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番外五點梗、大蛇小溫互換身份
辟芷因長兄成婚,家中吵鬧,索性搬到山上的莊子裏自己住。
那莊子許久未曾住過人,周圍村子裏的人都說山上的鳥獸成了精,夜半要出來吃人的,所以從不往那處去。辟芷并不當真,反而覺得山上清淨,能安心讀書。除卻一個廚娘三五日過來一趟給自己少爺送衣食外,這裏倒沒見過其他人影。
更不用說話本裏常有的狐妖鬼魅。
這一日辟芷夜讀未歇,忽聞叩門聲。
還以為是廚娘臨時有事回來,辟芷忙起身開門,卻見門外站着一位年輕公子,許是月光太亮,門外那人眉目過于迤逦,含着笑遞過來的眼神恍如迷魂的湯藥,可他微微躬身作揖,看着又像是讀書人了。
“在下就住在旁邊的山頭,因俗事耽誤了些時辰,這會卻趕不回去了,深夜叨擾實在抱歉。”
辟芷沿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隔壁山上黑黝黝的一片,并不見炊煙人家。
還不曾拒絕,那人就有些着急,伸手去拉辟芷的衣袖,冰涼細膩的手指握住了辟芷的手腕,辟芷垂頭去看,只見那玉雕雪鑄的手指搭在他的腕上,像花間的月光。
“還求哥哥收留。”那人微微蹙眉,輕聲道:“我娘說這山上有精怪,不許我夜晚出門的。”
辟芷的目光由他的指尖挪到他臉上,“進來吧。”
那人擡頭一笑:“謝謝哥哥了。”
莊子裏房間雖然多,卻只有辟芷那一間能住人。想着他明日就會離開,辟芷就讓他在自己房間将就一宿。
“其他房間未曾收拾,委屈你和我睡一起了。”
那人安靜地坐在床畔,聞言垂眉一笑,“是我擾公子看書了。我叫溫玉章,父母都喚我章兒,還不知道哥哥的名字呢?”
“我叫辟芷。”
辟芷回頭護着蠟燭走過來,剛擡頭就見溫玉章的衣物都脫了,身上只餘一件到大腿處的白色輕薄亵衣,那衣物下胸前兩顆茱萸若隐若現,衣服有點大,露出大半精致的鎖骨,一根衣帶将掉未掉,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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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辟芷看着他,溫玉章抿着唇淺淺地笑,伸手去解衣帶。
“不用!”辟芷嗓子一緊,忙說道:“就這樣吧,夜深了,早點睡。”
說罷不自在地移開目光,餘光瞟見溫玉章老實上床蓋着錦被,才松了一口氣,吹熄蠟燭上床。
辟芷剛躺下,感覺到溫玉章貼了過來,他不動聲色地往外挪了些,溫玉章索性直接纏過來,雙臂摟着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勾着他的腰。
冰冷的身子水蛇一般牢牢纏着辟芷,口中嘤咛着說:“好哥哥,章兒冷的很。”
辟芷去推他,反倒不小心摸到了懷裏人柔滑的肌膚,細軟的腰肢貼着他的手心,辟芷心神一動,給了溫玉章機會,再回過神,只見自己的手掌正搓揉着溫玉章的臀肉。
肥軟的小屁股在他的掌心搖擺,臀縫裏泌出的液體被搓揉出來,沾在微涼的肌膚上帶來更刺激的觸感。辟芷慌慌張張地松手,哪裏還敢再碰他。
溫玉章笑着去咬辟芷的下巴,眼角勾起,似乎在嘲笑辟芷的慌亂。
“你快下去!”
