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韓夜少的心上人
80章何依雪正式改名為歐新月後,歐洛生給何依雪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何依雪也在這次的歡迎儀式上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歐洛生在夢巴這個地方的強大勢力。
就前來祝賀的那些人給何依雪送的見面禮,都足夠何依雪開個首飾鋪,什麽千足金的手镯,上好的翡翠,名包名表是應有盡有。
看着那些達官貴人送來的賀禮,何依雪覺得她攢錢幫阿曾整容的這個承諾太好實現了。
也是在歡迎儀式上,何依雪見到自己父親歐洛生的情婦,一個妖豔豐潤的少婦,她出手也很大方,送給了何依雪一條?珍珠項鏈。
“你可以叫我闵姨。”少婦扭動着細腰讨好地對何依雪說道。
何依雪打量了一下她濃妝豔抹的臉,估摸着她應該不會超過四十歲,讓她一個二十三歲的人喊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為姨,何依雪不太願意。
而且她本能地就不喜歡自己父親在外面有情婦,如果說他結婚有自己的家庭那另當別論,可是情婦,就顯得有些玩世不恭。
當然,何依雪之所以這麽認為,那是因為歐洛生在介紹這位叫闵英的女人時,直接介紹的是她的職位名稱——海于集團公關部經理闵英。
但是從這個闵英的行為舉止上來看,這位公關部經理顯然跟自己的父親關系不一般,她一進來就對父親歐洛生投懷送抱,那神情透着幾分暧昧又有幾分驕傲。
而在場的其它賓客對兩個人之間的親密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何依雪就此判斷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父親的情婦。
“我還是叫您闵經理吧,您這麽年輕,喊您阿姨好像不太妥協!”何依雪禮貌地回絕。就算她是父親的情人,在她沒有嫁給父親之前,何依雪不想跟她過于親近。
“這……”闵英有些為難地看着歐洛生,她希望歐洛生能幫她說句話。
雖然她不知道歐洛生是從什麽地方弄回來這麽一個女兒,但是她還是想讓這個女兒知道她跟她的父親關系不一般。
闵英很清楚,歐洛生既然找回來一個女兒,那他很有可能會找回來一個妻子,而她闵英花了那麽多手段才爬上歐洛生的床,她可不想被突然殺出來的半老徐娘搶了單。
用孩子拴住男人。這種心機的女人,她一眼就看透。
歐洛生并沒有把闵英的為難放在眼裏,他寵溺地對何依雪說道,“你想怎麽喊就怎麽喊,不想喊也沒關系。”
說着,他拉着她跟其它人打招呼,沒有再理會那個闵英。
今天,宴會廳的賓客來了很多,全場最忙碌的要數韓夜希,他不停地招呼客人,還要指揮現場的保镖注意四周的情況,甚至還會催促酒店後廚快點上菜。
何依雪初來乍道,該打聽的都會偷偷地打聽,昨天她就問了幫她打掃房間的傭人,了解了一些韓夜希的情況。
原來,韓夜希的父親跟歐洛生是很好的朋友,兩個人一起合夥在夢巴做生意,剛開始的時候這裏的地頭蛇對兩個外來人并不友好。他們經常來鬧事。後來在一次火拼中,韓夜希的父親被人打死,歐洛生就把韓夜希收為義子。
再後來,歐洛生的生意越做越大,還開了一家金三角最大的錢莊,而歐洛生的錢莊生意就由韓夜希在打理。
據說,為了讓韓夜希能更好地管理錢莊,歐洛生還把韓夜希送到國外念了四年的金融。
當然,對于用拳頭打天下的歐洛生來說。金融學碩士的韓夜希也是他最為得力的助手。
義子,得力助手。兩重關系下,何依雪決定喊這個長她四歲的韓夜希為哥哥。
在參加宴會之前,何依雪也試着喊了他一聲,韓夜希的表情沒有什麽變化,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朝她點了點頭,算做回應。
但,歐洛生卻不許何依雪這麽叫。
“新月,你喊夜希或夜希哥都行,不能直呼他為哥哥。”
“為什麽不能直呼他哥哥?”何依雪覺得很奇怪,父親的義子跟養父母的兒子不是一個概念嗎?她一直叫何天賜為哥哥,也沒有什麽不妥。
“他不可能是你的哥哥!”這是歐洛生的回答。
何依雪覺得父親的這個回答有些傷人,雖然她是他的親生女兒,可是這麽多年韓夜希也是拿他當父親一般對待,現在她回來了,父親不能如此直接地說他不可能是哥哥,這不是明顯地要把韓夜希往外推嗎?
