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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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不是這種人。”
“哪個壞人的臉上寫着壞人了。盡管有點殘酷,但是我還是勸你早作打算。”
“什麽打算?”
“關于布倫特的,如果這件事真的,那麽,你可能要面臨牢獄之災。這個時候,布倫特的監護權肯定會被轉移。目前來說,有可能會轉移到布倫特的生父名下。你在出事前安頓好布倫特才是最重要的。再就是找一個得力的律師替你打官司,對了你回家看看布洛克留下什麽能讓你減刑的證據沒有?”
“我.......你說的對,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總之你該堅強一點。還有,我讓湯姆幫你打聽一下,他在電視臺,電視臺的那幫子記者無孔不入,有一點消息就能聞着味找到來源。”
露西拿出手機,跟湯姆說了一通,兩個人惴惴不安的等着消息。
過了一會,湯姆那邊打電話過來,“我詢問了我的一些社會版的同事,如今警察沒有這方面的偵查。”
般若松了一口氣。
晚上回家,在家裏的各個角落裏尋找布洛克遺留下來的東西,但是她失望了,家裏除了一些自己買的日用品和衣服,布洛克自己帶來的東西一件沒有留下。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刷牙杯裏,牙刷不見了蹤跡。在仔細的回想,他也沒有留下過頭發什麽的。
般若站在客廳裏,握着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打了一個晚上,撥出去了八百多個電話都沒人接聽。
自己頹廢的倒在沙發上。
晚上起來喝水的布倫特站在樓梯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片異域風情的建築物中,一匹小馬載着布倫特停在一棟房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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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倫特下了小馬,穿過牆體,走到了一處地下室的門口,跟着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的身後來到了地下室。
他遠遠的聽到了布洛克的聲音,“你說的是誰?”
布倫特匆匆的越過大漢,跑到了人群中,這裏沒人能看到他,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着這些人。
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他的頭發蓋着半張臉,喃喃自語。
布洛克和其他人都是一身武器,其中布洛克彎着腰,問他,“你在說的是誰?”
被綁着的人兩眼呆滞,似乎是再說的是一個人的名字。
布洛克對着其中一個人說“把博士請出來,給武器重新格式化。”
“但是頭兒,我們明天是要行動的。”
“我是武器保管員。我當然知道明天要行動,執行命令。”
不到兩分鐘,一個白大褂進來,在一個機器上搗鼓了幾下,示意把綁着的人帶過去。
被綁着的人嘴裏塞了一塊軟木,被一個帽子一樣的東西套住腦袋,随即一聲慘叫,整個人四肢軟了下來。
布倫特吓壞了,他立即躲在布洛克身後,然後看着布洛克冷酷的上前,嘴裏叽裏呱啦的說着幾個單詞,剛才還在慘叫的人立即變成了另外的狀态,布倫特覺得這個人變得呆板又機械,就像是克拉拉帶着他們去看的那種機械舞,總之,布倫特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他比較信賴自己的感覺。他擡頭看了看天花板,想着如果讓布洛克受傷了,他就會回家,布洛克回家了,姐姐就不會再哭了。
地下室天花板上的東西往下掉,先是燈再是石頭和橫梁,變故來的無聲無息,所幸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布洛克命令剛剛慘叫的那個人背起白大褂,其他人舍棄裝備,一起逃出去。
布倫特的目的是要布洛克受傷,看着他靈活的閃避開落石,自己着急之下,故意讓大門提前倒塌。
變故從開始到結束就在一分鐘之內,逃出來的人開始徒手救人,布洛克被地下室的大門砸了,頭上挨了一下,一直昏迷不醒。
布洛克被轉移回紐約。
“這種事情目前被定性為意外。”在神盾局的局長辦公室中。指揮官尼克·弗瑞拿着照片,“旅館倒塌的原因是年久失修。”
“尼克,”皮膚發紅的的局長,目前是潛伏最深的九頭蛇上層人物的皮爾斯把照片推開,“我不相信這是一出意外,要知道,這次遇險的是我們的精銳特工。”
九頭蛇才是那個喜歡把暗殺做成意外的組織,所以皮爾斯壓根就不信這是一處意外。
“您可以詢問所有生還的隊員。”黑人指揮官沒有生氣,非常平靜的說出這話。
皮爾斯坐回了椅子上,事實的經過他是最清楚的,交叉骨之所以沒有逃掉的原因是為了保護冬兵,冬兵作為最成功的一個武器,對于九頭蛇而言非常重要。交叉骨的選擇是沒有錯的,武器的保管員可以是任何一個人,但是武器目前只有一個人。
“現在朗姆洛怎麽樣?”皮爾斯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件事既然要查,那麽神盾局目前是查不出來原因了,只能是讓九頭蛇去查,九頭蛇查的風險太大。
“還在昏迷,神盾局醫院的資深大夫說,只有刺激他的大腦皮層,才能喚醒他。”
“那就喚醒他。”
“喚醒他的風險太大,如果手術失敗,他有可能永遠醒不過來。我不想失去這麽優秀的特工。”
“如果不喚醒呢?”
