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這裏突然出現的人還是覺得信息量太大了要解釋一下設定。因為基本脫三島由紀夫的最後一本小說,那是一個系列的小說,小說的線是從通過本多繁邦來進行推進的。
就是本多繁邦曾經有一個朋友叫做清顯,清閑跟青梅相戀,然後因為太驕傲,直到青梅快結婚才發現自己的真心跟她在一起了以後,妹子懷孕了,因為妹子跟皇室有婚約了,所以被強行堕胎了以後妹子出家了。清顯很痛苦,但是妹子避而不見。他就在死的時候給本多繁邦說,他們還會再見于瀑布之下。果然本多在瀑布下遇到了一個跟清顯不像但是胎記一樣的人,接着那個人也死了。本多在泰國遇到了一個妹子,一樣的胎記是個les然後說有童年記憶,後來被蛇咬死。最後在本多年老的時收養了安永透,安永透喜歡折磨自己的養父。由于每一次清顯的轉世都會死在二十歲,安永透為了證明自己服毒自殺,結果跟太宰→_→一樣失敗了,還有後遺症失明了。
我差不多用了這個故事的設定,因為清顯不是在故事裏預見未來的相遇了麽?所以他的異能就是夢見,至于其他的每一代轉身包括安永透都是夢見。嗯~至于boss是誰也不用猜了。然後其他的內容就會涉嫌劇透了。
前幾天做了太多單子,弄到手疼,所以(* ̄m ̄)更新晚了,抱歉。而且很糾結要不要寫這章啊……
死屋之鼠根據陀思的情報開始在日本範圍內尋找具有“夢見”異能的異能者,在計劃一籌莫展之際突然發現一個叫清顯的男人應該就是此能力的擁有者,不過他已經亡故了。
而當他們找本多繁邦讨要資料的時候,本多繁邦神色怪異。“那種這麽多年前的資料就算找出來,又能有什麽用?”
“據說,太宰治就是在通過跟這個能力者的夢見能力而往外傳遞消息。”
“什麽!這不可能!清顯他早就已經死了。也沒有留下子嗣,這世界上不會有人再繼承他的異能力了。”
死屋之鼠的人固執地繼續讨要資料,沒有辦法,為了維護盟友關系,迫于無奈,他還是交出了清顯的資料。
一個會夢見未來的人預見自己死亡的時候,會說什麽呢?本多繁邦會想起清顯死的時候對自己說的話:“我們會再見面的,一定會的,就在瀑布地下。”他們的确再見了,所以清顯還活着。養子安永透就是清顯的第三次轉世。除了痣,他的能力跟清顯的也一模一樣。
“清顯。”
“別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安永透一鞭子抽在了本多繁邦身上。“把‘書’的殘頁交出來,老大我拿給他。”
“唉,假如我給你了,我就沒有價值了吧。”本多繁邦并不打算讓步,養子的鞭子什麽的他早就習慣了。
“別讓我說第二遍!”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本多繁邦的身上。
“去吃藥吧,清顯,你的餘毒還沒清幹淨。不吃藥瞎的可能就不只是眼睛了。”
“把‘書’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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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養大的孩子,你應該知道的,不過我不想給你你永遠也找不到。”
安永透看着本多繁邦那笑嘻嘻地嘴臉只覺得惡心不已,他轉身欲走,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卻叫住了他。“最近死屋之鼠的人可能會調查出你的能力。他們懷疑你跟那個偵探社的太宰治有關系,嗤——怎麽可能呢。”
“哦,那又如何,他們能對我做什麽,死屋之鼠而已。要不是老大的命令,那群污穢的東西,我早就去殺個一幹二淨了。”說完,安永透丢下染血的鞭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只有本多繁邦癡迷地撿起鞭子,那溫熱還未散去。真是太可惜了,這一次沒有在二十歲的時候殺掉清顯的轉世。果然,一過了十九歲,清顯就會跟別的人在一起啊,他已經沒時間能等到下一次了。
不過,對于他這個年紀的人來說,玩弄年輕人于鼓掌之中又有何難?
