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賜死曾婕妤
且說後宮中那些女人自得知麗妃冒犯莊太後,都一致抿嘴偷笑,都恨不得她早點死,最好死得越慘越好。這樣她們也少了個争寵的對手。
清風閣的韓湘雲聽了,更是笑得花枝招展,這心情一舒暢,就連那肌膚也是越看越順眼,不由得在梳妝臺前定定的坐了下來,銅鏡中的美人兒眉目如畫,肌膚白淨透亮,由于興奮雙頰酡紅,就算略施粉黛也難掩她那傾城之貌,美人兒瞧得歡喜,嘴角微微揚起,眉目舒展開來,竟是那麽的蕩人心神。
“娘娘,您真美,像您這樣天仙般的人物上天一定會眷顧您的,所以您也一定能心想事成。”正在梳妝打扮的琴香小心翼翼的恭維道,那手上的動作是那麽的輕柔,生怕傷了這如玉般的可人兒。
以前就有一個宮女笨手笨腳梳斷了一根頭發,直接被韓湘雲打發到了辛者庫,到現在還沒出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嗯,小嘴可真甜,賞你的拿着。”韓湘雲眼眸閃爍,亮如星辰,一個高興便随手拿起一盒脂粉遞到了琴香手中,那盒脂粉只不過用了兩回,不過粉質細膩光滑,算是上等貨,這琴香自是眉開眼笑,喜滋滋的道了謝,便如稀有寶貝似的收進懷中。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大戲的時候,卻峰回路轉,就連罪魁禍首曾婉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後身邊的大紅人李蓮熙手捧三尺白绫來到了天香居,奉太後口谕要她自行了斷。
望着那幹淨素白的白绫,曾婉柔猶如看到鬼魅一般,眼睛瞪得老大,雙眸濕潤透着水汽,因為害怕嘴角不免抽搐了起來,顫抖搖頭不願服刑,李總管豈是心慈手軟之人,入宮多年這種常态他見得太多了。
不由分說,向兩旁的小太監使了使眼色,得了命令那兩奴獰笑着栖身向前,一左一右将那曾婉柔鉗制住,毫不留情的向懸梁上方拖去,眼見死期已到,曾婉柔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胡亂踹中其中一個太監的裆部,“啊呦,疼死了……………”那太監慘叫一聲本能的護住裆部,便暈了過去,雖說沒有□□,但殺傷力也足夠強大。
李總管見她發潑,不由得眉頭一皺很是蛋疼,便極為不耐的呵斥道:“沒有的東西,還不快殺殺這個賤人的銳氣…”
曾婉柔好不容易得了空,便像發了瘋似的掙脫另一個太監小哥的鉗制,驚魂未定之下,那太監小哥被這麽一喝,由不得多想,便一巴掌抽打到了曾婉柔粉嫩的臉蛋上,那力度之大毫無憐惜,以致于曾婉柔竟疼暈了過去。
“哼………小賤人……終于撂倒了,要你瞧瞧爺爺的厲害。”那太監小哥突然占了上風很是得意,卻瞥見李總管那精銳的眼神,剛才那威風凜凜的氣勢便軟了下去,結結巴巴道:“李………總………總管,現在…………怎麽辦?”
李蓮熙鄙夷的瞧了這孫子一眼,掏出一個幹淨的絲帕輕輕擦了擦嘴角,便冷冷道:“蠢貨,人都暈了,難道還要雜家動手不成?快快解決掉好回太後那裏複命。”
那李總管丢下這麽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踏出了天香居,而在此之前天香居的宮人早已被遣散了出去,發配到慎刑司處理。
此時天香居只剩下他兩兄弟,不知何時那名太監醒轉了過來,望着踢暈自己的美人兒早已人事不省,是氣得牙咯咯響,恨不得将她碎屍萬段。
這兩兄弟因為自幼家貧,很小的時候便買入宮中,從小受盡欺淩,世态炎涼什麽沒見過,所以看人對事也跟着扭曲,再說子孫根沒了這是作為男人最後的尊嚴。
望着那嬌柔動人的身軀,芙蓉般的臉蛋,兩兄弟不由得相視一笑,那笑容是那麽的詭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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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堂淩亂一片,□□不堪入目,而可憐的曾婉柔卻永遠不知道了。
翌日,曾婉柔被莊太後賜死 ,而她的父親曾國海身為朝廷命官,卻其身不正為官不廉,以權謀私魚肉百姓,更枉顧君臣之義企圖謀害後宮嫔妃,論罪當誅其滿門,但皇上仁厚曾家婦人及孩童均被貶為官奴,而男丁年滿十四歲以上的則被發配充軍,這也算歷朝以來處罰較輕的,而莊太後對此也沒有太大異議,只說是皇上能寬厚仁德是東陵國的福氣,這個決定她也甚是滿意。
慈寧宮經過十來天的翻修已經煥然一新,馮曉鑰此時坐在下位喝着茶,本來心裏很是忐忑,但是沒想到莊太後這次不但沒有為難自己,還對她和顏悅色的說道:“哀家前段時日受小人蒙蔽險些誤傷了你,麗妃你身子可大好了?”
