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不解相思》作者:居無竹
文案:辟芷是條千年蛇妖,找了個凡人為他生小蛇(雙)。
他占了那人的身,奪了那人的心,學着人間浪蕩男人做盡風流多情事,唯獨不曾解相思。
雷點都在标簽裏面了,注意避雷,慎入。
楔子
他彎腰,輕松抱回他的青山
溫玉章幼時得過一場大病,據說是他太爺爺求了一條大蛇救的他,後來那蛇提出,溫玉章須得給他生條小蛇作為回報,他太爺爺無奈之下便答應了,并定下了溫玉章同那蛇的婚約。
大蛇說等溫玉章加冠後就來接他。
後來,溫玉章漸漸長大,他父母越發後悔同那妖物的婚約,私下尋了個游方的道士守在溫玉章身邊。
等溫玉章加冠之日,那大蛇果真如約而至。
溫家父母吓的面如土色,誰知小道士竟未曾撒謊,果真是名家子弟,頗有道行,與大蛇纏鬥開來,也不曾落得下風。
後來大蛇的尾部被小道士一劍刺穿,仰頭長吟,玄如墨色的蛇身在溫府上方盤旋,隐隐有化龍之勢。
小道士如臨大敵,喝道:“你即将修成正果,何故欺壓凡人?!也不怕毀了你千年道行!”
“愚蠢。”
大蛇的聲音如冰如雪,冷冷地砸下來,并不見怒意,反倒壓的人心頭一沉。
溫玉章推開窗,仰頭看去,正對上那墨蛇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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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蛇的眼睛竟不是純黑的,而是墨色裏沉着翡翠的顏色,猶如深山幽谷中的寒潭,又冷又深,卻又漂亮的刺目,教人忍不住想要溺于其中。
小時候溫玉章病的昏沉,只是聽人說是條大蛇救的他,自己反沒有什麽印象。
這次才算是溫玉章第一次看見辟芷。
“你跟我走嗎?”
大蛇吐着蛇信,低頭拿那雙墨綠色的瞳孔盯着溫玉章。
溫玉章的手指緊緊攥住窗棂,雙唇顫抖地回望着大蛇。
溫家父母快要吓暈過去,卻因為惦記獨子,相互攙扶硬撐着保持清醒,聞得此言,再也撐不住,猛然朝那蛇跪了下來,老淚縱橫,求大蛇放過他們兒子。
老年得子,溫玉章是這雙老人唯一的盼頭。
大蛇并不看溫家父母,倒是那道士看不過去,怒而拔劍,就要和大蛇鬥個你死我活。
“章兒!我的章兒!”溫家父母快要哭暈過去,小道士的劍尖将到大蛇七寸。
“你跟我走嗎?”大蛇不動,盯着溫玉章又問了一遍。
溫玉章退後兩步,伏地而拜。
“生養之恩未及償還,不敢言及救命之恩,是玉章負君,他日相逢,必以命報君。”
大蛇騰霧而起,空中冷雨潇潇,半響後,冰冷的聲音落在溫玉章耳畔,“算了。”
大蛇離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溫家太太平平地渡過兩年,溫玉章殿試奪魁中了狀元,來提親的人家幾乎要将溫家的門檻踏破。
溫母歡歡喜喜地替溫玉章擇了一位貌美溫柔的妻子,快要過門之日,溫玉章忽然得了大病,昏迷不醒。
尋遍良醫,竟無人知道溫玉章所得何病。溫家父母方想起當初的那段公案,咬牙切齒地尋來了當年那個小道士。
溫家人不敢隐瞞,這才說了溫玉章小時候的病,以及後來種種。
小道士聞言嘆氣不止,不停說:“你們誤我啊。”
原來溫家父母上次找他來時只說有只妖物想要強娶自家獨子,并不曾交代過往糾葛。然後溫玉章幼時被大蛇所救,用的藥引正是他們蛇族的靈果,喚做珠果。
——取的是珠胎暗結之意。
這珠果是化型的靈蛇給伴侶所用,為的是延綿子嗣。若被人類所食,那這個人成年後必要和蛇物交合,不然亦是難逃一死。
上次大蛇所來,為的是救溫玉章。