想着,他笑了笑,從書架上取下了一本《楞嚴經》。很快,有了書的他就可以實現願望了。
然而,還沒有等他拿起筆在上面寫字一根銀色的絲線輕輕劃拉過了他的身體。變成兩段的他還是握緊了手裏的筆,想要在經書的空白扉頁上這下字,握筆的手卻突然被踩住碾了碾。
“噗嗤——老爺爺就省點力氣吧。‘書’我們收下了。”
聽到動靜折返回來的安永透瞪大了眼睛,他看着來人質問到:“你怎麽來了?”
“哎——不是阿透你的效率太差了麽?老大不想等了,叫我來把‘書’拿回去。”
“阿顯……拿到了麽?”安永透擡頭,并不去看地上還在掙紮的本多繁邦。
“嗯,我們回去吧。”
“走吧。”
咔噠——門合上了。剛剛,本多繁邦的終于見到了自己等了六十年的人。而那個人要了自己的性命。
“老大~我們把書拿回來了。”
“嗯,你們做的不錯。”跪坐在地上的男人停下了擦刀的動做,接過了沾血的《楞嚴經》。
“是這一頁麽?”
清顯摸摸頭“啊……是吧?當時他就是想寫在這上面啊。而且這張書頁一看就是糊上去的吧。”
男人提筆就開始寫,然而一切都沒有什麽變化。
“呃?不對麽?”清顯心虛的摸摸頭,畢竟老大是叫他偷東西,可是自己沒忍住把人給殺了。
“應該是真的,我曾經有幸見過‘書’,其實發動書還有一個前提,整個事情必須是一個完整的因果,如果因果不完整的話那在紙上寫的內容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哦,沒拿錯就好。我帶透先下去了哈老大。”
“嗯?你是不是背着我幹了什麽?阿冼。”
“不不不……我只是稍稍微微地看不慣那個老爺爺離阿透那麽近,然後給他了一點教訓而已。反正~等到了這個他就沒價值了吧!”
“呵呵,姑且算是吧。下去休息吧。本多議員的事情,我相信早就有人看他不順眼了。”
☆、轉折(捉蟲)
華貴的少女蹙眉思考了很久以後問到:“老大,我們的能力都是夢見,死屋之鼠的人遲早都會查到我們身上來。我們需要提前告知他們,不這麽被動麽?”
“不用急。我們的目的都是得到書頁,他們現在還以為書頁被偵探社的人拿走了。我們的目的都是‘書’同盟遲早會破裂,借着他們的手把橫濱攪亂,那就足夠了。重點是,拿到整本‘書’。”
“……嗯。老大,我近來很不安。我在夢裏看到我的死了。”
“月光姬,別怕,你告訴我你是怎麽死的。”
“……你的劍從我背後刺進心髒,然後我就死了。”
“是麽。我知道了,這件事別告訴他們三個。我們是一個人,你要相信,我們從來都不會傷害對方。”
“是的,我知道。”然而月光姬看了一眼一旁的劍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那樣的痛跟再死一次的恐懼……她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了。
另一邊,本多繁邦的死引得政壇再一次震蕩。“武裝偵探社再次刺殺議員”這樣的頭條再一次印滿了大大小小的報刊雜志。然而,時間不到半天,整個輿論的風向又轉了一個頭。
先是從本多繁邦的私生活不檢點,疑似有戀童癖到一個反政府分子如何憑借關系當上了政府議員。這一次,他的政治醜聞令整個霓虹再一次嘩然。
“這種人渣死不足惜!”
“哇,殺了他簡直是為民除害啊。”
這樣的言論在網絡上壓倒了對于武裝偵探社這一暴力組織的口誅筆伐。
緊接着,屍檢結果被洩露。本多繁邦身上有鞭子抽打的痕跡,而他的身體也不是被利劍斬斷的,真正的武器應該是極細的鋼絲之類的東西。
這下子,福澤徹底此案無關。
緊接着,深夜,在論壇裏,自稱為知情人士爆出了一個絕密文檔。那就是福澤所刺殺的人,要麽是貪污受賄的高層官員要麽就是跟非法組織或者國外政府有勾結的官員。緊接着,那發帖的貼主質問到:“為了維護國家利益而殺人,這樣的人不應該被尊重麽!現在這樣找借口殺掉他,是不是應該被認為是狡兔死走狗烹!”
