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回生二回熟的,診所很快就能辦起來的
力氣果然名不虛傳!
“吱吱!”你吓我主人了,道歉!
胖胖義正言辭,不能為主人出氣的倉鼠不是好倉鼠!它是好倉鼠,所以這臭蟒蛇必須道歉!
“嘶!”你說什麽?
褐斑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臭鼠居然讓自己和一個人類道歉?怎!麽!可!能!它女王的威風何在?他蛇的想都不要想!
“嘶!”做夢!
“吱吱!吱!”他鼠的你說啥?你到底道不道歉?
“嘶嘶!嘶!”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傻鼠!
叔可忍,鼠不能忍了!
發怒的胖胖再也無所顧忌,仗着自己力氣大就開始進攻,大蟒蛇褐斑目标大,胖胖無論從哪出爪都能狠狠給它一下。
蟒蛇褐斑吃痛,他蛇的,真是不能丢面子了!
褐斑雖然目标大,但大也有大的好處,尾巴一抽一甩就能将傻鼠給推遠了。
雖然一蛇一鼠都有些頭腦發熱,但好在還有過一個月的“美好”相處,總算沒有真的出真格。
但就是這樣,也讓圍觀的人的表情變得無比複雜。
這年頭,這蛇和鼠,都是這個畫風的嗎?确定他們不是在看動畫片?
聽着胖胖和褐斑的對話,肖恩的表情成功變成了這樣-_-||,看着兩只寵物打了起來,她的表情又成了這樣( 皿)
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搞什麽“友好”交流啊!
也許是肖恩的怒氣值太高了,使得她看着一蛇一鼠兩只寵物的眼神中帶着滿滿的殺氣。
有殺氣!
不對勁!
戰得正酣的兩寵動作突然一頓,十分默契地看向了肖恩的方向,然後各自十分超群的視力清楚地看到了這個人類臉上帶着笑容,十分“和藹”,格外意味深長?
一蛇一鼠內心:⊙﹏⊙糟啦!
胖胖十分迅速地跑回來,仗着身子小,灰溜溜地爬上湛娑妮的連衣帽裏躲了起來。
可憐褐斑一個龐然大物,呆在原地不知該回自己主人那,還是,乖乖去道個歉?
嘶,道歉好丢蛇的臉怎麽辦?
最後,褐斑還是灰溜溜地腆着臉,竟硬生生讓人從看起來特冷漠特無情地蛇臉中看出了幾分谄媚?
“嘶!”呵呵!
褐斑幹巴巴地笑了笑。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湛娑妮發現,那蟒蛇怎麽和胖胖“打”了起來?咦,它怎麽過來了?啊咧,還在這裏?身體僵了又一僵,她才發現,不對勁,這蟒蛇的臉,好怪異啊!再仔細一看,咦?怎麽對着的,是肖恩姐?
這是怎麽一回事?
也許是肖恩的存在讓湛娑妮得到勇氣,也許是蟒蛇的“表情”太過于谄媚,總之,湛娑妮總算不是那麽害怕了。
“肖恩姐?”肖恩就蹲在湛娑妮旁邊,她的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但表情總有些,過于嚴肅。
聽到湛娑妮叫自己,肖恩冷着臉看向她,用眼神示意她什麽事。
湛娑妮略一猶豫,才期期艾艾而又慢吞吞地問,“這個……蟒蛇,蟒蛇,是怎麽一回事?它,怎麽,怎麽在這裏?”雖說有了勇氣,但總歸是一條大蟒蛇停留在附近,一輩子沒見過什麽兇猛的野獸的湛娑妮內心還是有小小的忐忑不安的。
“哦~”肖恩漫不經心地瞟了褐斑一眼,“大概是來道歉的吧?呵呵~”可不就是道歉嗎?
蟒蛇褐斑身子一僵,有心反駁卻苦于不能開口,只能暗搓搓地“默認”了。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湛娑妮是信了的。
“這樣啊,那這蛇,可真人性!”和胖胖一樣!
“褐斑,回來!”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褐斑看了肖恩一眼,發現她低下了頭看着另一個人類,不管自己了,褐斑才迅速滑向了男人,繞着男人的腰間盤了一圈,又将頭從他的背後探出,擱在男人的肩膀上,不動了!
唉,蛇好辛苦!
懶洋洋的蟒蛇暗暗給自己拘了一把辛酸淚。
“全體人員,繞場十圈,跑起。預備跑!”站在軍車車頂的男人看完了一出“大戲”之後,毫不客氣地讓屬下開始跑圈。無他,誰叫他們停了下來去看蛇鼠大戰呢?他才不管自己也看得津津有味,他是上級,他任性,哼!
