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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1)

老爺子:“腿兒長在他身上, 哪是咱們說不讓就不娶的。”

謝洵:“當初夜郎王與南越二皇子私下勾連,睿王殿下在大皇子府數月之久, 扶植大王子登上王位南疆方得安生。”

阿十:“如此說來夜郎與如今這位南越大王應有過節才是, 怎會答應把公主嫁與夜郎王?”

謝洵:“如今的南越王是個糊塗蟲, 只知一味高樂,況夜郎王投其所好, 在各國搜羅了二十個美男打算贈予南越王, 有這二十個美男,南越王還管什麽過節不過節。”

阿十這倒想起來,南越這位大王好男風, 美人不能動其心, 美男才行,這夜郎王還真是費了大心思。卻忽想出一個主意:“既然南越王是因這二十位美男才對夜郎王不計前嫌, 若沒有這二十個美男不就好了。”

老爺子:“這個主意好,只是此時需做的格外隐秘,若被夜郎王知道可就前功盡棄了,而且夜郎王身邊好手衆多,且這小子狡猾謹慎, 必護衛嚴密,想不知不知覺把人放了, 着實不易。”

謝洵:“夜郎王以國主身份前來求娶,南越必以國禮相迎,必會安排在國賓館驿之中。”

阿十眨眨眼:“這麽說,不就是隔壁嗎。”

謝洵點點頭:“正是隔壁。”

老爺子:“就算是隔壁也必是守衛森嚴, 想進去也不易。”

謝洵:“據我所知,這國賓館的驿官兒為了讨好夜郎王,已請了芳華姑娘來為夜郎王歌舞助興,而這芳華姑娘與我有幾分交情。”見阿十看着自己,謝洵咳嗽了一聲:“只是朋友無關風月。”

阿十不禁道:“我記得昨兒有人跟我說過跟某個姑娘無關風月,可是夜裏卻跑去了姑娘的香閨。”

老爺子:“那個,其實我昨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跟她掃聽事兒去了。”說完又覺這個理由實在沒有可信度,不滿的道:“我說你這丫頭,昨兒既然裝了糊塗,做什麽又戳破。”

阿十:“我可沒說是您老。”

謝洵見這丫頭比之前在京裏的時候好了許多,暗暗點頭,看起來跟着老爺子出來走走果真有用,至少不會沉浸在悲傷中不能自拔了。

老爺子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的人扮成芳華姑娘的随從跟她進入館驿之中再伺機行事,如此倒簡單,找個暗衛去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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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洵搖搖頭:“這驿官兒是個極小心的人,夜郎王如此要緊的人物,豈會掉以輕心,早知會了芳華姑娘只可待二人入內,一個是芳華閣的琴師,另一個是她的丫頭綠兒。”

阿十:“那我扮成那個綠兒不就好了。”

謝洵:“此計雖可行,你卻莫忘了那夜郎王曾見過你,難保他會認出來。”

老爺子道:“這倒不一定,既是飲宴夜郎王必在主席之上,芳華姑娘歌舞助興,只需琴師即可,丫頭不會露面,便夜郎王見過阿十怕什麽?如今也只有阿十能進去,倒不如一試。”

謝洵看向阿十,這丫頭跟夜郎王可不只是見過這麽簡單,那夜郎王對阿十的心思,自己可是一清二楚,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就算阿十被發現,想必夜郎王也不會舍得下殺手,更何況,老爺子說的也有道理,夜郎王應該不會去注意一個丫頭。

三人商量妥當,謝洵自去安排不提,且說這日夜郎王的王駕進了番禹城,阿十跟老爺子一早就在臨街的茶樓裏坐了 ,瞧着夜郎王一行車轎從那邊兒緩緩過來。

老爺子:“你說那後頭的轎子裏是不是那些美男,大男人卻被當成禮物送人,他們爹娘若是知道,說不準一出生就把他們掐死了。”