緊接着,又有人在下面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一個武士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得到高層這麽多陰私,那麽他殺人是否就是為人指使呢?
等到第二天早上輿情控制的部門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些內容整個霓虹都已經傳遍了。而且那個帖子沒有辦法删掉!
巨大的醜聞。
公寓裏,裹着被子的花袋有些遲疑地問着旁邊的三花貓。“夏目漱石大人,這樣真的沒什麽麽?”
“如果谕吉死了,那麽整個橫濱就不可能再回到三分構想的狀态了。所以,他不能死。你繼續按照他手下的意思放手做吧。”
“是的!”花袋終于痛快地笑了起來,他早就知道了社長的心病,但是卻一直無法解決。這一次,他就要讓社長明白,大家都覺得當初他做的事情其實沒錯!也不需要內疚!
安吾看着這網絡上那些評論,想到消失了多年已經成為傳說的夏目漱石。既然他沒有出現在異能特務科,那就是默許了這一切的發生。
“種田長官,你終于醒了。”
“嗯。安吾君,現在給我下令!全力追捕‘天人五衰’!”
“……emmm,我已經讓獵犬去做了。”
“幹的不錯,安吾君。我還以為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你會在追殺偵探社的人。”
“呃……”安吾推推眼鏡,要不是在倉庫裏碰到了那個玻璃碎片,他現在大概還真是在追捕偵探社的人。
“種田長官,他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影響了所有人的認知呢?”
“人總是覺得自己看到的跟自己推斷出來的東西才會是真相。說起來,他的異能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是這件事上,完全就是他的主場。”
“什麽?”
“三島由紀夫。他的能力是豐饒之海,說到底也不是什麽厲害的大殺器,或者說根本一個人也殺不了。但是他的異能會讓接觸過一段時間的人堅信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所以,這一次,你跟高層都是被他影響跟煽動了。”
“……嗯。種田長官認識他麽?”
“啊,他跟我還有漱石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不過這當然得除去中也的心情。在紅葉那受過刑訊的他只覺得現在就想從默爾索裏面把那個混蛋青花魚扯出來揍到死!
因為比起鞭子那種無關緊要的痛感,紅葉那你看你又被太宰玩了的表情才是真的讓他心裏憋屈。
“滾蛋混蛋混蛋啊!”
這樣想着,中也一路飙車跑了太宰的公寓。然而……整個公寓空蕩蕩的。能砸的除了沙發跟床居然就沒別的什麽家具了!
可惡啊!
一腳踹翻沙發的中也看着床,又是洩憤地一腳。然而看着那靠牆的床,想到隔壁是別人的屋子他又只好收了力氣。
摸摸肚子,從半夜折騰到下午還沒進食的中也只覺得肚子有點餓了。跑去打開冰箱,不出所料,裏面除了劣質的清酒就只剩下蟹肉罐頭還有快到期的面包。打算勉為其難湊合一下中也突然看到了冰箱門挂格上的藍紫色小花。
這什麽東西。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花瓣,又猛地将手收回來。牽牛花?好像不對,有點眼熟,好像是什麽藥吧。
“哼——”不知道是哪個小姐送給太宰的吧。把酒打開,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冰箱的門。
等到中也感覺吃飽了,差不多也就喝醉了。他迷迷糊糊地打開手機,像平日一樣撥着太宰的電話。鈴聲在房間裏響起,中也不滿地皺眉,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回家。
他賭氣一般的把那個吵個不停地電話砸的粉碎。反正,他都不會接電話,砸了好了!
“……中也,別鬧了。你是打算睡到地上麽?”太宰無奈的聲音在屋裏響起。
“你是個變态吧!在自己房間裏面還要放竊聽器!”
“反正這段時間我也出來,誰知道會不會有敵對的勢利來搜查東西。”
“哼——就你這個破地方誰稀罕。”
“喝醉了就別開車回去了。你嫌髒的話壁櫥裏面還有沒用過的被子,大姐多半也沒給你處理傷口,床側邊有個抽屜,打開裏面有我給自己準備的藥。效果特別好哦~”
“哼,誰稀罕。”一邊抱怨,中也還是很配合的打開抽屜,把白色的藥膏取了出來。
“吶,太宰!你到底喜歡什麽花?”