不過,那女人有點意思,居然不怕褐斑?
展開葡饒有興致地觀察肖恩。
戰紀的視線很銳利,看着肖恩的視線很有穿透力,很帶着很強的侵略性,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些什麽。
肖恩能感覺到兩股很明顯的視線,的那個來自車頂那不知名的軍官,和車旁的,戰紀!同時,她也能分辨出,哪道視線來自于他!
在戰紀的視線下,肖恩總感覺自己無所遁形,仿佛自己的秘密已經被他看透了一般。
想到這裏,肖恩心裏略一咯噔,她突然想起,她曾經犯蠢,在褐斑身體裏時,就被他得知了她叫肖恩。不會,她認出了自己?
不對不對,世界上叫肖恩的人那麽多,他不可能排除出來找到她。而這六年來,他們就之前北國見過一面,他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也不對,她是戰雅的心理醫生,戰雅是他的妹妹來着,有可能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了!也不對……啊~啊~
腦子轉了太多思緒,肖恩的腦袋快成為一團漿糊了。好在她最大的一個本領,就是面無表情地思考問題、吐槽,所以,但也沒有人知道肖恩在想什麽。
士兵們跑完十圈的時候不算很長,然而這段時間,戰紀一直看着肖恩,明目張膽。然而,直到士兵們都跑完回宿舍了,戰紀上車離開,他們就是沒有開□□流。
展開葡開車,然而他開車也不正經。
“那個姑娘長得可真嫩,你喜歡?”他可是看到了,戰紀這小子全程盯着人姑娘不放。那姑娘也厲害,全程沒有表情。
戰紀沒有回答。
“你不喜歡,不喜歡我就出手了,我可是很喜歡長得可愛的女孩子哦!”展開葡又說。
話落,一記眼刀刺得他臉皮生疼!
“得,我不出手,不出手,給你,給你!”展開葡立馬義正言辭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後發現戰紀的視線又收了回去,內心嘚瑟:嘁,喜歡就說嘛,悶騷個什麽勁啊!
然後,展開葡又暗搓搓地想着怎麽把這消息傳給幾個發小,好讓大家樂呵樂呵!
☆、解釋與離開
這天晚上,除了軍隊裏的大兵,和肖恩,其餘人都睡得不是特別安穩。第二天起床,節目組的人都面帶菜色。
肖恩和湛娑妮不用随士兵和節目組工作人員早起,所以她們洗漱完去食堂吃早餐的時候,除了夥頭兵,偌大的食堂僅剩她們兩個在吃飯。
湛娑妮給自己打了一碗白粥配鹹菜,還拿了兩個饅頭,坐在餐桌旁還依舊有些漿糊。等到肖恩也端着早餐坐在自己對面的時候,湛娑妮連飯也不吃了,一直用很詭異而又糾結的眼神看着她。
肖恩咬了一口饅頭,心裏默默吐槽部隊的饅頭果然很“饅頭”,一邊艱難地将它咽了下去。感受到來自湛娑妮的“熱切”眼神,她才擡起頭來,狀似疑惑:“怎麽不吃,我比較下飯嗎?”
“……”
來自對面的沉默,讓肖恩也知道了,這個冷笑話估計沒啥效果。放下手裏的饅頭,肖恩輕嘆:“有問題就問吧!”
昨晚把湛娑妮扶回宿舍,也許是驚吓過度,她一回去就躺下睡着了,什麽情況都不知道。肖恩就猜想着,依着湛娑妮的性格,今天肯定會出聲問一問。果然,打從湛娑妮起床,就一直偷偷摸摸地盯着自己看,偏偏她自己還自以為很隐秘。
與其讓湛娑妮把問題憋在心裏,還不如她自己提出來。所以,肖恩決定掌握主動權。
“那個……”
“肖恩,小湛!”
湛娑妮剛剛蹦出了兩個字,就被打斷了,回頭一看,樂秋人已經坐了過來。同樣的,即使化了妝,也能看出她的氣色其實并不好。
又一個被蟒蛇荼毒的。
“肖恩,昨晚,”樂秋略一猶豫,還是決定問出口,“昨晚那條蟒蛇,”說到“蟒蛇”二字,樂秋還抖了一下身子,仿佛又看到了蟒蛇出現在自己面前,“你好像認識那東西?”雖然她被蟒蛇吓得腿軟,可她依稀記得,肖恩好像叫了一個名字來着,赫本?鶴般?還是其他什麽的,反正就像是在叫那蟒蛇一樣,更可怕的是,那蟒蛇後來還回應她了,那種帶着讨好的态度。
想到這裏,樂秋複雜地看着肖恩,原本以為這位大學同學在大學突然轉專業已經夠怪異了,沒想到還有更怪異的。和蟒蛇認識?她不怕嗎?
