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陸行宴一邊說着, 一邊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覺得什麽事情只要跟她有關，就會變得格外溫柔和有趣, 讓他忍不住在心裏生出好奇和貪戀。
“啧啧啧, 又是這副表情”，沈嚴鈞一臉受夠了的樣子，無語的望向袁助理：“他平時也這樣嗎？”
袁助理用力的點了點頭。
“完了，阿宴，你這樣沒救了！”沈嚴鈞一臉痛心疾首：“先沉迷的人注定是要吃愛情的苦的！”
陸行宴：……
半霎，嘴角微揚, 瞟了一眼沈嚴鈞：“要你管？”
“啊啊啊啊啊啊！”沈嚴鈞忍不住嚎叫：“是誰，到底是誰能把你迷成這樣？”
陸行宴壓根不理他。
他一眼看向袁助理：“袁應, 你說。”
袁助理眉飛色舞地剛要開口, 就被陸行宴眼神扼住住, 不得不悻悻閉嘴。
“啧，不說是吧？”沈嚴鈞咬牙。
正當陸行宴瞄着他, 好奇他準備下一步做什麽的時候, 就聽到旁邊的沈嚴鈞高聲喊了一句：
“1550萬！”
聲音一出, 周邊皆是震驚：
“我去, 這麽快又加了50萬？”
“我以為1500已經不少了呢, 居然還在往上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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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宴驚訝轉頭：“你幹嘛？”
沈嚴鈞壞笑：“你告訴我她叫什麽名字撒！”
陸行宴輕嘆一口氣，懶得搭理, 淡定舉牌：“1600萬！”
“1650萬！”話音剛落, 旁邊的沈嚴鈞就跟上，一臉你能拿我怎麽樣的表情。
“1700萬。”陸行宴白了他一眼。
“1750萬！”沈嚴鈞笑嘻嘻：“快告訴我她的名字, 你告訴我我就停下來。”
“1800萬。”陸行宴不說話, 接着舉牌。
“1850萬！”沈嚴鈞氣呼呼：“阿宴！說一句你會死啊！”
周圍人都已經忍不住竊竊私語：
“比起拍價多了600多萬了呀！有點恐怖哦！”
“無語, 沈嚴鈞到底在幹嘛？我怎麽感覺他好像是故意在給陸行宴擡杠？”
“啧啧啧，巨富打架，我等閃一邊圍觀就好，免得傷及無辜……”
陸行宴淡淡地看了沈嚴鈞一眼，最後扯了扯嘴角，又一次把牌子舉了起來：“2500萬！”
“哇哦！”前排的人都忍不住回頭。
“又加了600多萬，陸行宴出手好大方啊！”
“以往他都是買字畫，怎麽突然對首飾感興趣起來了？”
“莫不是買來送人的嗎？”
“不是吧，哪個女人這麽好的運氣能被陸行宴看上？”
一旁的沈嚴鈞氣得直咬牙：“阿宴，你壞規矩了，咱們都知道這條項鏈最多值2000萬！”
陸行宴淡淡看了他一眼：“不，我只是想你閉嘴。”
“還接着跟嗎？”陸行宴聲音淡然。
“……你”，沈嚴鈞氣呼呼地哼了一聲：“算了，我玩不起了，你自己玩去吧！”
“仗着有錢欺負人！”沈嚴鈞看上去很是不滿。
可陸行宴完全不搭理他。
臺上的主持人樂開了花：“2500萬，還有更高的價嗎？”
臺下安靜如雞。
主持人識相地飛速喊：
“2500萬一次！”
“2500萬兩次！”
“2500萬三次!”
