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章有很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感謝大家一路相随。我會在以後的日子裏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
我的新文:找個肩膀靠一靠
求收藏哦!謝謝大家!
李絕的初吻已經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當時年輕, 男孩子又拙笨得可以, 更可怕的是男孩子有口臭, 那份戀情因了這個不美好的初吻無疾而終。
初吻太可怕, 連着讓李絕對愛情都沒什麽興致了。
不過今天的游戲她還是想配合下來的。
因為沒有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
正裏八經的新婚夫婦,連個親吻都做不到?
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假婚。
為了讓大家對這段婚姻信以為真。
李絕打算閉上眼睛犧牲一回。
她低垂着頭, 微微做着心理建設, 只等大壯喊聲開始了。
秦盛依然盤腿坐在那裏, 腿上搭着李絕的薄外套,遮掩着他那塵嚣欲上的欲望。
這大壯雖然是降低了游戲的等級,可對秦盛來說依舊是身體的考驗。
他朝大家夥呵呵笑了兩聲, 伸出手指對着人群指指點點:“你們,你們,都給我記好了, 今天看了哥的好戲, 等你們結婚那天,我非扒光新娘的衣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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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壯不樂意了:“哎, 哎, 盛哥, 不帶這樣威脅人的哈。您配合就配合, 做不到就說做不到, 甭在這裏扯犢子。”
“要我說,咱盛哥是太怕老婆了,這是怕咱們李醫生不高興哎。”有個小夥子吹了聲脆亮的口哨, 笑嘿嘿的說着。
“不法式熱吻也可以,咱換游戲。”大壯真怕自己結婚的時候,秦盛生折騰自己,他退而求其次,征詢秦盛的意見,“你說換什麽游戲?”
“就這個吧。”
不等秦盛回話,李絕忽然出聲。
在她看來,沒有比親吻更簡單的游戲了。唇齒相依,吧唧一下就結束了,她不明白秦盛在逃避什麽。
秦盛看了她眼,淡淡的黑眸裏氤氲着莫名的情緒。
“還是嫂子夠意思。我看咱盛哥越活越回去了。”大壯高興不已,再次把手伸到兩人中間,“我喊聲開始,你們就親上,然後大家一起倒數十個數,倒數結束,你們就自便,親不夠的話接着親,想上手摟摟抱抱的也都可以......”
“閉上你的臭嘴,開始吧。”秦盛低聲吼了一嗓子。
李絕心裏哆嗦了下,她以為伸出舌頭一觸即可,沒想到還有時間限制。她心裏登時有點兒沒着沒落的。
大壯翻了個白眼,聲音嘹亮的喊了聲:“開始!”
李絕擡頭,見秦盛看着自己,卻并不往前湊。
人群裏已經齊聲喊起了“十”。
李絕頭一偏,主動把唇送了過去。
卻是涼爽與灼熱的碰撞。
李絕沒想到秦盛的唇如此滾燙,象是剛出爐的甜點,軟軟的,熱熱的。
兩人都不動,只溫軟的唇相觸着。
底下人靜靜的看着,沒有人接着倒數。
大壯小聲提醒了句:“沒伸舌頭,不許接着數。”
李絕的心跳已經不規律起來,她感受着秦盛噴薄在自己臉上的呼吸,感覺大腦有點混亂起來。
可理智告訴她,必須繼續的,否則這游戲沒辦法喊停。
秦盛則象老僧入定一樣,一動不動的。他就那樣呆呆的看着李絕的臉,任心髒狂跳不已。
李絕的臉慢慢洇紅一片。
她在心裏一咬牙一狠心,忽然張開嘴唇,伸出了靈巧的舌,輕輕舔舐了秦盛的唇,象一只正在找尋入口的小貓咪,可愛的惹人憐惜。
側旁不知誰“咕咚”咽了下口水。
緊接着大家夥在大壯的手勢下,共同喊出了“九”。
這聲音象是提醒,秦盛微微張開了唇。
李絕很配合的按照大壯的要求做了。
她這微微的一主動,使得之前一直僵着不動的秦盛猛然間象木頭人複活了一樣,忽然就變被動為主動了。
他伸手攬住了李絕的肩,使她的唇更緊密的靠向自己,他的舌尖帶着他滾燙的氣息,象狂風一樣席卷了李絕。
他眷戀不已的吻她。
濕潤的氣息裏,是他越來越滾燙的呼吸。
李絕感覺他要燒起來了。
她覺得自己似乎被他的灼熱給傳染了。
伴随着濕潤的糾纏,她的體內漸漸湧上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這種感覺象電流一樣在體內橫沖直撞。
緊張和不知所措,讓李絕的身體都微微的顫抖起來。
可底下人卻久久也不往下數。
而秦盛似乎也完全不在意了一樣,完全沉浸在了這份糾纏不休的熱吻裏。
親吻是性,欲的開始。
李絕是醫生,她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是什麽。
所以她才更緊張。
她清晰的聽到秦盛吞咽口水的聲音,她知道,他吞咽下去的,不光是他的,也有自己的部分。
這種認知,讓她體內的感覺更洶湧了。
會不會因為自己适逢如狼似虎的年紀,所以欲望才會如此波濤洶湧?
