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合一.
“新店開業,優惠大酬賓！手撕雞買一斤送半斤，先到先得，送完即止！”
雲知聽到買一斤送半斤,不由自主抓住車把剎車。
這種好事,錯過總感覺虧了。
雲知轉頭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沒看到店，只有一個小推車攤子……
這也能說成‘新店’？
算了,貌似沒人規定不可以。
真優惠就行，雲知調轉車頭開過去。
剛靠近就聞到一股誘人的料油香味。
她不知道這種香味是不是香精，或者別的什麽添加劑的味道，只知道它是真的特別吸引人。
雲知光聞到就已經開始不斷分泌口水。
走近後,手撕雞金黃的外皮，鮮嫩多汁的肉條與那香味聯手沖擊着她的嗅覺與視覺,誘惑力加倍。
徹底把雲知蠱惑住了，她甚至已經在想象,自己夾一筷子多汁的雞肉連帶彈牙的雞皮，一起放進嘴裏拒絕時會有多美味。
雖然是新開業,但老板在諸多客人中忙中有序,看來是熟手。
雙手忙個不停,在回應了一個客人的要求後，還能抽空招呼雲知：“小姑娘要多少？只優惠一天哦。”
不等雲知說要一斤，老板已經主動介紹怎麽賣：“我們這裏是按一只、半只、四分之一只這樣賣的哦。”
有點跟宣傳都不符,不過老板主動告訴顧客,而不是等顧客說要多少，她砍了雞上稱才說,給人感覺不算太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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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知：“那給我半只,挑小只點的。”
四分之一只肯定不夠她吃的,寧願多買點。
小點的雞，半只重量約有一斤多點，送半斤，雲知自己一個人吃不完，。
回家後她分出一部分送到七樓，今天鄧大娘在果園那邊的工作結束了。
恰好遇上星期六，就帶着妞妞來城區玩兩天。
雲知下去的時候鄧大娘正準備做飯，小妞妞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的爬爬墊上玩耍。
小孩子乖乖巧巧，以前見到雲知還要大人教着喊人。
現在已經會主動叫人了：“小雲姐姐好~”
“妞妞好，”雲知站在門口沒進去，把分出來的手撕雞遞給開門的鄧大娘。
“今天買多了，一個人吃不完，正好要下來找你說一下收拾院子的事，就順便分了點帶下來了。”
“謝謝，”兩人也算熟人了，鄧大娘沒客氣，接過手撕雞，側着身子讓雲知進去，“快進來坐着說。”
“不了，我說幾句就回去，明天我有空，不知道你是打算帶着妞妞多玩一天，等周一回去還是明天就能回？”
掙錢的事，鄧大娘不敢耽誤：“明天就能回，在城裏也沒什麽好玩的。
我今晚帶妞妞去廣場那邊逛逛就差不多了，她就惦記着廣場呢。”
“那咱們就說好了，明天早上一起回關寧鎮。”
“成，明天早上幾點？”
雲知算了算車次和時間：“早上七點出門可以嗎？”
有點早，但過去需要花費的時間太多了。
到關寧鎮得九點多将近十點。
要不是最近天氣涼了點，陽城九點多十點的太陽都會非常曬人。
讓室外工作辛苦程度加倍。
鄧大娘習慣早起，妞妞作為小孩，起床的時間比大人還早。
兩人都沒問題。
雲知又問了鄧大娘到時候需要什麽工具，記下來後打算吃完飯去買。
鄧大娘忙攔住她：“不用在城裏買，你要坐地鐵帶着工具沒辦法過安檢。”
雲知懊惱低拍了拍自己的頭：“還真是，我坐地鐵次數不多，把這事給忘了。”
鄧大娘繼續說：“等到了關寧鎮，我帶你在鎮上買，有些工具我家裏有，我直接從家裏帶過去就行了。”
