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元漓,你要娶了我才對
“啪”得一聲,弘歷将手中的玉竹折骨的檀香木折扇合上道:“算了,既然今日五弟這兒有妙事,我便改日再來和你下棋,在這兒礙事不大好。”說完便往着門外走去。
打開書房的門,喚了一聲:“李玉,去将王府中的女兒紅給和親王送上三壺。”女兒紅可是傳聞中出嫁女兒才起窖的酒,弘歷這一聲便是胡謅的,偏過頭看向阮娴,扯起嘴角的壞笑,一臉燦爛道:“小格格,後會有期呦~”
阮娴見着弘歷的身影遠去,似是憶起前世年輕的時候,她在嫁進寶親王府前,便跟弘歷是玩得很好的假兄弟,她女扮男裝,跟着弘歷去茶館酒樓,還一起去暗娼館救過人,在街上追過小偷。
說起來那些年少的日子可是美好的很,然那些念想,自從她進了王府之時,便徹底終結。
大婚那日弘歷親口跟她講:“娴兒,如今你嫁進寶親王府,就是我的側福晉了,往後的野性子便收一收吧!”他吃了點酒,一身酒氣的來見了她一面,跟她講了那話,轉頭兒就去了福晉的屋子裏。
當時她坐在紅燭熒熒的光影裏,在榻上頂着沉重的喜頂想了一整夜,知道熹貴妃特意出宮主持婚典,而且向來是不喜歡她的。即便是她和弘歷關系再好,也不會讓他宿在這兒的。
寶親王大婚之日,将她這個側福晉一起擡進府,有了正福晉富察溫岚,哪裏會有她這個側福晉什麽事兒?
至此,獨處新婚夜,日日守冷榻,亦是應該。
元漓看着阮娴盯着四哥離去的身影,久久轉換不回,眼神稍微黯了黯,後又見她靜思神游,便出聲提醒道:“阮阮,你來找我什麽事兒?”
阮娴收回遐想的神思,轉過身看着元漓那張俊臉,将腦子中所想的先抛開,琢磨着心中想跟元漓講的話,臉上一片火熱,趕緊低下頭,不知道怎麽開口才好。
弘晝只見她低着頭不說話,心裏揣摩了一陣兒,便以為是那爾布家出了事,趕緊板過阮娴的身子道:“是不是你額娘難為你了,因為我對不對,你等着,我親自幫你去解釋。”說着,已經扯開了步子往外面走去。
阮娴一急,趕緊去伸手拉他的胳膊,誰想到錯身的時候被弘晝的力道一帶,身子的重量都壓到左腳上,加着她身着女裝,穿着花盆底,身子不穩,眼看要跟大地親吻。
被弘晝攔胸穩住,兩人便更加尴尬,阮娴站起身,趕緊往後退了兩步,腳腕鑽心的疼,便只一瞬間皺了眉頭,便裝得什麽事情都沒有。
調整了一下,便又行禮道:“臣女失禮……”
到一半兒才想起來,自己跟他什麽時候用得着此番禮數,便将後面的話都吞了回去。
元漓眯着眼打量着她,似乎14歲太小了,現在人兒才長到他的腰側,回想着她起身的動作,便覺得不對,蹙起了眉頭,将人攔手抱在懷裏道:“是不是傷到腳了,怎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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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語氣,幾分關心,幾分得意,就好像是在埋怨她瞞着,又歡喜自己能夠發現要邀功一樣。
安安靜靜地窩在他懷裏,阮娴不說話,弘晝帶着她出門,去了書房旁邊的卧房,跟着身邊的小厮傳喚道:“去取紅藥酒送來!”
錢寶是個激靈的,便是看着那姑娘窩在自家王爺懷裏吃了一驚,便趕緊激靈得答道:“小的立馬取來。”說完便一溜煙兒的跑開了。
元漓直接将人放在榻上,整個人站在一邊,緊盯着阮娴的腳,心裏面兩個小人亂鬥,是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最後,還是耐不住心思,單膝跪地,将手伸到阮娴的鞋幫上,卻被人攔住了。
“王爺,女子的玉足何等重要,若是您見了,是否要娶了臣女才對?”阮娴原本說不出口的話,卻在這個時候,恰好有理由說了。不會像直接說出來那麽直白幹澀,雖然是痛着,但是苦盡甘來。
“你拿這個威脅我?”元漓覺着好笑,又無言,她說得倒是有道理。
元漓放開手,站起身,還轉過了身,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她,阮娴垂下睫毛,将手扶在自己的膝蓋上,默默不語。
心裏想着怕是沒戲了,剛想伸手去揉,手便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攥住,元漓伸了手将她兩腿攬起來,自己坐在榻上。将她的鞋襪褪了,将玉足放在自己的腿上。
一切發生的很快,快到呆愣的阮娴還在走神,一雙白瓷般的腳丫便映入眼簾,自是沒有做好準備,剛想往回縮,便被元漓的手攥住了。
左側的腳裸已經高高腫起來了,現在他哪裏還顧得上失不失禮,盯着她紅了的地方,心疼又覺得生氣。
抓住雙腳後,一只胳膊便将她兩條腿都壓住,也逃脫不了。
将手掌覆上腫起的地方,阮娴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兒勁兒得哼唧哼唧,最後實在忍不住便道:“疼疼疼,我好疼!”
“元漓,你能不能輕點兒!”
門外的錢寶剛拿着藥過來,便聽見阮娴嬌俏的聲音,大抵是看多了話本子,香豔的場景立刻在腦子裏顯現出來,身子抖了抖,才将那畫面掃了出去。
“王爺,藥送來了!”錢寶開口。
“快滾進來!”看着錢寶還在外面站着,元漓一個眼刀飛過去。
阮娴看着錢寶打探的眼神兒,臉便又紅了起來,這小厮不會是想多了吧!
剛剛就不應該開口,實在是太失禮了。
弘晝将紅藥敷在阮娴的腳裸上,一陣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等着塗完元漓又拿手幫她揉,可阮娴想起剛剛錢寶的眼神,根本不敢叫出聲來,只得忍着,便是不能喊,憋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實在是太疼了,而且元漓還加大了手勁兒,沒聽見她的聲音,元漓便側過頭去,看着她眼中含着淚光,手勁兒便輕柔了些,但動作沒有停。
“忍着點,如果不揉開了,這好就更費勁兒了。要是疼的話,你可以掐着我胳膊。”為了給她減輕痛苦,元漓将胳膊貢獻了出去。
阮娴搭上手,卻發現根本就掐不動。用了用力,發現都是肌肉,咯得手疼,便松開了手道:“沒事,你揉吧!我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