阿十:“這還不是投其所好,若南越王不好男色,也不會如此荒唐之事了。”

老爺子:“我倒覺得這夜郎王窮折騰什麽,把自己送給南越王保準比這些美男有用的多,這小子生的俊,我瞧着也就比我家老五差些。”

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停住話頭看了阿十一眼。

阿十臉色微黯,想起兩人當初在這番禹城中相遇的情形仍仿佛昨日一般歷歷在目,可他的人卻已杳無所蹤。

忽感覺有目光投過來,阿十看過去是夜郎王,他坐在馬上正側頭望這邊兒看,阿十正要躲忽想起這茶樓上有青紗帳幔遮擋,又隔着一段距離,便能看見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阿十還真不信,他僅憑一個模糊的影子就能認出自己來。

格魯見大王側頭望旁邊的茶樓看不禁道:“大王您看什麽呢?”

夜郎王道:“晉國京城那邊兒可有消息?”

格魯知道大王問的什麽,卻不想把謝阿十的事兒告訴大王,那個謝阿十簡直就是紅顏禍水,大王才跟她見了幾面,便心心念念的想着,當初在晉國還曾公然求娶,被拒之後仍不死心,阿爹說過女人是禍水,能消磨男人的大志,大王在蒲城做的那些手腳,若是給晉國知道,只怕不妙,而且夜郎經了那場大疫,近幾年都不宜興兵,可大王卻來求娶南越公主,就是想吞了南越對晉國興兵。

雖大王如此不一定都為了謝阿十,但至少有這樣的想頭,睿王死在蒲城,謝阿十成了寡婦,大王這心思便又活了。

想到此,開口道:“明年開春北狄新王入京。”

夜郎王:“謝府可有消息?”

格魯搖搖頭:“自睿王戰死,謝府的人深居簡出,就連謝渲也告了假。”

夜郎王:“阿十呢?”

格魯:“一直未見出門。”

夜郎王側頭又看了一眼,如此說來,應該不是她了,莫非是自己日有所思看錯了。”

老爺子:“我怎麽覺得那小子剛往咱們這兒看了幾眼呢?丫頭你跟這小子是不是認識啊?”

阿十搖頭:“不認識。”

老爺子:“其實這小子除了野心大點兒,別的方面也還過得去,就是心太花,端和那丫頭可受罪了。”見阿十一臉奇怪的看着自己,不禁道:“你這麽看我做什麽?端和丫頭雖跟她娘一樣性子不穩,到底也是我的外孫女,我老人家關心一句有什麽新鮮的,那丫頭跟她娘一樣糊塗,心倒不壞,說起來,你跟她還是自小一起長起來的,若端和學到你一絲半點兒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阿十想到蘇盛蘭,也不禁暗暗嘆息,她一心為了夜郎王,為此不惜背井離鄉遠嫁夜郎,不管她以前如何,這份癡心也值得好好對待,可惜所托非人,夜郎王先跟珍珠搞在一起,如今又公然求娶南越公主,根本未把她這個王後放在眼裏,可見蘇盛蘭在夜郎的日子并不好過。至于夜郎王自己絕不會讓他達到目的。

雖明日夜郎王才會進宮求娶,今日國賓館中也沒閑着,驿官兒為了讨好夜郎王,安排了接風宴,驿官兒對芳華姑娘還是頗為優待的,有專門換衣休憩的院子,也更方便行事。

進了院子阿十跟芳華姑娘說了一聲,便要往後院去,這國賓館的格局跟九哥住的館驿一般無二,只是布置的更奢華,估計那二十個美男應該關在後院之中。

阿十剛要走,卻聽芳華姑娘忽的開口:“敢問姑娘與謝公子是何關系?”

阿十對這位芳華姑娘印象極好,雖淪落風塵,身上卻無一絲風塵氣,反而眉目如畫,氣韻出塵,而且對九哥大有情意,疑心自己跟九哥關系,卻知道這會兒才開口,也是難為她了。

想到此,阿十笑了:“我還以為姑娘不會問了呢?”

