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tting better［文豪野犬］

第7章 (7)

折最後崩斷。

因為心裏的創傷跟受傷時的痛苦，她也無法治療。最後，生活在地獄裏面的那個男人祈求她，不要再救他了。比起生，在那場戰争裏，死更像是一種解脫。

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去死麽？與謝野做不到，就算那個人不想活下去了，她做不到看他去死啊。因為死了，就再也不會對她微笑，不會用金屬做蝴蝶送給她了。

……立原。

最後，那人自殺了。自己就是害死他的犯人，她還記得那個人說：“你太正确了，這樣的你讓我覺得，卑劣的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錯誤。”

“……”

“沒人會來救你的，我很慶幸，總部隔音很好。違背了首領命令的中也前輩也不敢搞出什麽大動靜。”

“嗯……殺了我為你哥報仇吧。立原。”與謝野抓住他的衣袖，并不恐懼，只是恬靜地微笑着，其實，她一直一直在等待這一天。

滿身罪孽的自己，雙手沾滿血污卻必須活着。

因為，人不可以随意放棄自己的生命的啊—— 所以不可以自殺，可是，可是時不時的在夢裏看到自殺的立原，與謝野也覺得，自己就是活在地獄裏，那樣的痛苦，唯有死才能解脫。

“立原，我好像明白了呢，你的痛苦。現在，你是來接我了麽？”

看着精神恍惚的與謝野，立原憤怒地将她踹倒。

憑什麽！

憑什麽！

所有人看着他的時候，都像是在看自己哥哥的影子。明明，那個男人不過是一個逃避戰争的懦夫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怎麽說，我覺得動漫跟現實的與謝野都是一個很值得尊敬的女人。emmm……相當厲害且頑固的和平主義（?ò ? ó?）

☆、取名啥的就是在為難我

小時候的立原最喜歡騎在兄長的肩膀上，帶着網兜去捉蟬跟天牛。可是，兩兄弟再大一點的時候，哥哥開始抱着各種各樣的詩集，不再帶着他漫山遍野的跑了。他覺得這樣的哥哥雖然坐在那裏，可是卻在另外一個世界。有一天，放學回來的立原沒有看到哥哥。母親驕傲地告訴他：“你哥哥他為了國家上戰場了，你以後也要為了光耀立原家而加油哦。”

“……”立原讨厭戰場，他記得父親也上了戰場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殺敵立功那麽重要麽？立原不懂，但是在填寫自願的時候，還是填了跟哥哥同樣的軍校。

“喂喂，你們看，他就是立原的弟弟哦。噗——真是一點也比不上他哥哥嘛。”

“是呢，當初他哥哥可是參加了軍方高層的一個秘密計劃呢。同樣是兄弟怎麽差距這麽大呢？”

“唉……弟弟永遠是弟弟啊，異能跟立原君的比起來也是差了好多。”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将立原逼到了極致，與此同時，哥哥的死訊傳來。不過……他不是跟父親一樣戰死，而且因為恐懼而自殺。軍校裏大家風向再一轉，看着立原的目光直接變成了鄙視。

送回來的遺物裏，只有三件物品，一本密密麻麻寫着注腳的詩集，一本日記跟一塊刻滿正字的挂牌。迫切地翻開日記立原第一次有機會了解自己哥哥。

“原來這個殘酷的世界真的有天使存在麽？與謝野她笑起來的時候，就像一個天使一樣呢。在她的幫助下我們一定能去的勝利的！”

“啊，被與謝野救了五次了呢，用異能做了只蝴蝶送給與謝野。跟我想的一樣，鋼鐵做成的蝴蝶很适合她美麗又堅韌的靈魂。我會好好守護這個殘酷的世界最後的美好的。”

“好累，用來記錄被與謝野救的次數的鐵牌在告訴我自己已經差點死了多少次。有與謝野在真是太好了，不過什麽時候才能回家呢。弟弟他肯定又會跟我鬧脾氣吧。”

“軍營裏氣氛變得怪異了呢，畢竟只要不死就必須戰鬥，永遠都不能撤退。肉體上的傷雖然愈合了，但是心已經疲憊不堪了。與謝野，我應該怎麽面對你呢。”

“戰争這種東西！為什麽要存在！我為什麽還活着！我懇求她不要再救我了。唯有死，才是我唯一的解脫！”