小道士理清其中因果,悔恨自己一時沖動,傷了大蛇。溫家父母悲憤交加,又惱又悔,少不得求這道士将那蛇妖尋回來。
然而修煉千年将至化龍的蛇妖又怎會這般好說話,小道士的信物還沒到芷山就被攔下了。
大蛇并不肯見他。
溫母日夜哭泣,恨不得随着溫玉章一起去了。溫父一邊照顧獨子,一邊安撫發妻,還要同小道士一起想法子,心力交瘁之下,頭發幾乎全白了。
小道士背着劍,說要回去找自己師傅。走時去看望溫玉章,可巧溫玉章醒了片刻,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看着一點生氣都沒有,聞說小道士要為他去求自己師傅,睜眼笑道:“道長不必忙了,當初玉章背信棄義在先,如今又有和臉面去求他。這數年已是偷來的歲月,如此結局,也是玉章的造化。”
“我兒——”溫母聞得此言,想到當初是自己的阻攔方至此結果,哭叫着撲在溫玉章身上,昏了過去。
溫玉章念及父母之恩未報,還要年邁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悲從中來,閉上眼不忍再看,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醒了?”
溫玉章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紅喜服,疑惑自己是生是死,他撐起身子往那處看,隔着輕薄青翠的床帏,隐隐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
男子并不瞧他,正專心往自己手腕上劃了一刀,放滿了一碗血端過來,“喝了。”
“是你!”同樣冷的聲音,同樣墨綠色的瞳孔,溫玉章悚然一驚,茫茫地擡頭看着男子——他是那條大蛇。
溫玉章伸手接過那碗鮮血,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有了力氣,想來是這條蛇又救了他,便不再遲疑,屏住呼吸仰頭灌下男人的鮮血。
——啪!
等溫玉章喝完,那人立刻欺身壓住他,冰涼的肌膚隔着兩層衣物依然讓溫玉章冷的渾身輕顫,呼吸卻是熱的,噴灑在他的脖頸處,又燙的發抖。這樣親密的接觸明顯吓到了溫玉章,空碗滾落到地上。他伸手推拒男人,抿着唇,不知該說什麽。
這蛇救了他兩次,索取回報也是應當,溫玉章心中知道自己應該從了他,溫柔一點,就算是曲意迎合也該溫柔一點。可溫玉章自小不曾與人這般親密過,于情愛一事也只在畫冊上窺得一鱗半爪,幾乎是下意識地掙紮着。
“怎麽?又要後悔嗎?”男人譏笑着握住溫玉章的手腕,“真當我這碧芷洞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他低頭在溫玉章耳邊冷聲道:“溫公子還是省點力氣,等會有求我的時候。”
這是一處天然的洞穴,天光從石縫間漏進來,映着洞中靈草玉瓊,綠的青翠可愛。洞中除卻一張大床,并沒有凡間的事物,座椅板凳皆是木石所制,再遠處有潺潺的小溪經過,後面應該是有一潭碧水。
“你叫什麽名字?”
“嗯?”男人有些怔愣,溫玉章深吸一口氣,重複道:“我叫溫玉章,字雲墨,父母喚我章兒,你……你就叫我玉章吧。你叫什麽名字?”
大蛇似乎有些意外,眼睛裏終于出現波瀾,像是平靜的深潭落了一片花瓣。
“我叫辟芷。”
“辟芷?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你的名字起的真好。”
隔着衣物,男人硬挺的事物正頂着他的大腿,溫玉章已經緊張的面皮都木了,可他自小便是這般,越緊張越顯得若無其事,溫聲細語地同辟芷閑話:“想來你父母也喜歡屈子,那你有字嗎?”
