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救星來了
警察叔叔一看我是個女的,還挺客氣,沒有扯我脖領子薅我走,而是用十分友好的态度,請我去交警隊走一趟。說要好好的和我探讨一下剛才的車速問題,還有就是我的駕駛證的去留問題,末了,警察叔叔還不忘加上一句,可能要拘留!
非得逼我找我家律師麽?其實我挺不愛麻煩他老人家的,最主要,他一出動,沈老頭就知道了,沈老頭一知道,這事兒就大了……
我正郁悶着要不要給律師請個安的時候,電話響了。
我一看屏幕,樂了。
韓子耀!
救星來了啊!
我劃開屏幕,想裝一下可憐博得他的同情,誰承想他一開口就問,“是不是飙車讓交警扣了?”我頓時啞口無言。
我還想問問他是怎麽知道的,轉念一想,淩卓恺肯定是和他在一起呢。
“嗯。”我低低應了一句,把剛剛想好的話全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等我,十分鐘就到!”還沒等我回答,韓子耀已經把電話挂斷了。
十分鐘?我還沒有囑咐他,千萬別超速!警察叔叔可都看着呢……
具體的說,不到十分鐘,我的大救星就到了,他帶了他的律師,分分鐘把問題搞定,我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找了代駕把我剛搞到手的歐琪的車,又給人送回去了,我給歐琪發了短信,告訴她車鑰匙扔在門衛了,醒了自己去取。而我現在坐在韓子耀的車上,像一只被捆了手腳,準備待宰殺的動物一樣。
血淋淋的事實教育我們,有錢的時候一定要先買車買房,省的讓人趕出來沒地方去,多麽痛的領悟啊!趁着沈老頭還沒停我的卡,過幾天我就買套房子再配輛車!
“沈凝夕,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還學會飙車了?出了事,為什麽不找我?”韓子耀邪邪的笑着,一副老鷹抓小雞的得意感。
我吞了吞口水,“呃,沒好意思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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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麻煩我?那你打算麻煩誰?”我想麻煩我家律師行嗎?
“沈凝夕,你不會是外面還有野男人吧?啊?”他像個小媳婦吃醋的質問我。
就你一只死蒼蠅把我折騰的頭疼的要死,還養野男人?不得炸鍋啊?我不得一把一把的掉頭發啊?
我呵呵一笑,“什麽時候你養野女人了,我才能養上野男人啊!”你不主動退出,我怎麽能再找別的男人?你願意,沈老頭未必願意啊!這為了你高興,都不讓我回家了,就好像他沈家的女兒是三/陪一樣!為了生意,真豁的出去啊!
韓子耀似乎對我的答案很滿意,撇撇嘴,“嗯,算你識相!介于我今天救你于水火之中,為了聊表你的誠意,今天晚上所有費用你請!”
啊?!
等我反應過來為時已晚,我進了酒吧的vip包房,看着滿地的酒瓶子,心都在滴血啊,光酒他們幾個就弄進去好幾十萬啊!
這還不算完,他又補充一句,說今天晚上我請客,讓大家盡興,然後就紮進人堆裏,和他們玩兒開了。
這個錢應該淩卓恺出!
韓子耀,你大爺的!我捶胸頓足的直嘔血。
淩卓恺一見我來,把懷裏的美女推到一邊,擠到我跟前來,慵懶的斜倚在牆上,“怎麽?警察叔叔這麽快就把你放出來了?”
我眯了眯眸子,咬牙切齒的看着他說,“托你的福,警察叔叔說我認罪态度良好,準許我出來溜達了。”
他修長的腿踩在一旁的椅子上,顯得有幾分随意,包房內昏暗的光線打在他俊美的臉上,有些落寞,甚至還帶了幾分嘲諷,“怎麽?跟韓子耀在一起了?”他的聲音低低的,似乎是在刻意怕誰聽見。
以我和韓子耀現在的關系,還真是不是一句半句能和他解釋明白的。所以,也只能尴尬的盯着他,看他下一句想說什麽。
“他下手還真是快啊!”淩卓恺砸了咂嘴,“要不是剛才我說你飙車被警察叔叔活捉了,韓子耀表現的那副要吃人的樣子,我還不知道你倆的關系呢,我正納悶呢,他們提醒我看朋友圈,我才知道,這才幾天啊,你倆都睡一起了啊?如果當初你沒爽約,第二天我沒拒絕,你現在會不會是我的?啊?沈凝夕?”他邪魅的眼,像淬了毒一樣,步步緊逼,讓人淪陷。
說的好像對我有多難忘似的,我自诩好像沒那麽大的魅力吧?先來了個死纏爛打的韓子耀,後來了個一往情深的淩卓恺,這癡情不改的模樣,還真讓我覺得今年是不是命裏犯桃花?