芳華姑娘微微垂下頭:“姑娘莫誤會,奴家自知身份卑微自知不能匹配謝公子,只是有些好奇,并無他意。”

阿十:“謝公子也不過一個商人,有何匹配不匹配的?”

芳華姑娘:“姑娘說笑呢,謝公子乃大晉謝府少爺,謝府是我大晉一等一的勳貴世族,謝府少爺身份尊貴,豈是奴家一個風塵女子能匹配的。”

阿十:“原來你知道他的身份。”

芳華姑娘:“便以前不知,蒲城一戰之後,天下誰還不知九公子之名。”

阿十:“其實男女之間根本沒有配不配得上,只有喜不喜歡,你既然喜歡他就得告訴他,你麽藏着在自己心裏偷偷的喜歡,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芳華姑娘疑惑的看着她:“姑娘為什麽跟奴家說這些?難道姑娘不喜歡公子嗎?”

阿十:“我當然喜歡他了,但我喜歡我的,跟你喜歡他并無幹系,總之記住我的話,喜歡就要讓他知道,萬一他也喜歡你呢,豈不就兩情相悅了,若他不喜歡,你也沒什麽損失,大家還可以做朋友嗎對不對?我還有事兒,先走了,那個夜郎王是個色胚,你自己小心些。”說完從後窗跳了出去。

芳華姑娘愣了許久,方才想起她還沒告訴自己她跟謝公子是什麽關系呢?其實不用問,自己能猜着,何曾見過謝公子對誰如此親近,舉手投足都能瞧出公子對這姑娘的寵溺疼愛,可是,若果真如此,她為什麽還勸自己跟謝公子表白,莫非是想看自己的笑話?

103、103 …

阿十從後窗跳了出去, 便往後院行去,這館驿之中花樹衆多, 自己這身綠衣花樹後頭幾成一色, 輕易不會被人發現, 而且這後院并無什麽人,異常順利的就找到了關那些美男的院子, 遠遠的觀察了觀察, 也沒發現有守着的侍衛。

保險起見阿十還是繞到了後頭,打算從後牆翻進去,院牆不高, 自己應該能翻過去, 左右看看,助跑, 跳,阿十縱身一躍翻了過去,不妨腳下有塊石頭,墊了一下,一屁股摔在地上, 腳脖子疼的厲害。

阿十暗道壞了,自己是翻過來了, 可腳要是斷了也白搭啊。想着,伸手按了按鑽心的疼,正琢磨怎麽辦呢,忽聽一個聲音道:“你是誰?”

阿十吓了一跳, 心說不是剛進來就被發現了吧,側頭看去,發現自己旁邊坐着一個人,穿了一件銀紅的錦袍,更顯出美麗的五官,阿十猜着應該有異族的血統,在蒲城見過一些,狄人與晉人的孩子,大都漂亮,不過跟眼前的男孩相比,仍差了許多。

瞧年紀跟小粘糕差不多,或許更小一些也未可知,這夜郎王竟把這麽大的孩子送給南越王當玩物,簡直喪盡天良,男孩見她盯着自己,不禁笑了一聲,這一笑竟魅惑非常,指着阿十:“雖我從不接女客,不過若是你,我倒可以破個例。”

接客?這是什麽話?阿十:“你也是被夜郎王抓來的?”

男孩:“誰告訴你我是被抓來的?”

阿十愕然:“不是嗎,難道你是自願的,你可知夜郎王要把你們送給南越王嗎?”

男孩點點頭:“知道啊,我就是沖這個來的,聽人說南越王庭遍地是寶貝,只要南越王高興,賜我一些以後吃香喝辣可都是好日子。”

阿十實在想不到他會這麽想,不禁道:“你,你知道那南越王是,是個變态?”

