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臨近午時,雨勢減弱,
大蛇的性器泡在他的女穴裏也不抽出來,玉章趴在辟芷懷裏歇了片刻,又鬧着讓辟芷吃他的奶子,檐下總有風穿過,辟芷怕他凍着,伸手将他的外衫攏了攏,只露出一雙雪乳。
綿軟飽滿的大奶子壓在辟芷胸膛,溫玉章手臂沒力氣撐不起身子,點着辟芷的胸膛撒嬌要相公抱。
“還要不要?”辟芷低頭親親他的唇,胯下稍微挺起,肉棒在溫玉章的騷穴裏律動,溫玉章叫了起來,陰道裏面怕是已經腫了,溫玉章微微皺眉,咬着辟芷的蛇信子含糊地說:“後面的要。”
辟芷抱着他坐起來,陰莖從女穴換到菊穴,穴口還有些紅腫,裏面卻恢複了柔韌,溫玉章掰着自己的屁股讓辟芷肏進去,松手後猛然坐下來,長長的衣擺蓋着他的屁股,遮住了交合之處。
因雌穴潮吹過數次,溫玉章的菊穴裏也早就濕透,吃慣了陰莖的媚肉輕而易舉地吞下大蛇的雞巴,溫玉章搖着大屁股讓辟芷進去的更深。
“唔,都進去了……”溫玉章抱着辟芷的脖子,雪白的乳肉因為身子正在被肏着而上下彈動,辟芷低頭叼住一顆奶子。
稍微用力一吸,大股的乳汁噴出來再被辟芷的蛇信卷起吞下,嬌嫩的奶頭被辟芷又吸又咬,酸脹的奶子緊緊抓在他的手中,溫玉章許久沒有被辟芷吸奶,弄的又酸又疼,他伸手去推辟芷的腦袋,但是老妖怪好不容易攢夠了雙乳的奶水,正是貪吃的時候,怎麽可能會被他推開。
“相公……慢點吃,嗚……好疼。”溫玉章抱着辟芷的腦袋,雙腿盤在男人的腰身上,整個人像是挂在半空中,只有大蛇的陰莖支撐着身體。
他咬着唇,被幹的左右搖擺,剛才被打的紅腫的屁股不停地拍打着辟芷的大腿,這裏也疼,穴裏被肏的又爽又疼,奶子也疼。溫玉章緊緊纏在辟芷身上,口中哭叫着說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辟芷松開他的奶頭,想了想,又吸了一口嘴對嘴喂給溫玉章。
大蛇的蛇信和人類的舌頭不一樣,細長的舌掃過溫玉章的貝齒,幾乎伸到他的喉嚨裏舔弄,溫玉章流着口水吃下自己的乳汁,也沒吃出來味。
辟芷舔着他的唇,聲音低沉沙啞:“章兒嘗嘗,自己的乳汁好吃嗎?”
“沒嘗出來。”辟芷一停下來,溫玉章又難受起來,他拿着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看辟芷,辟芷心軟的一塌糊塗,只好摟着他繼續肏。
再吸吮奶頭的時候就溫柔很多,時不時喂給溫玉章兩口。
綿軟的身子被肏的輕顫,溫玉章的奶孔被徹底打開,漸漸得了趣,開始主動湊上去要辟芷用力吃他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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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雙乳被辟芷吸空,乳肉越加柔嫩細滑,辟芷一邊揉一邊吸,上下一起弄的溫玉章爽的浪叫連連,後來連潮吹都沒有了,就一直痙攣着身子顫抖,穴裏不停抽搐收縮,纏着辟芷澆上男精方罷。
雨停了,檐下的這場雲雨也漸歇。
溫玉章過了困意,這會也睡不着,兩個人窩在軟榻裏說話。辟芷的手掌伸進溫玉章的衣服裏摩挲他的肌膚,因着下雨天涼,溫玉章的肌膚又滑又嫩,微涼如絲綢,辟芷的手指在他的身子上随意游走,溫玉章也不在意,特意打開雙腿讓他摸到嫩穴裏。