我抽了抽嘴角,“淩少這是哪根兒筋沒搭對?短路了?”他在我心目中,還沒有韓子耀這貨有地位呢。
畢竟我是親眼見證過他“實力”的人,連帶他的人品都被我打上了“非嫁品”的标簽。
“憑什麽韓子耀說他真心喜歡你你就信,我也是真心喜歡你啊,要不哪天你和韓子耀分手了,考慮考慮我?”
淩卓恺說着就要來拉我的手,韓子耀半開玩笑似的從身後用胳膊鎖上他的喉,他整個人往後一仰,差點摔倒。
“淩少想挖我牆角?想都不要想,沈凝夕這輩子都賣給我了!”韓子耀的胳膊緊緊的摟住我的腰,好像真的怕他把我搶走似的。
房間裏沒人注意到他倆争風吃醋這一幕,他們忙的不亦樂乎,仨一群倆一夥湊在一起玩牌,每個男人都帶着一兩個女人,就連淩卓恺帶着的兩個女人也趁機鑽了過來,在他的身上一頓胡亂的摸索着,鑽進他的懷裏想要和他溫存。
韓子耀這個圈子裏暫時我還沒發現有碰毒/品的,所以,環境還算健康,但就是玩兒女人的特別多,有幾個叫不上來名字的富二代總是在不停的換女人,而且從來不避嫌。而其他人,漠視到對他們做的事不稀奇,不圍觀。
淩卓恺摟過兩個女人,咧了下嘴角,看起來有點邪,“沈凝夕,記着我的話,不管你選擇誰,都別妄想這個圈子裏會有癡情種,他也不例外!”他親了親懷裏其中一個女人的側臉,勾起一個感興趣的笑容,那女人識趣的轉過臉,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立刻吻了起來。
韓子耀貼着我的耳朵,帶着醇香酒氣的呼吸暧/昧的噴灑在我的耳廓,“別聽他瞎說,別人都不例外,就他例外!人渣中的極品,就這樣你願意嫁?”
我嗤笑着沒有說話,看着包房裏昏暗的光線下蠢蠢yu動的各種yu/望,原來,這種圈子裏除了私/yu,根本沒有任何感**彩,無一不透露出人性的冰冷與漠然。
我甩下韓子耀的手說了句去洗手間,轉身開門出來。
淩卓恺說的沒錯,如果相親那天我沒放他鴿子,第二天他沒拒絕的話,現在輪不到韓子耀什麽事,他确确實實在這件事情上鑽了空子。可我不明白,韓子耀曾經說過,為了不和譚雨澤鬧翻,所以不願意去招惹身心都不幸福的coco,那他為什麽願意為了我而得罪淩卓恺呢?況且淩卓恺與譚雨澤的家世相比,更不好惹吧?
從洗手間補了下妝,剛邁出一條腿,就讓人從背後捂住了嘴!
我一下子就慌了,用手摳住門框,死死的不松手!
該死!這個時候韓子耀死到哪兒去了?!我連來人是誰都還沒弄清,意識就開始模糊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睜不開眼,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任憑他把我拖進女洗手間。
他捂我的手帕上有藥!
我躺在洗手間的地上,眼前一雙腿在我迷蒙的視線裏晃動着,看不清是誰,滿眼就像高度近視,忘記戴眼鏡一樣,朦朦胧胧的,他從哪裏拿出一瓶不知道是酒還是飲料的東西給我灌了下去。
接着我的意識完全模糊。
不一會兒,我感覺到似乎是被誰抱了起來,身上還蓋了件衣服。
身/體漸漸開始發熱,體內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蠢蠢yu動,将我的血燃燒至沸騰,我熱到不行,渾身上下酥癢難耐,身/體不停的與抱我的人摩擦。
他的氣息越來越粗,只是低低的說了句,“別急,馬上就讓你舒服了。”他的聲音在我的耳朵裏,就像進了水一樣變了調,根本聽不出來是誰。
我勉強伸出手臂去抓抱我的那個人的臉,卻使不出一點兒力氣,我的拍打在一個成年男人的眼裏和撫摸差不多,他竟然"yun xi"着我的手指。
“這麽着急?嗯?”他迫不及待的揭開我身上的衣服,吻了下我的臉頰。
他的吻好涼。
在沒有任何征兆下,我被他陡然的扔在chuang上,那chuang很軟,身/體深陷在裏面,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俯在我身/上胡亂的吻着,勾起身體對最原始yu/望的渴望。
他的身上有種淡淡的薄荷味。
別說我這樣一個被人下藥的一點力氣使不出來的女人,就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未必能撕扯的過他。
我的衣服被他暴力的一件件扯碎,我想要掙紮,卻全是徒勞,而我,不認命也得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