辟芷頗為羞惱,“這成何體統。”
“哥哥這裏卻喜歡的很。”溫玉章并不怕他,冰涼的手指已經沿着他的下腹摸到胯下,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裏已經勃發,在溫玉章的手心跳動。
溫玉章輕輕揉着辟芷的男根,感覺到那陽具越來越大,還特意掀開被褥,讓辟芷看他的手指怎麽摩挲着馬眼,又是怎麽揉弄柱身。
玉雪一樣的修長手指正在給他手淫,辟芷咽了咽口水,有些惱怒,剛才在門外他盯着人家的手指看,怕是早就被發現了。
可笑他還自以為做的隐秘。
溫玉章不理他面上如何掙紮,身子緩緩滑下去,跪坐在辟芷的雙腿間,笑睨了他一眼,低頭用牙齒拉開辟芷的亵褲。
辟芷一心讀書,未曾經過人事,哪見過這般景象,早已經看呆了。
“唔,”肉棒猛然跳出來打在溫玉章臉上,他偏頭,用雙唇含住了辟芷的龜頭,柔軟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弄着馬眼。
辟芷仿佛遭到了巨大的驚吓,冷冷道:“你放開我。”
溫玉章用手指扶住肉棒,吐出陽具蹙眉道:“別亂動,我也是第一次給人口交,仔細弄疼你了。”說罷可能覺得語氣太嚴厲,他安撫一般地拍了拍辟芷的屁股,“乖,等會讓你舒服。”
“……”驚吓太多,辟芷反倒沒了言語,不知所措地看着溫玉章重新含住了他的陽具,漸漸将整個龜頭都吞了下去,柔軟光滑的舌頭纏在馬眼處吮吸,曾讓他移不開視線的雙手握緊了肉棒撸動。
太舒爽了,辟芷下意識地壓住了溫玉章的頭,要他吃的更深一點,溫玉章放軟身子,順着他的力道吞下更多。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來,辟芷看的欲火難耐,又不知該如何做,溫玉章開始收縮喉嚨套弄他的性器。
畢竟是第一次,不過數十下,辟芷就瀉在了他的嘴裏。
溫玉章吞下男精,仔細将他的肉棒舔弄幹淨,還不等他收拾完,辟芷的陽具又翹了起來。
“到底年輕呢。”
溫玉章點了點充血的龜頭,笑吟吟地問道:“哥哥還想要嗎?”
辟芷微紅了臉,口中說着:“太不堪了。”一面又将陽具往溫玉章嘴邊送,好像學在腦子裏的禮義廉恥已經控制不了這淫亂的身體。
溫玉章偏頭避開他的陽具,
辟芷:“你做什麽?”
溫玉章起身摟着辟芷的脖子,他的上衣衣帶不知何時被蹭開了,纖細柔軟的身子都落在辟芷眼裏。
“好哥哥,章兒的浪穴裏癢的很,哥哥來肏一肏好不好?”
說着他拉着辟芷的手摸到自己的腿縫裏,秀氣的陽具下面比尋常男人多了一個雌穴,此時蚌肉已經打開,露出紅豔豔濕潤潤的花唇,辟芷的手指摸到花唇,本能一般往裏探索,幾乎揉爛了陰蒂肉唇。
大股大股的淫水落下來,辟芷的手掌和溫玉章的屁股都濕透了,溫玉章雙臂挂在辟芷的脖子上,雙腿大開,扭着身子呻吟浪叫起來。
“啊啊!哥哥插進去……唔別揉那裏了,花豆要破了……裏面好癢……”
辟芷便伸進去兩根手指在陰道裏扣挖,玩弄雌性的肉體仿佛是男人的本能,辟芷無師自通,已經可以根據溫玉章的呻吟來尋找讓他更加瘋狂的敏感處。
“唔,哥哥好厲害……”
溫玉章香汗淋漓地倒在辟芷懷裏,潮吹過的身子軟綿綿地咬着男人的手指,他從下往上睨着辟芷,舔了舔唇:“要哥哥的大雞巴肏章兒。”
辟芷彎腰将溫玉章抱起來,讓他趴在自己懷裏,“……你那裏太小了。”辟芷皺眉,剛才最瘋狂的時候他也只插進去了三根手指,雖然不知道別的男人性器都是多大,可他的明顯比手指粗多了,也長的多。
“章兒哪裏太小了?”溫玉章似笑非笑地問,辟芷越是這麽正經的樣子,他就越想逗一逗。
“就是……這裏。”辟芷動一動手指,穴肉立刻緊緊咬住了手指,像是怕他跑了。
“哎這裏是什麽?”
