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愛】
小妙在下午時分回到了舒茗炀的別墅, 她本來是想打算回去拿點東西, 暫時回樂隊裏住一段時間的, 卻沒想到打開門時竟然看到舒茗炀坐在沙發上。
今天是周內, 他這個工作狂不應該在公司裏嗎？
但這個想法也只是在小妙腦海裏閃了一下, 她并沒有開口關心他的打算。她徑直繞過他朝二樓走去, 沙發上的男人卻忽然開了口，“站住。”
小妙自然不會聽舒茗炀的話停下來, 反而加快了上樓的腳步, 舒茗炀只好快步追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用沉郁而急迫的聲音說：“你昨晚去哪裏了？給你打那麽多電話你都不接！難道以後我們每次吵架了，你都要這樣離家出走嗎？”
“對。”小妙回過頭, 冷冷地看向他，“我就是這麽任性，只要你舒茗炀讓我不滿意了, 我就離開你，你能把我怎麽樣？”
舒茗炀臉上既有受傷又有憤怒，“然後呢？離開我去找安異嗎？我只不過想聽你說一句你愛我，這樣就讓你不滿意了？難道‘我愛你’這三個字不是用在戀人之間的嗎？我知道昨晚我對你的态度不夠好，可我只不過提了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要求，你為什麽反應這麽大？”
“那三個字對你來說是個正常要求，但對我不是。我的世界裏沒有愛這一說。”小妙絕情地說，“舒茗炀你給我記好了，我梁小妙只是玩玩你而已，絕對不會對你動真感情。所以你不要妄想用那三個字把我捆在你身邊, 我不屬于你，永遠都不。”
舒茗炀不禁更加受傷了，“我怎麽會想用那三個字捆着你？我只是一個陷入愛情的男人，想讓我愛的姑娘也同樣愛着我而已，為什麽這對你來說好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因為我不想愛任何人！我只想游戲人間，尋歡作樂，等我玩膩了你的身體之後就甩掉你！”小妙有些嘶啞地說道，“從一開始你應該就了解我是這樣的女人了，為什麽現在又跟我談什麽愛情？我的世界裏不需要什麽狗屁愛情！
舒茗炀，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個高級一點的炮/友而已。如果你還想跟我繼續，那以後就乖乖的別再提起這件事，否則我現在就離開你。”
舒茗炀捏了捏鼻子，哽咽道：“現在離開，和你玩膩了我再離開，有什麽區別嗎？反正我在你心中終歸什麽都不是，對不對？”
小妙攥緊了拳頭，說道：“對。你能有這個覺悟真是太好了。”
說着，她就甩開了他的手，轉身朝二樓走去。
“那安異呢？”舒茗炀再度追上去問道，“如果你的世界裏沒有愛情，為什麽安異可以一直留在那裏陪你？”
小妙的腳步微微頓住了，“……安異是家人，我告訴過你。”
“家人？”舒茗炀卻不禁傷心地冷笑一聲，反問道，“跟你同床共枕的家人嗎？梁小妙，你何不就承認了呢，其實你心裏是有愛情的，而你愛的那個人就是安異！所以其他男人在你眼裏是三個月就能一換的東西，所以我在你眼裏就只是個炮/友！如果你真的不愛任何人，我都能接受，可我接受不了你明明有愛着的人，卻裝傻跟我說你不需要愛情，把我排除在你的世界之外！”
“因為你本來就不屬于我的世界！”小妙終于紅了眼眶，回過頭悲傷而憤怒地看向他，“我的世界裏永遠只有我一個人！你們這些男人說着會愛我理解我，可難道你們愛的不是我漂亮的外表嗎？如果你知道我身上都發生過什麽的話，你絕對不會再愛我哪怕一絲一毫！你絕對會厭惡我惡心我，就像看到下水道裏的蛆蟲一樣！所以別求着讓我愛你了，因為等你真的了解我之後，你恐怕一想到有我這樣的人愛你，你都會反胃想吐！”
舒茗炀被她說得一怔，剛想問小妙她到底在說什麽，對方卻已經用力推了他一把，流着眼淚跑下了樓。