男孩嗤一聲笑了:“變态怕什麽,幹我們這一行的什麽沒見過?為了尋樂子,蠟燭皮鞭牛毛細的針,什麽招兒使不出來?”見阿十小臉通紅,男孩湊了過來:“一看你就是個雛兒,這光聽聽就臉紅了,對了,你是來做什麽的?”

男孩一問阿十才想起自己是來放這些人出去的,可依照目前的情形來看,這些人是心甘情願被送給南越王的,阿十想起聽九哥說過,有好多專門養了相公專門為男人尋樂子的地方,這些孩子莫非都是從那種地方來的,若果真如此,怎會聽自己的。

想了想:“大好男兒去當南越王的玩物,有什麽出息。”

男孩:“我要出息做什麽?我一出生爹娘就把我賣了,沒爹沒想的我出息給誰看?”

阿十:“你又不是為你爹娘活着,為你自己出息啊,男子漢立于世間,應堂堂正正的做一番事業,豈能如此混吃等死。”

男孩:“你教訓起人來倒是有模有樣,做一番事業,你說的輕巧,我們這樣的人出去,沒人瞧得起,就算要飯的都恨不能躲着,你是晉國人吧,難道不知一入賤籍,此一生都無法翻身,還談什麽事業,豈不可笑。”

阿十倒是想出一個主意:“可以脫籍啊?”

男孩目光閃了閃:“脫籍需有權貴作保官府大印,難入登天。”

阿十:“不難不難,我可以幫你們脫籍。”

男孩打量她一遭不屑的道:“你就吹吧,你這麽個小丫頭能幫我們脫籍?”

阿十看了他一會兒,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不信拉倒,既然你們願意去南越王庭,我也不好多事兒。”說着往院門走了兩步,餘光瞧見那孩子臉上有些着急的神色閃過,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瘸着又走了幾步,眼看走到了門邊兒,那孩子忽然開口:“你真的能幫我們脫籍?”

阿十沒理會他仍往外走,那孩子跑了過來,拉住她:“你這麽走腳不疼嗎?”

阿十:“疼也沒法子。”

男孩:“你要是真能幫我們脫籍,我就背你出去。”

阿十:“你不是不信我嗎?”

男孩:“我決定賭一把。”

阿十笑了:“你賭運不錯,那你叫屋裏的人跟我走吧。”

男孩:“就這麽走豈不是便宜了那夜郎王?你既然來了這裏,不就是想把夜郎王娶南越公主的事兒攪合黃了嗎,若只把我們放出去,那夜郎王還會找別人送給南越王,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阿十: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男孩翻了個白眼:“幹我們這行的消息最是靈通,什麽不知道,夜郎王求娶南越公主可是沒按好心,是相中了南越這塊肥肉,吞了南越軍費糧草就不愁了,而且,經了蒲城一戰,雖晉國大勝卻也折損了無數兵将,元氣大傷,此時興兵,對夜郎來說是最佳時機,若錯過去,等晉國緩過來可就沒機會了,再有,如今大将軍王戰死,晉國能帶兵的就剩下謝家了,可謝家的那位國公爺,已經幾十年不曾出來,下頭的子女不是做買賣就是當郎中的,就算當官也是文官兒,謝家這個世代将門如今早不如當年了,只剩個空架子擺在那兒,當個虎皮扯着。”

阿十還是頭一回聽見別人如此說她謝家,心裏很是不爽,哼了一聲:“ 你話倒是不少,就是沒說正事兒。”

男孩:“是你問我好不好,怎麽又嫌我話多了,你不樂意聽我還不想說呢。”說着別開腦袋不看阿十,明顯就是賭氣。

阿十愣了愣不禁失笑,自己跟個孩子計較什麽,拉了拉他:“是我不好,你說吧,我聽着。”

男孩這才回過頭來:“你去找二十個跟我這身量差不多但容貌醜陋的,穿上我這樣的衣裳,趁着夜裏弄過來還了我們出去不就得了。”

阿十:“即便如此,明兒一早你們進宮不一樣被發現嗎。”

男孩:“我們二十個人進宮是傩戲的名目,都得帶上面具,只要身量差不多,不會被發現,而且,有我呢,不會露餡。”

阿十:“你不走?”

