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這是第一次， 夏凝上播的時候完全沒有提10R， 就直接開了。
彈幕一片疑惑。
【？？？10R呢！】
【夏崽， 你老公怎麽沒了？】
【小兩口這是吵架了嗎？】
夏凝拿起手邊的氣泡水吸了一口，口腔裏全是氣泡在舌尖綻開的觸感。
大家也很入戲，是真的把她和10R當做小兩口啊， 夏凝又想起白天在辦公室，沈時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對她揚眉。
她看似随意地答了句：“大家別問了， 我和10R的節目到此為止了哈， 這一期的刺激戰場版我結到此為止。”
【什麽！！】
【天哪， 我最愛的CP股涼了嗎！？】夏凝認真地點頭：“目前看來是的，大家可以考慮投資一下其他股。”
她話剛說完， 直播間飄過一條提示。
【感謝1111111111為主播送出的十個超級火箭。】夏凝一口水嗆到，趕緊伸手扯了張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彈幕當然是一片驚呼：【卧槽，要不是我看錯了，我還以為是Ten老板送的， 這是10R吧？是吧？】【10R你發財了嗎…中彩票還是搶銀行了啊？】【這是…什麽？離婚費。】
夏凝沒說話，在游戲裏邀請了許禾和王彥，今天宋柚不在，王彥頂替上位， 剩下一個位置留給了王彥的朋友。
游戲ID叫酸辣粉外賣找我， 王彥的游戲ID叫金拱門外賣找我，兩個人看起來很登對。
兩個人一進來， 許禾就“喲”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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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夏凝開口打了個招呼，“酸辣粉朋友你好。”
“你對象啊？這還情侶名？”許禾問。
“什麽？”王彥笑了聲， “什麽對象，你別亂說。”
“不是對象你們用什麽情侶名啊？”
“不是啊，我們是姐妹，姐妹！！”王彥拼命強調着。
夏凝趁着許禾和王彥說話的間隙，看了眼直播間，禮物的提示還在不斷地更新。
幾乎全是同一個賬號送出的禮物，整個彈幕都在議論着10R今天到底怎麽回事。
夏凝抓了薯片往嘴裏塞，默默地回答了一句：“本人不在，不知情，請勿打擾。”
呵，小樣兒。還想套路她？
沈時原就沒有停止過給她刷禮物，夏凝也沒叫他停手，不過還是感嘆了一句——沈時原到底多有錢啊？
她舔了舔唇角，點了開始游戲。
游戲開始以後，許禾有些欲言又止，搜着物資的時候一直在小聲地嘆氣，王彥“嗨呀”一聲後說：“你要問就問！你要問什麽？”
“你送金拱門外賣，你姐妹送酸辣粉外賣，你男朋友送什麽外賣啊？”
此話一出，夏凝也束起耳朵聽，但是一直沒有等到回答。
“你們要不要槍啊？”王彥問。
許禾回答地快：“有了，你先回答你男朋友送什麽外賣的。”
王彥：“我男朋友不送外賣！”
“呵。”
“呵。”
夏凝和許禾同時冷笑，倒是酸辣粉開始自顧自地傻笑起來，也不知道他自己在一邊笑個什麽勁。
酸辣粉大概是有些害羞，一開始也不怎麽講話。
直到，他在游戲裏第三局落地成盒後，特別委屈地開了麥：“我沒有槍…”
夏凝聽他這麽委屈巴巴的語氣，一下子就來了母愛，連眼神都變柔和了一些。
“你別怕！我給你報仇！”
夏凝當即從窗戶跳出去，找到那個殺了酸辣粉的人，毫不猶豫地擡槍——擊殺。
酸辣粉終于沒有再關麥，後面就一直在頻道裏跟夏凝她們說話，但是他的話不多，最多的時候都是在夏凝殺了人以後。
頂級彩虹屁玩家，先誇一波夏凝的操作。
她們上一局并沒有成功吃雞，運氣不是很好，被四面八方的人包圍了。新的一局游戲開始，酸辣粉說了一句：“我要加油了。”
連續落地成盒三局，毫無游戲體驗，不是來刺激戰場玩游戲的，而是來看電影的。
這一局前期比較平淡，沒有遇到什麽大隊，夏凝在搜房子的時候逮到了兩個活人，殺了以後順勢舔了盒子。
她看了看自己還算不錯的裝備，嘁了一聲：“剛剛落地的時候就一把左輪手。槍我還以為這把涼了呢。”
許禾嚴肅地回答：“你落地撿個大砍刀我們是最容易吃雞的，你要是落地98K，那我們這把基本無望了。”
夏凝玩這個游戲的鐵定律，她落地越富就越容易翻車，越窮反而會到後期運氣很好。
她的裝備成型速度比大家都要慢一點，一般要在大家都開始挑配件的時候才會把槍配好。