“我還是買吧，反正以後也要用的，總不能老是借別人的用。”
鄧大娘想想覺得這樣也好：“也是，我肯定給你挑好的。
到時候你站在我身後，別吭聲，別說是你買的，年輕人去買那些東西容易被坑。
別看有些賣農具的老頭老太太看着皺皺巴巴可憐兮兮的，實際上精着呢，沒準自己家在城裏有好幾套房，年輕人特別容易被他們忽悠。”
“那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雲知說完又想到自己在找的葡萄藤：“鄧大娘，你知道陽城那裏有葡萄苗賣嗎？我想買幾株，等院子收拾出來種在院子裏。”
“你想要什麽樣的葡萄苗？”鄧大娘問，“如果想随便在院子裏種幾顆葡萄，我之前幹活的果園子附近就有人種葡萄，我可以幫你找人要幾棵。”
“那裏種的是什麽葡萄？”雲知看小區外面商販賣的大部分是巨峰葡萄。
巨峰葡萄價格也是最便宜的，想來本地應該有果農種植。
鄧大娘接下來的話，證明雲知沒有猜錯：“是巨峰葡萄，前幾年有人種巨峰葡萄掙了不少錢，很多人就跟風種。
結果巨峰葡萄多得爛大街了，現在賣不上價，虧本的不少，可能又有一群人幹不下去要拔掉換別的種。”
雲知心說，這就是盲目跟風的後果。
可惜大部分農民都是這樣，一看有人種什麽掙錢了很容易一窩蜂地跟着種。
結果種的人多，種的東西豐收，價格自然降低。
買不上好價錢虧本，虧本又去看掙到錢的人種什麽，看別人掙錢又去學……
“本地沒有果農種陽光玫瑰嗎？”雲知問。
鄧大娘仔細想了想：“可能有，但是我不知道，也不認識，要不我幫你問問別人？”
“不用了，我到時候上網查查。”有人種植的話，在社交平臺的同城功能應該可以找得到。
還有某魚上，也可以找找，同時在上面發帖子求購，只要給的價格合适，總能弄到。
她買的不多，這些前期的投入跟以後它們産生的價值相比，不值一提。
雲知回到家，随便煮了點素面，搭配手撕雞吃晚飯。
手撕雞入口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樣。
雞皮脆爽彈牙，雞肉多汁軟嫩，調料香味濃郁，鹹淡得宜。
搭配的花生米、酥蠶豆甚至香菜蔥花都浸染了料汁的味道，吃着不輸雞肉。
雲知打算下次路過那邊，不管老板還搞不搞優惠活動，自己都要再買一份來吃。
晚上賣完草莓，雲知沒逛夜市。
直接收攤回家洗漱，進入十月份，晚上洗冷水澡已經有點涼了。
雲知原本想冬天買個熱水器，鄰居們剛搬來的時候，曾一起團購油煙機和熱水器，也問過她不要買。
可惜當時雲知口袋裏沒什麽錢，就拒絕了。
當時雲知想的是，等自己再存點錢可以在網上買，價格比線下跟附近的商家團購要便宜。
只是買的時候需要注意賣家包不包安裝，安裝的時候是不是還要另外購買零件。
包安裝的話，可能要找安裝師傅買零件，那價格就貴了。
不包安裝就得自己找人安裝。
但雲知并不擔心這些，公租房的鄰居什麽職業都有。
有些就是專門做水電安裝這一類工作的。
如果她自己要裝的話，可以雙管齊下，問鄰居的同時自己也在網上查，除了商家送的零件外，還需要自備什麽。
再按照型號網購回來，花個三五十元錢請鄰居幫個忙裝上就好。
這樣麻煩是麻煩點，但算下來，只要不迷迷糊糊買錯零件型號，也比線下買要劃算。
然而現在又有意外情況，那就是關寧鎮的房子。
既然房子是屬于她的，以後可能會常住那邊，肯定也要在那裏裝熱水器。
這邊以後不長住，甚至可能會退房，裝熱水器需要在牆上打孔。
退房的時候在牆上打的孔是需要恢複原狀的，到時候退房就有點麻煩，又要多花一份錢。
而現在自己即使存款比以前多，也依然要省着點花。
雲知晚上做夢都想過上能随便花錢，不用瞻前顧後的日子。
洗漱完一覺睡到清晨六點半，起床後迅速刷牙洗臉完畢。