辟芷再遲鈍也明白了溫玉章在逗他,臉色一變就要惱,溫玉章忙勾着他的脖子去親他,含含糊糊地哄道:“哥哥別惱呀,都怪我太壞了,章兒的小騷穴一點都不小,肯定可以吃下哥哥的大雞巴。”
“裏面癢的很呢……”溫玉章搖着屁股準備坐到辟芷的性器上,口舌還一心一意地纏着辟芷的舌頭糾纏,房裏都是激烈親吻的滋滋聲。
辟芷的手掌揉着他的小屁股不讓溫玉章往下坐,火熱的肉棒已經戳到了他的穴口,蚌肉一張一合地吐着騷水,溫玉章扭着屁股,哼哼唧唧地鬧起來。
“章兒,你是人還是妖?”辟芷松開溫玉章的唇舌,低聲問道,“凡人沒有這樣的舌頭。”
溫玉章正伸長着舌頭去舔辟芷的唇,聞言咻然收回舌頭,可也已經晚了,他的舌尖是分叉的,明顯和人的舌頭不一樣。
那分明是蛇類才有的。
溫玉章不答話,辟芷自顧自地說:“原來是個小蛇妖。”他緩緩壓着溫玉章坐下來,動作極溫柔,見溫玉章有些疼,更是放緩了速度,倒是溫玉章嫌慢,扭着身子去吃他的性器。
“唔好哥哥,你動一動啊……”溫玉章見辟芷不在意他是只蛇妖,越加放肆起來,勾着他的腰肢左右搖晃,媚态橫生。
辟芷皺眉圈住他的雙臂防止他亂來,“你剛說你是第一次,再亂來疼的是你。”
“我雖剛化形……唔快一點……”溫玉章眯着眼睛爽的全身抽搐着,軟軟的穴裏用力絞着男人的陽具,騷水成股地流下來。
辟芷捏着他的屁股讓他慢點,一面問道:“那你怎麽會來找我?”
“你長得俊呀,”溫玉章說道這事,又來了精神,笑眯眯地說:“我見過這麽多人,數你長的俊,眉毛眼睛都生的好看……啊!”
他的話被零落的呻吟打斷,還來不及分辨到底又是哪一句惱了辟芷,就被帶上高潮,辟芷的動作又狠又有力,肉體的拍打聲不斷,溫玉章的身子被扭成艱難的角度,雙腿往後打開,露出紅腫的蚌肉,和牢牢吸吮着粗大陽物的肉穴。
到了後半夜,書生沒了氣力才放過溫玉章,小蛇妖初次承歡,居然還沒事一樣,除了嘴角餍足的笑容,并不像是被奸淫了半宿的樣子。
溫玉章伸了個懶腰窩在辟芷懷裏嘀咕:“你剛剛又生什麽氣呢。”
辟芷瞪了他一眼,閉眼睡着了。
溫玉章想了一會實在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下半身化作蛇尾纏在辟芷腰上也睡了。
第二日,辟芷一覺醒來被腰上的蛇尾吓了一跳,只是昨夜才把這小蛇妖睡了,這會實在做不出來把他扔到地上的事,只好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從蛇尾裏拔出來。
等下了床,溫玉章還沒有醒的跡象,辟芷走了幾步,又折回來給他掖好被角。
就這樣,小蛇妖在辟芷的莊子裏住了下來。
一人一蛇食髓知味,莊子裏沒有外人,倒是方便了他們,小蛇妖随時随地都會發情,發情了就露出尾巴去纏辟芷,也不管是在外面還是書房。
辟芷心裏還記挂着溫玉章圖他長得俊的話,這般沒見過世面的小蛇妖,不知什麽時候就被別人拐了去,心裏生着悶氣,常常磨的溫玉章哭着求饒,淫水流的到處都是,掰着大腿說只做辟芷的小娘子,辟芷才肯插進去肏他。
如此過了些時日,春闱漸近,辟芷只好收心好好讀書,每日哄着玉章陪他一起讀書。
但凡讀書人,心裏都或多或少會羨慕紅袖添香。
然而溫玉章自己悶了一會,添過兩次燈油,辟芷又不理他,便故意弄出些動靜,“相公,你理我一理呀。”
辟芷敷衍兩句,并不敢當真理他,多看兩眼,今晚怕又是要滾到床上了。
“相公……”
白色的蛇尾纏着辟芷的腰,溫玉章坐在書桌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單衣,他掀開衣角,露出雪白的小肚子,“相公你摸摸。”
“嗯,怎麽了?”
辟芷頭都不擡,溫玉章只好去拉他的手掌壓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是不是變鼓了?”
“……”辟芷的手指一動,終于擡起頭來,溫玉章下半身還是蛇身,而雪白的肚子果然是鼓了起來,“這是怎麽了?”