“成交！”
話音一落，左邊的陸湛勳都忍不住偏頭，往右邊看去。
旁邊的謝雲晉淡淡一笑：“你總說他周密謹慎，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20多歲的毛頭小子，也有沖動的時候。”
陸湛勳嘴角輕嗤：“是啊，沒想到我也有看錯的時候。”
另一邊的沈嚴鈞看陸行宴一臉淡然，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更是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連陪你來拍賣會都不願意，還讓你心甘情願給她花這麽多錢？”
“阿宴，看在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上，你就告訴我她叫什麽吧，不然我今晚連覺都要睡不着了！”
一旁的袁助理眼睛一轉，小聲提醒：“沈總，我們換個角度，其實您也并不一定需要知道她的名字，你只要知道她是個明星，還考了公務員……”
“啊！”沈嚴鈞聽完驚在原地，眼睛發亮：“啊！是叫聞淺淺嗎？”
袁助理眼珠一轉，一臉委屈地看着陸行宴：“陸總，是沈總自己猜到的，我什麽也沒說……”
陸行宴：……
行吧，論唱雙簧，還是你們倆最厲害。
沈嚴鈞聽完，想了想：“阿宴你可以啊，準備找個警察當老婆嗎？”
說完，他搖了搖頭：“不過她要是知道這個項鏈的價格，恐怕不會接受。”
陸行宴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不準備告訴她價格，就說在外地考察的路上随便買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旁邊一個清清亮亮的聲音：“是有什麽不能告訴我的嗎？”
一句話說完，這一桌旁邊的三個人全都擡起眼，瞪大眼睛，驚訝地說不出話。
袁助理眼睛發亮，聲音激動：“聞小姐！您怎麽來了？”
陸行宴眼中全是驚訝，滿是笑意地眼睛看着她：“是啊，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今天有工作嗎？”
聞淺淺嘴角微揚：“執勤，剛好路過。”
袁助理握拳：“啊！一定是特別的緣分！”
陸行宴：……
沈嚴鈞坐在最邊上，一邊看看眼中全是驚喜和笑意的陸行宴，一邊看看身着制服神采飛揚的聞淺淺，頓時明白了什麽。
他眼珠轉了轉，直接飛速起身，然後閃到前面的座位，把自己的座位讓了出來，笑眯眯問好：“嫂子請坐！”
聞淺淺愣在原地，一臉震驚。
陸行宴看着她呆住的樣子，怕她覺得唐突，頓時有些懊惱。
他狠狠瞪了一眼沈嚴鈞：“閉嘴!”
然後有些懊悔地跟聞淺淺道歉：“抱歉，聞小姐，別聽他們瞎說。
等了一會，見聞淺淺沒回應，心裏更是忐忑，連忙轉移了話題：“剛剛執勤累了吧，先坐下來休息一會。”
聞淺淺神色複雜，看了一眼座位似乎心裏有些糾結。
陸行宴把她這些小動作看在眼裏，瞬間明白了她糾結的點。大概就是因為沈嚴鈞開玩笑喊她嫂子坐，但是不清楚她的心意，所以她現在有猶豫，不知道是坐還是走。
這一刻，陸行宴突然覺得自己心髒猛跳，才短短幾秒鐘手裏就沁出了汗。
他想擡頭去看看她的神色，不怎麽得卻好像心中陡然有了怯意。
正僵持着，後面的趙杉突然大喊了一句：“前面的坐下來，擋着我了！”
一句話說完，周圍幾個人反應過來，也開始故意拱火：
“哎呀，站着幹嘛，擋我視線了！”
“快坐下，馬上就要下個拍品了！”
“坐坐坐，快點，別擋着我看古董！”
聞淺淺：……
陸行宴原本緊張的心情，被這些吵吵嚷嚷吵得煙消雲散，他嘴角悄悄勾起，然後偷偷瞄了眼聞淺淺，試探開口：“要不……就坐一會吧。”
“哦……”聞淺淺看着他努力壓制但還是一臉期待的樣子，心中也癢癢的：“那，就坐一會吧……”
