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李景鳴仰頭一笑, “好了,不說這些工作上的事, 你能上來一趟不容易……”
趙雲亭看看他, “娜姐吩咐我過來的。”
“還是馬娜懂我的心。”
她默了默,皺眉說:“她也知道?”
“知道什麽?”
“沒什麽。”
趙雲亭擡頭看看他,又說:“沒別得事那我就先回去。”
剛轉過身擡腳要走, 他一把就拉住她,笑說:“別急着走啊,坐下喝口茶……我讓劉秘書煮杯咖啡送上來, 你歇歇……”
邊說邊走到門口,順手按上門鎖,回過身若無其事地繼續說:“喜歡喝咖啡還是喜歡喝茶?”
趙雲亭聽到聲響,回頭看他,“你做什麽?”
“歇會兒, 咱倆都歇會兒。”
她沒說話, 一個勁兒盯着他。
他笑了下,徑直走到她身邊,突然拉住她的手,上前一步, 硬把人拉進懷裏, “軟得不行咱們就來硬的,軟硬兼施,總有你喜歡的路數。”
趙雲亭頓時羞赧,掙紮着推搡, 他從後面抱住,貼着她的耳朵說:“你說這樣是不是不好,是不是像流氓?我其實挺糾結,你有所不知,我這人其實也是個謙謙君子。”
她面紅耳赤、膽戰心驚,低斥:“你、你先放手,一會兒有人過來了……”
“我鎖着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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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鎖着門才有問題,”她咬唇說,“你如果開着門的話,我還能在這跟你多說兩句……”
李景鳴朗聲笑起來,“你這麽心虛?你心虛什麽,咱們也沒幹什麽。”
“一會兒有人來敲門,開門瞧見我跟你在這,還鎖着門,你覺得別人會怎麽想?”
他抓着她的手,揉/捏着說:“別人愛怎麽想怎麽想,幹咱們什麽事。”
趙雲亭面紅耳赤,手足無措,腿上沒有力氣,神志有些發軟,似乎要燒起來。想抽回手,他卻加大力道,讓她無法反抗。
拉扯之下,她趔趄兩步,不小心倒在沙發上,兩腿架在了沙發扶手上,因為裙子窄,沒有彈性,一時下不來,又窘迫又尴尬。
李景鳴俯身追上來,擠/進兩/腿之間,裙子因為他的動作卷了起來,截止到大腿根。
白生生的腿,細而修長,特別勾人,勾的人心裏癢癢。
李景鳴眼神暗下來,大掌覆蓋上去,仔細地撫摸。
“乖乖,連絲襪也不穿,你膽子挺肥哈。”
她的臉更紅,曲腿往後挪,卻又被李景鳴一把抓住腳腕,褪了她的高跟鞋,摸索、把量。
“變态。”
他笑說:“我變态的多着呢,這才哪到哪?你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改明兒好好讓你認識認識。”
說完就彎腰壓下來,兩手合抱住她,蜻蜓點水一樣碰了她嘴唇兩下,沒有太深入地親/吻。
趙雲亭緊張的情緒暫時緩解,托起他的下巴垂眼看了看,紅着臉說:“胡子拉碴的,紮人。”
“今天沒修理,”他兀自摸了摸,“還行啊。”
“紮的生疼。”
“是嗎?”他壞笑了下,捉住她的手,反過來手背,故意送到下巴上使勁磨蹭,來回兩下,她就哀哀地叫,嫌棄地說:“真疼、真疼……沒騙你,你是不是傻!”
他松開手,“矯情,看把你矯情的。”
趙雲亭剛要反駁,門外突然有腳步聲,她心裏一緊,往那邊偏頭看,心口砰砰直跳,差點跳出來,按住他的手說:“我怕了你了,我服輸……你趕緊讓我起來!”
李景鳴沒為難她,站起身拉她起來,“什麽人也沒有,”他整理了下衣服,走到門口聽了聽,又快步走回來,“你故意糊弄我?”
她怕李景鳴再來,忙蹙着眉解釋:“沒有,真沒有,我就是聽到了——”
他嘆了口氣,坐下來,搖着頭指了指褲裆。
她臉又紅,撇開眼說:“你正經點。”
“我這人很正經啊,守着你不行……忍不住。”
“呸。”
“真的,”他煞有介事地說,“我說什麽你都不信,傷心。”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便響了,來的不是時候,他不想接,低頭看了看來電人,對她低聲說:“姓林的那個事,我得接一下……”
趙雲亭知道指的是林芳那個事情委托的律師來了電話,趕緊站起來正了正衣服,想了想,把辦公室的門鎖解了。
李景鳴清了清嗓子,走到落地窗前講電話。
趙雲亭沉默地走過來,表情有些慎重,他回身看了一眼,不想讓她多聽,捂住話筒說:“下班吧。”
“我聽一聽。”
“聽什麽啊,沒意思。”然後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出去。
趙雲亭想要說話,他卻低頭去講電話:“不和解。不是說了,這事沒得商量……還有我跟你提的另外一個女學生怎麽樣了?去找錢比淮說說,不行就找院領導,總之要給她個處分才算完……你說呢!處分都便宜她了,說話太沒數,得好好教規矩……”
回頭見她還在一邊待着,攬住她的肩膀往門口帶,然後開了門就把人要推出去。
趙雲亭有意見,“你幹嘛啊!我為什麽不能聽?”