“與謝野，你是我的天使，但是現在我覺得……你是比惡魔還要可怕的死亡天使。請讓我解脫吧，我只想結束這一切，哪怕是堕入地獄也無所謂。你太正确了，我……很抱歉。”

日記到了這裏就結束了。立原不知道與謝野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孩，他只知道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讓自己家族蒙羞，讓自己淪為了一個逃兵的弟弟！他要殺了她！讓她也在絕望中死去。

從那個時候起，立原變了，他參加了軍方的人體改造計劃。現在沒有人敢叫他立原弟弟了，他就是立原！

安吾還在黑手黨的時候，立原還是黑手黨內部的一個底層人員，看着自己的上司同太宰還有織田作交好只覺得不屑。作為軍人跟卧底，多餘的感情不過是前進的阻礙。他跟他們不一樣，他會成為家族的榮耀，然後為哥哥報仇。

就在匕首快要插進與謝野的身體的時候，一直別在與謝野頭上的蝴蝶飛了起來。然後用翅膀擋住了匕首前進的路。

“怎麽可能！”

立原難以置信地看着翩翩飛舞的金屬蝴蝶在自己停下攻擊以後又再一次飛回原位，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崩潰中的與謝野也驚了，她忍不住伸手撫摸着蝴蝶。

“立原君，是你麽？”

無人回答，但蝴蝶像是聽到了與謝野的召喚一樣再一次的飛舞起來，最後停在了她的手上。跟注視蝴蝶的與謝野不同，立原警惕地環視四周，每個異能都有獨特性！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兩個完全相同的異能。

“噠——噠——噠——”

腳步聲由遠及近，兩個人都望向了門口。

然而出現在門口的卻是終于把金屬人偶固定放到櫃子裏面的中也。

“好煩诶，我覺得我之所以沒有太宰那滾蛋高就是因為當初他老是叫我半夜加班的原因！現在又要加班還沒工資就更煩了！”

中也絮絮叨叨地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間裏面氣氛有些詭異。“看啥！就是你們兩個！讓人不省心。自己看去吧！”說完中也就把一疊情報直接砸到了立原臉上。“能得你啊！平日出任務沒見得你這麽拼命。”

立原急切地翻看着，一切他都明白了。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當初自己參加實驗以後，那群人，是把從哥哥身體裏面的基因跟組織轉移到了自己身上。難怪，原本自己很弱的異能，在那以後變強了，因為那本來就是哥哥的異能啊。他又像哭又向笑的表情有些滑稽，中也嘆息着想了一下，太宰當初是怎麽安慰自己部下的。好像是摸頭？中也這麽想着，安慰性地摸了摸立原的頭。

“想哭，就哭出來吧。當初你差點死在實驗臺的時候，是與謝野從福澤那裏得到了消息跑去救你的。”總覺得擡手摸別人頭一點也不順手，真不明白太宰是怎麽習慣的。

“……嗯。”

“所以，你就是用着你哥哥的異能，傷害他想保護的人。而你當初能入選參與那次異能改造是因為你哥哥在死前有像高層遞交一份申請。不然你覺得你跟那些原本就是怪物的隊友來說，你的能力有什麽特殊的？”

“……我不明白。”

“什麽？”

“為什麽，哥哥的異能會能夠被我使用呢？我……以為，這是我的能力啊。”

“異能其實是有自我意識的，所以剛剛就是你的異能讓它再一次飛起來了吧。”

恢複過來的與謝野對着兩個人解釋到。“雖然我不清楚異能跟我們到底是什麽關系，但是我知道，異能是有自我意識的。我……一直以為，他是恨我麽。立原……你好過分啊，讓我連解脫都做不到。”

“啧，我覺得你們磨磨唧唧的，既然不殺人了，那就自己回去屋睡覺吧。今天晚上，我在跟芥川巡邏，別的什麽事都沒看到。”說完中也不想管了，拉了下帽子轉身就走了。

“哥哥那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你哥哥是個很溫柔的人，給他治療的時候，他會跟我提起你的。我記得他說過，他那麽努力的去戰鬥，就是為了希望在你不需要再上戰場了。”

“……”

“其實，我有打聽過你的事情。沒什麽……我其實一直希望，你能代替他殺了我。”

“……你沒有做錯什麽。”立原有些頹然，其實一直以為他對哥哥的憎惡也好，對與謝野的恨也好，說到底更像是作為弟弟對當初那個一去了無音訊的哥哥的埋怨。為什麽，那個人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解釋過一句話呢？