早餐不煮了，也不去早市。
偶爾在小區門口的早餐攤子上買，省時間。
雲知下樓的時候，鄧大娘已經帶着妞妞在樓地下門口等着了。
陽城查車不嚴。
她們可以坐着雲知的三輪車去地鐵口，接着三個人再一起坐車去關寧鎮。
坐地鐵的時候雲知感覺還好，地鐵比較平穩，她只感覺到地下空氣流通不如地面上，有點悶。
等到坐公交車時可就不得了了。
雲知上車不到十分鐘就開始臉色發白，把鄧大娘都給吓一跳。
聽雲知解釋她是暈車不是生病了，才放下心來。
然而她放心得太早了。
因為幾分鐘之後，雲知動作飛快地掏出一個黑色塑料袋，低頭：“嘔——咳咳咳，嘔——”
早餐、甚至連帶着昨晚沒消化完的晚餐全都被吐了出來。
鄧大娘還是第一次見到暈車那麽嚴重的人。
她急忙一手抱着妞妞、一手給雲知拍背順背。
生怕她吐得太激烈，一個喘不上氣撅過去。
好在擔心的事情沒發生。
雲知吐了停、停了吐，這狀态一直持續到她們到達關寧鎮。
下車的時候她腿都是軟的，臉色青白，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她蹲在關寧鎮汽車站路邊幹嘔了好一會兒，又蹲着緩了幾分鐘才緩過來。
不過有時候暈車的人就是有點奇怪。
鄧大娘原本都想勸她去醫院看看，別硬撐着了，今天不如在鎮上賓館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城區。
結果雲知從此車上下來，腳踏實地緩一緩後。
又過沒幾分鐘，竟然恢複了沒上車前活蹦亂跳的樣子。
看得鄧大娘連連驚嘆，說是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雲知有點不好意思：“我在車上吐的樣子，沒吓到妞妞吧？”
鄧大娘搖頭：“沒有，這小丫頭在你吐後沒多久還睡着了呢。”
“那就好，我們先去你家讓你放東西還是去買工具？”
“去我家吧，賣工具的店和攤子大部分都在我家那條街，我放好東西，出來的時候順道就買了。”
雲知跟着鄧大娘一路走到她家，路上确實看到不少買工具的攤子和小店。
還有一些小的鄉鎮批發部，裏面雜七雜八賣什麽的都有。
雲知沒跟鄧大娘進她家，在等她放東西的時候，順便在她家對門的批發部買了一沓勞保手套和一雙塑膠手套。
她付了錢，剛回來，鄧大娘就出來了：“我兒子兒媳今天也在家。
我說要出去幹活，他們竟然主動說要幫我帶妞妞，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雲知皺了皺眉，有點擔心鄧大娘二子兒媳的反常：“他們今天有點奇怪啊，是不是遇上什麽好事了？”
“好事？沒有啊，我們家最近也沒什麽喜……等等！”
鄧大娘不知想到了什麽，猛地轉身沖回家裏。
雲知這回也跟在她身後，腳步稍慢地走進去。
兩人進去的時候看到鄧大娘的兒媳親親熱熱地抱着妞妞，臉上笑盈盈地柔聲對妞妞說話。
“妞妞今天中午想吃什麽？媽媽聽奶奶說過，你喜歡吃中心街那家小飯館賣的糖醋肉是不是？”
妞妞年紀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能感覺到爸爸媽媽跟以前不一樣。
小孩子懵懵懂懂、嘴也饞，聽到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就什麽都顧不上了，猛點頭：“糖醋肉，妞妞愛吃。”
“好，那媽媽中午給你買糖醋肉吃，晚上咱們吃香菇炖雞。”
妞妞高興得拍手笑。
鄧大娘站在客廳門口，欣慰得眼眶泛紅。
以往兒子兒媳對妞妞沒虐待厭惡過，只是态度淡淡的，沒真把妞妞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看。