臺上的拍賣依舊在進行，因為大家對剩下的這些興趣不大，所以拍賣進行的很快。
拍賣會現場明星很多，要麽就是坐在旁邊陪富豪富婆的，要麽就是親自去當司儀小姐，來展示珠寶的。
據說展示珠寶，等到珠寶被賣掉，自己能拿5%的提成，所以也有不少明星躍躍欲試，像顏晶一樣，不惜在臺上衣着清涼，賣弄風情，也想賺這個5%的傭金。
倒數第二件拍品，越瑩雪也穿着一身齊大腿根的白色紗裙，露出胳膊、香肩、大腿，十分清涼的走了出來，那一點若影若現地白紗，更是随着風輕輕搖擺，露出胸前若影若現的風景，引人無數遐想。
秦申一看到她出來，瞬間臉都綠了。
他沒想到她竟然背着他去當了拍賣會的“禮儀”小姐。要知道在這種大多數都是男人的場合，穿成這樣，站在臺上，給人感覺就是一件可以花錢消遣的商品。
秦申一臉菜色，血壓直往頭上飙，萬萬沒想到越瑩雪居然會這樣。此時此刻，他恨不得立即上臺把越瑩雪拉上來，但是面對這麽多大佬，他又不敢在這種場合去砸場子。
氣得一雙眼睛快瞪出眼眶，一雙手在桌子下面狠狠握住，幾乎要捏出雪。
主持人毫無察覺，繼續播報：“現在由我們的純欲女神越瑩雪為我們展示這條藍寶石項鏈！”
“這條來自西海岸的藍寶石項鏈，有着像海一樣迷人的顏色，天然切面，從各種角度看，都晶亮有海一樣的光澤。”
“現在，讓我們由越瑩雪小姐為我們展示一下這條藍寶石項鏈的光芒。”
主持人一句話說完，越瑩雪就邁開一雙又白又長的大腿，在臺上随着音樂一邊走，一邊各種擺着造型，身上的白紗随着她走動，幾乎要遮不住身子。
秦申的臉更難看了，要不是極力隐忍，他甚至想直接掀桌子。
“藍寶石起拍價900萬！”主持人喊道。
“905萬！”秦申一咬牙喊了出來，盡管他現在已經沒什麽錢，但礙于面子，想着趕緊結束，讓越瑩雪趕緊下來。
坐在前排的劉坤一雙眼睛盯着越瑩雪，色眯眯，随後拿出牌子，高喊一聲：“1000萬！”
秦申大驚，拿900萬出來已經很吃力了，更別說再往上拿，他看着劉坤的樣子，猜到他的心思，無奈自己又沒錢，只好舔着臉，從最後排的座位走到前面，勉強堆着笑意找到劉坤：“劉總，對不起啊，越瑩雪是我女朋友，您能不能放棄報價？”
劉坤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這誰啊？”
旁邊的白心憂偷着笑：“唉喲，好像是前段時間被陸總他們那收購的秦家，好像是叫秦申。”
劉坤不耐煩地一揮手，招來保镖：“什麽玩意，讓他滾一邊去！”
幾個保镖聞言立即出手，秦申很快被扯到一旁，随後也顧不得形象，沖着臺上大喊：“越瑩雪，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不是讓你在臺上賣弄風騷的，跟老子回去！”
臺上的越瑩雪聞言也早就看了過來，聽到秦申的咆哮，吓得身上一抖，連同身上的白紗都顫了又顫。
她抿着嘴待在原地，已經記不得自己上次出席這種名利場是什麽時候了，可她很享受這樣的時光。
這時候，臺下的劉坤眼珠一轉，喊道：“美人，我給你個機會，你是願意跟着我，還是願意跟着他？”
秦申一聽，心中劇震，沒想到劉坤竟然光明正大的把他龌龊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我去你媽X！”秦申氣得想去打劉坤，無奈早就被一群保镖按得死死的，別說動手了，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此時，臺上的越瑩雪遲疑了，跟着秦申能當他女朋友，可是秦申的父母都對她無比厭惡，天天讓她放過自己的兒子。
而跟着劉坤，顯然只能是那種見不得光的關系，但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劉坤有錢，特別是對比落寞的秦家，顯得他更加財大氣粗。