夏凝給自己手上的98K上子彈，一個順口就說了一句：“要是10R在的話這個98K就不會在我手上了。”
她話音剛落，空氣似乎沉寂了半秒，夏凝差點就要伸手去抽自己的嘴巴。
說好的不理沈時原那個老狗逼了，怎麽開口還是把他的名字叫出來了，就算知道沈時原就是10R，她也接受了這個事實，但還是很難把稱呼改過來。
許禾輕咳了一聲，調笑道：“你還是忘不了那個男人……”
酸辣粉十分天真的語氣：“哪個男人？”
王彥：“對，就是那個男人。”
許禾：“是的，是他。”
酸辣粉：…？
夏凝輕哼了一聲，順便就擡眸看了一眼電腦屏幕，她知道沈時原肯定在看直播。
這一出以後，她看到沈時原打了段字。
【1111111111】：嗯？你再考慮考慮？
他下面接了一串人的疑問：【考慮什麽？？】【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夏凝依舊擺出一副不在不參與10R有關話題的樣子，繼續低頭看手機。
他們找了個車進圈，王彥開的車，夏凝也算是閑了下來，她掀了掀眼簾：“你不要在這裏妖言惑衆哦。”
沒有說名字，卻是很明顯地針對了某個人。
【1111111111】：你看這個綠色的小轎車像不像我們度蜜月的時候的那輛車。
王彥此時恰好看到路邊有個吉普，順嘴問了句：“換不換車啊？”
夏凝毫不猶豫地回答：“換！”
換車的時候夏凝沒有很快上車，先是擡槍掃了剛才那輛車的輪胎，把四個車都打爆，還不過瘾，順手又扔了個燃。燒。瓶過去。
她語氣淡淡的，假裝不是刻意：“燒了。”
“快快快，跑毒了，你怎麽還有時間打車胎啊！”王彥催促道。
“解恨啊——”夏凝揚了揚眉。
彈幕飄過去一條：【我看似乎不像，這婚車變焦炭了？】看來主播和10R“婚變”成真。
不過到底是什麽事情，才會讓主播和10R之間突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要知道昨天還是好好的。
而且，現在這姑娘臉上就寫着兩個字——記仇。
***
沈時原一晚上都守着夏凝的直播。
她剛開播的時候，沈子钰來過，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低聲喚了一聲：“哥？”
“嗯？”
“你…你跟夏姐…怎麽了呀？”
沈子钰也看出來夏凝在故意跟沈時原對着幹，明顯地要氣他的樣子。
沈子钰嘴上說着沈時原對夏凝不好就會來找他“算賬”，其實出了問題還是一邊又心疼自家哥哥。
哥哥好不容易喜歡一姑娘，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沈時原看着他，嘴角微勾；“沒事，你不用擔心。”
“夏姐看起來很生氣噢，很認真的那種！”
沈時原在這邊順手給夏凝砸了個禮物，揚眉：“知道了。”
沈時原又看了沈子钰一眼，他覺得這個不是沈子钰需要擔心的事情，但看着他這個糾結的神情，還是多說了一句。
“我會哄的。”
沈子钰這時候眼神才終于亮了一下，期待地說：“好！哥，你要加油啊！”
“一定要把夏姐追回來當我們家的媳婦兒！”
沈時原輕聲答：“好。”
他之前是哄騙，這次是單純地哄哄小姑娘，別再跟他賭氣下去了。
沈子钰走後沈時原也一直開着直播，與以往常不同的就是他今天不在隊伍裏。
不可否認的是，夏凝下意識地叫他的名字的時候，他還是竊喜了會兒。
但是半分鐘後，夏凝把綠色小轎車的車輪打爆還要扔個燃。燒。瓶，這又讓他一時不知道作何回答了。
電腦畫面裏，決賽圈，夏凝一個人在一邊，王彥許禾酸辣粉在同一顆樹下。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三個人前前後後地說了句：“這裏有人！我看到人了！”
夏凝的那句“哪裏？”都還沒說完，三個人就一起被擊倒了，敵人補了酸辣粉和王彥，沒有補許禾，夏凝扔了煙。霧。彈作掩護。
她的煙剛剛丢出去，側面就來了兩個人，夏凝換着槍，開口道：“等下救你。”
夏凝一個擡手開鏡就是對着側面來的兩個人一頓掃，擊倒第一個人以後馬上調整擊倒第二個人。
王彥：“左邊有人，就在煙霧那邊。”
酸辣粉看到夏凝的操作以後，又開始了驚呼：“哇，好猛啊！”
“你好厲害啊！”
“一打二還這麽多血，這是什麽神仙操作啊！我躺得好爽。”
夏凝嘴角一揚，目光凝着：“最後一個人。”
她穿過煙霧，準确地擡槍擊殺了最後一個人，吃雞的顯示出來的時候，她呼了口氣。