僅僅是一個熱吻,便燃起了體內埋藏多年的欲望。
初吻不堪回首的記憶,此刻完全被抹殺掉了。
秦盛口腔裏的味道淡淡的,有微微的煙草味,夾雜着些微的清爽,李絕并不讨厭,隐隐還有點兒适應。
許是親吻已無法解決秦盛此刻的需求,他猛的一使力,抱着李絕打了個旋,穩穩的把她放到了自己膝上。
他的胳膊象鐵箍一樣箍着她,更加用力的吻她。
他會在李絕呼吸不暢的情況下,微微收斂自己,讓她得以空閑暢快的呼吸,等她呼吸得差不多了,他又會奔騰而至。
如此真實的熱吻表演,勝過萬千影視劇裏的畫面。
有些姑娘看得面色緋紅,難掩羞意。
還是大山及時回過神來,這吻都進行五分多鐘了,數字依然停留在九上,秦盛吻不吻是他的事兒,可數不數的就是他們自己的事兒了。
開罪了秦盛,以後可有的罪受。
大山隔老遠,帶頭喊了句“八”。
大家如夢初醒,忽拉拉一起倒數。
“七、六、五、四、三、二、一!”
倒數結束!
可依然沉浸在熱吻裏的兩人,象是忘記了周遭,依然在繼續。
此刻的李絕完全軟成了一灘泥,若沒有秦盛的胳膊使力撐着,她連坐的力氣也沒有。
終于,熱吻在李絕的推拒下宣告結束。
她整張臉紅成了一塊布,埋在秦盛胸前沒法起來。
剛才的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秦盛的欲望。
不光是那裏硬了,就連呼吸也渾濁得不可抑制。
吻是結束了,可李絕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從秦盛身上下來。
他那裏一直硬挺着,而自己也起了反應。她現在可以埋在秦盛懷裏當鴕鳥,可萬一轉身,大家夥一定會看到她的狼狽以及無法掩藏的欲望之色。
還是秦盛貼心。
他把李絕微微往懷裏拉了拉,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法式熱吻表演得這麽精彩,大家可以開席了,我先抱着媳婦回去稍事休息,幾分鐘後來跟大家把酒言歡。”
大壯笑得賊兮兮的,搓着雙手:“游戲圓滿結束,請自便,請自便。”
秦盛象抱嬰兒一樣抱着李絕,慢慢從桌子上跳下來,手裏抓着她的薄外套,擠過人群,回到了平房裏。
他剛把人往炕上一放,李絕便雙手捂臉趴到了炕上。
她是真覺得丢人丢到家了。
她剛才聽到有人說,倒數結束後,自己和秦盛又吻了五分鐘。
這完全是入戲了。
大家夥一定認為他倆現在匆匆回屋,定是忙不疊的纾解欲,火了。
一輩子的臉面,全交待在守望村了。
秦盛不知道她是生氣了還是害羞,他強忍着身體的欲望,低聲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是情難自禁,對不起。”