“……這個問題重要麽?”
“……你不說你喜歡什麽花我就把這棟樓砸了哦。”
“唉,所以……我就不應該讓你喝酒啊。中也,覺得呢?”
“……我就算是你的狗也不會知道這種事情吧。”中也一邊清理着傷口,嘟囔。
不知道是不是中也的話取悅了太宰,他回答到:“作為實用主義,龍膽花就不錯。能做消炎還能送給想要一起殉情的小姐。”
“哼——果然是垃圾會說出來的話。”中也哼哼着,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藥會不會沾到被子上,就直接睡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龍膽花啊……還挺漂亮的,不同地方花語不一樣吧。
我記得應該是絕望而苦澀的愛,度娘告訴我~是喜歡看憂郁的你。
不管哪種,都是因為龍膽花根莖很苦,顏色也是藍色的╮(╯_╰)╭苦澀并且憂郁的東西
一覺睡了十幾個小時才發現沒更新捂臉
☆、五蘊皆空(捉蟲)
渾身酸疼的中也醒了過來,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夢的他突然發現自己正身處于陌生的環境。
“這裏是,太宰家?”他難以置信的打量周圍,然後看了眼窗外,天已經黑了。呃……自己有幹什麽蠢事麽?記憶混亂的他按着太陽穴開始回憶。
從零星的記憶碎片裏,他突然記得太宰有對自己說過什麽花來着。打開冰櫃,果然有一個插在拇指那麽大玻璃瓶裏面的藍紫色小花。
啧,這麽小一朵送人真的會有人手下麽?再說跟山坡上的牽牛花也沒什麽不同吧,大概?
一邊這麽想着,中也還是将花拿了出來,然後給玻璃瓶換了幹淨的水以後就放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的中也,看着空蕩蕩地屋子,比起下午剛來的時候,那種憤怒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只是莫名的悵然而已。原來那個不是別人送的花啊。
不過也沒空再這裏浪費了,洗漱的時候剛好就聽到門鈴在響。等中也去開門的時候,發現地上是一個快遞,收件人那一欄寫的是黑漆漆的小矮子。
“太宰?”中也嫌惡地拿起箱子,翻看了一下,果不其然裏面都是幹淨的衣服。看着自己那粘着酒氣的衣服還有褶皺了,中也最後萬分不情願地換上了。然後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到了現在他哪裏還不明白,太宰那個混蛋早就算計好了自己會到這裏來,他可不會傻到覺得在默爾索的監獄裏面還能随便寄快遞。
“阿透,你說,聰子現在是什麽樣呢?我已經不記得她的樣子了。”
“……我不知道,其實有一件事我很想對清顯說。”
“什麽?”
“你,我,月光姬,還有勳,我們都是他的轉世吧?但是誰能夠跟自己的轉世同時存在呢?抛開我們的痣跟能力,我們四個就像完全獨立的個體一樣。”
“……嗯。”清顯閉上了眼睛,忍不住嘆息“你願意陪我麽?去證明一下,我們到底是什麽?”
“好啊。”
兩人來到修月寺,走過鳥居,眼前的青磚碧瓦雖然有梵音繞耳但是都自覺陌生。而當清顯看到聰子的時候直接愣了,他真的有見過這個女人麽?為什麽作為自己曾經的戀人自己卻毫無印象呢?
跏趺坐在鬼子母神面前的聰子擡頭看向兩人。“你們是誰?”(注釋【2】)
“我是松枝清顯,你還記得我麽?”清顯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六十幾面前的戀人,卻發現這個人本應是白發老妪卻跟雙十年華的少女別無二致。
“我沒聽過這個名字。”聰子跟記憶裏那生動的模樣截然不同,除了漠然再也找不到別的情緒。
一旁的安永透看不下去了,他插言到:“你看我們都是真實存在的麽?”
