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是啊, ”她擡眼瞥了他一眼,“是沒你騷。”
“聊騷可不是這個意思, ”他解釋說, “你別一說聊騷就往luo聊那種類型上靠……”
她挑眉,“你懂得還真多,這方面我倒是不如你。”
“我也沒接觸過, 那可是犯法的事。”他順手解了袖口,嘆了句,“心情好點了嗎?”
“怎麽了?”
“心情不好我就繼續陪你聊天, 給你解悶,”說到這裏停了停,往她身上上上下下掃了一圈,暗示說,“你要是心情好了, 就順便也給我解解悶, 咱們互幫互助,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趙雲亭張了張嘴,有些無言以對, 只能拿眼瞪他。
他湊過來, 不知道忍了多久,感覺說來就來,“我挺想你,一直在找機會, 可是一直沒有合适的時機……那天有點倉促,這回兒,咱們——”
她低下頭,蹙着眉說:“這才幾天……”
“是這樣,你可能不大了解男人,尤其是我這個歲數的……我要是這麽幾天還不想,那就是有病了,陽//痿//早//洩你聽說過嗎?男人最忌諱的四個字兒,你該慶幸,我器/大/活/兒好。”
“誰知道、誰知道你是小是大,是技術好還是技術差?”她紅着臉反駁,“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嘿,”他抓住她拉近懷裏,貼着她的耳根子說,“小乖乖,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瞧把你慣得!今天我非得治治你!”
趙雲亭還沒來得及躲避就被他壓在身/下,還沒怎麽樣,就感覺那物件叫嚣起來,似要宣示主權,要對她威逼利誘。
“來吧?”他貼着她的胸口,來回蹭了蹭,“你看,這東西想你想得都不聽我使喚了,我現在被它牽着鼻子走……”
她撇開頭,不好意思地說:“李景鳴你這人真色,以前色,現在比以前還色。”
“那也是守着你啊,”他湊到她眼前,“我去洗洗,你等等我,很快,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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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就從她身上下來,快步進了衛生間,把門關上,随之嘩啦啦的水生傳出來,她躺在沙發上冷靜了會兒。
心裏突然有些別扭,忍不住想,怎麽就這麽主動來了他這裏呢,這不是上趕着給人……這樣顯得多輕浮、不莊重……起碼也要等倆人完全确定下來到了穩定期吧,現如今不清不楚的,搞得就跟約炮一樣。
李景鳴洗了十來分鐘,但也算徹頭徹尾的戰鬥澡,裹着浴巾出來的時候見她正忙着收拾帶過來的東西,不免有些掃興,“我這都要炸了,真的。”
趙雲亭抿嘴看看他,淡淡地說:“炸了就炸了呗,炸了這萬惡之源也是一件好事。”
“可別介,乖乖,這玩意要是真炸了,以後苦得還是你,怎麽讓你X福?”
她撇開頭,“胡言亂語。”
“你現在還沒開竅呢,等以後你就明白了,不信走着瞧……以後保準咱們換個角色,得你求我。”
趙雲亭自然聽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樣的話,可是聽歸聽,說歸說,一時被他這低俗勁兒弄得沒轍,想接話也接不下去了。
他扯住她,不由分說往床上帶,趙雲亭一來就明白逃不了那種事,所以也沒掙紮,半推半就跟着他上了床。
“我還沒洗……”
“沒洗也香。”
“騙人,”她喘了口氣,“你放開,我去洗還不行嗎?”
他笑笑,“開弓沒有回頭箭,都上了弦了,你讓我再收回來?不帶這樣的。”
而後颠三倒四,一會兒如沐春風,一會兒狂風驟雨。
趙雲亭往後撤身子,仰着脖子說:“別、別……”
“別怎麽?”
她有氣無力地搖頭,“受不住……真受不住……”
一會兒又喊, “不行……不行,我害怕……”
“怕什麽,有我呢——”
她咬着唇回頭看他,淚水漣漣,“這樣真不行……我、我……太狠了,你聽見沒——”
“你求我?”
“……”
“叫什麽?上次沒教你?嗯?叫一個——”他俯身貼住她,借着重力使勁,“叫不叫!”