他跟那邊說了句稍等,然後才低下頭看着她,“不是怕你煩心?”
“我現在有什麽好煩心的,最心煩的那幾天已經過去了。”
“你能這麽想那最好,”他繼續說,“我跟律師還有點別得事要說,是公司的事務,你聽也聽不懂,還不如早早下班。”
“整個部門都加班,我怎麽能自己走?我怕給娜姐留下不好印象。”
“你管她呢,”想起什麽,笑起來,“你要是有那個福氣不就是老板娘,說不準還真能管着她。”
趙雲亭知道律師那邊還等着講電話,他既然說了是公司的事,那就不必深究,順着臺階下了更好,有個人給自己處理還樂得清閑呢。
她就發現李景鳴有時候愛管閑事,她本身也愛操心,這樣一來,倆個人在一塊相處,少不了磕磕碰碰。
她父母那邊情況有些特殊,趙父性子不強勢,像個讀聖賢書的文弱書生一樣,而趙母跟他恰恰相反,為人好強,有主見。
按說應該是互補的性格湊在一處正正好,但是什麽事都需要女人去操持的時候,又會很累。趙母在她耳邊念叨的最多的,就是找一個不那麽老實的人,這樣也好替她頂起一片天。趙雲亭雖然沒有太放心上,但這些年趙母掰着耳朵說的話多少有用,她無形之中受點潛移默化。
晚上八點才下班,那個時候李景鳴還沒走,她臨走前又送了一次文件,總辦的門敞着,劉秘書從茶水室端着一杯咖啡出來。
瞧見她攬也沒攬,直接說:“李總在裏頭休息呢,你直接進去就行。”
趙雲亭捏着文件,探頭往裏看了看,李景鳴閉着眼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閉目養神,臉上的疲憊之色很明顯。
她想了想便沒進去,只是問:“李總還不下班?”
“在加班,有些事沒處理好,待會兒還有個小會議。”
“當老板的還這麽拼命?”
“你沒見以前,那才叫沒日沒夜的,現在已經好多了,”她往四周打量了打量,壓低聲音說,“今天齊經理出了差錯,李總要留下收拾爛攤子呢。”
趙雲亭把文件交給她,點頭說:“這是娜姐送上來的,待會兒李總醒了你送進去吧,我下班了。”
劉秘書有些驚訝,“你不進去了?”
“不了,也好讓他多休息。”她舒了口氣,轉身往樓下走。
回到宿舍九點多,推門就瞧見鄭晴和王绮瑞還有劉珊坐在床前,王绮瑞眼眶紅腫,默不作聲地擦眼淚。
她腳步頓了頓,猜出來是李景鳴有所動作導致的,心裏有些解氣,低頭繞過去她們。
鄭晴性子很直接,也沒彎彎道道,直接質問說:“雲亭,你不至于吧?”
趙雲亭沒說話,蹙眉看看她,放下包,拿出鞋換上,然後去衛生間洗漱。
劉珊看不下去她這種态度,忍不住幫了句腔:“咱們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呢,幹嘛把事情鬧那麽大,一點情分也不留啊……”
鄭晴又說:“可不是嘛,是同學又是室友,何必呢……”她看了看趙雲亭,拍胸脯保證說,“雲亭,绮瑞做什麽對不住你的事情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做主,你看成不成?”
趙雲亭笑了一下,“你替我做主?你憑什麽替我做主?你是誰?你是做得了我的主還是做得了她得主?”
鄭晴見她火了,有些尴尬,趕緊說:“你別激動嘛,咱們有話好好說,我也沒別得意思,就是覺得你不至于這樣。”
劉珊旁觀了會兒,又插嘴:“绮瑞不應該學舌,雖然她這樣讓我們夾在中間也很尴尬很為難,但是咱們四個人住在一起就像個小家庭一樣,如果真鬧起來,所有人都會看熱鬧……再着說,她說的也都是事實……”
“我現在不講理了,我只講證據,”趙雲亭冷眼看着她們,“有什麽事別跟我說,說再多也沒用,留着力氣去跟律師講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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