整個隊伍裏全是酸辣粉滔滔不絕地誇贊聲，沈時原看到夏凝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眉眼也是笑盈盈地彎着。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他看到了她微微泛紅的耳根。
很顯然，夏凝這是被酸辣粉誇得心花怒放甚至有些害羞了。
他沒說話，點着禮物欄，又給她砸了禮物。
他沒什麽手段，哄姑娘的第一步——砸錢。
夏凝是在下播以後收到沈時原的微信消息的，備注還是10R發來的一條信息。
很熟悉，今天剛看過的一句話。
【10R】：你再考慮考慮？
女生白嫩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不斷輕輕敲打，卻是過了很久才輸入了內容。
【夏凝】：你的贖罪結束了嗎？
【10R】：沒有。
【夏凝】：那你幹嘛找我！
她現在都不想搭理他，夏凝輕哼了一聲，把手機扔在一邊準備去洗臉，剛剛邁出房間門又覺得渾身不舒暢，非常沒骨氣地又去把手機帶上了。
沈時原一直沒有回她消息，這讓夏凝心裏又升起了一絲小不适。
明明是他先找她的，明明是他要來找她認錯的！
現在突然人又不在了是什麽意思嘛！
夏凝刷着牙，時不時地看一眼手機屏幕，是沈時原發來的，她擦了擦手上的水，随後把手機解鎖。
【10R】：因為我不要臉。
夏凝：……
她還真的沒話反駁，嘴裏的泡泡都還沒吐掉，夏凝就默默地去給沈時原改了個備注——“臭不要臉的。”
***
第二天上班，雖然夏凝提前祈禱過了，但還是非常不幸地在電梯裏碰到了沈時原。
她這一次眼睛都沒擡一下，看到沈時原的時候也沒乖巧地叫“老板好”，而是輕哼了一聲。
夏凝理着自己的背包袋子，垂眸看着地板，明顯看到旁邊的人往自己這邊邁了一步。
果然，真的不要臉。
但是沈時原靠過來的時候，她聞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餘光掃到他袖口的紐扣和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
今天的電梯似乎特別慢，而她的心跳卻是特別地快。
原來他靠近的時候，她還是會心跳加速，有要臉紅的預警。
夏凝覺得自己已經快控制不住耳後根的溫度的時候，電梯“叮”地一響，到達了樓層，她飛快地沖了出去，直接沖向了辦公室。
剛剛換了崗位，夏凝還沒有完全熟悉，一不小心就跑錯了地方，直到看到自己的位置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她這才反應過來。
她有些尴尬地擡手理了一下頭發，假裝無事發生地轉身，剛轉過去，就碰到了李燃。
這是她在原來的部門相處起來最為舒暢的一位，李燃看着她，笑了聲說：“走錯啦？”
“咳咳。”夏凝頓了頓，“基本操作，問題不大，我先去辦公室啦！”
“好，去吧，別再走錯了啊。”
夏凝對他揮了揮手：“好的好的，下次不再犯了！”
她這又一鼓作氣地跑回去，推開門的時候，姜森已經在位置上坐好了，他擡頭看了夏凝一眼，又挪動了一下位置，看向她身後的位置。
姜森看到夏凝一直在喘氣，進門好一會兒了還沒緩過來，他開口問：“跑那麽着急幹什麽？後面有閻王追你嗎？”
夏凝擺了擺手，說：“沒有！”
随後又小聲嘀咕了一句：“就是有個沈時原。”
“噗——”姜森笑出聲，“你躲他幹嘛？”
夏凝愣了一下，被姜森這麽一問突然想起剛才沈時原靠過來的時候自己心跳加速的一瞬間，耳根似乎又開始升溫了。
她趕緊往自己的小房間裏鑽，還不忘說：“我沒有啊！”
姜森看到她進去，吸了口氣，給沈時原發了一條信息。
【夏凝在躲你，你又兇人家了？】
絲毫沒有意識到夏凝到底是為什麽才在跑。
夏凝這邊剛剛坐穩，把東西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手機屏幕一亮。
【臭不要臉的】：中午一起吃飯嗎？
夏凝：……
這個人的反思時間也太短了吧，明明昨天才給他列出了幾點，今天竟然就敢約她吃飯了！？
夏凝又定神看了一下自己給他的備注。
臭不要臉的。
對，沒錯，這就是沈時原。
夏凝順手抽出本子，在某一頁寫下了一行字：我收回以前所有的對沈時原的評價和印象，這個男人人設已經崩了。
說好的冷酷總裁呢？
姜森上午來跟她講了一些更多細節和專業的東西，依舊是給她留了一些內容，臨走之前他伸了個懶。
“你來了以後我的工作效率都變高了許多。”
“我這第二天來呢！”夏凝笑着回答。
“我這不是感嘆嗎？加油，好好工作。”