樂秋的問題,正是湛娑妮想問的。昨晚她受到的沖擊最大,那蟒蛇可是很直接地與她面對面過,現在想起來依舊會起一身雞皮疙瘩。然而她又想起後來那蟒蛇和肖恩姐對視的場景怎麽說呢,一人一蛇,居然有些詭異的合拍!
樂秋和湛娑妮兩人齊齊看向肖恩,四只眼睛就像四個大探明燈一樣,明晃晃地落入肖恩眼裏。
肖恩無意識地抽了一下唇角,這種審問犯人的即視感是怎麽一回事呢?是她錯覺嗎?
“嗯,我說過吧,我之前來B市呢,給一個小姑娘做心理咨詢和輔導,我在她家呢,見過這蟒蛇。褐斑,呃,蟒蛇叫褐斑,它其實很溫和的,真的!”肖恩三言兩語簡單解釋了一下,并不打算說得太明白。比如說戰家,越少人知道她曾給戰家人當過心理醫生越好。
“再溫和,那也是條蟒蛇好嗎?”樂秋也是人精,知道肖恩不會說得更明白了,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轉了個彎換了一個話題。“真不明白,怎麽有人會飼養蟒蛇呢?國家允許嗎?”樂秋念叨着。
飼養蟒蛇怎麽了?
肖恩閉唇不語。至于國家,以戰家的地位,養條蟒蛇,大概也沒啥大問題。
“話說回來,我記得,昨晚和,和那蟒蛇,不是有一只倉鼠嗎?我沒記錯的話,那不是小湛養的嗎?”除了被蟒蛇吓到的一幕,樂秋還記得“蛇鼠大戰”的事情。說來有些奇怪,那倉鼠有些奇怪啊,力氣這麽大,連蟒蛇都給拖動了?該不會成精了?那蟒蛇也真奇怪,居然沒有直接吃了倉鼠?
注意到樂秋懷疑的眼神,肖恩連忙說道,“胖胖和褐斑,它們是認識的,那是褐斑在和胖胖玩呢,它在配合胖胖。嗯,真的!”
大概是肖恩長了一張能讓人信服的臉,以及樂秋自己也不相信一只倉鼠真的有能力把一條蟒蛇給拖動的緣故,樂秋接受了肖恩這個說法。
與樂秋不同的是,湛娑妮是知道自家胖胖的力氣的确與普通倉鼠不匹配的,但若真的能拖動蟒蛇,嗯?她有些半信半疑。不過湛娑妮也沒傻到把什麽都說出來的地步。
“對了!”
本以為對話已經結束的肖恩和湛娑妮,猝不及防聽到樂秋又是一聲叫,皆擡頭看向她。
樂秋雙頰桃紅,一只手特別激動地抓住了肖恩的手臂,“我想起來了,那個蟒蛇的主人,那個男人,是在北國看到的那個帥哥!”
肖恩一愣,北國?的确,她們在北國見過戰紀一面,不過,昨晚樂秋吓得腳都軟了,居然還瞄到了戰紀,還對他如此印象深刻?
想到這,肖恩有些囧。
大概是肖恩的表情太愣了,樂秋誤以為肖恩把人給忘記了,急忙地向她說明:“就是那天在慶生宴上,在吸煙區看到的帥哥啊,你不記得了嗎?他可特有味道了,就是……”
“停!我記得,你別說了!”肖恩連忙打斷,戰紀有沒有味道她是不知道的,但再說下去,早餐估計可以不用吃了。
就在肖恩打斷樂秋的同時,早操結束,一大波還帶着熱汗的年輕士兵紛紛湧進了食堂。頓時,食堂熱鬧得像個菜市場。
來往的士兵們大多依舊很害羞,經過她們這一桌,都會羞澀地打招呼。
“肖醫生,那個,”一個小兵端着飯碗湊到了肖恩附近,“那個,你認識褐斑嗎?就是那條蟒蛇。”問這個問題的小兵不敢直視肖恩,只好用吃飯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羞澀。
看了一眼小兵,又掃了一圈周圍,發現每個人,或多或少地放低了聲音,還支着耳朵,估計都在等她的回答。肖恩無奈,只好解釋,“我在軍區大院待了一段時間,有幸和褐斑認識了。”
“肖醫生,你都不怕它嗎?褐斑可是蟒蛇啊!”領桌的一個小兵轉過頭來,大膽地問了一個問題。
“不怕啊,褐斑很可愛!”很女王呢!肖恩笑眯眯地回答。
這個問題成功讓衆士兵噎住了,褐斑可愛?肖醫生,你是不是用錯了形容詞?那蟒蛇怎麽也不能用“可愛”來形容吧?
