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過是緩和下氣氛。”
“緩和你大爺!你是緩和嗎,你差點兒把我吓出心髒病!”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甩開他的手卻甩不動,“你來幹什麽?”
“我知道你會來,所以特意來提醒你別白費力氣。”許君延收斂了笑容,淡淡地說。
“白費力氣?”我訝然地環顧四周,“你已經找過了?”
許君延點了點頭,語氣鄭重,“呂師傅去世後我早就派人來找過了,八音盒不在這裏。”
NND,既然你都知道了怎麽不提前告訴我?
非要讓我演繹一次床下驚魂你才高興?
我忍不住沒好氣地翻了個大白眼給他。
他像是察覺到了我的心思,微微勾了勾唇,“小小懲罰你一下,誰讓你擅自行動?”
“什麽叫擅自行動?”我語氣一冷,轉過臉去望着窗外,“我自己的事情為什麽不能自己作主?”
許君延臉色一沉,狠狠地把我往他面前拽了拽,他兩手猛地掐住我的腰,我雙手不得不撐在了他的胸前。
“你什麽時候能改改你又倔強又擰巴的性子?總是喜歡故作堅強,真不招人待見!”他的語氣半是無奈半是苛責。
想起周菁如前幾天對我的宣戰,我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我不堅強能怎麽辦?一個人生活久了,想不堅強都難。”
“我說過了,以後你不是一個人。”他凝視着我,眼裏閃過一絲暖意,“早就不是了。”
說完,他拉着我朝門口走去,“跟我來,我給你看樣東西,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下樓的時候,樓門口聚集的一群人把我吓到了,我下意識地松開了許君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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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許總,我們不知道您來視察工作,現在要不要召集所有人去會議室開會?”為首的一個管理層模樣的人一臉局促地說。
許君延雙眉微蹙,不冷不熱地說,“不必了,注意保持好宿舍清潔,盡量給員工提供舒适的生活條件就行了。”
“還有,公共區的生活電器可以淘汰了,太老了。”他想了想,又囑咐道。
我忍不住想偷笑,剛才經過公共區的時候我随口說了一句微波爐是八百年前的款式了,他竟然記在了心上。
想不到他也有粗中有細的一面,而且還是讓人覺得體貼入微。
離開員工宿舍,許君延直接開車把我帶到了附近的一個咖啡廳。
“照片上的人是……他的妻子和兒子?”接過許君延遞過來的一張老照片,我愣住了。
他端起咖啡杯輕抿了一口,“在他枕頭下找到的,人一般都會将家人或者親密的人的照片塞在枕頭下,或者——錢包裏。”
我的腦海裏不合時宜地閃過一個念頭,突然想找機會瞄一眼他的錢包,說不定能見到他的全家福照片呢!
許君延小時候的照片我當然見過,可是他父母,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見過。
不知道他爸是不是跟他一樣英俊帥氣,不知道他媽是不是個天姿國色的大美人,能生出許君延這麽優質的帥男來,基本肯定是棒棒噠。
他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皺着眉瞥了我一眼,“別窺測我,想正事兒。”
我讪讪一笑,正色道,“關鍵是他好多年前就離婚了,現在不知道他的妻兒在哪裏?如果他們仍然在新市還好,我可以慢慢找;如果不在……”
我嘆了一口氣,心情莫名的沉重。
我明白許君延的意思,如果能找到呂師傅的家人,找到八音盒的概率就會增大。
可是如果他們早就離開了新市,世界這麽大,我找他們等同于是大海撈針,恐怕一輩子都找不到。
“我會派人去找,至于你,最好給我消停點兒,世道這麽亂,別一個人冒冒失失的到處瞎晃蕩……”
許君延的話正中我的下懷,我當然相信他的能力,他人員充沛財力充足,他找人比我找人容易多了。
我心裏雖然高興,臉上仍是不動聲色,“我又不是小孩子,世道再亂,誰還敢大白天對我怎麽樣?”
“你知道個……”他猶豫了幾秒鐘,像是強行咽下了不雅的語言,“總之你乖乖聽話,我會幫你。”
最後一句話他的語氣很輕很柔,像是羽毛拂過心頭一般舒緩,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嗯!”