“小妙！”
這一回舒茗炀沒有選擇看着她默默走遠，而是開車跟了上去。然而小妙像發了瘋一樣地在路上狂奔，舒茗炀怕自己跟得太近，會刺激到她，只好在一個路口的時候無奈地停下了車，看着小妙開着車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然而她剛剛對自己說過的話，卻不斷在舒茗炀的耳邊回響——
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那看似無拘無束放肆自在的外表下，到底掩藏了多少悲傷？
·
小妙流着眼淚一路狂奔，等她平靜下來之後，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又把車開到了安異的工作室附近。
這兩年來，每一次她分手，每一次她傷心時，似乎都會習慣性地來這裏尋找安異的安慰。或許對她來說，安異是一個可以躲避風雨的港灣，可是對安異又是如何呢？他難道就願意自己一次次去找他嗎？
舒茗炀有些話其實說的沒錯，她确實是在裝傻。因為她明明知道安異對自己是什麽感情，卻從來不給他任何回應和承諾，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利用他，讓他為自己修補受傷的心。
可是安異呢，每當自己在他這裏求完安慰又離開時，他心上就不會有傷口嗎？誰又來幫他修補那些傷痕呢？
想到這裏，小妙原本已經控制住了的眼淚不禁又湧了出來。她在想她恐怕是這世界上最自私的人了，為了保護自己，就不惜去傷害那些愛她的男人。但她又能怎麽辦呢，她根本沒膽量告訴他們，自己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甚至連回憶那段灰暗的歲月都不敢，每一次只要稍稍想到一點，無邊的恐懼就會像地獄一樣将她包圍。
小妙趴在方向盤上哭了一會兒，才勉強平靜了一些。她擦了擦眼淚，調轉了車子的方向離開了那裏，她決定這一次不再去麻煩安異了。如果真的打算25歲就死掉，那還是別給他留下那麽多回憶比較好。
她找了家酒店，訂了一間套房，躺在大床上用枕頭蓋住自己，企圖用沉睡驅趕掉心中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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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舒茗炀坐在會議室裏，面無表情地盯着桌上的資料，耳邊似乎能聽見下屬們彙報工作的聲音，但卻又聽不清楚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麽。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舒茗炀擡起頭，發現哈洛德一臉擔心地看着他，說：“舒，你沒事吧？”
舒茗炀搖了搖頭，看向會議室裏的其他人，這才發現屋子裏靜得出奇，他強自鎮定道：“我沒事，剛剛說到哪裏了？”
另一個經理低聲道：“我們都說完了，就等您總結了。”
舒茗炀不禁怔了一下，然後長嘆了一口氣，揉着太陽穴道：“對不起各位，我今天狀态不太好，這樣吧，麻煩大家把彙報的內容精簡一下發到我郵箱，我會在中午前看完給你們回複的。現在……先散會吧。”
衆人紛紛起身離席，只有哈洛德坐在椅子上沒有走。
等其他人都離開了之後，哈洛德走過去關上了會議室的門，轉頭問舒茗炀，“你跟小妙吵架了吧？”
舒茗炀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接着無奈又自嘲地笑了笑，問：“這麽明顯嗎？”