想到身為戰中校的愛寵,又是野獸的蟒蛇褐斑,曾受到驚吓的士兵們表示:肖醫生真乃神人!
肖恩默默地低頭喝粥。
怕?肖恩還真沒怕過褐斑,也不知道是不是曾和褐斑共用一身的經歷給了她莫大的勇氣和信心,還是她真的神經粗大,打從見到褐斑,她就莫名地覺得它很可愛,莫名地認為,她不會傷害自己。果然,她還是神經粗大吧,不然,為什麽小姑娘害怕的蟒蛇她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與之調笑?
肖恩的腦袋裏思緒已經是轉了又轉,還是沒有得出結論。
罷,反正也沒什麽害處嘛!
今天的拍攝将會有肖恩出場,心理測試卷已經做好了,今天就可以發給士兵們填寫。
肖恩對節目組的工作很用心,同樣也很關心士兵們的心理狀況。通過測試卷,肖恩還真發現了不少士兵的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心理壓力。
不管是出于節目效果,還是因為關心士兵,肖恩這次輔導特別用心,各方面都照顧到了。
戰士保衛國家,肖恩不會也不可能上戰場什麽的,所以,她能做到的,就是保護戰士的心理。
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節目組的所有拍攝工作都已經結束了。因為定下的時間已經固定下來了,本就有所不足的拍攝時間在各方面的配合之下,工作總算圓滿結束。但是,當節目組連夜趕拍出來的錄像收拾好之後,已經是離開軍隊的約定時間了。時間太趕,他們沒有舉行送別會,甚至連一個告別都不能好好說。
離開的時候,正是訓練時間。
雖然在軍隊的時間連一個星期都不到,可是士兵們的歡迎讓他們感受到了什麽叫賓至如歸,要離開了讓所有人都格外不舍。
湛娑妮坐在副駕駛座上,有些悶悶不樂。“肖恩姐,我們都沒有和他們道別呢!時間真的那麽緊嗎?”湛娑妮很喜歡這個軍隊裏的所有士兵,他們雖然看到她會很害羞,可是他們都很好,也很照顧她。然而現在他們卻沒有時間和士兵道別。
胖胖就站在湛娑妮的肩膀上,臉上的胡須一動一動的。它的情緒也不太高,怎麽說呢?雖然它最愛的是主人,其次是肖恩,可是,它也很不舍得那群人類!在這段時間裏,作為軍隊裏唯三的物種(一是蟒蛇褐斑,二是軍犬),胖胖可是受盡了所有兵哥哥的的讨好,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舒服。尤其是那天和褐斑的對峙,簡直推翻了大家對倉鼠的印象,并将胖胖奉為“神鼠”!
“吱吱!”不能再留幾天嗎?
“沒辦法,我們是随節目組來的,也該随他們離開的。”肖恩不是舍得,只是比起他們,她更加理性。
看了一眼低落的湛娑妮和胖胖,肖恩不再說話。
肖恩開車跟在節目組的車後面,漸漸遠離了這個充滿嚴謹、嚴肅,同樣也滿是歡樂的地方。
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狀态很奇怪,文越寫越不滿意,卻不知道要怎麽改,好難辦啊!
☆、指點
節目組的速度很快,大概就是一個星期左右,紀錄片就在衛視和網絡同步播放。紀錄片一向不讨人喜歡,尤其是年輕人。不過,這次也許是因為兵哥哥們的可愛,也許是因為後期做得別出心裁,總之,這個嚴肅中帶着點小可愛風的紀錄片,一經播出,很快就吸引了衆多目光,瞬間成為狂潮。
肖恩心血來潮,和湛娑妮用電腦在網絡上看,不巧的是,她看的是有彈幕的。
〔2333,兵哥哥好口耐啊,抱走一個!〕
〔這紀錄片有毒,我以為是認真的紀錄片,然而現在我想說我天真!⊙﹏⊙〕
〔兵哥哥就像沒見過女人一樣,一個個獻殷勤啊!( ω )〕
〔我不管我不管,我也想被兵哥哥圍繞着≥﹏≤〕
〔前方高能預警!〕
〔感覺戰士們好累啊,每天都在訓練,心疼一個!〕
〔心理醫生?好酷啊o(≧v≦)o〕
〔只有我覺得那只亂入的倉鼠很可愛嗎?〕
〔不,還有我!〕
……
看完紀錄片,肖恩也只能呵呵噠了!