他像是對我的乖巧表現十分滿意,竟然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臉,一副安撫小寵物的表情。
眼前的男人笑起來的時候讓人簡直如沐春風,望着他上揚的唇角和濃長的睫毛,我突然覺得如果他屬于我,周菁如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會離開他。
可惜,他并不屬于我。
072 狂追花樣小鮮肉
接下來的幾天,我遵照許君延的“聖旨”,暫時把追尋證據的事情抛到了腦後,一心一意地幫着許君延準備正清的年度供應商大會。
按照嘉賓條目,良義和TC都會出席。
劉倩倩的婚禮之後,許君延跟劉良義秘密面談了一次,會面的地點是在良義集團大廈的辦公室。
聽說兩個人是單獨在會議室裏談的,閑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的節奏,所以沒人知道他們怎麽談的,也沒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麽協議,只知道許君延走出會議室的一瞬間,良義辦公室的一群年輕妹子都圍了上去說是想跟他合影留念。
這樣的傳聞也是讓人醉了!
可可兩手一攤,對着辦公室的幾個年輕女孩無奈地說,誰讓許總是千古一帥,帥的讓女人見了他就着迷呢?
可可又說,如今的小妹子比我們當年可是大膽多了,喜歡就追、追了就上、上了就——反正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聽到最後一句,我突然就想起了許君延,想想覺得我和他都有點兒渣。
偉人說過來着,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們倆在一起好像耍流氓的時候多,談感情的時候少。
秋風送爽,氣候宜人,何榛榛他爸終于挑好了開業的良辰吉日。
只是開業當天,門口站的兩排唇紅齒白的小帥哥把何榛榛她爸給氣得吹胡子瞪眼,差點兒把準備削皮的南瓜扣在何榛榛頭上。
梁茁笑眯眯地上前去勸架,說叔叔消消氣,她本來還想找光膀子帥哥呢,幸好讓我給攔住了。
何榛榛她爸一聽更氣了,随手抄起了擀面杖就想給何榛榛上家法,我們幾個趕緊跑了出來。
“你在哪兒招來這麽多帥哥?”我一邊大過眼瘾一邊問何榛榛。
何榛榛嘿嘿一笑,“附近大學的校草模特隊,個個都是小鮮肉,質量怎麽樣?”
我連連點頭,“上品上品!”
梁茁對我們兩個色咪咪的樣子抱以無情的鄙視,“一群毛孩子,有什麽好看的?有我好看還是有許君延好看?”
“你懂什麽?”何榛榛對着梁茁翻了個大白眼,“要的就是這種範兒,青春、陽光、欣欣向榮,啧啧——瞧瞧這胸肌,這腹肌,真想摸一摸……”
我一聽語言越來越接近限制級,趕緊遞給何榛榛一張紙巾,讓她擦擦口水保持矜持。
梁茁斜着眼眸瞥了一眼何榛榛,語氣不輕不重,“摸我的還摸不夠?”
何榛榛摸了梁茁的胸肌、腹肌?
這……?
倆人什麽時候勾搭到一起的,怎麽平時一點兒跡象都看不出來啊?
我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愧疚感,最近忙的焦頭爛額又每天尋思着找呂師傅所說的證據,不知不覺竟然忽略了小夥伴和她的感情生活,真是不可原諒。
“摸了就摸了,難不成還想讓姐負責?”何榛榛似笑非笑地瞪了梁茁一眼。
梁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轉身去逗花叢裏誤入的大金毛了。
“你們倆什麽時候的事兒?怎麽不告訴我?”梁茁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審問何榛榛。
何榛榛瞥了一眼梁茁的背影,一臉不屑地說,“沒戲,他媽看不上我!”
我驚了,何榛榛竟然這麽雷厲風行,“連家長都見過了?”
“算是吧,他媽原話是——我兒子不可能娶一個開小飯店的女人,我當時就反擊了回去!”
“怎麽反擊的?”我八卦地追問。
“我說,阿姨,你想多了,我只是玩玩你兒子,他想娶我還不想嫁呢!”
我瞬間無語,何榛榛偶爾犯二就是嗆死人的節奏,可是一上來就嗆死男人他媽——分明是把路堵死的節奏。
“算了,不提了!哎,你瞧那個小帥哥,是不是長得像最近特火的偶像劇明星?”何榛榛大驚小怪地拽了拽我的袖子。
“哪個?”她請來的小帥哥們統統都是阿裏斯頓貴族學院的打扮,站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就那個眼角長着一顆美男痣的!”
順着她指的方向望過去,是一個膚色白皙、五官清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