何依雪站在歐洛生身旁,看着忙裏忙外的韓夜希,心裏升起少許的歉意。
她覺得現在的韓夜希跟曾經的她很像,被人收養受人恩惠拼命地幹活,這樣只是為了報恩。
找到一個機會,何依雪走到一個人在外面抽煙的韓夜希身邊,想試着跟他說說話。
韓夜希見她過來,按滅了煙頭,但并沒有露出想要跟何依雪說話的神情,只是??地站在原地,冷漠又孤傲。
“夜希哥,我能跟你聊兩句嗎?”何依雪小心翼翼地問。
“……”韓夜希沒有表示能也沒有表示不能,他只是側過身看了她一眼。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何依雪額頭上都開始冒汗,心想以前紀修哲雖然也臭屁,但是只要她主動跟他講話,不管他心裏多難受,他都會應她一兩句。
現在……
果然男人跟男人對待女人的區別只有一種,那就是喜歡你的跟不喜歡你。
很顯然面前的韓夜希屬于後者,他不喜歡她。
既然過來了。就算知道對方不喜歡她,何依雪還是硬着頭皮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夜希哥,我不會在這裏待很久,正如你之前勸我回來時說的那些話,我是真的把來這裏看成是旅行,所以我很快會回去,以後我爸爸的生意也好他的生活也好,還需要你多多關照。”
“回來了就不可能是旅行。”
“呃?”何依雪不解地看着韓夜希。
“你現在是歐新月不是何依雪,你的舊身份證已經注銷。沒有新身份證,你連夢巴都走不出去。”
“啊!”何依雪倒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想回去要等到新身份證辦下來嗎?”
韓夜希點點頭。
“什麽時候能辦下來?”
“本來可以很快,但現在似乎要很久。”
“為什麽?”他在逗她嗎?
韓夜希瞅了她一眼,依然面無表情地說道,“因為你要留在這裏忙義父打理生意。”
“我?”何依雪真搖頭,“我不行,讓我打個雜倒是可以,管理這麽大的産業,我不行。”
“沒有人天生就行。”
“話雖這麽說,但我來這裏并不是為了幫爸爸管理公司,再說爸爸不是有你嗎?”
韓夜希沒有說話。
“你也不願意嗎?”何依雪有些着急,她可不想被這件事給綁着,再說她什麽都不會,也不是一個有經營頭腦的人,讓她管理這麽大的産業,那還不是要她的命!
“我會幫助你的。”韓夜希又擠出一句話。
“幫助我是什麽意思,我當領導嗎?”何依雪連忙擺手,“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我去找爸爸說說。”
說完,她提着裙子準備走。
“新月。”韓夜希喊了她的新名字,“如果你不願意,那你只能嫁給我!”
什麽?何依雪轉過身疑惑地看着朝夜希,他話裏是什麽意思。
“你願意嫁給我嗎?”韓夜希又說了一句。
何依雪連連朝後退,直到背抵到一個結實的胸膛,她扭過頭看了一眼她一直跟着她身邊的保镖阿曾,然後又看了看韓夜希。
“夜希哥,你別跟我開玩笑!”她艱難地擠出一抹笑意。
“我沒跟你開玩笑,義父已經做了決定,如果你願意管理他的産業,我給你當副手,如果你不願意,那麽你嫁給我,我來管理他的産業。”
“這,這不是為難我們嗎?”何依雪頭都要炸了。她深刻地感受到紀修哲被玉美麗逼迫的無奈。
明明沒興趣卻非要繼承!
“我去跟爸爸說,他的決定是個錯誤!”何依雪轉過身再次準備住宴會廳走。
“新月。”韓夜希快步走到她的身邊拉住了她,“別去,義父他生病了!”
“生病?什麽病?”
“義父年輕時頭部中過槍,最近幾年他一直頭疼,前段時間去做了檢查,醫生說他的頭部有部分殘留的彈片,如果做手術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如果不做,那個彈片可以會影響他的神經中樞,他的頭疼會越來越嚴重,最後……”
“這麽可怕?”何依雪一下子傻了,她才剛找到爸爸,但是卻要面臨至親的人受病魔折磨。
“所以你現在不要去問這些事,他真要提,你就順着他的意思不要讓他激動,他情緒波動越大他的頭疼病就會越頻繁,這也是我勸你跟他回來的原因。”韓夜希說到這裏。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
何依雪覺得在親情上,他這個義子比她更在乎歐洛生,必定在她來到這裏之前,他們更像是一家人,這份感情是她這個突然認領的女兒無法比翼的。
“真沒有想到會這樣!”何依雪也難過地垂下了頭,為什麽她在乎的人都要受這些苦,紀修哲是,現在爸爸歐洛生也是。
“如果有一天,我們真要結婚,我希望你能做好準備!”韓夜希說完,微微嘆了口氣。
“但我不能跟你結婚!”何依雪走近韓夜希直白地說道,“我離過婚,而且到目前為止我還愛着我的前夫。”
“那你就接下義父的擔子,試着管理他的産業,我可以協助你。”朝夜希說的很誠懇,“不過,繼承義父的産業後你必須斬斷跟蓉城那邊的一切聯系。”
何依雪傻傻地看着他,這又是什麽鬼要求?
