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溫辟芷,字青歸
五年後,帝都,溫府。
“辟芷,我記得你沒有字,我給你起一個好不好?”
“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記得。”
辟芷甩着蛇尾纏住溫玉章,他上半身還是人型,懶懶地埋在男人懷裏,手指無聊地撚着溫玉章的發梢玩。
“就是我嫁給你的那天啊,你說你是野草叢裏出生的,沒那麽多講究。”溫玉章忍住笑,腳尖點地微微用力,躺椅重新搖擺起來,辟芷的尾巴窸窸窣窣地掃着地面。辟芷不想動,溫玉章心疼起來,伸手撈起他的尾巴盤在自己腿上,一邊說道:“你那天還差點把我吓壞了。”
溫家父母究竟是心有怨怼,定下的婚期是那年端午,蛇類修行了千年,端午那日還是煩躁不安,脾氣暴躁,很是将溫玉章折騰了一番。
辟芷明顯是想起了那日,舔了舔嘴唇,頗有些食髓知味,尾巴悄悄地鑽進了溫玉章的長衫裏。
“我們在說你的字呢。”溫玉章好笑道:“別剪,我等會還要穿的。”
“那你起吧。”辟芷悻悻地收回法力,盯着溫玉章先解開了腰身處的衣帶,長衫滑開,露出一段細軟柔韌的腰身。他的尾巴一動,挑開了衣擺,月白色的衣服滑落,逐漸露出雪白修長的雙腿,雙腿緊閉,遮住內裏春光。
溫玉章的手腕往上,将衣帶全部解開,衣衫徹底滑落到他的身體兩側,他的外衣下面居然什麽都沒有穿,圓潤飽滿的乳肉在微涼的空氣裏微微顫抖,柔韌的腰肢拱起讓辟芷的尾巴從身下穿過,纏了一圈後擠在他的腿縫裏。
“……溫辟芷,字青歸,好不好?”
溫玉章全部心神都在為辟芷想字上,幸好平日裏總和大蛇膩在一處交歡,衣服解開後便自發分開雙腿搭在身側的扶手上,辟芷的尾巴尖鑽進他的女穴裏,手掌還握着他的乳頭揉捏,乳波晃動,柔滑綿軟的大奶子被揉了片刻,奶頭分泌出乳白的奶水。溫玉章未曾懷過蛇蛋,泌乳是珠果的效用,小蛇長到幾個月的時候會變成人型,就需要母乳喂養了。
辟芷正要湊上去吃奶水,聽見溫玉章的話,懶洋洋地說:“我何時有姓了?”
“我的姓給你啊。”溫玉章托着自己的大奶子遞到辟芷嘴邊,一邊說:“你最近總是沒有精神,要發情了嗎?”
“嗯。”辟芷張嘴含住粉嫩的奶頭,稍微用力一吸,成股的乳汁在口中炸開,香甜溫熱的奶水讓辟芷舒服地嘆了口氣,蛇尾纏的更緊,尾巴尖越鑽越深,在濕滑的甬道裏泡着。
溫玉章扭着身子軟綿綿地哼哼:“相公……尾巴上有石頭,別往裏面去了,我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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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尾常年都是濕滑的,剛才在地上滾了幾圈,粘了不少小石子,此時全被辟芷的尾尖帶進溫玉章的肉洞裏,裏面嬌嫩柔軟的媚肉被石子研磨起來,磨的汁水四濺,又酸又爽,溫玉章有些受不住,摟着辟芷的脖子求饒。
辟芷吸空了一只奶子才松開溫玉章,戀戀不舍地摸着另一只雪白飽滿的大奶子,乳頭上還滴着乳汁,他用手指掐着奶頭不讓奶水繼續流出來,對溫玉章說:“我把石頭舔出來,你自己捏着奶子別漏出來了。”
溫玉章忙點頭,伸手去抓自己的奶頭。急促的喘息讓他的胸部劇烈起伏的,一雙綿軟的奶子晃着乳波,另一只乳肉被大蛇咬出一圈粗細的牙印,乳頭上亮晶晶的都是大蛇的口水,而溫玉章自己捏住的乳頭完美幹淨地翹立着,陽光透過樹葉照射在他的雙乳上,像是發着微光,雪白的刺目。
辟芷以前從沒有吃過乳汁,一直有些嫌棄黏糊糊的白汁,自從溫玉章漲奶漲的難受,求他吸過一次後,像是上了瘾一般,不等裏面滿了他都要吃一次。
有時候溫玉章去上朝,大蛇醒來後見不到他要鬧一整天的,溫玉章因着喜歡,對他最縱然不過,上朝時把變細的大蛇盤在自己腰上,他醒了就自己鑽進溫玉章的肚兜裏吃得餍足後再貼在溫大人綿軟的乳肉上睡一覺。
溫玉章唯恐他掉下來,脖子裏常年用紅繩挂着一枚銀環讓他盤。