他象犯了錯的孩子,垂頭立在炕側。
提前聲明了是假婚,類似于“臨終關懷”式的假婚,可剛才他吻得太強烈了,抱她進屋時,他看到她的唇角紅紅的,象要出血般。
李絕兀自趴在炕上,悶聲回道:“我沒事,你自己想法子洩洩邪火,趕緊出去吧。”
門側正好有盆涼水,秦盛聞言走過去,彎腰把頭和臉都埋進盆裏,憋了會兒氣,猛的擡起頭,頭發上的水珠跟着甩到了牆上。喘幾口氣後,秦盛接着把頭和臉再埋進去,如此幾回過後。
欲,火終于是壓制住了。
他看眼依然做鴕鳥的李絕,轉身走了出去。
李絕在屋裏悶了好一會兒,直到感覺全身都恢複平靜,這才出去跟大家共進午餐。
不知道是上午鬧騰夠了,還是秦盛跟大家夥說了什麽。
從中午到晚上,大家在一起逗悶取樂,卻再也沒有提鬧騰新人的事情。
有唱歌的,有跳舞的,熱鬧勁兒倒是蠻足的。
李絕臉上始終帶着微微的笑意,看着一幫年輕人玩呀鬧呀。
雖然大家鬧騰自己和秦盛時,多少有點過分。
但李絕非常能夠理解。
結婚喜慶的日子,你太幹幹巴巴的也不好。
大壯他們完全沒有惡意。
他們跟秦盛的關系都特別好。
秦盛被退婚的時候,他們都替他難受。
現在看他娶了個城裏女孩,都特別祝福。
秦盛被一群小夥子圍在中間,這一杯那一杯的喝了不少。
偶爾喝酒的間隙,他會向李絕投來一束目光。
目光裏帶了關切之意。
大家都打趣他,有了媳婦挪不開步了。
歡樂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這幫年輕人才慢慢散去。
不過大家都頗為自覺,院子都給歸置整齊了才走人。
秦盛喝得醉醺醺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大壯和大山一起把他架到了炕上才離開。
李絕只喝了一小杯,其他全被秦盛給搶了,所以她一點兒也沒醉。
她在院子裏洗漱完畢,一身清爽的回到屋裏。
看眼炕上四仰八叉的男人,還有那熏天的酒味,她不耐的皺了皺眉。
想了下,她出門,端了盆涼水進來,把毛巾打濕了,爬上炕替秦盛擦拭。
秦盛頭昏昏的,并未睡,身上觸到毛巾的涼意,猛的睜開了眼睛,仔細看了好幾秒,忽然就裂嘴笑了:“老婆,哈哈,我漂亮又有才情的老婆。”
李絕應付的“嗯嗯”了兩聲,跟個醉鬼你沒什麽好計較的。
她手腳麻利的幫他擦拭,胳膊、臉、脖子、腿。
擦完,她看眼他的衣服,這一天介鬧騰的,早被汗水給浸過了一遍,此時正別扭的貼在他身上。
李絕看不下眼,她拍拍秦盛的頭,象哄孩子樣:“乖,把衣服和褲子脫了吧。”
秦盛手腳根本不聽使喚了,他只嘿嘿的笑:“老婆,你也想我,對吧?”