今天兒子兒媳能改變态度，鄧大娘只想到一個原因：“曉莉啊，你、你是不是懷上了？”
他們當初根本不相信她說的，收養一個孩子可以懷上自己孩子的話。
鄧大娘認為肯定是真懷上了，他們現在才相信自己的話，改變當初的想法。
李曉莉有點臉上帶着點羞澀，看向自己丈夫。
鄧大娘的兒子幫着解釋：“曉莉例假推遲了，我就讓她自己測了一下，結果是兩道杠。
不過第二道杠顏色有點淺，我們還不敢确認是不是真的，所以才沒告訴您。”
說是這麽說，但如果他們不是有□□成确認懷上了，不可能突然改變對妞妞的态度。
“哎呀，”鄧大娘喜得雙手一拍，“這種事自己測怎麽能準？得去醫院讓醫生幫忙檢查一下才行，走走走，我們去醫院。”
李曉莉看着跟進來的雲知，猶豫道：“您不是還要去幹活？人家雇主等着呢。”
雲知擺擺手表示沒關系：“檢查不費多少時間，我跟鄧大娘定好五天把院子收拾好，只要她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就行。”
鄧大娘剛剛光顧着為兒媳可能懷上孩子高興了，這會兒又急忙跟雲知又道歉又道謝的。
她甚至想着要是自己兒媳真懷上了，這個活免費給雲知做都行。
當初可是雲知跟她說了那一番話，她才能在家人都反對的情況下，依舊堅定地收養妞妞的。
可以說，雲知就是他們家的大恩人！
雲知猜到鄧大娘想要說什麽，但她避開鄧大娘兒子兒媳視線後，隐晦地跟鄧大娘強調：“保密。”
鄧大娘才懊惱起來，自己真是老糊塗了。
之前還歡歡喜喜地跟兒子兒媳說，自己找到一個不錯的活，幹活的地方就在鎮上。
要是突然說不收雲知幹活的工錢，她可沒法解釋，那不就違背當初答應雲知保密的事了麽！
鄧大娘在心裏嫌棄自己，真是高興得腦筋都不清楚了。
不過，既然不能不要工錢去幫忙，自己可以把活做得更細致一些，再多幫雲知幾天。
往後雲知有什麽活，只要打聲招呼，能幫得上的她肯定帶着家人盡力幫忙！
在去醫院的路上，也會經過買工具的地方。
鄧大娘順路就幫雲知挑好的，跟人講價以最低價格拿下。
工具買得差不多，雲知說：“我就不跟你們去醫院了，先把工具帶回房子那邊，我還要逛逛買點別的。”
她在分岔路口跟她們分開，自己一個人帶着工具回房子那邊。
打開院子大門，走進去又打開房門，把工具放進去鎖好門回到街上。
今天是圩日，來趕集買東西賣東西的人很多。
鄉鎮圩日的熱鬧跟城裏截然不同，街上賣的很大一部分是附近農戶自家種的農産品，或者自己做的農副産品。
除了吃的用的、還有買小雞仔、小鴨仔、小鵝崽子、小田園犬。
雲知看到有人賣小狼狗，對這種毛絨絨憨頭憨腦中，隐約透出一絲絲父母威嚴霸氣的小狗喜歡得不行，蹲在那裏看了半天。
她很想養，可想想自己的存款……
算了，養不起。
雖然人家是小狼狗，在別人眼裏是土狗，可一旦養了就要負責。
她見過網上一些狗狗的主人列出來的養狗清單。
疫苗、洗澡、狗糧、肉，最重要的是狗子生病時看病吃藥的錢，一系列花費都不能沒有準備。
或許它不會生病，但雲知不想去賭自己養它後，它生病自己沒錢給它治的這個可能。
賣家看雲知那麽喜歡，鼓動她買一只，說随便喂點剩菜剩飯就能活，看家是一把好手。
要是訓練好了，還能帶着上山打獵。
雲知搖搖頭，轉身就走了。
走了幾步，她又轉身回來，就在賣家以為她轉回來是下決心要買的時候。
雲知掏出手機：“加個聯系方式行嗎？要是等以後我能養狗了，你家還有小狗沒賣出去，我就聯系你買一只。”
賣家：“……好吧，這樣也行。”
再次回到青磚房時，雲知買了水桶、抹布、洗滌劑等一些打掃房子需要的物品。
她到的時候，鄧大娘已經在青磚房門口等着了。
看鄧大娘一臉喜氣洋洋的樣子，雲知就知道，她兒媳檢查出來的結果是好的。
果然，看到雲知回來，鄧大娘就一連聲地對雲知說謝謝：