“我們查過。你的前夫是名警察。”韓夜希朝何依雪走近了一步,“義夫從來不跟警察打交道。”
“……”何依雪張了張嘴,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她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奇怪的漩渦裏,而紀修哲似乎要離她越來越遠。
韓夜希回到宴會廳,何依雪一個人蹲在外面想了好久,但不管怎麽想,她都覺得自己在走一條死胡同。
“新月小姐,您應該進去了。”阿曾站在她身後好心地提醒。
“進去幹嘛,萬一我爸宣布我跟韓夜希結婚呢?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何依雪嘀咕道。
“其實,新月小姐不必要這麽難過,我聽說夜少有喜歡的人!”
何依雪聽阿曾這麽一說,一下子跳了起來,“你聽誰說的,信息準不準确?”
阿曾有些猶豫,“阿松告訴我的,但我不知道這信息是否準确。”
阿松?何依雪腦海裏冒出阿松金剛般的體型,沒想到大金剛也會八卦。而且還是跟阿曾這種?暗系的人八卦。
“再說,”阿曾像沙子打磨過的聲音再次傳來,“夜少剛才的話只是說歐爺有可能會讓您嫁給他,但不一定現在就提這個要求,歐爺很有可能只是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夜少,沒有成為事實的事情,小姐您先不要急着煩惱。”
阿曾的這些話說的句句在理,何依雪也覺得自己煩惱的有些早了,現在她才剛來這裏。按道理老爸歐洛生不會這麽快就讓她做選擇。
“謝謝你,阿曾!”何依雪欣慰地拍了拍阿曾的手臂,“多虧有你,要不然我不知道還要煩惱到什麽時候。”
“新月小姐太客氣了,阿曾現在是您的貼身保镖,理所應當要為小姐排憂解難。”
“唉,別跟我說話這麽客氣,也不要老是一口一個新月小姐的喊我,你就叫我新月好了,還有也別老強調你是我的保镖,雖然你保護我的人身安全是工作,但是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
“阿曾不敢奢望。”
何依雪見他還是如此客氣,忍不住嬌嗔道,“你這個人說話怎麽像古代人,什麽叫不敢奢望,我只不過是你工作的對象而已,跟自己的工作對象成為朋友是每位職場精英的必修之課,從今天起你要跟我培養感情。知道嗎?”
“什麽叫培養感情?”阿曾問。
“就是努力地拿我當朋友,”何依雪從随身攜帶的小包裏拿出闵英送給她的珍珠項鏈塞到阿曾手裏,“喏,這是朋友送給你的禮物,你可以寄給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阿曾看着手上的項鏈,淡淡地對何依雪說道,“新月小姐這好像是在收買人心并不像是在培養感情。”
“阿曾!”何依雪提高了嗓門,“你長這麽大交過朋友沒有?”
“阿曾四處飄泊還真沒幾個朋友。”
“怪不得你說話這麽打擊人,我明明就是想拉近一下你我之間的感情。你卻說我收買人心,你這樣讓我很尴尬,知道嗎?”何依雪拿眼瞅着他,她覺得阿曾這樣的男人有點石古不化。
“那我收下了。”阿曾把項鏈塞進了口袋。
何依雪瞬間就笑了,她覺得阿曾有些傻傻的可愛,蠢萌蠢萌的。
于是,她又有了聊天的興趣,站在原地問阿曾。
“阿曾,你談過戀愛沒有?”
阿曾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似乎對于自己女主人的平易近人有些接受無能。
“別往後躲呀,我就跟你聊聊天,談過嗎?”何依雪又問。
“沒有。”阿曾回答的很熱血,“像我們這種在刀尖上讨生活的男人,談戀愛不是害了別人嗎?”
“可是以後你要做我的保镖呀,我又不會跟人打打殺殺,你也不用舞槍弄棍,有喜歡的就去表白,好好談場戀愛。你多大了?”何依雪又打聽。
“二十……六歲。”
“你幹嘛要想這麽久才回答?”
“我不關注自己的年齡。”
“身份證給我看看。”何依雪朝阿曾伸出了手,她想知道他的生日,如果問他,他恐怕也答不上來。
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關注什麽?