夏凝突然收到誇獎和贊許，當然也是開心地不行，姜森走了以後她就開始認真處理手上的工作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姜森又突然敲門在她的桌上放了一杯霸氣草莓，夏凝正覺得有點累，看到他放的東西後突然來了精神。
“啊！謝謝！”夏凝接過來，插上喝了一口，“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姜森手上也有一杯同樣的，夏凝猜這是姜森因為自己提高他工作效率的獎勵，她滿意地吸下一口。
酸甜的口感在味蕾中散開的時候，她突然聽到姜森低喃了一句：“跟你一個辦公室也太幸福了，還有老板親自點飲料來。”
夏凝嘴裏正含着一口草莓，她怔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捧着的杯子。
沈時原點的？
姜森擡手看了下時間，說：“差不多到吃飯的時間了，你手上的工作怎麽樣了？”
夏凝轉身看了一眼，“嗯…差不多了，這一個版塊剛好要做完，只差最後一點收尾工作。”
“那你收個尾，我們就去吃飯？”
“好。”
夏凝剛剛回答完，突然又哽住，小聲有些不确定地：“欸…那個…”
剛才沈時原也約她吃午飯，她想着想着似乎就忘記回他了。
姜森回身，疑惑道：“什麽？”
夏凝揉了揉頭發，低低嘆氣：“哎——還是算了。”
姜森有些困惑，沒太明白夏凝的想法，但他也多問，出去的時候順便給沈時原發了個消息。
【準備吃飯了。】
夏凝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沒有回沈時原消息的事情。
今天中午吃飯的地點是姜森選的，他帶着她去了家私廚中餐館，往包間走的時候夏凝十分疑惑。
姜森推開門，随口就是一句：“你來得挺早啊？”
姜森開口的同時，夏凝看到了包間裏位置上坐着的人，按照他喜歡的習慣挽起來的袖口，手腕骨漂亮。
夏凝還沒動，沈時原就擡頭看她了，薄唇抿成一條細線，唇角似乎有些上揚着的弧度，他微微眯了些眼，眼尾挑着比平時多了幾分勾人魂魄的味道。
她沒有在門口站太久，最後還是進去了，夏凝坐在沈時原的對面，當然，不是出于本意。
明明挺大的一個桌子，竟然只剩下了三張凳子，真是居心叵測，而姜森還非常自覺地先挑了位置，夏凝十分無奈地只能坐在這裏。
夏凝沒有擡眸，她的視線落在沈時原的下颚線處，眼神稍微往上一點是他的嘴唇。
她突然就想起很久之前，她說沈時原的下颚線好看的時候，宋柚說出的那句：“下颚線好看的男人接吻好看。”
夏凝不動聲色地偷偷咽了口水，有些做賊心虛地把自己的眼神往下挪了些，剛剛停在自己面前的餐桌布上，就看到男人纖長的手遞了東西過來。
是一個蛋糕盒。
這個蛋糕的盒子她非常熟悉，是之前排隊去買過的那家，也就是沈時原分走她蛋糕的那一家。
夏凝眨了眨眼。
“草莓慕斯。”低沉的聲音在對面響起。
姜森瞄了一眼，說：“喲，沈時原你翹班買蛋糕啊？”
“我工作做完了。”
姜森擺了擺手，“反正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沈時原伸手幫她開了盒子，一邊說着：“第六條的。”
分走她喜歡的小蛋糕，他分走了一勺，那就先配一個完整的給她。
沈時原替她弄好以後，撐着下颚看着夏凝，夏凝無法抗拒她喜歡的小蛋糕，但似乎又有一些不甘心。
她嘀咕了一句：“一個小蛋糕就想賄賂我啊？”
雖然嘴上這麽說着，夏凝還是沒有敵過食物的誘惑，默默地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
沈時原彎着眉看她，輕言細語地哄：“那多給你買幾個？”
“每天都給你買？”
夏凝差點就點頭了，但好在還是忍住了，她擡頭瞄了他一眼。
“六條欸。”
“我知道了。”沈時原回答着，“那就六條就補齊。”
這樣的話，那還…勉強差不多。
夏凝在心裏想着，沒有出聲，默默地吃面前的小蛋糕，能感受到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原來一個人的眼神也能有這麽炙熱的溫度。
姜森在一旁，默默地喝了口茶。
這沈時原哄小姑娘就算了，為什麽他還在旁邊受苦？明明是來看沈時原笑話，看夏凝怎麽“羞辱”沈時原，怎麽制裁他。
但是他怎麽感覺，是夏凝在吃草莓蛋糕，然而這邊覺得酸酸的是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