男孩:“就算夜郎這些人再傻,若連我都出去了,還能看不出來嗎。”見阿十一臉擔憂,不耐的揮揮手:“你們女孩子就是啰嗦,放心吧,我自然能脫身,到時候去找你們就好了,你告訴我地方就成。”

阿十:“那今晚行動,明日你脫身之後,去旁邊館驿之中尋我便可。”

“旁邊的館驿?”男孩眯着眼看了她一會兒忽的笑了:“怪不得剛你不樂意聽呢,鬧半天跟謝家有幹系,你是謝家什麽人?”

阿十:“你怎知我是謝家人?”

男孩:“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兒嗎,南越誰不知道,只要謝家老九來南越都會住在此處,便不來,外人也別想進去,所以旁邊的院子就是頂了館驿的名兒,其實就是謝家在南越的私宅,你既讓我去旁邊尋你,必是謝家人無疑。”

阿十:“你倒聰明,既然如此聰明,就自己猜猜我的身份吧?”

男孩:“不好猜,若說你是謝家養的護衛,這身手有些菜,而且誰家也不會養女的看家護院,若說你是謝家的丫頭,也不像,而且丫頭哪有還會功夫的,難道你是謝老九的紅顏知己,這倒可能,可你的樣子又不像那種風塵中的女子。”

阿十:“胡說八道,紅顏知己難道都是風塵女子不成。”

男孩:“你不會真是謝老九的女人吧,我跟你說謝老九可不是他爹,一肚子花花腸子,遠的不說,就說這番禹城裏就有他的相好,那個芳華閣裏的寇芳華就跟他有一腿,你長得又不差,做什麽想不開跟這麽多女人搶男人啊。”

看起來她九哥還真是花名在外,芳華姑娘的事兒連這個小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竟來規勸自己,想想都覺好笑,正要說什麽,忽聽外頭有人聲傳來,聽着像個丫頭:“這後院裏都是大王搜羅來的美男,娘娘進去不妥,還是回去吧,若是給大王知道,怪罪下來,奴婢的小命就沒了。”

接着便另一個聲音:“滾一邊兒去,聽說這些狐媚子的功夫必女人還厲害,我倒是要見識見識都是些什麽貨色,值得大王如此費盡心思。”嗓音有些尖利。

阿十暗道,怎這聲音聽着如此耳熟,竟好像聽過一般。

先頭那個丫頭苦口婆心的勸道:“咱們還是回去吧,好容易求得大王答應然給您跟着過來南越,何必又要惹大王着惱呢,況且這些美男明兒就要送去南越王宮,大王并不會留下他們,側妃娘娘何必擔憂……”

丫頭一個側妃大約惹惱了主子,就聽啪一聲:“閉嘴,再若啰嗦,把你送去紅帳,讓你好好受用受用。”

阿十這次倒是聽出來了,不禁暗驚,竟是珍珠,若珍珠進來可不全露了嗎。

正着急男孩推了她一把,指了指旁邊的小屋:“你先去茶房。”

阿十忙一瘸一拐的進了小屋,剛進屋院門便推開了,阿十躲在茶房的門後往外看,認了一會兒才認出是珍珠,算起來不過一年,那個蘇盛蘭身邊兒唯唯諾諾的丫頭,已是一頭珠翠滿身绫羅,俨然一位盛氣淩人的異族貴婦,哪還有絲毫往日的卑微。

104、104 …

珍珠進來看見男孩, 上下打量一遭:“你叫什麽?”

男孩:“你管我叫我什麽?”

珍珠後頭的丫頭喝了一聲:“放肆,敢跟我們娘娘如此說話, 還有沒有規矩?”