假如當初他有過一句解釋就好了。

空蕩蕩的走廊裏，立原像丢了魂一樣的走着。快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他看到愛麗絲正背着手站在走廊拐角對自己微笑。

“唉～我真的太大意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那個人的弟弟啊。”森出現在立原的背後。

“哼，當初要不是他，與謝野又怎麽會失控？不是與謝野失控了，我的計劃也不會失敗。立原，你可得替你哥哥好好的還債啊。”

作者有話要說： emmm……這個支線走的忒累，原著布局忒大啊。組合的線直接砍掉吧。

話說這樣多跳一行看起來會不會沒那麽辣眼睛……思考ing

最後這是今天的最後一更啦，祝食用愉快

☆、奕者無情

“boss？你在說什麽？晚上好，我只是睡不着起來散個步，絕對！”

“哦？”

立原看着前面後面都被堵死了，開始尋找兩邊都可以控制的東西。然而，他發現用自己的異能感知一探過去沒有任何金屬物品。“這不可能？！”

“哎呀～立原君，身為政府機構的人不可以這麽小看我們黑手黨哦～當初安吾君的身份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揭穿而已，畢竟可以用來換營業執照嘛。”

“你想幹什麽？！”

“哎呀哎呀，不要這麽緊張嘛。我可不是什麽壞人，當然也不會對你做什麽。只是拿你換點東西而已。”

“別做夢了！”突然旁邊的牆被砸開，立原往旁邊一躍就想要逃開。然而操縱而來的金屬人偶只是把森攔住了，愛麗絲朝他追了過來。“嘻嘻～哥哥要玩捉迷藏麽？愛麗絲很喜歡捉迷藏的哦。”

由于愛麗絲是純粹的異能産物，所以立原并不能控制她的武器。感覺到森已經解決了人偶的時候，立原臉色有些灰敗。這下，好像玩脫了啊。

“森先生，好久不見了。”安吾攔住了想要追立原的森。

“哦？有人給你遞消息了麽？”森對于安吾的出現有些驚奇，畢竟這件事情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只是一點同為首領的前瞻性而已。”

“哦呀哦呀～我都忘記了，你可不是什麽普通的黑手黨叛徒。不過，你的人頭，我很樂意的收下了。”森笑着沖向了安吾君，一個文職人員而已，他可不怕。

“我沒打算跟你打。”

一劍從旁邊把牆劈開，末廣鐵腸招招手，跟森打了個招呼“喲～久聞大名哦。感謝你這麽久以來對于立原的照顧，我們‘狂犬’會好好報答你的哦。”

“啊呀，難怪安吾君會回來呢。原來是這樣呢，好吧，那你們走吧。不過……不要妄圖從我這裏沒有代價的拿走任何東西哦～是吧，安吾君？”

安吾沒有接話，只是遞出了一張支票。“這是為了感謝你對立原的照顧。”

“哦？多少？”森好奇的接過了過去，他拿着支票扇了扇“五十萬？安吾君你是在打發要飯的呢？”

“……額？抱歉，最近幫太宰還債沒錢了。部下又天天只知道打架砸東西，森先生你就收下吧。畢竟有總比沒有好。”

“……嗯哼？是的呢。畢竟，瘋狗咬我一口，我可不能咬回去。”

“……”

安吾拉住了鐵腸，看了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到森背後幫忙撿掉在地上的手術刀的愛麗絲。

“愛麗絲醬～我好難過啊，本來可以用立原那小子換與謝野的啊，然後還能再賣政府一個人情。結果現在好了，七號機關直接出面把人撈走了……嗚嗚嗚～愛麗絲醬，我太可憐了。”

“林太郎，快離開我！刀！刀在動！”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剛剛愛麗絲從地上撿起的手術刀直直地刺向了林太郎的心口。“林太郎！！！”愛麗絲凄厲地尖叫聲劃破了夜空的寂靜。伴随着噴湧而出的血液，整棟大樓開啓了警報，愛麗絲用變得逐漸透明的身體抱着森往與謝野的房間飛去。

“救救他！求你了！”

與謝野複雜的看着插在他心口的手術刀，想起森曾經用槍穿了立原的肺部逼迫自己。

“我不想救一個惡魔。”