“恩，其實前天就猜到了，你整天都是神情恍惚的，而且一天比一天更嚴重。”哈洛德聳聳肩，“沒辦法，結了婚的男人就是在這方面特別敏銳。”
舒茗炀苦笑了一聲，說道：“那麽你這個結了婚的男人，能否給我一點建議？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當然。你先告訴我，你們吵架是因為什麽？”哈洛德認真地問。
舒茗炀低落地垂下眼眸，沉聲道：“兩個原因。一個是她不肯說愛我；另一個是她身邊總有個男人圍着她轉，我想讓她遠離那個男人，她不肯。”
哈洛德了解地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才開口道：“關于第一個原因，我覺得這種事你不能強求。女人的情感是很溫柔細膩的，一點點累積的，需要到達一定的程度她才能确認她愛一個男人。我敢肯定小妙是喜歡你的，她可能只是需要更多的時間去加深對你的感情。”
舒茗炀卻搖了搖頭，“不，她說了她這輩子都不會愛任何男人，我只是她的玩物而已。”
“有時候女人這麽說，不代表她真的是這麽想的。”哈洛德道，“你需要剝開她言語的外殼，找出她心底真實的想法。等你真的了解她，那麽離她愛上你也就不遠了。”
舒茗炀漸漸聽進去了一些，不禁擡頭認真地看向哈洛德。
哈洛德頓時有了種自己成為了情感導師的感覺，連忙挺起了胸膛，接着說：“還有你說的第二個吵架原因。舒，你必須要認識到這一點，小妙她是一個非常耀眼有魅力的姑娘，就算你把現在纏着她的那個男人趕走了，以後也會有別的男人繼續纏上來。難道你打算來一個趕走一個嗎？這終歸是治标不治本的。”
“那我該怎麽做？”舒茗炀問道。
哈洛德撓着下巴說：“我感覺小妙是那種像風一樣的姑娘，風是不願意安頓下來的。可如果你足夠包容她理解她愛護她，她就終歸會回來。”
舒茗炀嘆息一聲，說道：“我明白。可你大概不會理解那種我想要獨占她的感覺，我很希望自己能變成她的全世界，讓她只能依靠我。”
“嘿，我也是男人，我當然理解你的想法。”哈洛德拍拍他的肩，“但現在小妙顯然沒有願意蜷縮在你懷裏哪都不去，所以你還需要繼續努力，不是嗎？你連十幾個億的生意都能輕松搞定，我相信以你的實力，贏得她的心是早晚的事。”
舒茗炀知道感情和做生意是兩回事，不能放在一起讨論。但他還是感激地拍了下哈洛德的後背，“謝謝你。”
“客氣什麽，以後有什麽需要的随時來找我，我這個結了婚的男人可是有很多好建議的。”
哈洛德離開之後，舒茗炀找到自己的助理，簡單跟他交待了一下公司事務，就轉身離開了公司。
雖然他還沒有找到讓小妙回心轉意的辦法，可是早點把她找回來，總歸是沒錯的。
他開車來到了安異的工作室，敲了敲大門，過了片刻，門才被人打開了。
屋內的安異表情漠然地看着他，“有事？”
舒茗炀不喜歡在這個男人面前低頭的感覺，但還是說道：“我來接小妙回家。”
安異的眉頭微微蹙了蹙，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不禁嘲諷地笑了一聲，平靜地說道：“她去超市買吃的了，現在不在。”
舒茗炀仔細觀察着他的臉，心情卻忽然變得輕松了一些，他說：“你在說謊，小妙不在你這裏。”
“哦？何以見得？”
“雖然你掩飾得很好，但我說來接她回家的那一刻你很驚訝。還有就是，我不相信你會讓她自己去買吃的。”
安異舉了舉自己的左手，“我骨折了，出門不方便。”
舒茗炀說道：“就算你雙腿都被人打斷，你也舍不得讓小妙自己去。我知道她對你有多重要，就像她對我有多重要一樣。”
安異沉默了。過了片刻，他才開口道：“就算她現在不在我這裏，以後等她甩了你，她還是會回來。舒茗炀，你最好趕快明白過來，你是永遠比不上我的。”
舒茗炀勾起一邊唇角，看向安異的眼神卻是冰冷的，“那就來比比看吧，我和你，到底誰對她來說更重要。”