趙雲亭不屈服,最後抓住他的手背放進嘴裏,一時氣不過,張嘴就是一口。
他悶/哼了一聲,掐着她的腰,把人轉過來,正面對着他,然後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
她睜開眼,垂下眸子看他,咬牙說:“死變态!”
他笑笑,“你等着,跑不了你!”
(這種感覺有點超标,不知道能不能平安無事,各位寶貝們,不是我不寫,是我不敢寫,你們要理解哦,愛你們,麽麽噠!!!)
…………
一夜狂亂,趙雲亭都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無形之中完全被李景鳴這人帶歪了,要不怎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早晨意識轉醒,往身邊摸了摸,并沒有人。她瞬間沒了困意,擡起頭看了看,李景鳴身上裹了件睡衣,正站在陽臺打電話。
她掀開被子下床,朝他走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聽見他的斥責聲:“你有手有腳四肢健全,還混不上口飯吃?說實話,我也想講情義,可不是講情義的年頭,如今都向錢看齊,不效仿不成。柴米油鹽,誰也不比誰高貴……喝西北風是喝不飽的。”
“你如果想來我公司某個職位,二話不說立馬給你安排。你如果懶散慣了,想繼續混吃等死,那好走不送……什麽時候要咽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再給我打個電話,侄子給你收屍,好好操辦,別人有的你一樣不落。只一樣,老太太心軟,別去煩她。”
那邊估計說了什麽不中聽的,他脾氣更大,罵了句——
“得虧你是我親叔,假設咱們倆身份換一下,我是你親叔,我現在就不會好言相勸了,我直接動手修理。”
說完直接挂斷,低咒了聲“傻逼”,一回身看到趙雲亭有些尴尬,解釋說:“我叔,把我氣壞了。”
“怎麽了?”
“沒怎麽,就是三句話離不開錢,輕易見不着他的影子,每次打電話都是錢錢錢,就跟我會下金蛋似的。”
“還不是你自己慣的。”她一語道破。
“是,”他想了想,“還真是,”搖頭又說,“所以以後不能慣着了。”
“想吃什麽?”
“你做啊?”
“我做啊。”
“會嗎?”
“不太會……”
“你等我一下,待會兒我去做,”他看了看手機,“你先去洗漱,我還有個電話要回。”
“你這麽好?還真會做飯?”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會得多着呢,做飯算什麽,待會兒給你露一手,別太驚訝。”
“切。”
“你還不行,你等着。”
“好啊,我等着。”
李景鳴說:“等會兒別太崇拜我。”
“話別說太慢,做了再說。”她打了個呵欠,嫌棄地說。
“行,你先進去吧,你就等着就行。”
趙雲亭笑笑,并沒有認真,轉身往屋裏走。
李景鳴等她走了才給于助理打電話,通了以後直接吩咐說:“不是找我嗎?把他的手機號給我,我親自回過去。”
挂上電話,過了一會兒有短信過來,他點開後看了看號碼,直接撥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比他預想的都要快,那邊接聽後一聽是李景鳴,不免有些激動,一連串地說了很多,李景鳴沉默地聽着,最後笑了笑。
“你別給我整這個,我不吃這套。我發現你真好笑,我跟你怎麽就說不一塊去呢,你把我看這麽膚淺啊?我是多沒見過世面?到底是你沒見過世面還是我沒見過?就你,雲亭之前看上你哪了?我真搞不明白。兄弟、哥們、老鐵!你有什麽話到法庭上辯解吧,找法官說去,我跟你說不明白。”
“李總非要鬧到法庭,圖什麽我也大致猜得出,無外乎道歉,外加精神賠償……這些咱們都可以私下裏談,不至于非要鬧的人盡皆知。”
“這時候知道什麽叫丢人了?知道什麽叫臉面?”
“是我之前疏忽,沒管好她。”
“你還真別亂猜,我不稀罕那點賠償,她跟着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你那三毛兩毛的,是多沒見過錢的人才稀罕?實話告訴你也無妨,我不要錢,我就要治治她。好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法律意識也太薄弱,不教教規矩怎麽行,你護着她也是害了她,這跟頭呢,早晚都要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