越瑩雪腦中飛轉，心裏的天平已經越來越斜。
“越瑩雪你他媽在幹什麽？！”秦申不可思議地望着臺上遲疑的越瑩雪：“你居然在猶豫！你他媽居然在猶豫！老子為你跟未婚妻退婚，跟家中鬧翻，你居然為一點點錢就想出賣我？”
一旁的白心憂看着秦申冷笑：“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你們還不是夫妻。”
“婊子無義，戲子無情，這句話你都沒聽過？你興旺的時候她跟着你就算了，難道還指望你衰敗了，她還陪着你？想的還挺美。”
臺上的越瑩雪被她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死死地咬住嘴唇，依然不肯妥協。
最後她看了看一臉沉痛狂怒的秦申，又看了看禿頭大肚子的劉坤，最終咬了咬牙，沖着劉坤甜甜一笑：“劉總把項鏈買下來，我就跟您走。”
“越瑩雪你這個婊子！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秦申氣得想往前撲，但是依舊被保镖死死攔住。
越瑩雪吓得又往後面躲了躲。
最後，陸湛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聲音冰冷：“拖走，拍賣繼續。”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走，放我過去，我要砍死她，我要砍死她！”秦申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三個保镖差點架不住他。
但是陸湛勳發了話，他們不敢怠慢，緊緊地拽住他，把他拖了出去。
直到嚎叫消失，現場的人才回過神來，大家意猶未盡，甚至都還在小聲竊竊私語。
畢竟現場目擊一場狗血大瓜，大家都很興奮。
聞淺淺坐在一邊，眼看着越瑩雪上臺，看着秦申拉着臉去交涉，看着他們争吵決裂，秦申罵她是出來賣的婊.子。
她一邊看着，一邊心裏忍不住默默感嘆，萬萬沒想到書裏面描寫的仿佛緣定于天、感情超越生死的男女主角，竟然會以這麽狗血、不體面的方式分道揚镳。
真是可悲又可嘆。
她印象中，小說裏也有關于這場拍賣會的描寫。在書的後期，已經成為龍傲天的男主秦申，帶着自己的天賜小嬌妻越瑩雪，來到這場買賣會。
龍傲天為了讨自己的小嬌妻開心，在拍賣會上一路給她買買買，只要是越瑩雪喜歡，他就一路舉牌子，舉到拍賣錘落下為止。
男的有錢大方，女的嬌俏可愛，羨煞一堆路人。
到最後拍賣武神傳世系列——少将軍降馬圖的時候，越瑩雪還被選為幸運觀衆，近距離的接觸了這幅傳世國寶。
到了後來拍賣環節，龍傲天秦申看着自己的小嬌妻喜歡，邊想拍下來買給她。
沒想到這幅圖價格異常昂貴，竟然貴到作為龍傲天男主的他都買不起的地步。
最後這幅圖被一個神秘買家買走，然後就消失匿跡，幾年之後出現在國外某個巨富的私人收藏品中。
一代國寶在國內轉了一圈，還是流失了，留下了數不清的遺憾。
後來，越瑩雪因為是明面上國內最後一位見到這幅圖真跡的人，憑借着這幅圖獲得了極大的流量，時不時就有記者或者節目，采訪她作為國內最後一個目睹真跡的幸運兒對那幅畫有什麽印象，對畫的流失有什麽感想。
最後，當畫出現在國外私人收藏中的消息被曝光的時候，國內的網友們快氣瘋了，憤怒情緒暴漲。然後大家越是氣，心裏就越是遺憾，所以就不斷地找越瑩雪采訪，想彌補那種遺憾的情緒。
越瑩雪因此被稱為“人間錦鯉”，大家把對國寶的感情轉移到她身上，讓她收獲了一堆愛國情緒的粉絲，人氣值達到巅峰。
“在想什麽呢？”看着聞淺淺在發呆，陸行宴輕聲問。
此次此刻，他的心仍舊怦怦跳，滿腦子都是沈嚴鈞那句“嫂子，請坐”。
似乎感受到陸行宴在看他，沈嚴鈞轉過頭對着他神秘一笑，得意的臉上似乎寫滿了“看，多虧了哥”。
陸行宴：……