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大蛇确實越來越粘他,時刻都要碰着他。
辟芷的手指纏着陰阜揉了一會,感覺到裏面從新湧出汁水後就不動了,溫玉章擡起身子讓他的陰莖插進來。
“小石呢?怎麽沒回來。”
辟芷剛才出門是要去溫家老宅接溫小石,溫玉章這會才想起來辟芷一個人回來的。
辟芷:“不願意回來,說要陪爺爺奶奶。”
溫玉章無奈:“一定是嫌我做飯太難吃。”溫大人一肚子墨水,舞文弄墨難逢敵手,偏偏敗在廚藝上,怎麽學都學不會,也是怪哉。
“不難吃。”辟芷笑起來:“小孩子貪玩,回來你又要催他念書。”
溫小石小朋友曾經大鬧洞庭何其威風,然而如今已經淪為妖精圈裏的笑柄,每日起早貪黑去學堂念書,稍不留意還要被先生打手心。
他到底是妖,并不适合長呆在人間,辟芷為了哄溫玉章開心,一向不提這些,被江離明裏暗裏嘲笑過數次。
溫玉章想了想,覺得廚藝這事還是要多練,“起來做飯。”
溫玉章現在的廚藝還停留在煮粥的水平,他特意跟着隔壁的大娘學過,嚴格按照大娘的交代,放多少水,多少米……辟芷跟在他身後轉悠,時常趁着溫玉章計算的時候摟一下溫公子的小腰。
“哎,又忘了加過幾勺米了。”溫玉章佯怒踢了辟芷一下,“都怪你。”
辟芷的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緊緊圈住他的腰笑道:“剛放了五勺,大娘說放三勺就行,不過咱們家米多,不用那麽節儉,娘子的身子要緊。”
溫玉章時常說些沒羞沒躁的話讓辟芷無言以對,如今突然被老妖怪打趣,不自在地紅了臉,默不作聲的去淘米。
因為比大娘教的多放了兩勺米,溫玉章又算不對要放多少水,辟芷趁他發呆的功夫還偷了個纏綿的吻,溫玉章暈頭轉向地蓋上鍋蓋,也不知道水加的對不對。
這些都做完了溫玉章才想起辟芷沒有生火,在他的視線壓迫下,老妖怪只好去點火,經過這些時日的鍛煉,辟芷的技術很熟練了,不一會就點着了,他随手扔了幾根木柴進去,拉着溫玉章準備回房間,“這樣就可以了吧?”
溫玉章搖頭:“大娘說要我看着鍋。”
辟芷挑眉,溫玉章抱着他親了一口,“就一會,小石總不能一直不回家。”他眨着眼睛哄老妖怪:“反正也是等,我們做點其他事吧。”
“不疼了?”
溫玉章點頭:“相公吹吹就不疼了。”
辟芷有些心動,溫玉章已經坐在竈臺另一邊,擡起一條腿讓辟芷看他的穴。
濕漉漉的蜜穴已經閉上,穴口成疊的軟肉糾纏在一起,陰阜腫大着,正堵着裏面的汁水。溫玉章勾起兩條腿讓辟芷看的更清,他甚至用手指摳開了肉縫,香甜的花汁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辟芷忙伸手接着他的花汁,汁水落滿掌心,他低頭看了溫玉章一眼,用手臂勾着溫玉章的雙腿,将他的下半身擡起來,雙穴大開着湊在自己面前。
“啊……”無處着落的屁股讓溫玉章叫了一聲,他忙往後倒,用手臂撐着身子。
辟芷果然對着他的嫩逼吹了吹,軟風拂過敏感的肉唇,溫玉章忍不住顫了顫,接着大蛇就用嘴含住了蚌肉,細長的蛇信溫柔地舔弄着肉壁,一一撫慰被羊眼圈過度磨擦地地方。
疼痛的地方漸漸升起酥麻的癢意,辟芷含着他的女穴又吸又舔,勾出更多的汁水來。
溫玉章軟了腰肢,捂着嘴呻吟,陰道裏面越來越癢,他的雙腿緊緊纏着辟芷的脖子,大半個身子都在半空中。
他只說吹一吹,辟芷就真的不做其他,溫玉章只好求他的雞巴肏進來。