“你不是說過會救眼前的所有人麽！”愛麗絲咆哮着“我已經按下警報了！森死在這裏，你的朋友也會死光的！”

“……”與謝野看着森跟愛麗絲最後還是伸出了手。“我救了他，援助偵探社的情誼就跟這個抵消了。”

回到巡邏地點的中也跟芥川交換了一下眼神，中也便也跟着在旁邊坐下了。然而還沒過多久，總部的大樓裏發出了敵襲警報，一下子燈火通明。

“首領遇襲了！現在偵探社的與謝野小姐正在急救室搶救首領！”

聽到這話，中也慌了神，怎麽可能！立原怎麽會突然對首領動手，那他豈不是一個放跑了一個叛徒。并不知道森識破了立原的僞裝，逼得立原也撕破臉的中也只覺得血液都快凝固了。混蛋太宰！就是因為你！這次麻煩大了！

等森醒來，就看到跪在地上的中也跟芥川。“別跪了，我只是忘記了那是一只瘋狗，而且安吾君對于這棟樓的了解恐怕遠勝過你們，雖然很想原諒你們但是我不得不這麽做，等會去紅葉那領罰吧。”

“是！首領”芥川跟中也只覺得心裏內疚不已，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失職首領怎麽可能受傷。

兩個人轉身想要離開，中也卻被森叫住了。“中也，我有話跟你說。”

“是的boss。”中也下意識地握拳，他的手心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中也，我知道太宰作為你曾經的搭檔你們都很信任彼此。但是你要知道，人是會變的，他已經不是黑手黨了。昨晚的事情我不會追究，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如果太宰真的在乎你們的搭檔關系，就不可能把你放在這麽危險的位置。”

“……是的，boss，我對于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如果我沒有……”

“你也只是被人利用而已，并不知情，下一次，別再讓我失望了。”

“是的，boss。”

森看着關上的門嘆氣，這下真是虧大了啊，心裏堵得慌的他完全不介意給太宰挖個坑。既然這麽不想偵探社還這個人情，那麽就自己來還吧。

不過，還真是自己教出來的孩子呢。為了大局，感情什麽的就是一種随時可以舍棄的東西，是吧？太宰君。

作者有話要說： 唉……人渣啊

☆、棋逢對手？

帶着部下回去的安吾并不知道在他離開以後，立原竟然折回去捅了森一刀。他無奈撫額，他的部下到底是一群怎麽樣的怪物啊。還好那個時候與謝野就在黑手黨那，不然這橫濱恐怕是真的要再次亂起來了啊。

面對眼前絲毫沒有意思到自己錯誤立原，安吾真的是想把他丢回軍營再關起來，讓他有點長進了再放出來。“你知不知今天你都做了些什麽？！立原。”

“如果當初不是森歐外我哥根本不會死！再說，你難道不恨他麽？你的事情我早就在黑手黨裏面聽說過了。報仇有什麽錯！”

“……他不能死，起碼現在不能。”唯二的摯友的死，他又怎麽可能會覺得無所謂呢，可是安吾只能告訴自己，不可以恨。

因為，這麽多年，他一直記得種田長官對自己一開始的教誨。“如果殺一人可以救百人，那麽不論如何都是值得的。我們存在的價值就是維護這個社會的安定，很多時候，有的事情不得不做。”

……所以，就算他自覺有愧但是又能如何呢？殺一人而救百人，織田作一個人的命就可以換一個安穩，有什麽不好呢？甚至有時候他還會想，其實織田作知道了也能夠理解的吧。畢竟他那麽善良。

“立原，我希望你以後能以大局為重。”

“切！反正他也沒死成！”

旁邊的四個看不下去了，問道：“你把我們全部都叫回來到底是為了幹什麽？”

“天人五衰裏面的人，給我見一個殺一個！”

“了解了。行了，我們走吧！”

不問緣由，從不質疑，這就是“狂犬”，他們只會撲向政/府所指的敵人。至于剛剛的事情，額大概只是意外吧。

安吾推了一下眼鏡，看着報表出神的時候，房間裏突然響起了太宰的聲音。“安吾，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就等魚兒咬鈎了。”

“黑手黨那邊呢？”

“線人說，因為玩忽職守，中原中也跟芥川被罰到行刑室受刑去了。”

“……噗。那他肯定都氣瘋了吧。”

“太宰，我從以前就一直想知道了，你到底在試探什麽呢？”

