺不夠,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眼睛,鼻子,小嘴,下巴……

他親的許久許久,直到胸中那把火燒了起來,才放開她,如今還不能要她,地點不對,時機不對,自己還未想起她。

自己需想想以後該怎麽辦?以前并不知有這丫頭,自己這個北狄驸馬兼攝政王的身份也無妨,當日達萊公主曾幫過自己,所以,她請求自己扮成她的驸馬,護送他們姐弟來京朝拜,也并未拒絕。如今,這個身份卻不妥當,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即便自己仍未想起來,但因為她,他仍想做回大晉的睿王殿下,如此一來,她便是自己名正言順的王妃。

只不過,這件事兒,他需給達萊公主說清楚。

冬兒進來,發現小姐已經坐了起來,卻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望着旁邊的床褥發呆,冬兒攏起帳子:“一大早的小姐瞧什麽呢?”

阿十搖搖頭:“沒看什麽?”莫非昨晚上那些都是自己的夢,這個夢也太真實了些。

正想着忽聽冬兒道:“小姐,您脖子上怎麽了?還有這裏,這裏,怎麽都是紅的?”

阿十順着她指的低頭一看,頓時滿臉通紅,這印記并不陌生,急忙攏了攏衣裳:“想來是什麽蟲子咬的吧。”

冬兒:“這屋裏我每天都灑掃幾遍,被褥都是熏過的,況且這帳子裏四角挂的是七少爺給您配的香袋,哪會有蟲子?”

阿十咳嗽了一聲:“如今可是春天,萬物複蘇,說不定,從床底下哪兒的鑽出一個兩個來也不新鮮。”

冬兒:“床底下我也掃過了?”

阿十:“先不說這個,你叫人備水,我要沐浴。”

冬兒心道這一大早的怎麽想起沐浴來了,不過還是出去吩咐。

阿十把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才脫了衣裳,見自己胸前一撮一撮的紅痕,不由雙頰滾燙,若不是這些印記,自己真以為昨兒是做夢呢。

只不過,他是什麽時候走的,自己怎麽一點兒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是回去驿館了嗎,想起驿館,就不由自主想起那個漂亮的達萊公主,忍不住冒起酸意,他是什麽意思?白天去驿館做北狄的驸馬,夜裏卻又跑到謝府來?

他昨天跟八哥說的那些自己隐約還記得,他說不會讓自己受委屈,那個北狄的達萊公主又該如何?他如今可是北狄的驸馬。

阿十越想越酸,越酸越放不下,忍不住嘆了口氣,事情怎麽會弄到這種境地,自己本來想好了跟他一刀兩段,往後各不相幹的,可昨兒晚上一見他,那些一刀兩段的念頭怎麽就沒了呢。

阿十郁悶非常,沐浴過後,去爹娘院裏請安吃了早飯,宮裏便來了人,說蘭丫頭想自己了,讓自己進宮去跟她說說話兒。

王氏夫人:“宮裏雖不招人待見,那個禦花園倒收拾的極好,你去逛逛散散心,也免得成日在家裏悶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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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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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
  19.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