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番外一雙龍戲珠
自從溫玉章致仕後,尋常友人躲便躲了,可高堂尚在,總有些躲不掉的應酬。
族裏小輩成親,族長親自來給溫相送的帖,并不單請他一個人,連帶還有辟芷和小石。
當年溫家父母把溫玉章嫁給大蛇,婚事辦得極為低調,只有家族幾位至親知曉,對外宣稱溫玉章八字太輕,需以紙人為替,婚于非人才能留全性命。
過去那麽久,就連溫相曾經祭過妖的事知道的人也不多了。
如此總有登門提親的,說的還都是待字閨中的二八少女。溫家父母哪敢答應,他們極怕辟芷,膽戰心驚地瞞了些時日,實在是怕得厲害,偷偷和自己兒子說這事。
溫玉章牽着辟芷在雙老面前奉過茶,也刻意留下住過幾夜,辟芷應對如常,和溫玉章恩愛有加,可也許是他當初出現時顯得太過兇惡,兩位老人至今不敢主動和他搭話。
總有人來給溫玉章提親,也不怪他們心中打突。
溫玉章想了想,說這事交給他辦。
他正頭疼,族長的帖子送的及時,當下帶着大蛇小蛇赴婚宴。
辟芷溫玉章攜手坐在高位,宛如一對璧人。如今在外面,辟芷也知道給溫大人留些面子,只悄摸摸地牽着溫玉章的手,沒什麽逾越的舉動,冷着一張臉聽溫玉章談笑應付。
少有人敢來和他們搭話,大姑娘小媳婦們躲在屏風後尋人打聽前丞相旁邊坐的男人是誰,可還沒打聽出來,就只見溫小石蹦蹦跳跳地湊到辟芷懷裏,喊辟芷做爹爹,也喊溫玉章做爹爹。
溫玉章拿帕子給他擦臉上的汗,笑着問他:“跑哪裏玩了?”
這小家夥手上不知在哪糊的泥巴,手舞足蹈地糊在他親爹臉上。
辟芷呲牙:“啧。”
“再皮下次不帶你了。”溫玉章忍住笑,辟芷把臉湊過來,溫玉章用帕子給他擦臉上的泥巴。
等溫小石跑遠了,辟芷低頭不知對溫玉章說了些什麽,慣常冷着的臉上帶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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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章掃了一圈,見沒人注意他們,打開折扇欲蓋彌彰地遮住半張臉,偏頭在辟芷唇上落了一吻。
這一幕被屏風後的小姑娘們看個正着。
溫玉章被請去證婚,辟芷嫌吵,一個人倚在欄杆那裏看院子裏的舞姬跳舞。
“這個舞姬不像是姑娘。”
辟芷驚訝側頭,原來也是來躲清淨的人,百無聊賴地站在他旁邊搭話。他和溫玉章的關系多多少少被人看在眼裏,衆人心裏猜了七七八八,卻沒人來煩他。這人看樣子來得晚,只當辟芷是話搭子,猶自說着:“是個男人。”
确實是雄性,但不是人。這舞姬和辟芷是同類,也是蛇妖。
這人眼光倒不錯。
“舞姿妩媚身段妖嬈,我看跳的頭牌舞娘都好看,兄臺覺得呢?”
辟芷點頭:“是不錯。”
“什麽不錯?”
溫玉章忽然從辟芷身後的游廊拐過來,看樣子是被灌了幾倍酒,身形微晃,辟芷伸手把他攬在懷裏。
“喝了多少?”
“唔,三五杯吧。”溫玉章呵氣如蘭,倒在辟芷懷裏去看院子舞臺上的紅衣舞姬,笑着道:“是挺不錯的。”
辟芷只當這事過去了,兩人帶着溫小石回去。
待小蛇睡着,辟芷抱着溫玉章沐浴完,溫公子怎麽都不肯穿衣服。
他翻箱子找紅衣,除卻舊時的官服實在也沒有,于是溫大人披着官服外的紅色薄紗,不依不饒地要給大蛇跳舞。
辟芷:“……”
醋壇子這事溫大人明天醒了肯定是不認的。
辟芷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他手裏,轉身去鋪床。溫公子自幼錦衣玉食地長大,很有些少爺脾氣,以前這些小事自然有婢女來做,倒是辟芷一直住在深山,都是親力親為。如今做了大蛇的小娘子,溫玉章也開始學着鋪床疊被,他裹着薄衫,搖搖晃晃地去和辟芷一起鋪床。
“乖乖的別搗亂。”辟芷抱着他,将溫玉章放在桌子上坐着。
溫玉章見辟芷不理他,一個人無趣地坐在桌子上,然而喝過酒,身子就有些發情,嫩逼裏火熱熱的燒的慌。他像鴨子一樣跨坐着,将滾湯的蚌肉貼在桌面上摩蹭,很快桌面積攢了一灘汁水,可他越磨越饑渴,于是趴在桌沿,用桌角去肏穴口。
