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尊
白翳近日很郁悶,一是無端端被刺殺,還找不到幕後主使,二是她年前才賜婚給白九如的正妃,可能大概的确是她年輕時候的風流債。
時間退回到早朝後,白九如在書房将那個白色龍紋玉佩呈上去。
遺忘在角落的記憶被拾起,細細端詳着那個紋飾,白翳想,這還真是她送給那個女人的信物,只是怎麽被白九如得了還特意帶進宮。
“母皇,這是兒臣正妃之物。”
“…九如,你那正妃是不是李家遺孤?”說來李家那樁冤案,白翳更郁悶了,那件案子裏,李家可說是被她給坑的。
“母皇,此事,兒臣不清楚。”言下之意就是誰的風流債誰去查,“兒臣也只是見了那玉佩的龍紋眼熟,才去問了父後那玉佩是否從宮中流出罷了。”
“這确是朕年輕時常戴的玉佩,且送給了一位故人,只是不知這故人和李家有過關系啊。”白翳不敢想想自己的私生子和女兒居然成了夫妻,而且年前已經拜堂,到如今,怎麽也該那個了,若是那李易心是無意中得到還好,若是他是真,那,就只有一條路了。
“兒臣也不清楚。”
白九如只一味推脫不知,白翳無法,便讓其先回府,她還得讓心腹去查探那李易心的身世究竟是何。
活了兩輩子,白翳的脾性,白九如也摸得清五六分,在沒遇到什麽真正觸及白翳底線的事情上時,她的好母皇可算得上寬厚慈悲這四個字,她一定會查清楚李易心的真實身世再動手,既然如此,孝順的白九如怎麽能不給白翳大開方便之門呢。
“緋竹,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回主子,都已經安排妥當。”
“驸馬那邊呢?”
“驸馬說全聽您的…”
“還有什麽?”見緋竹欲言又止的模樣,白九如又多問了一句。
“驸馬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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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還說了一個奴婢不懂的詞彙。”
“哦,說來聽聽。”
“…麽…麽…噠”
“呃,的确是從未聽說過。”
竹苑
“驸馬,那個麽麽噠是什麽意思呀?”好奇寶寶綠醪提問。
“想知道?”
“嗯嗯。”
“讓你家公主親自來。”
“…”
小樣,就綠醪這個唯白九如是命的性子,她要是說了是什麽意思,且不提綠醪會認為自個對白九如親薄,就綠醪什麽都不瞞白九如的性子,若是白九如知道了這個詞的意思,誤會了什麽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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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是東月國皇室專屬的情報部門,由女皇直接管理,暗三便是其中之一,她今晚被派去查一個人,同時取一樣東西,至于目标及所在地,是她的未來主子家——公主府的驸馬。
既然是暗探,那必然是有所準備,提前查探了驸馬李易心的住處,暗三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調查裏說是受傷的驸馬面朝上躺着,無聲息得走近床榻,暗三一眼就瞧見了驸馬身軀某處不該有的起伏,大着膽子戳了戳,暗三的臉已經黑了,顧不得其他,取了一小管血,暗三顧不得遮掩行蹤,急匆匆趕回皇宮。
公主府,白九如的卧房
“公主的藥管用麽。”
“驸馬不信本宮?”白九如瞥了眼斜躺在那的易心,這人怎麽這般無儀态。
白九如眼裏的嫌棄不可謂不明顯,于是在綠醪稱奇的目光中,乖乖的坐正。
一物降一物啊,她在竹苑怎麽讓驸馬注意儀态,驸馬都恍若未聞,公主什麽話都沒說,驸馬竟如此自覺的坐端正了,這麽輕易的收服了驸馬,所以說,不愧是主子呢!綠醪暗搓搓在“偶像”成就簿上又添了一筆。
“易心無條件相信公主。”
“…是嗎。”若真是無條件相信,那前世呢,“那若是有人挑撥我與驸馬關系呢。”
果然果然,女主重生了!!!易心被關在竹苑卻也曉得外面事,白九如一系列的行為完全就是熟知接下來的發展,001也說過女主不可能被穿越,那就是重生,所以這是成為了經歷過衆叛親離一無所有之後的白九如,現在,白九如也在試探她。
白九如認為易心和她一樣,而于公于私,易心都會坐實白九如的這個猜測。她不可能離開白九如…的臉,她更要幫白九如成為人生贏家,雖然白九如已經不需要她的幫助…
“公主,易心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說着輕咳一聲,放在緋竹綠醪眼力,以為是之前公主責罰驸馬過重的那次。
白九如卻明白,那人果然也重生了,“你還真敢說呢,就不擔心嗎…”
溫熱的氣體打在耳畔,這具身體的敏感點似乎在這,易心頓時就酥了身子。
“你們都出去,我與驸馬有事商議。”
“是!”
屋門被帶上,屋子裏只剩了白九如與易心。
“公…公主”不是,這個發展不對啊。
“驸馬慌什麽。”
“公主…”她是戀着那張臉,但暫時還不想獻身,所以,“公主請停下。”
白九如聽話地停了解易心衣帶的動作,“驸馬讓我停下,那我便停下,現在該我了,我要驸馬告訴我,為何在我墳前自缢。”不可否認,不是白九如知道易心跟着她死了,她那天定會直接打死易心。
“…是易心的錯,自然要贖罪啊,公主。”重組的世界裏面,女主的性格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易心不想失敗,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委婉應對。
“只是贖罪?”白九如捏着易心下颚,強迫她直視自己。
這個公主不會是彎的吧!不會喜歡原主吧!原本的兩個劇情裏,原主和公主的關系都不是很親近啊。
“公主以為呢?!”
白九如能以為如何…,明明是一模一樣的人,前世這人死在自己墳前的時候,自己想的什麽,是要易心死也死遠些,別污了她的地方,這一世,一看見這人就會心軟,心跳加速,不像是對仇人,也不像是對陌生人,是一種她第一次感受到的異樣情緒,她也不排斥,反而順從的跟着這種情緒問了那個問題“你為什麽随我而死!”她在期待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