一邊說話,溫玉章一邊強迫自己放松下來,推拒着男人的手臂緩緩松開,然後圈住辟芷的脖頸。他的掌心裏都是冷汗,緊握的拳頭展開,無所适從地搭在男人後頸上,心底默念不要掙紮。
辟芷嗤笑道:“不過是朝生暮死的獸,沒那麽多講究,我生在野草叢裏,便以野草為名。”
溫玉章恍恍惚惚地想着怪不得這裏要叫做碧芷洞。他胡亂應着大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只想着他既然欠了別人,又什麽都不懂,便将自己全部交給大蛇,許是比較疼的,忍過去就好。
可這種事竟然不是疼的。
層層喜服落在地上,兩個人赤裸相對,溫玉章半眯着眼睛窩在辟芷懷裏,渾身輕顫着忍受着男人四處點火的手指,胸前的小小奶頭,細軟的腰肢,柔嫩雪白的臀肉……被辟芷微涼的手指一一搓揉撫弄。
竟然是舒服的。
溫玉章絞緊雙腿,呼吸越來越急促,心頭像是有團火炸了開來,燒的他四肢百骸又酥又癢,火熱而饑渴。
他忍不住纏在辟芷身上,貪圖他的涼意,可越接近他,骨子裏越酥癢,腿縫裏的汁水已經夾不住,腥甜的氣味彌漫開,沖的溫玉章頭昏腦脹,緊閉的口中洩露出甜膩的呻吟。
溫玉章疑惑又惶恐,偏不肯叫出來,咬着唇拿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看辟芷。
蛇性本淫,少有人能承受得住他們的欲望,而食了珠果的人再喝下蛇族的鮮血,會發情三天三夜,此生都離不開這條蛇的精血。
這些事溫玉章自然不知,此時他口幹舌燥地望着辟芷跨下的巨物,歡喜不已,順從地任由辟芷将他的雙腿打開。
雪白修長的雙腿開到極限,露出溫玉章秀氣的玉莖,以及玉莖下本來不屬于男人的肉縫,帶着汁水的肉縫緩緩開阖,像是朵初開的花蕊。
“唔……”溫玉章捂着自己的唇,眼睛四處打量大蛇的老巢,偏不敢往下看自己被男人分的大開的雙腿,感覺到辟芷的手指按壓住肉縫大力搓揉,驚的渾身僵硬。可那處卻是酸痛的,蚌肉打開,溫熱的汁水将他的穴口弄的一片泥濘。
辟芷伸手将溫玉章拉到自己懷裏,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乳頭把玩,另一只手叩開小狀元粉嫩肥厚的大陰唇,夾住了他的肉豆挑弄,同時擰着他的小陰唇研磨。
最敏感隐秘的雌蕊被男人的手指亵玩着,偏偏裏面的花蜜越來越多,積攢了滿滿一手掌,再從男人的指縫流下來。溫玉章的呻吟聲再也壓抑不住,口中嬌喘不斷,空曠的洞穴将他的聲音放大數倍,溫玉章猛然紅了臉,閉着眼睛,雙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辟芷的肩膀。
“不敢看?”辟芷仿佛得了趣味,終于松開了被他玩弄的紅腫豔麗的花唇,手指入侵的更深,摸到了花唇遮掩的花口,濕滑的穴口哆嗦着夾緊了男人的手指。
溫玉章只得睜開眼睛,嗓音都是抖的,“別玩了……我答應給你生小蛇。”只是這樣的亵玩都已經讓他慌亂不已,可淫亂不堪的身子叫嚣着索要更多。
陰道口的穴肉比他的陰阜還軟嫩嬌柔,辟芷用指甲摳弄,軟肉随着就是一連串的蠕動,淫水成股地湧出。
溫玉章這般未經人事的模樣惹笑了辟芷,他抽出手指放在溫玉章面前,調笑道:“看見沒?一根手指你都吃不下去,怎麽吃我得下我的東西。”
辟芷的手指上油光水滑,滿滿的都是溫玉章的淫水,他呆愣愣地望着,又下意識地去看辟芷的跨下,紫紅色的巨物挺翹着,約有幼兒的手臂粗細。
溫玉章吓的臉都白了,辟芷偏要逗他,咬着美人的耳垂含糊道:“小娘子……你都不知道蛇有一對性器嗎?想要給我生小蛇,你下面的小嘴是要吃下兩根的。”