辟芷一向不愛穿衣服,有外人在的時候就藏在溫玉章的身上,此時他将尾巴變成雙腿,赤裸着身體蹲在溫玉章面前,蛇尾一抽出來,男人的蜜穴就被一對肥厚的肉唇重新遮住,水潤的蚌肉微微鼓起,縫隙裏不時有花汁漏出來。
“相公,逼裏癢的很。”溫玉章的雙腿架在辟芷的雙肩上,挪着屁股湊上去催促。
長長的蛇信卷去将落未落的花蜜,辟芷伸手用手掌大力揉着濕滑的蚌肉,像是熟透的果子炸開了一樣,溫玉章的蜜穴緩緩被揉開,大陰唇翹起來露出裏面顫巍巍的陰蒂和小肉唇。
馨甜的汁水從肉縫裏流出來,沿着溫玉章的股縫一直流到躺椅上,他身下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春日裏發情的大蛇可惜地看着雌花裏的汁水喂了衣服,立刻張嘴含住了溫大人的嫩逼,蛇信深入到肉縫中刮弄,花蜜潺潺流出,他先是猛吸了幾口,唯恐汁水漏出來,又退出來将整個陰阜都含到嘴裏,又舔又咬,試圖擠出肉褶裏滞留的花汁。
“慢點,相公……裏面還有很多。”
溫玉章擡起屁股,雙腿緊緊扣住,下半身挂在辟芷的脖子上,他軟着聲音呻吟,騷逼裏被大蛇舔的舒爽不已,整個人泛着情動的粉色。
因為還記得辟芷要喝奶水,他不敢松開捏着乳頭的手指,裏面漲的難受,溫玉章只好去揉捏另一只空的乳房,爽的身子發軟,雙腿軟綿綿地往下滑,辟芷伸手托着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
大蛇擠幹淨了肉褶裏的花汁,用蛇信小心地探入微微張開的穴口中,裏面果然積攢了一甬道的花液,辟芷饑渴地用舌頭纏着汁水往口中送,他的舌頭雖然長,可這樣總覺得喝的不過瘾,于是辟芷抱着溫玉章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壓,嘴唇擠進肥厚的大陰唇啜吸,長長的蛇信在肉洞中攪弄。
蛇信碰到小石頭,便是一股濃濃的的花汁湧出。辟芷便不着急把石頭卷出來,而是趕着石頭堆在溫玉章的花心研磨。
溫玉章被磨的手腳發軟,倒在躺椅上浪叫,忽而全身痙攣,雪白的巨乳顫動着噴出乳汁,他用手捂住,尖叫着喊辟芷。
潮吹帶來的大股汁水讓辟芷快速地吞咽着,蛇信還在肉洞裏搜刮,擠出最後一點花液,知道溫玉章剛剛潮吹過,裏面暫時沒了水後,才終于從溫玉章的花蕊裏退出來。
溫玉章蜷着雙腿躺在椅子上,茫然地望着辟芷,“相公,我捏不住了,你快來吃章兒的奶子。”
辟芷擠在溫玉章身側,讓他側着身子躺着,汁水飽滿的奶子正好在他嘴邊,他張口銜住了,溫玉章的手指已經僵硬了,被辟芷舔的酥酥麻麻的才緩緩抽出來。辟芷吃了半飽,這會便不着急了,手指摩挲着溫玉章的乳肉,細嚼慢咽地吮吸他的乳頭。
過了一會,溫玉章緩過來了,撩開自己的頭發低頭去看辟芷,辟芷挺身用陰莖戳了戳他的大腿,示意自己還硬着。
溫玉章這才想起來小石子還在自己的穴裏,他又好氣又好笑,點着辟芷的額頭說:“老妖怪你就不能幹點正經事啊。”
“幹你不就是正經事。”辟芷含含糊糊地說:“你要給我生小蛇的。”
這蛇妖修煉了一千年,多半時候都是睡過去的,除了年齡什麽都沒漲,只知道要找個人生小蛇。
溫玉章的心尖又酥又軟,他的手指插進辟芷的頭發裏,溫聲和他講道理:“相公,我那裏若是破了,等會肯定要塗藥,你晚上吃的時候都是苦苦的藥味,你上次吃了一口吐了好久自己不記得了?”
老妖怪想了想,覺得溫玉章說的對,不情不願地松開他的乳肉,手指插進溫玉章的肉穴裏,使了個小法術,裏面的小石子粘到了他的指尖。
溫玉章收縮甬道感覺了一下,裏面已經幹淨了——所以剛才辟芷說要給他舔出來果然就是鬼扯。
“我那時怎麽就覺得你很厲害呢。”溫玉章扶額嘆氣,他第一次見辟芷時,是真的覺得震撼,而現在辟芷專心吃他的奶水,并不理他。溫玉章失笑,自己和一只老妖怪較什麽真,他張開腿,一只腿搭在辟芷的腰上,露出已經被大蛇的蛇信肏的豔紅的肉縫。
辟芷已經發情了,因為是第一天,并不急着用蛇形交尾,但即便是人形,他胯下的一團軟肉硬起來也極其可觀。溫玉章在自己穴裏攪弄片刻,勾出一大股陰液塗在辟芷的陽具上,用手掌圈住撸了數下,往自己穴口送。
“唔!”辟芷猛然挺腰,溫玉章全無準備,穴裏被大蛇的陰莖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