“啊？試探……我需要試探麽？我只要勾勾手，就有一大堆小姐跟我一起殉情。哼～”

“那就沒有吧。”

“安吾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趣。話說，安吾我突然想起來，偵探社樓下的那家咖啡店的錢還沒還，你幫我還了如何？畢竟～這次我可以為了幫你，把我家狗給弄炸毛了。”

“……沒錢了。”

“哇！安吾你在騙我吧！你可是公務員诶！！公務員！！領過四份工資的公務員怎麽可能沒錢嘛～別這麽小氣嘛。”

“……哦。行吧，我明天去，話說你欠了多少？”

“emmm……好像也就一百多萬吧？”

“噗——”

跟安吾交換完情報再狠狠地訛了一筆以後太宰心滿意足的睜開眼。“喲～陀思，你真的不困麽？”

“哼？我倒是想問，你真的那麽困麽？”

“诶～也沒那麽困啦～只是很無聊啊，在這裏坐着。”

“要聊聊天嘛～”

“好呀。”

“陀思，你說要是我養了一只狗，但是它卻忘記了自己的主人是誰應該怎麽辦呢？╮（╯＿╰）╭”

“哼？那就騙那個‘主人’讓它覺得自己被抛棄了你再把它撿回來喂點肉，它以後就只會沖你搖尾巴了～”

“丫，這個主意很不錯啊。”

“輪到我問問題了嘛？”陀思不假思索地開始說：“你說要是我的下屬一點也不懂得欣賞藝術應該怎麽辦？”

“啊啦？藝術這種東西不是天賦跟愛好麽，真是難辦呢陀思，要不然你讓他們天天看藝術，然後他們就知道什麽叫做藝術了嘛～不過要是還學不會，幹脆，殺～掉～咯～”

“嗯，你的主意很不錯啊。”

“哪裏，我覺得你的主意更好一點，我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麽棒的主意呢。”

“那我們繼續吧～”×2

“吶吶～太宰，我聽說日本有一種神奇的巫術哦，叫做夢見什麽的。”

“夢見？”

“诶？太宰不知道麽？那可是很神秘的異能呢，據說可以跟其他人在夢裏交談。”

太宰歪頭“這麽厲害的麽？”

“對啊，比如有這個異能的人就可以跟在監獄的人聊天呢～不過是在夢裏哦～”

“厲害，厲害。”太宰啪啪啪的鼓起了掌歪頭看着陀思眨巴眨巴眼。

倘若是中也或者敦之類了解太宰習慣地人此時就知道，這根本就是他在幹壞事的表現。然而，陀思并不了解他，所以這真是個美好的誤會。→_→

“那陀思你喜歡什麽樣的曲子呢？”

“……！！！”陀思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瞳孔收縮了一下，被發現了！下一秒他又放松了下來，就算這樣又如何呢，現在他們互相看到了對方的底牌，也不過是又回到了同一條線而已。“我啊，涉獵很廣泛，也沒什麽特別喜歡的。”

“嗯哼～是嘛，可是終歸會有偏好的吧。”

“大概喜歡吉他之類的吧。”

“噗——真不像陀思的作風呢。”

“是嘛，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嘛。”

“呵呵……”

“哈哈哈……”

監警心中默默吐槽，這真的是兩個頂級的犯罪者麽？為什麽像是兩個精神病在交流，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麽。而且，時不時說些讓人不明覺厲的話真的會讓人腦殼痛啊！

然而關在監獄裏面的兩人并不會因為他的意志就停止聊天，畢竟……太無聊，難得遇到了一個跟自己這麽相似還這麽讨厭的人啊。這樣聊天的機會可是相當的難得，不好好消遣一下可是不行的。

“吶吶～陀思，你說這個世界的原本是什麽樣子的呢？”

“這麽世界麽？”陀思重複着太宰的話，眯起了眼“無盡的罪孽與醜惡才是這個世界本來的樣子吧～”

“好可怕哦……”太宰撇嘴，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那你這麽覺得？”

“丫？這個世界的原本……emmm大概是一片虛無才對吧。不對，我想的話這個世界是個蟹肉罐頭！哦(-ω-`)還有一條不聽話的狗！”

“啊呀，你的世界可真有趣～”

“呵呵呵，你的也是啊～”

兩個人第10086次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準備放假一天啦～各位晚安～

最近接的單子太多啦～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