男孩:“對不住, 我自來野慣了, 從不知規矩二字,至于說這位是娘娘, 少蒙人了, 夜郎的王後如今在夜郎呢,大王此來求娶的娘娘這會兒還在南越王宮,這怎麽又蹦出了個娘娘來。”

男孩幾句話正戳中珍珠的痛處, 本來自己上頭只壓着一個公主, 如今大王又來求娶南越公主,這往後自己見了南越公主也要行禮問安, 想想都憋屈,如今連這麽個給人當玩物的東西都不把自己看在眼裏,惱恨起來,擡手就是一巴掌,男孩不閃不避結結實實挨了一嘴巴。

珍珠這一巴掌幾乎用了吃奶的力氣, 男孩的半邊臉立馬就腫了起來,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男孩卻毫不在意,臉上的笑都未退,抹了抹嘴角,看着珍珠:“俗話說好事成雙, 這邊兒再來一巴掌就齊活了。”說着偏頭把另一邊臉伸了過去。

他這般豁得出去,珍珠倒有些慫了,下意識退了一步,男孩笑了:“怎麽,沒種,還說自己是娘娘呢,這點兒膽兒都沒有。”

男孩一句話激怒了珍珠,揚起手又要打過去,卻給旁邊的丫頭攔住:“娘娘不可,這位懷玉公子明日可要進宮的,若是傷了,大王怪罪下來……”

丫頭沒說下去,但珍珠已經恢複了理智,知道自己闖了禍,她聽底下的人說過,這個懷玉公子是大王費了些力氣尋來的,就是為了獻給南越王,如今被自己打了一巴掌,這臉腫的老高,哪裏能瞞得過去,想到大王的脾氣,珍珠臉色變了幾變,終露出個笑來:“哎呦,你瞧瞧,我這不防頭一揮手怎麽碰臉上了,我可不是故意的,公子也別往心裏去,我這兒有上好的藥,最是消腫去疼,給了你吧,你自己擦擦,明兒就好了。”伸手從懷裏尋出個白瓷小瓶子來,遞了過去:“這可是難得好東西,拿去吧。”

男孩笑眯眯的接了過來,珍珠剛要松氣,男孩擡手就是一巴掌,啪一聲,打的珍珠退了兩步方方站住,捂住臉指着他:“你敢跟我動手。”

男孩甩了甩手腕子:“哎呦,你瞧瞧,我這不防頭一擡手,怎麽就碰您臉上了,我可不是故意的,您別往心裏去,這藥您消腫去疼,您拿回去擦吧。”說着把手裏的瓷瓶丢了過去,那瓷瓶子掉在地上摔了粉粹,裏頭的藥撒了一地。

珍珠一張臉氣的通紅,何曾吃過這樣的虧,就算在京裏的時候,仗着郡主的勢,也沒人敢如此對待她,更何況,自己如今已是夜郎的王妃,這個下賤的小子敢對自己這般,哪裏咽的下這口氣,嗷一嗓子沖過求就跟男孩撕扯在一起。

丫頭吓壞了,攔又攔不住,忙轉身去外頭喊人,這一鬧驚動了前頭飲宴中的夜郎王,快步行來的時候,男孩正騎在珍珠身上,左右開弓,夜郎王臉色一沉:“這是怎麽回事?還不拉開。”

上去兩個侍衛把男孩拉了起來,丫頭扶起珍珠,衆人一看差點沒笑出來,頭上的珠翠簪環散了一地,發鬓蓬亂的跟瘋婆子差不多,一張臉腫的像豬頭 ,估摸連親娘來了都認不得了。

珍珠勉強睜開眼,見自己男人來了,立馬找着了主心骨,踉跄着撲了過去,抱住夜郎王的大腿哭了起來:“大王您可得給妾身做主啊……”

夜郎王低頭看了看她,臉色難看之極冷聲道:“還嫌不丢人嗎,你扶她回去,從今兒起閉門思過,沒本王的令,不許踏出房門半步。”