“嗯?”這話引得聰子仔細打量起了兩人,随即她搖了搖頭。“所求太多,入目皆是虛妄。切記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注釋【2】)
“擾了師傅清修,多謝了。”
拜謝聰子,兩人下山,一路上兩人無話。等坐到了車上,透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清顯,你說啊,家庭,感情,痛苦都跟親身經歷過的我們,到底算什麽東西?”
“……其實我一直不能聞到味道,大概不像阿透的眼睛看不見一樣讓人在意吧,但是其實我也很好奇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回事。今天殺本多的時候啊,我就像捏死了一只螞蟻,完全不覺得那是自己的故人。”
“我們到底算什麽呢?”
“誰知道呢?但是我不想再體驗一次記憶裏面的死亡。”
“說的也是,所以還是回老大那裏去吧。”兩個人輕笑了起來,卻也透着萬般的無奈。因為,他們都差不多猜到了,昨晚,兩個人做了同樣的夢,被一把劍殺死的夢。那是三島由紀夫的劍。
然而想要回去的兩人卻沒這麽容易脫身,嗅到了味道的獵犬在半道上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阿冼,這下可真是糟了啊。”
“确實。”
這邊兩個人在感慨,獵犬那邊五個人早就等不及了。“喲~兩位這是從哪裏回來呢?”
“別動手。我這個瞎子不會對你們造成什麽威脅。”
“噗——天人五衰裏面誰是好相與的。”
“不是,我們想跟坂口安吾對話,我想我們手裏有他想要的東西。比如說異能特務科最近丢的東西。”
“殺了你們搶過來就好咯~”
“那個地方只有我知道!”
五人見此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對講機扔給了安永透。“別耍什麽花樣。”
“放心吧,我們可不想被瘋狗咬死。”
“哼~”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1】鬼子母神式佛教裏面的一個神。故事太長懶得講,有興趣可以百度。簡而言之就是一個保護婦女跟孩子的神,有的人認為姑獲鳥也就是鬼車其實就是被醜化的鬼子母神。
原作裏,聰子遁入空門是因為懷上清顯的孩子後被家人強行堕胎,所以直接改成了供奉鬼子母神的寺廟。
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覺得寺廟有神道教的鳥居很奇怪,跟中國差不多,二戰以前的日本本土宗教神道教被佛教壓制,然後就融合了,特別是因為他們是萬神文化,所以連物品也可以變成付喪神之類的東西。很多人都被佛教吸引,所以神道教跟佛教融合。那個階段炒雞奇怪,聰子大概就是那一時期。
注釋【2】那一段什麽五蘊皆空就是波若波羅密心經裏面的開頭而已。說的就是那個牛逼哄哄的菩薩啊,已經證得大果。所以對他來說五蘊都是不會阻礙他理解世界的東西。(別拍我,我就随便亂解釋一下)
五蘊是色身香味觸法
因為我們所處的世界是色界,所以我們會被各種各樣的東西所迷惑。色不是色欲啦,就是瞅到的東西,如此種種讓我們心生妄念。
而失去嗅覺的清顯跟失去視覺的透都是在設定裏我們的三島由紀夫割舍出來的一個影響自己的東西而已。本來想解釋為念或者識都覺得不太适合。
唉……糾結。因為在豐饒之海四部曲裏面就有各種佛教的思想,但是……我不是很贊同啦。作者最後的态度也很微妙,好奇可以自己看原作,裏面的美學很不錯。
然後就是……果然日本的作家我還是喜歡泉鏡花跟京極夏彥。唔……對京極夏彥就是番外漫畫裏面的,還是活的呢。雖然自己說自己死了
最後的最後,今天就先這樣,明天恢複之前的更新~
☆、豐饒之海
清顯瞪大眼睛,聽着安吾跟透交流,當聽到在三島由紀夫手上的并不是“書”的殘頁的時候他只覺得第一次,他有一點看不懂自己的同伴了。
那個時候,明明,那個人就是想要在那一頁寫下字跡啊,為什麽會不是呢?
他開口想問,卻被透的目光所阻止。
“我們這樣真的可以麽?”