舒茗炀話音剛落，安異就擡起右手一拳朝他面門揮去，舒茗炀靈巧地微微朝旁邊一側身，就躲過了他的攻擊，不僅如此，他還擡起手臂擋住了安異要踢過來的腿。
他挾制住安異的動作，禮貌地微笑道：“想打可以，不過還是等你好了再說吧，我不會跟弱者動手。”
安異眯起眼睛，幽暗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抽出了被挾制住的右手，快如閃電般朝舒茗炀的頸側襲去，同時冷冷道：“我就算左手全廢了，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接着他猛地擡腿朝舒茗炀腹部踢過去，後者敏捷地朝後跳開，既然安異跟他動真格的，舒茗炀也不打算跟他客氣。他用手肘朝安異的胸口撞去，同時左手握拳揮向安異的臉龐。
安異躲過了胸口的襲擊，卻沒能躲過臉上的，被舒茗炀一拳擊中側臉，嘴角很快破皮流了血，他用拇指擦了下嘴角，看了眼上面殷紅的血跡，冷笑了一聲，忽然如獵鷹般躍起，手掌拍向舒茗炀的腹部，然後一個回旋踢擊中了舒茗炀的胸口。
後者不禁悶哼一聲，朝後退了半步靠在了牆上，就在舒茗炀打算重新沖上去的時候，旁邊卻忽然傳來一個姑娘的聲音：“老天，你們兩個在幹嘛！快停手！”
兩人不禁同時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瑪琪正提着大包小包，一臉驚愕地看着他們。
“你們瘋了嗎！”瑪琪一邊說着，一邊急促地走過來将他們分開，“好端端地打什麽架！如果讓小妙知道了，她會怎麽想？尤其是你，安異！你才受了傷，現在又跑去跟人打架，你是不是想氣死她？”
一提起小妙，兩個男人自然是什麽脾氣都沒了，安異悶悶地說：“不是。”
“那就乖乖回屋子裏去休息！”瑪琪指着工作室說，“虧得小妙看你骨折了，還專門拜托我來照顧你，結果你一點都不讓她省心！”
安異連忙低頭朝屋子裏走去。
但這還不算完，瑪琪又轉身怒氣沖沖看向舒茗炀，“你又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跑來這裏跟安異打架？你是不是又跟小妙吵架了？”
舒茗炀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什麽不是故意的，小妙那麽多前男友，就你跟她吵架的頻率最高！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瑪琪叉着腰訓他，“虧我當初還那麽看好你，結果你就一次次惹她生氣！我幹脆勸她跟你分手算了！”
“千萬不要，我知道錯了。”舒茗炀連忙道，“我這不是想來找她認錯的嗎？但我沒想到她不在這兒，然後又跟安異争執了幾句，就……”
“就什麽就，我不想聽你解釋！”瑪琪喘着粗氣，拿出手機二話不說就按下了小妙的手機號碼，“今天我一定要跟她打你們倆個的小報告！氣死我了！”
舒茗炀緊張地看着瑪琪，然而瑪琪把手機貼在耳邊聽了一會兒之後卻說：“她關機了……可惡，一定是你把她氣成這樣的！”
舒茗炀連忙說：“我現在就去把她找回來，然後跟她好好道歉，任她處置，行嗎？”
瑪琪斟酌了半天，才不情願地瞪了他一眼，“那你動作快點！小妙每次傷心難過了就不肯好好吃東西，萬一她餓出毛病了我要你好看！”
在舒茗炀印象裏，瑪琪一直是個溫柔到有點膽小的姑娘，卻沒想到她為了最好的朋友，可以變得如此勇敢有義氣。他不禁用力點了點頭，“我一定趕快把她找回來，你放心，謝謝你這麽關心她。”
“快去找吧，不要在這裏耽誤時間了！”
這一邊，舒茗炀被瑪琪催促着去尋找小妙，而另一邊，他要尋找的那個人正從居住的酒店裏出來，趕往她和凱瑟琳約好見面的地點。
凱瑟琳為了舞隊租了一間舞蹈室專門用來練習，小妙剛剛走進去，就被所有隊員們熱切地迎接了。身材苗條長相陽光的舞隊姑娘們一個個過來跟她擁抱，都很高興能再次見到小妙。