溫玉章晃着尾巴:“有小蛇了呀。”
“啊?”辟芷有好幾日沒有和小蛇妖歡好,居然都沒有發現溫玉章的肚子變的那麽大了。
“我懷了相公的小蛇。”溫玉章彎腰摟着辟芷的脖子,委屈地說:“你還讓我給你添燈油,好久都不疼疼我……”
“我,”辟芷狼狽地抱起溫玉章往床上走,“我不知道你有小蛇了,”他心裏一點都不害怕小蛇妖要怎麽懷他的孩子,只想着他再也不能走了,只能留下來給他做娘子,只覺得高興得不知怎麽好,可他一向冷臉慣了,不知怎麽哄他才好,手忙腳亂地将溫玉章放在床上,“你肚裏有小蛇,現在可以嗎?”
溫玉章忙忙點頭。
“那你變回來我疼你。”
溫玉章搖頭,尾巴緊緊纏着辟芷的腰,聲音裏都有了哭腔:“端午快到了,我又剛化形,現在肚子裏有小蛇,變不回來了。”
“變不回來?”
辟芷低頭去看溫玉章,他自己在床上滾了幾圈,衣物早就脫掉了,雪白柔軟的上半身下連着長長的蛇身,肚子還鼓了起來,只是乳房沒怎麽發育,一對茱萸久未曾碰過,還是粉紅色的。
而那腰腹下的蛇身上一處鱗片打開,露出粉嫩滋潤的雌穴來。
“相公,難受……”溫玉章還在床上打滾。
辟芷伸手道:“過來。”
溫玉章歡喜地纏在他身上,辟芷摸了摸他的雌穴,比人型時還濕一點,當真是熬的久了,他快速地摸了幾下,覺得可以了,沉身肏進了溫玉章的雌穴裏。
初時還是溫玉章纏着辟芷要,到後來辟芷得了趣,反倒是拉着小蛇妖不松手,壓着他的蛇尾将兩個小穴灌滿了精水。
大概是懷孕的緣故,結束後溫玉章終于沒了力氣,軟軟地倒在辟芷懷裏要睡覺。
辟芷半抱着他不讓他上床:“等會再睡。”
“做什麽呢?”
溫玉章閉着坐在椅子裏嘀咕,感覺辟芷離開了一會又回來了,他睜眼,看見辟芷将一塊紅蓋頭蓋在他頭上。
“小娘子,”辟芷低頭在他耳邊笑道:“嫁給我好不好?”
“小爹爹?爹爹?”
溫玉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前站着一名少年正着急地看着他。
“還沒睡醒嗎?”少年有些着急,“按說兩個時辰就該醒了。”他低頭去翻懷裏的一堆瓶瓶罐罐,不知看見了什麽,猛然一驚,捏着個葫蘆瓶子想剛剛給溫玉章喝的到底是哪一種酒。
溫玉章愣了許久,終于回過神來,“小石?”他的神情嚴厲起來:“你給我喝了什麽?”
溫小石哭喪着臉:“小爹爹你有沒有夢見什麽?想不想出家?還是成仙?”
“溫小石。”溫玉章揉着額頭坐起來,淡淡道:“好好說。”
“蛇爹也不知在搗鼓什麽,讓我把你支開兩個時辰,小爹爹你那麽聰明我哪哄得住啊,就想讓你喝一點迷夢釀,睡上一兩個時辰就好,結果,”溫小石擡頭看了他爹一眼,支支吾吾地說:“結果拿錯了,拿成了黃粱釀了。”
說完他都快哭了,“這可是那幫牛鼻子老道忽悠人用的,小爹爹你可別想不開啊,蛇爹會把我切成八段的。”
“哦,就你那小身板切不了八段。”溫玉章點點頭,還在想着夢裏嚴肅的甚至有些古板的辟芷,蛻了蛇皮,一本正經地教他做人——不僅可愛,還很美味。
自從他轉世回來後,還沒顧得上和辟芷好好滾一次床單,許是日有所思,溫玉章摸摸下巴,“你爹在家裏等我嗎?走吧我們回去。”
溫小石見他臉上躍躍欲試的神情,也不知剛才夢見了什麽,越想越慫,飛快地把琉璃盞塞到溫玉章手裏:“小爹爹我去看看三弟還能不能撐住天柱,就不陪你回去了,我走了!”
話音落地溫小石也不見了身影。
溫玉章提着燈獨自回去。
遠遠地就看見了湖邊的二層小樓,樓裏各處都點着燈燭,映着周圍草木蕭蕭,湖水渺渺。
小樓裏外貼滿了大紅的囍字,辟芷就站在門口等他。
作者有話說:本章番外是來自微博金米糖不太甜和萬裏霜風攜鶴來的點梗。
全文十萬餘字,到這裏就算完結了。
謝謝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