那丫頭忙應着,扶起珍珠走了。

夜郎王看了男孩一眼皺了皺眉:“去找郎中來。”

男孩拍了拍身上的土:“大王不覺這會兒再找郎中晚了些嗎,明兒就進宮了,一晚上我這臉上的傷,怎麽都是好不了的,不過呢,倒是還有一個法子。”

夜郎王:“說。”

男孩:“戴面具,明兒進宮表演傩舞也是需戴面具,早戴些也沒什麽。”

夜郎王:“你自己一人戴豈不怪異。”

男孩:“那就都戴上不就得了。”

夜郎王想了想,如今也只有這個法子可行,點點頭:“就依你的主意。”轉身走了男孩:“懷玉送大王。”

等院門關上,阿十從竈房出來,看着他臉上的傷:“你是故意的。”

男孩:“故意什麽?”

阿十:“故意激怒珍珠,讓她傷了你的臉,如此明兒便能順理成章的戴面具了。”

男孩:“你還不笨嗎,那面具是跳傩舞的時候才戴上的,平白無故戴個面具,豈不惹人懷疑,夜郎王可不是容易糊弄的,本來我還發愁怎麽尋個機會,不想這蠢女人就送上門來了。”說着看了阿十一眼:“你認識剛那蠢貨。”

阿十點點頭:“她是我一個親戚家的丫頭。”

親戚?男孩眨眨眼:“你是謝家那位阿十小姐。”

阿十一愣:“你怎麽知道?”

男孩:“怪不得你讓我去旁邊館驿找你呢,原來是謝家千金,睿王殿下的未過門的王妃。”

阿十:“你倒是什麽都知道。”

男孩:“那是,我是誰啊,再說你謝阿十鼎鼎大名,誰人不知。”

阿十:“什麽鼎鼎大名?”

男孩:“三箭同靶巾帼不讓須眉的謝家阿十,早就聲名遠揚了,那些說書的都把這段編成了書,你不是不知道吧。”

阿十搖搖頭:“不知。”

男孩打量她兩眼:“看起來外頭的傳言不像真的啊,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拉不拉的開弓都難說,還三箭同靶,怎麽看都像胡說的,你跟我說句實話,是不是外頭人胡編的,根本沒這麽檔子事兒。”

阿十:“你說編的就是編的好了。”說着從腰上的荷包裏掏出個藥瓶子來塞在他手裏:“這裏人多眼雜,我不能在久留,明兒就照我們商量好的計劃行事,你既知我是謝阿十,想必知道我七哥是神醫,這藥是我七哥配給我的,最是管用,你用溫水洗了臉,塗上明兒一早就能好,我先走了。”

男孩卻一把拉住她,指了指她的腳:“你腳不疼了啊。”

他一說阿十才想起自己的腳腕子扭了,走路還勉強湊合,翻牆恐怕有難度。

男孩拉着她坐在他先頭坐的那塊石頭上,蹲下伸手去脫她的鞋子,阿十忙避開:“你做什麽?”

男孩翻了白眼:“治傷啊,還能做什麽?”說着瞥了她一眼嗤一聲笑了:“你以為我要做什麽?非禮你?雖說你長的不錯,可我對寡婦可沒興趣,一句話治不治,不治的話,你今兒就只能留在這兒了。”

留這兒哪成?老爺子跟九哥還等着呢,更何況還有芳華姑娘,自己總不能把芳華姑娘一個人了在這兒吧。

想到此,看了男孩一眼:“你多大了?”