大蛇吃的餍足,才抱着溫玉章把他壓在牆壁上,肉棒長驅直入,猛然捅進他的嫩逼,只聽見噗呲一聲,粗長的陰莖已經全根插進裏面。
溫玉章眼角含淚地挂在辟芷伸手,被他一下接着一下幹進身子裏,不多時已經神志恍惚,除了浪叫什麽都不知道。
許久後,竈臺裏的木柴燃盡掉了出來,眼看就要點燃旁邊的枯葉,辟芷伸手一彈,火星無聲無息地滅了,至于鍋裏的米粥,水早已經熬幹,白粥糊成一團,應該是不能吃了。
而溫玉章還在被辟芷壓在牆上肏穴。
到下午又開始下雨,溫玉章和辟芷一起睡了一覺,醒來時天色已晚,晚膳還沒做,溫小石就被馬車送了回來。
辟芷還笑話他,“早說你待不到天黑,還不肯和我一起回來。”
溫小石朝他做了個鬼臉,跑到廚房看溫玉章正在做飯,放了心,又踩着水去尋隔壁的小女孩玩。
溫玉章把辟芷哄到廚房外守着,終于做出一鍋粥,辟芷去買了醬牛肉,再配上大娘給的鹹菜,一餐飯也就好了。
一家三口吃過飯,溫小石玩了一天,眼睛都睜不開,窩在溫玉章懷裏打瞌睡。
辟芷挽起袖子道:“你帶小石去休息,我來收拾吧。”
溫玉章抱着小蛇回他的房間,沐浴之後小家夥的眼睛徹底睜不開了,迷迷糊糊地滾進被子裏,還不肯讓溫玉章走:“阿爹……你等我睡着了再走。”
“這麽大了還粘人。”說着溫玉章坐了下來,等他睡覺。
溫小石滾到他懷裏撒嬌。
溫玉章揉着他的腦袋:“小石,你想做妖是嗎?”
小蛇正要點頭,忽然想起什麽,連忙搖頭道:“阿爹是人,小石也做人,爹爹去哪我就去哪。”
“爹爹總是要走的。”
溫小石睜開眼睛,有些怯怯地問:“和蛇爹爹一起走嗎?不回來了嗎?不能帶着小石嗎?”說着像是快哭出來。
溫玉章一頓,低聲道:“不能帶着你們,不過爹爹還會回來的。那時候小石已經長大了,去找爹爹好不好?然後把爹爹帶給你蛇爹爹。”
“好。”溫小石鄭重點頭:“我一定會找到爹爹的。”
辟芷收拾完回房間,溫玉章正在窗下坐着。夜雨婆娑,窗下一燈如豆,溫玉章擡手挑開燈芯,火苗搖曳開,暖色的光暈一圈圈水波一樣蕩來。
“做什麽呢?”
辟芷走過去,溫玉章擡頭對他一笑,沒說話。不過辟芷已經看清他手裏拿着的東西。
他正在用剪紅紙,一個大紅“囍”字漸漸成型。怪不得溫玉章這幾日總去隔壁大娘那,原來是在學這個。
也不知道他練了多久,剪的似模似樣。
“好了。”溫玉章将雙喜展開,笑吟吟地對辟芷說:“那年婚禮,我心裏其實極不情願,想來你也不高興。”
他站起來舉着紙剪出的紅字正準備找個地方貼着,一面說道:“我有心給你補一場婚禮,又覺得也不必要太隆重,想來想去,貼個“囍”字便好。”
溫玉章剪出來的“囍”,同街頭巷尾普通人家成婚貼的“囍”字并沒有什麽不一樣。反而因為新學,顯得古樸又稚嫩。
他比劃半天,最終就像尋常百姓一般,把它貼在床頭。
“青歸,把漿糊遞給我。”
辟芷這才愣愣回神,應了一聲,拿着漿糊走過去。
“歪了沒有?”
“左邊低一點,哎,好了好了,貼吧。”
溫玉章跳下來歪頭看了片刻,拉着辟芷的衣袖道:“應該是我剪的不好看。”
“好看。”
窗外風雨漸停,溫玉章仰頭言笑,暖光映着“囍”字,在他的面容上落下極淺的紅光,像是初春桃夭。
如今結發為夫妻,此後死當長相思,生當——複來歸。
辟芷又重複道:“好看的。”
那桃夭抽出枝條,脩然落下花瓣。
溫玉章踮起腳在辟芷唇邊親了一下:“我不管,下次換青歸來剪。”
作者有話說:正文正式完結。
接下來有五篇番外,雙龍産卵這些标題有顯示,注意避雷。
還有玉章轉世回來找大蛇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