“我……我不要給你生小蛇了。”本能的恐懼占據上風,溫玉章蒼白着臉手忙腳亂地往後爬,想要掙脫開兩根陰莖的恐吓,已經忘了剛剛他看見的只有一根陽具。
辟芷的手掌牢牢地鉗住溫玉章的腰肢,享受一般着看小美人在他身下掙紮,他用膝蓋壓制住溫玉章的大腿,強行分開了他的雙腿。
溫玉章爬在床榻上,因為劇烈的掙紮,綿軟香甜的屁股水波一般晃動着,而已經被男人的手指肏開的女穴正張着口,紅腫的陰唇大開,露出濕滑柔嫩的陰道。
辟芷慢條斯理地探進了兩根手指,這次并不着急玩弄肥厚的蚌肉,一直插到底部,才曲起手指,在綿軟的甬道裏旋轉。
水淋淋的小穴裏異物入侵的感覺十分明顯,溫玉章還想着兩根陰莖,怕的渾身發抖,辟芷的手指又抽了出去。
還不等他松口氣,辟芷的陽具就貼了上來,正卡在他的大陰唇之中。
被磨的火熱的唇肉乖巧地含住冰涼的柱身,更裏面的甬道許是嗅到了雄性的氣息,歡喜地蠕動起來,淫水泛濫。
溫玉章心中怕的要死,可不争氣的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貼上去,撅着屁股,雙腿大開,猶如雌獸求歡一樣。
蛇類天生對水汽有着親近感,辟芷的肉棒摩擦着溫玉章的陰阜,本來想等他更加動情後再插進去,可不知道是溫玉章天賦異禀還是珠果的效果太好,只是這種程度的調弄,溫玉章的女穴裏已經灌滿了汁水,水汪汪的小穴擠壓收縮着,引誘着這條淫蛇。
辟芷猶豫了片刻,突然松開了對溫玉章的鉗制,偏頭笑道:“先讓你跑,被我抓到就要乖乖的。”
溫玉章根本沒有聽清辟芷說什麽,一沒了束縛,他立刻手忙腳亂地往前爬。因為剛才的掙紮,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腰上纏住了紗帳一角,他越慌亂,紗帳纏的越緊,最後被他扯了下來,兜頭罩在他身上。溫玉章忙撥開面前的綠紗,疑惑辟芷怎麽全無動靜,偷偷回頭看了他一眼。
辟芷好整以暇地盤腿坐着。
溫玉章因為身體的緣故,自小被父母養的比女孩子還要精細,一身雪肌柔嫩光滑,纏着綠籮顏色的紗帳,更襯的膚白勝雪。他淫水泛濫地趴在塌上,肥嫩的屁股沖着辟芷,被手指肏開的雌穴猶如半開的薔薇,正在吐露的花蕊又比薔薇豔三分。
然而這些都不及溫玉章一回眸的風情——像他剛破殼時看見的雨後青山,是我看青山多妩媚,青山看我亦多情。
辟芷不懂這意亂情迷是何意,卻本能就會掠取,他彎腰,輕松地抱回他的青山。
溫玉章渾身發軟,珠果的藥效已經被辟芷的血徹底催發,獸類兇狠的眼神讓他忘記了逃跑,不由自主地将手臂緊緊地纏在辟芷的脖子上,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身。
柔軟的花穴含住辟芷的龜頭,花蜜落滿了柱身。
辟芷捏住溫玉章的後腦勺強迫他擡頭,然後粗暴的親吻落下,蛇族特有的蛇信纏住他的舌尖吮吸,掃蕩他的口腔後往溫玉章的喉嚨鑽去。
幹嘔的感覺讓溫玉章下意識地往後退,辟芷牢牢将他禁锢在自己懷裏,握住他的腰身狠狠壓下,陽具破開穴肉的聲音被山洞無限放大,處子的甬道被粗暴地捅穿,随之而來的是大蛇雄壯的陽具。
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痛,也是他從未感受到的歡愉———如同在生死邊緣徘徊數次,溫玉章最終仰頭獻上唇,獻上自己的身,随這千年的妖物一起沉淪。
三天三夜,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