行吧，剛剛那一點感謝的情緒，又被他那神秘一笑給笑沒了。
“女生們，先生們，現在到了本次拍賣會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大家心心念念，想要一飽眼福的武神傳世系列之少将軍降馬圖，馬上就要跟各位嘉賓見面，請大家，深呼吸，倒數1，2，3！”
也許是主持人的聲音太有感染力，不知不覺大家都随着他的聲音開始慢慢緊張起來。
“嘭”一聲，現場突然燈光全滅，陷入一陣黑暗。
就在大家忍不住驚呼時，“嘭”地一聲，臺上的燈光輛了起來，緊接着，臺上開始出現畫的投影。
“哇！”畫出現的一剎那，現場發出一陣不約而同的驚嘆聲。
當這副1500年前的畫的投影出現在衆人面前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畫面中一個身着銀色铠甲的約莫二十歲左右少年，在廣闊的草原上單手拉着馬的牽繩，身下是一匹不聽話的紅色烈馬，一邊不情願地猛甩頭，一邊前蹄和馬頭高高揚起。少年神采飛揚，铠甲後的紅披風随風高高揚起，臉上盡是驕傲和自信。
這副畫色彩明麗，勾勒精準，淺淺幾筆就把少年将軍年少得意，驕傲肆意的樣子勾勒的栩栩如生，人們通過畫，仿佛就感覺穿越千年，目睹古時京城裏最年輕卻又有着赫赫功績，最得志意滿少年将軍。
陸行宴看了忍不住誇贊：“不愧出自畫聖之手，看了這幅畫，似乎一下子就明白它能作為傳世珍寶的原因。”
沈嚴鈞轉過頭來笑：“我不懂什麽古董藝術，我只知道你們家家藏裏也有不少名家名作，你都說好，應該這畫差不了。”
陸行宴側過身，問聞淺淺：“聞小姐，這畫你怎麽看？”
聞淺淺笑了笑：“确實是不負傳世國寶的說法，今天一見，無論從畫工還是畫意，都做到了絕佳。”
主持人在臺上很有耐心地等着在場的嘉賓讨論，等到他們讨論完，他開始介紹：“我知道很多嘉賓今天來到現場，就是為了親眼目睹這幅傳世佳作，剛剛我和大家一起看了這幅畫的投影，不得不說，我在古董行業做了大半輩子，這是我見過的最有意義、畫工最為出色的一幅畫。”
“我們今天何其幸運能親眼目睹，要知道許多人愛畫之人終其一生也未必能見到這幅傳世佳作。”
“它的故事大家應該已經聽說了 ，武神傳世系列圖是1500年前王朝初始，由畫聖崇義花了三年嘔心瀝血的作品，崇義前半生有不少作品，這系列圖就是他的封筆之作。”
“開國帝王為了紀念和他一起開疆拓土打天下的将軍，命崇義作了這些圖。後世歷任君王加以珍藏，直至500年前傳說消失在晉王朝末代君王的皇宮裏。”
“這次這張圖在海外出現，還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要知道這系列圖500年前就消失了，突然出現，自然有不少人懷疑是贗品，但是我們經過周密的考證，已經證實了，這就是真跡！就是傳聞中消失在500年前大火裏的傳世國寶！”
此話一出，現場嘉賓都有些被他的情緒感染，雖然明明知道他說這些，就是為了渲染畫的價值，想讓畫能拍出更高的價格，但大家依然被觸動，可能就是因為心裏割舍不下的家國情懷。
主持人繼續說：“為了能更直觀的感受這幅畫，我們準備在現場挑選一名幸運觀衆，近距離的接觸國寶，然後給我們說說近距離接觸的直觀感受。”
主持人話一說完，幾名保镖突然從舞臺背後出現，幾個人極其小心翼翼擡着一個水晶框走了上來。
在水晶框中間，就放着那幅卷軸在一起的絕世名畫。
聞淺淺看着水晶框裏的話，聽着主持人說要選一名幸運觀衆，腦袋裏馬上出現了小說中越瑩雪被選中，成為最後一個接觸國寶的幸運兒。
主持人高聲說：“一會我将按下賣場中間的按鈕，屏幕上會滾動各位的座位號。等屏幕前的數字停止，對應的座位號，就是我們今天的幸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