“太感謝你了，我當初也是想着他們試了那麽多方法都不行，幹脆就信你一回，沒想到真是信對人了！”
“不用客氣，我也沒做什麽，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當時也是看妞妞可憐。”
被親生父母抛棄一次，扔到孤兒院，又被第一任養父母抛棄。
這孩子跟以前的自己一樣可憐，只是這回時來運轉，以後應該能過得不錯？
雲知開門的時候，鄧大娘跟在她身後進去，由于太過興奮，嘴巴一直沒停過。
一時說妞妞真是個小福星，一時又說讓雲知放心，她們家跟她那黑心爛肺的侄子家不一樣。
她兒子兒媳雖然之前對妞妞有些冷淡，可他們是說話算話的人。
一旦答應了她以後要好好對待妞妞肯定會好好對待，把妞妞當作親生的女兒一樣對待。
這些話，雲知目前就聽聽，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只有時間可以證明。
反正只要妞妞能在鄧大娘家順利長到成年，就不枉費她當初多嘴說的那些話。
來到房子裏，鄧大娘看到雲知買的那些打掃工具，就知道雲知對于修整房子沒什麽經驗。
“可不能一上來就打掃，你這房子太久沒住人了，得先找些會撿瓦片的老把式，把瓦片重新翻撿一下，把碎掉的換下來，再買新的補上，重新鋪一遍瓦。
不然等你打掃好屋裏，改天下一場雨，很有可能屋外下大雨，屋裏下小雨。”
雲知恍然大悟：“原來得這樣……”
“你要着急的話，等會兒去磚瓦廠買點瓦片，我今晚去找人，應該明天就能幫你翻撿瓦片。”
雲知點頭，點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們敢進我房子來嗎？”
“差點忘了這個，還真有點麻煩……”其實要不是剛才光顧着為家裏的喜事高興，她進來的時候估計也會害怕。
要不你找王支書試試？有他作保，再加上你這個屋主在旁邊看着，那些老把式應該敢進來。
“現在別說咱們鎮上，就是連附近的村屯瓦房都少了，根本沒什麽人去找那些老把式幫忙，他們少了個收入來源，有那跟我一樣缺錢的，肯定會來。”
雲知只好先去找王支書，跟王支書說明了來意。
他捧着茶杯喝了幾口茶，說話時卻沒說能不能幫忙。
而是先問：“你收拾房子是要回來住還是……”
“我打算回來住的。”
王支書又說：“現在打工掙錢比務農多，咱們鎮上又沒有什麽好企業好工作，很多年輕人都去城裏打工了。
你留在鎮上要是想找工作的話，同樣的工作，鎮上的工資待遇可比不上城裏。”
“我不找工作，”雲知不知道王支書怎麽突然關心上自己工作的問題了。
對于自己的打算，她實話實說：“我回來後，會把自己空着的地都利用起來，那麽多地，種地所得的收獲足夠養活我自己。”
王支書沉默幾秒，而後點頭：“你修房子的事我可以幫你，往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
房子瓦片的事就交給我吧，我去跟那些家夥說一聲就行，不過剛開始他們心裏肯定也害怕，這是避免不了的，他們幹活的時候你得在場。”
他頓了頓又繼續：“哦，你那房子不單要拾掇房頂，還有窗戶和樓梯也得換了，我之前看到那些窗框都是木的，那麽多年過去木頭早就朽了。”
雲知站在旁邊，邊點頭邊心裏嘀咕：竟然這麽好說話？
突然就對她那麽好，雲知竟然有點不習慣。
也不知道王支書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她可不相信無緣無故的好。
作者有話說：
今天回老家，更新晚了，雙更（二合一）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