阿曾猶豫了一下,從上衣口袋裏掏出身份證。
何依雪接過來,首先看的是身份證上他的臉,眼睛确實很像紀修哲,不過臉型不像,嘴巴微微也有所不同。
她擡眸掃了掃阿曾,努力回憶阿曾那天拿下口罩給她看的樣子。
可惜她因為阿曾臉上被燒後扭曲的皮膚已經記不太清他的樣子,現在只能靠身份證上的模樣回想。
“跟您的校友像嗎?”阿曾問。
“不太像。”紀修哲可比他帥多了,何依雪再去看他的名字,曾小強!
真是一個接地氣的名字,感覺在中國随便一抓就會有人叫曾小強,她又看向他的出生年月日,果然是二十六歲。
她又看他的地址。
“你是北方人?”她問他。
“是的。”
“你的家鄉靠海吧,我們蓉城只有一條河還沒有海。”
“……”阿曾拿回自己的身份證重新放進上衣口袋裏。
何依雪覺得自己該聊重點了。
“那個阿曾,你看我們彼此都如此熟悉了,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韓夜希喜歡的女生是誰?”
“新月小姐想知道只管吩咐,不用又送項鏈又看身份證,我現在是您的私人保镖,一切聽從您的安排。”
擦,感情他以為她在套近乎,不過,确實是有套近乎的嫌疑,必定她又不了解他,誰知道他會不會轉過身跟韓夜希說:我們新月小姐在調查你!
那豈不是更窘!
“好吧,那我就吩咐你馬上調查清楚。”何依雪也是有脾氣的,她用老板作派指了指阿曾,頭一仰走進了宴會廳。
阿曾看着她遠去的背影,見她小小的身形淹沒在賓客之中,露在口罩外的眉眼彎成了一條線,似乎在笑。
一場宴會,整個夢巴都知道歐洛生從外面接回來失散多年的女兒,至于怎麽失散的,孩子媽是誰,沒有一個人敢問。
歐新月,一下子成了夢巴熱門人物,一些名媛圈頻頻向她發來邀請,什麽懷舊趴、淑女趴也想讓她加入。
何依雪一一謝絕。
過了一個星期,神出鬼沒的的曾小強終于幫何依雪打聽到韓夜希喜歡的人。
“夜少喜歡的人叫尹秀敏,跟夜少是青梅竹馬的關系。”曾小強告訴何依雪。
“青梅竹馬?這麽說她家應該住在附近。”
“是的,她就住這裏。”
“這裏?”何依雪指着自己住的院子,這裏除了她跟歐洛生、韓夜希共住的一橦大房子外,四周還有很多供管家傭人和保镖的小房子,鎮上的人都把她們家叫歐家大院。
可是,這裏的傭人跟保镖她都認全了,好像沒有人叫尹秀敏。
“阿曾,你是不是打聽錯了,我們這大院裏那有人叫尹秀敏?”何依雪對阿曾的辦事能力有所懷疑。
“新月小姐,這裏并不代表屋裏。”阿曾好脾氣地解釋,但語氣更像在逗她。
“不代表在這屋裏,難道是我們的廚娘?”何依需說完馬上捂住嘴,“你是說尹秀敏是廚娘……”
廚娘的名字何依雪倒是沒有打聽。
站在何依雪身邊的阿曾,雖然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的眼睛裏就能看出此時的他很想伸手敲敲何依雪的小腦袋。
不是說她參加過學校的偵探社?難道她們學校的偵探社都搞一些不靠譜的推理?歐府的兩個廚娘一個三十多歲一個五十來歲,韓夜希又沒瘋!
“不是廚娘。”萬般無奈下,阿曾打斷她的話,“新月小姐,你到這裏一周了,難道就沒有聽點風吹草動?”
“什麽風吹草動?”何依雪停頓了一下,大眼睛轉了轉,“你,不會告訴我尹秀敏是個男人吧!”
阿曾閉了閉眼睛,似乎有些忍受不了何依雪的腦洞。
何依雪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一些不得了的話,她連忙吐吐舌頭讓阿曾不要把自己剛才的話告訴韓夜希。
“尹秀敏是普塞納鎮最漂亮的女生,好像是鎮花,不過她從小就跟對岸烏爺的兒子訂了婚。”
“烏爺又是誰?”
“烏爺是歐爺的死對頭,也是開錢莊的。”
同行呀!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至于具體是什麽情況我不太清楚,目前只打聽到這麽多。”阿曾彙報完畢。
何依雪覺得阿曾已經很了不起了,他不是本地人,出去打聽這種事肯定費了一些周折,剩下的還是她來打聽吧。
于是她閃身進了廚房,她想裝肚子餓趁機向兩個廚娘套點信息。
阿曾被她晾在客廳,知趣地離開了屋子,朝自己住的方向走去。
沒有刻意的掩飾,他的步伐跟消失不見的紀修哲很像,穩健、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