然而面對她們的熱情，小妙卻有些不敢承受。畢竟，當初是她中途退出了這個隊伍，導致後來舞隊的動作編排有了很大改動，所以才沒有進入全美街舞大賽的決賽的。
可是現在，這些身懷夢想的貧窮姑娘們卻一點都沒有計較她的退出，熱情地迎接了她的歸來。
小妙忍不住覺得眼眶發酸，低着頭哽咽道：“去年的比賽，其實我一直欠大家一個道歉，我當時不應該就那麽走的，真的很對——”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其他姑娘打斷了：“不要這麽說啊小妙，我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
“是啊，明明是那個老毒婦在背後耍手段，你也是被害者啊！”
“就是就是！而且去年也怪我們自己啦，你一走，我們都有點慌了，所以後面幾場比賽沒有發揮好。不過今年肯定不會了，有了去年的經驗，今年我們一定會好好發揮的！”
大家這麽包容她，小妙反倒更想哭了。她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才壓住了哭泣的念頭，哽咽道：“謝謝你們。好了，那些事就不說了，先讓我看看你們今年的舞蹈吧。”
凱瑟琳立刻将隊伍整合在一起，伴随着音樂将舞蹈跳了一遍。
小妙認真地觀察着，很快就發現了幾個動作不協調的地方，她默默将這支新舞蹈的問題全都記在心裏，然後一一反饋給了凱瑟琳。後者聽了之後，不禁用贊嘆又惋惜的神情看着她，“你真的很厲害，小妙，腦子裏的想法比很多專門的編舞師都新奇。我真希望這次你也能跟我們一起跳。”
小妙搖了搖頭，“不必了，能看你們贏我就很開心了。”
“你放心，這次我一定贏得冠軍給你看看。”凱瑟琳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很快領着隊伍開始練習被小妙改編過的新舞蹈，而小妙則坐在一旁，拿着凱瑟琳的筆記本電腦，想要看看她們之前練舞的視頻，試圖再給她們提出一些好的點子。
然而當她打開舞蹈合集的文件夾時，卻忽然看到一個名為“201X年N市初賽視頻集錦”的文件夾。
小妙的手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點開了那個文件夾，排名第一的是一個叫“夢想陽光隊”的視頻，正是凱瑟琳的隊伍。小妙沒有看第一個視頻，将視線下移，很快找到了另外一個熟悉的名字：“雲霄飛車隊。”
她做了個深呼吸，才鼓起勇氣點開了視頻——
幾個身穿藍色休閑裝的年輕大男生站在舞臺上，伴随着勁爆的電子音樂完成了一套非常潇灑飒氣的街舞。
舞蹈結束後，觀衆席上的歡呼聲久久無法平息下來，看臺下方的幾個評委不得不笑着轉身安撫了他們好一陣，才終于讓周圍安靜下來。幾個帥氣大男生也帶着激動又興奮的笑容，似乎都對他們自己的表現感到很滿意。
這時候坐在最中間的女評委問道：“哇哦，我要說，你們的表現真的很不錯，我今天已經看了15支隊伍的街舞，雖然後面還剩下一支隊伍沒有上臺，但我可以認為，你們絕對是今天表現最好的隊伍。”
幾個大男生紛紛點頭，微笑着對女評委說謝謝。
“那麽，接下來就跟我們介紹一下你們自己，還有這支舞蹈吧。”
于是一個有着淺金色頭發和碧綠雙眸的大男生站了出來，對着評委們優雅俊秀地微笑道：“評委們好。我們的舞隊名叫‘雲霄飛車隊’，我是隊長蘭斯·麥爾。”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下章稍稍交待一下和蘭斯的故事，大家可以先猜測一下蘭斯是什麽類型的前男友？
另外就是，舒妹的腹黑屬性馬上就要爆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