透笑得有些無力“瞎子終究比正常人看到了太多東西,他以為将我們去除就可以讓自己不受這個世界的外物幹擾,你以為他把我當成什麽?污穢之物罷了。”
“……透,但是他也沒做過任何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吧。”
“啊?”透微微偏頭,側向清顯,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的看着他。“我們的過去皆是他捏造的,在我出現的時候便是已經瞎了,本多繁邦也不過是他讓我們産生的棋子而已。讓我滿身罪孽的降生,這就是他的過錯!”
坐在安吾君的面前,安永透依舊是一副恬然的模樣,仿佛不管下一秒遭遇到什麽他都不會皺眉。安吾審視着自己曾經的同僚,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不曾了解過對方。
“書頁還在本多的卧室裏,用你的異能接觸我,你就會相信我的話了。”
“??!!”安吾有些震驚地看着對面的人。
“……嗯,我們就是三島由紀夫異能最大的秘密。”
安吾用手放在了他的脖頸上,無數破碎的畫面湧來。
安永透,是真的存在的。然而……真的安永透早就已經死在二十歲。現在的透最開始不過是一個紙人而已,詭異的符文,加上三島的的異能跟本多繁邦的執念,最後一個奇怪的“東西”誕生了。
對的,他只是一個紙人而已。只是東西,連動物都算不上。大概是因為在此之前三島已經借由異能創造出了其他三個人而導致在最後的時候異能不足,所以透的記憶是殘缺且模糊的。
跟本多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十分違和。倘若真的是自己生活的環境,違和一切都如此陌生?他不明白……直到他在夢裏遇見了另外一個人。
“要跟我交易麽?”那是個把自己身體纏滿繃帶的奇怪男人。
“什麽交易?”
“你不想看一看這個世界麽?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麽?這個世界很漂亮哦。”
“……我只是個瞎子,但看不見可以讓我更好的感受到別的東西。”
“嗤——借口而已。那只是你的身體在拼命彌補天生的缺陷。看不到就是看不到,事情無法更改。”
“……”
“不需要你付出什麽啦,再說你沒感覺到麽?你們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
“啊呀,啊呀,你真是頑固呢。說真的,我只是覺得太浪費,這樣的能力僅僅是用來傳遞情報跟暗殺指令讓你呆在特務科成為他的走狗,真是太浪費了。”
“那還有什麽用?”
“你說假如你同時把兩個人拉進你的夢裏,然後開始編造夢境,會發生什麽?”
“……雞肋。”
“嗯哼~是麽,話說你知道麽,他一直在讓月光姬探查高層的夢。事情敗露你們全部都會死哦,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害怕自己的夢被人窺探呢,所以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好。”雖然那時四人自從誕生開始至今還沒有見過,但是在夢的世界裏面,他們經常會一起交流,甚至構建出了一個專供他們四人休息的永無鄉。
“合作愉快,我叫太宰治。”繃帶怪人十分有誠意的伸出了手,但是透卻知道,他說的名字并不是他的真名,因為自己依舊無法定位到他的夢境跟位置。
看到這裏,畫面截止,手被打開的安吾也不以為忤,反而朝着透颔首。
“辛苦你了。”
“我只是想讓大家活下去,然後看看這個世界而已。不過現在請你先支付一點他許諾的代價吧。”他低聲說到。
“但是你沒有辦法阻止飯沼勳,而且一個人如果死亡他的異能也會消失吧。那你們怎麽辦?”
“……他身上有秘密,有人不會讓他死的。只要他被關起來一切就都結束了。”
“雖然很感激你提供的情報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還請你在裏面休息一段時間吧。”安吾打了個響指。
透只覺得一瞬間自己被吸進了一個盒子,跟外界的聯系完全切斷了。透慌了神,他想要沖出去卻被攔了下來。
“別浪費力氣了,這東西連荒波吐都出不去。你這樣的存在根本無法出逃。”
“你放我出去,我可以幫你們聯系他!默爾索可是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傳遞出消息得!”