兩篇肥厚的大陰唇夾着桌角吮吸,比磨桌面舒服多了,可不一會,溫玉章又有些不滿足,小心翼翼地聳動着用桌角肏自己的騷穴,尖角撞擊着花豆,溫玉章爽的尖叫起來。
辟芷回頭看他一眼,見沒有鬧出什麽大動作,也就不管他。
溫玉章将逼口肏的紅腫疼痛,又嫌桌角太硬,便盯上了辟芷胯下的兩大坨。
變作人形時大蛇從來都是收起一根陰莖,這幾日因為處于發情期,就留下了兩根。溫玉章望着那處咽着口水,獸類沒有兩根陰莖肏一個穴的習慣,蛇有兩根也是因為母蛇的數量太多,一次能多肏幾條。
溫玉章以前要兩根雞巴一起肏他的穴,大蛇還肯這麽玩。只是如今怕他受不住,再沒答應過。
即使是醉了,溫大人也還記得這些,他将果盤裏的荔枝都剝了胡亂塞到自己的嫩穴裏,吮着手指從桌子上爬下來,雙腿酸軟無力站不起來,索性坐在地上伸手要相公抱。
辟芷忙回身将他抱到床上,正要去熄燈,溫玉章拉住他然後岔開自己的長腿,掰着逼口,紅腫的大陰唇被他勾到兩側,露出裏面紅豔豔的媚肉,“相公……荔枝在裏邊,章兒擠荔枝汁給相公……”
“都塞裏面了?”辟芷哭笑不得。他極其不喜歡酒味,溫玉章也就不常在他面前喝酒,大蛇頭次知道自己媳婦喝醉了這般磨人。
溫玉章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讓大蛇能清楚地看見一開一阖的肉逼。然後用手掌用力按壓搓揉着鼓囊囊的蚌肉,也不管硬的發疼的玉莖,像街邊的小販一樣推銷着自己的果子,“相公……把兩根雞巴都塞進去,荔枝就肏軟了,流出好多汁給相公吃……”
說着,溫玉章伸進去兩根手指攪弄,然後抽出來,讓他看自己水亮的手指。
騷熱馨甜的花汁和荔枝的甜水混在一起,再加上濃郁的酒香,居然意外的好聞。像山澗裏熟透了的野果從樹上落下,時間長了,釀成香醇的果酒。
大蛇今夜本來不打算和溫玉章交配的,怕他第二天起來頭疼。可溫玉章乖順地趴在那裏勾着他,辟芷舔了舔唇,心裏已經有些動搖。
溫玉章以為辟芷還是不願意理他,氣鼓鼓地往床內側爬。辟芷忽然抓住了他的腰肢,兩根微涼的性器尖端貼在他的大陰唇上。
火熱的肉逼一遇見辟芷的一對陽具,立刻饑渴地纏上去吮吸,然而兩根雞巴實在太大了,嫩穴連龜頭都沒有吃進去就卡住了。
大蛇惦記着香甜的荔枝汁,牢牢壓着溫玉章肏他的穴,又怕溫玉章太疼,磨磨蹭蹭地終于将龜頭擠了進去,溫玉章哭着要他深一點,等辟芷兩個陰莖真的進去了,他的嫩穴幾乎要裂成兩瓣,這會知道怕了,哭着往前爬。
可這時候已經晚了,辟芷再有自控力,說到底是獸,垂涎欲滴的溫玉章就在身下,如何還能放手。
辟芷不管不顧地往裏沖,先是淺淺地抽插,接着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荔枝在他的穴裏翻滾擠壓,淫汁和荔枝的汁水混在一起都擠在他的肉洞裏,一滴都漏不出來。
不過也怕真的把溫玉章肏壞了,辟芷的肉棒進去一大半就不再往裏捅,可他身子裏本來就塞了許多荔枝,被肏的尖叫起來,哭的滿臉淚水。
等荔枝被肏碎了榨出汁來,溫玉章的肉逼也像是被肏爛了,軟綿綿地開着一個大洞,足有小孩的拳頭大小。
滿滿當當的汁水在他的肉洞裏晃悠,提着溫玉章的腿彎讓他倒立着躺在床上,伸出手指在他的穴裏攪了一圈,聽見裏面發出咕嚕的水聲,終于心滿意足。
溫玉章昏昏沉沉地任由辟芷擺弄,等大蛇湊在他的逼口喝盡了裏面的汁水,就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這場性事讓溫玉章在床上躺了三天,肉穴一恢複,也不管身子還疼着,又食髓知味地纏着大蛇要再來一次。
辟芷雖貪吃,可心疼溫玉章,本來就已經後悔了,怎麽可能再陪他胡鬧。
溫玉章又撒嬌又哄他,軟綿綿人摟着辟芷的脖子嬌聲說話,又正趕着辟芷發情期最難熬的那幾日,纏得大蛇心也軟了,胯下也硬了。
這次溫玉章沒有喝酒,前戲做足才讓大蛇進去,比上一次堅持的時間長多了,體會到的快感也更強烈,大蛇射過後,還有力氣趴在他身上讓辟芷吃他的奶水,也沒有傷着。
第二日,辟芷在溫玉章身上下了禁言的術法,等發情期過了才給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