男孩斜眼瞟了她一眼:“怎麽,你不是瞧上我了吧。”

阿十皺了皺眉,看他的樣子也不過十二三,比小粘糕還小呢,就是個孩子,自己避諱個什麽勁兒,索性自己把鞋脫了襪子褪了一半,見腳腕子上青了一片。

男孩伸手在她腳腕子上摸了摸:“放心吧,沒傷了骨頭,揉開就好了。”說着揉了起來。

別說給這小子揉了幾下,真不那麽疼了,阿十站起來動了動,雖說還是疼,但比剛才好了許多,這矮牆應該能翻過去。

看了男孩一眼:“別忘了擦藥,我先走了。”說着,縱身翻了出去,聽見男孩在院裏咕哝:“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原來這丫頭就是謝阿十,還真讓人失望……”

阿十低頭看了看自己,怎麽讓人失望了,搖搖頭,順着原路回了先頭的院子,一進屋,芳華姑娘便站了起來:“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被人發現了呢,事情辦成了?”

阿十:“辦成了,還得多謝芳華姑娘仗義相助。”

芳華姑娘:“不過舉手之勞,何必客氣,走吧,剛驿官叫人來催兩次了,我都說累了想歇息一會兒,好歹支應了過去,若你再不會來,只怕就要生疑了。”

一行人剛出了院子就碰上前來查看的驿官兒,芳華姑娘:“大人倒是跑的勤。”

驿官兒:“芳華姑娘不知,若以往您就算在這國賓館中住個一月兩月都不成問題,只如今夜郎王來求娶公主,卻不能怠慢。”

芳華姑娘:“大人不必為難,奴家這就回芳華閣去了。”撂下話帶着阿十跟琴師出了國賓館。驿官兒一直送出大門,看見她們上了轎子方才回轉,進來瞧見格魯,愣了愣忙道:“格魯将軍您怎麽在這兒,莫不是有什麽吩咐?”

格魯往外頭瞟了一眼:“剛那是什麽人?”

驿官兒愣了愣,心說這位什麽記性啊,剛在宴席上還看芳華姑娘歌舞呢,怎麽轉過眼就不記得了,只能道:“是芳華姑娘跟她身邊的伺候丫頭還有芳華閣的琴師。”

格魯暗道,不可能是她吧,那丫頭如今遠在晉國京城呢,怎會出現在番禹城?想必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搖搖頭走了105、105 …

從國賓館出來, 特意繞了一圈在驿館側門停下,阿十:“多謝姑娘送我回來, 姑娘可有話要問, 若無話我可走了。”

芳華姑娘欲言又止終抿着嘴搖搖頭, 阿十暗暗嘆了口氣,這姑娘太腼腆了, 真不像是風月場中打滾的女子, 對付她九哥這種人就得直白,含蓄委婉可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阿十跳下車,正想進館驿, 就見窗簾撩了起來:“姑娘。”

阿十回身看着她:“芳華姑娘可有吩咐?”

那張漂亮的臉紅了紅, 半晌方才磕磕巴巴的說了一句:“姑,姑娘好, 好走。”

阿十愕然,這姑娘還真是,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才顯得更加可愛,可愛的讓自己都不想捉弄她了, 眨眨眼:“我叫阿十,上頭有九個哥哥, 卻跟我八哥九哥的感情最好,尤其九哥每次來南越都會給我帶許多好玩的回去,你說我九哥是不是很好。”

芳華姑娘愣了愣,下意識點頭:“姑娘的九哥對姑娘真好。”

阿十:“我也這麽覺得, 我的回去了,再不回去九哥就要擔心了,回見。”揮揮手跑進驿館去了。

李芳華愣了好一會兒才道:“阿嬷您說她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阿嬷想了想,忽道:“姑娘可記得國公府有位千金小姐因排行第十父母深愛,因此起了名就叫阿十,而謝公子可不正是國公府的九少爺嗎。”

李芳華:“這麽說,這位阿十姑娘是謝公子的……”

阿嬷:“妹子,嫡親的妹子。”

李芳華:“如此說來,她就是晉國大将軍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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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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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62.0萬字
  3.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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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88.1萬字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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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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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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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06.1萬字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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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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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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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2.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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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
  19.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