李絕抱着他頭,費了好大的事兒才幫他将衣服脫下。
秦盛只覺得好玩,傻呵呵的笑。
李絕擦完他的前胸,又推着他翻個身,幫他把後背也擦了。
擦完,她抻抻腰下了炕。
除了他下身那裏,基本能擦的地方都給擦了。
替他擦身體的時候,李絕心無旁骛,跟對待自己的病人一樣。
秦盛則跟個孩子一樣,頭偏過來偏過去的,自我陶醉。
一通忙活下來,李絕也有些累了。
她關了燈,爬上炕。
本來想把秦盛推到炕外邊,想想醉灑的人沒個分寸,保不齊跌到炕下面去了。
她使使勁,把他推到了炕裏面,她自己則小心的在外面躺下。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溫柔的月光如水般灑進房間。
李絕窸窸窣窣的脫了衣服,一身輕松的躺在秦盛的身側。
白天的一切,象夢一樣從腦子裏飛速掠過,尤其是想到那個吻,她的臉頰莫名的發了燙。
秦盛依然未睡,可能是酒意讓他不舒服,他不停的動來動去的。
李絕拍了下他的胳膊:“乖,睡覺了。”
秦盛一下捉住了她的手,象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把李絕的手湊到自己唇邊,吧唧吧唧的親吻起來。
邊吻邊傻了吧唧的嘟囔:“老婆好,哪裏都好。”
李絕被他吻得不舒服,使力往外抽,可越抽,他抓得越緊。
她氣得要命,扭頭就去咬他的肩,試圖阻止他的胡鬧。
可她低估了醉酒男人的體力。
秦盛被他一咬,象是被摁了起動開關的機器人一樣,騰的坐了起來。
柔和的月色照亮了他的眼睛,裏面閃着興奮的光。
李絕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只覺得風聲掠過,她被秦盛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
男人太重,結結實實壓在身上,李絕“哼”了聲,感覺呼吸都有些不暢,尤其是沒了束縛的胸前,經這一擠壓,似是嚴重變了形,特別的不舒服。
秦盛象只餓極了的大狗一樣,突然找到了食物,興奮得不行。
他不管李絕推拒與否,猛的趴下頭來,不分輕重的對着李絕的臉蛋狂吻。
真的是狂吻。
吻象雨點般密集,又象雷鳴般劇烈。
李絕恐慌極了,當她感受到緊密貼合的下面,秦盛那裏勃然而起的時候,她腦子裏閃過不好的預感。
她手指曲起來,想要去抓撓秦盛的背。
可手指落下,卻觸到了他筆直脊背的凹窩處。觸感堅硬而有彈性。
李絕指尖豎起,卻也有些猶豫。
秦盛的吻帶着缱绻的濕意,舔舐着她嬌柔的肌膚。
她在抗拒的同時,體內卻湧上了一股難以言說的愉悅。
心裏不要,可身體卻在做着最誠實的反應。
老實說,秦盛的身體是極具誘惑力的,他渾身上下的肌理,散發着蓬蓬勃勃的活力,熾熱而健美。
他的吻裏,含着酒意,帶着濃情。
不是色,欲熏心的那種猥瑣,而是充滿着愛意的纏綿。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于只親吻她的臉頰,濕漉漉的嘴唇開始漸漸往下……
他象蜜蜂,慢慢采撷花蕊的芬芳。
他沒有粗暴的去撕扯李絕的衣服,而是用唇,不厭其煩的咬開每一粒鈕扣。
直至山巒跌宕起伏,他才眯縫起那雙迷離的眼睛,一埋首,象狗啃骨頭一樣啃了起來。
李絕是有機會拒絕的。
她可以撕他咬他,踢他打他,再不濟,她可以放開嗓子喊救命,村長夫婦那麽好的人,絕不會置之不理,一定會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她卻沉默的承受了一切。
秦盛把李絕當成了一只甜美可口的冰淇淋,他的身下已漲得歷害,可他始終沒有用那裏去硬闖李絕的禁區。
李絕初始特別的抗拒,可架不住秦盛濃情蜜意的吻,象星星之火一樣,點燃了她這片草原。
女人到這世上,總要走這一遭,從女孩變成女人。
李絕并不封建,男女間的那點事兒,若是你情我願,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以前不喜歡吃肉,并不代表以後不吃。
今天機會趕巧,遇到了精瘦好吃的,她在忐忑不安之後,已經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
她被秦盛舔得渾身都起了火,身子感覺空落落的。
實在實在是忍不住,她摁着秦盛的頭,聲若蚊蠅般的說了句:“可以了,進去吧!”
前戲已經足夠足夠的長,李絕希望切入正題。
秦盛聞言嘴裏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句,嘟囔完接着親吻李絕如玉般的肌膚。
他寧願腫漲的身下不斷磨蹭着身下的床單,卻也堅決不擅闖李絕的禁區。
李絕以為他或許是不會,或許是正在摸索,卻沒想到,酒意深重的他,竟是有自己的一份堅持。
因為李絕聽得清清楚楚,秦盛剛才說的是:“我快死了,不能毀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