“承蒙太後挂礙,臣妾已經無恙了。”馮曉鑰拘謹的回答道。
莊太後品了品茶,又笑着道:“無礙就好,哀家素來善罰分明,蘭素那賤婢已經被杖斃,所以哀家絕不允許有人自作聰明,在哀家眼皮子底下玩弄心計,那時不管哀家有多寵她也絕不會姑息。”說到最後幾句話的時候莊太後故意加重了語氣。
馮曉鑰沒想到談笑間莊太後居然提到蘭素被杖斃而死,而這個似乎也是對自己的警告,想到那個血淋淋的畫面馮曉鑰忍不住想吐。
“麗妃瞧你小臉白得跟什麽似得,哀家随意說笑而已可別吓着你才好。”莊太後輕言笑道。
“臣妾近來睡眠欠佳才導致容顏憔悴,還讓太後見笑了。”馮曉鑰随口附和道,其實最近确實睡眠也不太好,前幾天憂心忡忡擔心太後會拿自己開刀,這兩天又聽說了宮裏的大變故,難免心情欠佳了,作為她這樣一個穿越過來的現代人,是不可能對這些宮廷裏的草菅人命做到心無挂礙的。
“原來如此,你這身子骨這麽弱可不行的,皇上還是很惦記麗妃你的,身為嫔妃就要切記将自己的身體調理好,好好侍奉聖駕才是你應盡的職責。”太後繼續溫言說道。
“太後說的是,臣妾謹記了,不過皇上也同樣惦記皇後娘娘和衆位妹妹的,臣妾不才能有幸分得一分榮寵已經心滿意足了。”馮曉鑰雖然心裏很不樂意,不過嘴上也應該表現得大度一點。
沒想到莊太後聽了她這句話便眉開眼笑了起來:“麗妃你能如此想,哀家很是高興,恃寵而不嬌确實很難得,這個羊脂白玉镯放在哀家身邊無甚用處,看這顏色倒挺配你的便賞給你吧!”說話間太後從手腕處卸下一個凝脂般的玉镯便笑盈盈的遞到了馮曉鑰手中。
馮曉鑰凝望着玉镯,确實價值不菲心裏不由得樂開了花,算一算現在的家當也值不少了,不過面上還是一本正經謝道:“多謝太後美意,臣妾就卻之不恭了。”
一番閑聊之後,馮妙歌告退了莊太後便疲憊的回到了紫霞苑中,正在馮曉鑰躺在榻上睡意正濃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耳朵癢癢麻麻的,本來她以為是蚊子便繼續閉上眼睛,不經意的用手揮了揮繼續睡覺,這時一個沉重的身體往她身上直直的壓了下來,馮曉鑰頓時吓了一跳,光天化日之下的莫不是遇到色狼了吧!
她陡然睜開眼睛“你...怎麽來了?”馮曉鑰癡癡地問道,好久不見楚逸軒似乎又變得英氣挺拔了些。
“怎麽,你不歡迎我來嗎?還是你希望我去別的女人那裏?”楚逸軒細細的品味着馮曉鑰身上的幽香,鼻尖貼着她的臉頰柔聲問道。
馮曉鑰被他這麽一挑逗臉頰更紅,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因為見面的機會少了許多之後,彼此之間變得朦胧生分了起來,而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很是刺激,怪不得別人常說小別勝新婚了。
“你敢?”馮曉鑰嗤笑道。
“沒有什麽敢不敢,只在于我想不想,可惜我這身和心都被你這個小妖精給奪去了,看來今生我只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楚逸軒繼續調侃她道,還不忘在她的朱唇上啄上幾口占占便宜。
“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沒個正經。”馮曉鑰被他弄得心裏癢癢的,可是嘴上卻一本正經的取笑他道,哪個女人不喜歡老公對自己甜言蜜語的呢,何況現在自己的老公是百分百的完美,多金專情顏值爆表。
“聽說今日太後召見了你,她沒有為難你吧?”楚逸軒有意無意的将手在馮曉鑰那曼妙的腰間示意游走,卻遲遲不去碰她那敏感的部位,他那眼神極是暧昧。
馮曉鑰沒想到他的消息這麽靈通,便正色道:“那到沒有,她還送了我一個白玉镯。”
“沒有就好,這段時日憋得為夫好苦啊!”楚逸軒再次貼近馮曉鑰脖頸處用力的吸允着。
而他那不老實的手也移到了她那起伏的胸前大力的揉捏着,馮曉鑰漸漸沉淪暈乎了起來,聞着楚逸軒身上那好聞的男性氣息,靜靜地閉上眼睛享受着楚逸軒帶給她那近乎癫狂的雲雨之樂。
春風閣中韓湘雲自言自語的說道:“皇上果然還是去了麗妃那裏?”此時她的表情很是平淡看不出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麽。
“是的娘娘。”倩芸躬聲回答道,韓昭儀心情不好她也不敢說得太多以免刺激了她。
“本宮倒還忘了,這次麗妃能逃過此劫還多虧了淑妃那賤人,看來姜還是老的辣,只可惜她地位今非昔比,如今她如此獻媚于麗妃,是為了東山再起麽?”韓湘雲若有所思的說道。
“娘娘果然料事如神,奴婢看淑妃那狐貍精就不會安什麽好心,八成也是為了讨好麗妃那賤蹄子才不得不委曲求全的。”倩芸低眉順眼的附和道,畢竟主子的話永遠是真理,奴婢只要在适時地時候奉承兩句就對了,沒有哪個主子會喜歡奴婢比自己聰明的。
“哼,兩個賤蹄子一個貨色,不過本宮決不能讓淑妃翻身決不允許。”韓湘雲眯着眼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