“你可以把他當成植物人。”
“特工,”皮爾斯站起來,“你的意思是說他現在是植物人的狀态,手術成功了,他會醒過來,不成功還是植物人。”
“不成功會比現在的情況更糟糕。”
“那就安排手術。”
科爾森跟在弗瑞身後,“難道我們不通知一下他的家人嗎?”
“你知道他有家人嗎?”
“也許有,也許沒有。他把和自己有關的人已經隐藏起來了。我曾經聽見過他和一個女士打電話。”
尼克轉回身,“那麽你負責把他的家人找出來吧。”
皮爾斯把希特維爾叫到辦公室,“安排我們的人給朗姆洛做手術。我不放心弗瑞安排的人。”
希特維爾問“如果手術失敗了呢?”
“那就把交叉骨開發成武器,就算他清醒着,也會選擇這麽做的。”
紐約長島,一大早,般若起來給弟弟做飯,等到八點半了,小家夥還沒起床。
“餅餅,睡懶覺不是好習慣。”
“我起來了姐姐。”
飯桌上,布倫特忐忑的看着姐姐,吃一口飯看一眼,再吃一口看一眼。
“怎麽了?”
“我......”眼珠子轉了轉,“我沒什麽?”
要是讓姐姐知道了,肯定要哭死,算了,還是別說了。
“克拉拉上的那家小學,需要提前申請,先是筆試,接着是面試......小學生還怎麽面試?咱們今天去報名,估計下午你就能參加筆試。加油啊,我看好你。”
布倫特無精打采的回答了一聲。
“對自己有點信心,你看,你在一年前開始學會拼寫,現在能做加減乘除,比其他的小朋友棒多了。等等我接個電話。”
般若擦了擦嘴,拿起家裏的無線電話。
“您好萊克特先生,您要回馬德裏一段時間,太好了......不是,我說馬德裏的景色很不錯。......我會的,不需要您說,我肯定會照顧好我弟弟的。再見。”
“好消息,萊克特先生要去馬德裏。”
布倫特的小臉上也笑出了。
般若拿出一個拍立得,拍了一張布倫特的照片,“值得銘記的一天。”她甩着照片紙,“我會好好收藏的。”
“技術部門已經把朗姆洛隊長的一些電話記錄送過來了,我放在您的桌子上了。”
“非常感謝。”科爾森對開辦公室門,把一張列表拿出來,從上面開始,挨個打電話。
“您好,我是朗姆洛先生的同事......”
“告訴那個混蛋,老娘嫁人了。嘟-----嘟------”
“您好,我是朗姆洛先生的同事......”
“朗姆洛......我想起來了,那個很有味道的男人,我們很久不聯系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我最近不方便,但是我可以介紹我的姐妹和你認識。”
“不需要了謝謝再見。”
“您好,我是朗姆洛先生的同事......”
“誰是朗姆洛,也許您打錯電話了。”
“您好,我是朗姆洛先生的同事......他要馬上做手術......”
“老娘不認識,也不會借給你們錢,滾蛋。”
“您好,我是朗姆洛先生的同事......他要做手術了,不借錢,只是問您們最近還聯系嗎?”
“先生,您成年了嗎?成年人都知道,有些時候滾完床單是不聯系的。”
......
科爾森把表格放下,把手機扔在辦公桌上,揉着眉心,不死心的打通技術部門的內線。
“再查,我相信朗姆洛肯定和其中一個讓你聯系過,而那個人肯定是他的家人。”
瑪利亞·希爾特工迎面遇到一個臉長的醫生,問帶路的特工,“他是誰?”
“斯特芬·斯特蘭奇博士,在醫學界的外科手術方面是個權威,他也是我們特意請來給朗姆洛隊長做手術的醫生。”
希爾往旁邊讓了讓,讓這位打扮的很精英範兒的名醫通過走廊。
然而斯特蘭奇醫生到了手術室發現已經有個醫生在主持手術了。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不會和一個笨蛋一起做手術。”斯特蘭奇在業內公認的比較傲慢,當然,他的醫術讓有足夠傲慢的資本。
“實際上,”希特維爾站出來,“只有他在做手術,對于您的這次成行,我們會支付給您足夠的費用,現在請您回去吧。”
斯特蘭奇只覺得自己的臉被放在地上踩了八百遍,非常的氣憤。
他怒氣匆匆的往回走,對領路的特工不假辭色。
希爾和科爾森并肩走在走廊上,遠遠的給這位氣成河豚的醫生讓路。
“怎麽回事?”希爾拉着領路的特工,“他不是朗姆洛的主治醫生嗎?”
“希特維爾找了一個,已經開始手術了。”
“我必須去看着點,目前來說,手術成功率更高的是剛才氣走的那個大夫。”科爾森一路小跑,到了手術室外邊,看到已經在收工了。
“怎麽樣?手術成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