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喝了半會兒,壺中之酒漸無,雲瑾嫌少,多日未見,竟舍不得多帶一壺來,敘舊敘得不真誠雲雲,和墨生生打了會子玩笑話,便起身折回屋裏。
墨生生喜歡小酌,酒量不佳,就是這一壺,雲瑾喝掉大半,他也已經微熏,迷糊的借着石榴花蔭混沌過去。
回了別苑小屋,雲瑾将屋裏備的薄毯交與魯虎,讓他給墨公子送過去,原先覺着那一方石榴蔭是處好的休閑之處,早早就請人置了躺椅,以供小息品茗之用,後因墨公子常來,一來便醉,就在屋裏備了薄襟被,以供墨公子不時之需。
昨晚折騰了大半宿,現下,雲瑾困意上頭,堂屋未見慕容星瀾的影子,歇下心來,許是走了,正好圖個清靜,想他身強體壯,那點風雲和疲憊不日便會恢複,也無什麽好擔憂的。
一邊上樓,一邊劃拉頭飾。
好看的裝扮是俪妃娘娘給她擺弄的,她說她一個如花貴女,總打扮得素素的,就是有天般容姿,久了也會被埋沒了去。
雲瑾不好過分推卻她的一番好意,便順了她的意,在發髻上多插了一支簪,随着近房,一頭的發髻,發飾已經全無,烏黑及腰的青絲如黑瀑般垂在背後。
雲瑾頓覺松快舒爽許多,又随手将身後的青絲攏成三股,紮成麻花長辮,置于胸前,系好發帶,此舉是為睡覺後,頭發不至于難以梳理。
進房後換了件鵝□□絲寝衣,去隔壁淨房淨了面,回轉閨房之中,準備去睡個回籠覺。
繞過鳳凰牡丹立屏,拔步床內幔帳對垂。
這拔步床是雲瑾畫了圖,請了老木匠打造的,置換了原先的卧榻。
雲瑾并非不喜歡原先的卧榻,來了別苑後,閑來無事,她就特別想擁有自己設計的床榻,而拔步床就成了她的首選。
床型種類繁多,雲瑾由于對它格外的喜愛,沒少翻過民間工匠留下的典籍繪本。
才造出了眼前別具一格的卧榻。
雲瑾喜歡它的原因除了精美,最重要的是它房中房的特點,再選用透氣隔光的幔帳一圍,睡在裏頭安全感倍增。
她記得她出房門的時候,幔帳對襟似是撩起,用雙鳳對勾縷順了,怎的眼前幔帳卻是垂得嚴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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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疑慮一晃而過,未影響她因困意戀床的想法,腳下之步未停,在外榻處換了一雙寝履,悠悠的進去撩開幔帳。
幔帳手感絲滑,選用上好杭紗所制,對襟上的雙柿秀圖也是出自名師之手,做工精湛,甚是讨喜。
只是一掀開幔帳,還未坐定,便有一雙如蛇般的手游走在她的纖腰之間,待滿游之時,竟是一緊,死死的扣住她的腰身,容不得她半點的掙紮,她整個人已經被那蛇手拖進了幔帳之中,反摁在雲絲被之下。
說時遲,那時快。
雲瑾還未看清來人的面容,就已被她身上之人敷住了雙眼,堵住了嘴唇,扣住了雙手,纏住了雙腳。
直到他吃得滿意了才從她身上側身而下,躺在她的一旁,松了她的手腳,放了些光明在她的眼中。
雲瑾本就睡眼朦胧,被他這樣一折騰,早已乏得厲害,身上之人一松,她便顧不得旁的,萬事先睡了再說。
在身上之人扣住她腰身之時,她便已經猜到是慕容星瀾。
放眼城國,除了他,還會有誰敢對她近身無禮。
傳說中的采花大盜怎麽也不敢動到她的頭上去,不過這慕容星瀾的強迫手法倒是和她所知道的采花大盜有些異曲同工之處,都是不經過對方同意,便硬上了。
她已經完全無力去同他理論這道理,吃便吃吧,等過些日子,待我出家為尼,看你還敢不敢不要了名聲,來尼姑庵尋在下?
此回墨生生醉酒間,說起普濟寺的和尚容顏不老之事,也不曉得是如何保養的,他有意去拜一拜,尋一個保得容顏的法子,莫幾年後,茉莉還未追到,自己容顏已不在,怕茉莉嫌棄了他去,到時離茉莉的距離會越來越遠。
雲瑾聽了直笑他也過于杞人憂天,這本該是女子應該有心之事,卻叫他這個世家公子憂了去,讓女子還如何活下去。
容顏不老,那是不可能的,這有違自然生長規律,至于墨生生講的那位法師,雲瑾甚為好奇。
如果果真同墨生生講的那般有駐顏之術,興許他還能知道點兒時空之說,異人通常有些異能,電視劇雲瑾可沒少看。
在去拜訪那位法師之前,雲瑾首先要拜訪的自是最緊要的這別苑山中的隐醫,決明子
作者有話要說: “你到底愛不愛我,既然不愛,為何在我身下如此盡責的發出嬌喘嘤嘤之聲”慕容一邊認真的做着,一邊仔細觀察雲瑾表情的變化。
她應該是愛他的吧,不然怎會被他做得如此享受。
雲瑾靈魂一巴掌呼過去:“丫丫的,你以為我願意嗎?我等只想快點完事,好睡回籠覺,別以為你睡了我,我就是你的了。”
現實中雲瑾沒有回答只字片語,只一把勾住慕容星瀾的脖頸,将他的嘴堵住,狂啃了一通。
慕容星瀾:“......”這算是回答嗎?
雲瑾靈魂出竅,又一巴掌呼過去:"丫丫的,将軍,你變态嗎?這樣下邊功夫不停,上邊仔細盯着人家,真的好嗎?盯得咋加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