“哦?據我所知,還有兩種啊。而且現在死屋之鼠的人再找你,天人五衰的人也在找你,安安分分呆在裏面吧。結束之後,我會向你道歉,給你承諾的東西的。”
另一邊偵探社的人終于開始行動了,除了疲憊不堪的與謝野,他們聚在一起商讨着應該如何奪取書頁。
亂步推了推眼鏡道:“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劇本’殘頁麽?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本多繁邦的卧室裏,去他的府邸的時候順便把社長救出來吧。”
“如果現在把社長救出來會被責罵,而且社長就永遠無法放下心結了吧。我覺得社長的事情還有轉機”國木田想着網絡輿論上的內容說。
“……嗯。這倒也是。那我們先拿到‘劇本’好了,不過它一定是有發動條件的。”
“那麽就由敦跟鏡花負責潛入奪取書頁,然後由其他人在外面接應。”
定好計劃的幾人從樋口那借了車就想行動,沒想到芥川把一衆人堵在了車庫裏面。
“你們要用我手下的車去哪裏!”
“與你無關。”
“啧,人虎你瞪我做什麽。我知道你們要做什麽,帶上我,只要拿到那個東西太宰先生就會回來吧!我會帶先生回來的!這樣就可以被認可了吧?”
☆、願望成真
“真正書頁還在本多繁邦的府邸裏。”
死屋之鼠的人同時也得到了這個消息,開始着手潛入內部。
“啧,人虎你太太礙事了!這麽小的房間你變成老虎幹什麽!這不叫潛入!”芥川忍不住嫌棄差點一爪子戳破大門的敦。
就連鏡花也對于此表示無奈。“我們從這裏翻上去。”
“嗯。我知道了。”敦無精打采地跟在兩人後面深覺自己被嫌棄了。進了房間,鏡花掏出匕首,直接割開了枕頭跟床墊。
“都沒有。”
用羅生門探入地毯的芥川也搖了搖頭,而敦也犯了難,因為櫃子抽屜裏面也沒有。
會在哪裏呢?敦忍不住撓了撓頭。屋子裏面還有什麽能夠藏東西的地方?
花盆?挂畫?書?
通通都沒有,最後他忍不住仰頭嘆氣。此時他眼睛一亮,一躍而起就想抓住吊燈,誰料黑布比他更快一步把吊燈裏面隐藏的書頁給卷了下來。“哼,區區人虎也想跟我比速度!”
“嗨……嗨……我們快回去吧。”敦不想跟他争辯,只好認輸。
“呵~想走可沒有這麽容易。謝謝你們幫我們把東西找出來。”話音未落,卧室門就被踹開。
不知道的時候,這裏已經變成了老鼠的巢穴。
“哦,全是老鼠。捉老鼠這種事情應該是人虎幹的吧。”芥川不急不緩把書頁收好,抱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敦。
“……”敦無奈跟鏡花上前同來人打了起來。然而對面人數衆多,敦跟鏡花只能苦苦支撐。芥川無言,最後用了羅生門一邊擰一個破窗跑了。
“你們兩個是傻子麽?為什麽打不過不跑。”
“人太多了,我們異能沒羅生門耐砍。”
“感情羅生門在你眼裏就是用來擋刀的麽!”芥川怒了,想直接把兩個人丢回去。三人飛快地穿梭在樹林裏,來到了指定的地點。
“上車!”兩個快遞員模樣打扮的人對他們喊到。
死屋之鼠的人并沒有再追,他們回到淩亂的卧室,用匕首演着邊沿将牆紙撕了下來。裏面也正好有一張紙,他們将這一消息通傳給了陀思。剛剛他們一直潛伏在暗處只是為了讓幾人拿到本多放在吊燈上假的書頁而已。而真正的書頁,他們早就從府邸管家那裏買來的消息猜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而昨天有幾間房叫人重新貼了牆紙,卧室就是其中之一。
并不知道呗擺了一道的三人看着跟普通筆記本上撕下來的書頁沒啥區別的“劇本”有些呆愣,這是真的麽?
“我們要寫什麽好呢?”
“讓太宰先生現在認可我!”芥川說着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筆寫了起來。
“我覺得還不如寫把這條青花魚直接弄死好。”駕駛室傳來中也沒好氣地聲音。
“啊呀~中也太狠心了。怎麽說我也是你的前搭檔啦。你居然不讓我開車還要我去死!”
三個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