不過,肖恩到底也是托了紀錄片的福,新開的診所漸漸有了名氣,很快就有人聯系。這段時間,肖恩就接手了一個自閉症少年和暴躁症中年女子,還有一些心理咨詢。
因為肖恩同時還經營着網頁,所以她的客戶來源很廣,可以線上咨詢,也可以到店問診,同樣的,也可以由她上門問診。不過這三者價格不一,最貴的便是由她親自上門,這種一次她可以受幾千甚至上萬;而最便宜的是線上咨詢,因為在線上,很多東西講不清,所以收費相對寬松。
網頁不一定都是由肖恩管理,更多的時候,她是交給了湛娑妮來打理。線上咨詢一般都是不太嚴重的病情,又正好可以鍛煉湛娑妮,所以交給她負責也沒關系,而由她負責的這部分,肖恩是不會抽她的分成。
時間過得相當的快,很快就到了戰雅十八歲成年禮的這天。
肖恩給自己換了一身偏帥氣的白色小西裝套裝,雖然不愛穿高跟鞋,但還是給自己換了雙黑色細跟高跟鞋,五公分左右。化妝是一項神奇的魔術,在肖恩的巧手下,硬生生把自己的娃娃臉和杏眸淡化,化出了一張偏英氣的臉。再畫一個口紅,很好,就是這樣,Perfect!
對着鏡子,肖恩很滿意今天的妝容和搭配。
“娑妮,你可以了嗎?”走到客廳,肖恩見湛娑妮還沒出來,連忙敲了敲她的房門。
“好了好了!”湛娑妮連忙開門,她的衣服也是肖恩選的,和她的小西裝是同款,不過不是說樣式一樣,而是說它們都是一個系列的,同樣是套裝。
“不過肖恩姐,你帶我去,沒關系嗎?我不認識那位戰小姐啊!”湛娑妮有些沮喪,她完全沒有想到,肖恩姐會把她帶到那樣一個宴會。在B市也待了快一個月了,她再蠢笨,也知道那個戰家,可是很厲害的,何況她還不蠢。
“沒關系,小雅也同意了!”沒錯,肖恩最後到底還是跟戰雅說了一聲,經過她同意,她才決定把湛娑妮帶去的。而且,湛娑妮是她帶來B市,于情于理,肖恩也不想一直丢下她。這次戰雅的成年禮是個很好的機會,既可以介紹兩人互相認識,她們年齡相差得不大,會聊得起來的,熟悉起來後,身為預備心理醫生的湛娑妮也可以給戰雅一些幫助。而湛娑妮天分有,但見過的世面還是太少了,需要多加幫襯點才行。
戰家為戰雅準備的成年禮會場并不在戰家,而是選擇了正國,畢竟戰家在軍區大院,出入不方便。
整個正國的十八層都給戰家包了下來,除了中心宴客地點,還定下了幾間房間,方便客人休息。
肖恩和湛娑妮到正國的地下停車場,根據指标将車停在了專門的地點。沒錯,戰家還包下了一層停車場專門供來賓停放車輛。
“好厲害!”湛娑妮心裏開始打鼓,完全沒想到,一個停車場就把自己鎮住了。
看出湛娑妮的忐忑,肖恩也沒有安慰她,她雖然可以給湛娑妮很多幫助,但不能指望,什麽都靠着她來為她安排。
走下車的時候,有一輛車停在了肖恩的車旁,肖恩只是瞄了一眼,卻沒有放在心上。等湛娑妮也下了車,兩人準備要走的時候,肖恩才聽到有人開口。
“肖小姐?”
停車場現在除了肖恩和湛娑妮,也就只有剛剛到的那輛車的主人了。肖恩回頭望過去,驚訝了,她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不是車店的人嘛?因為長相特別妖豔,所以肖恩對這個男人還是十分有印象的。
不過,這裏是戰家專供客人用的停車場,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裏,就說明了,這男人身份也不一般啊!
“果然是你啊,肖小姐,好巧!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過,我叫邢一讓。”說話間,邢一讓已經伸出手來。
肖恩禮貌地回握。
“要不是看這車和車牌,我都不敢認你了呢!”邢一讓笑眯眯地說。
這話,可真是別有用心啊!
肖恩也跟着笑,不說話。
“不介意的話,一起走吧?”邢一讓玩味地挑眉。
“當然,不介意!”肖恩不以為然。
三人一起走到電梯旁等電梯,大概因為電梯空閑,不用等多久就到了。
邢一讓率先進了電梯,然後體貼地用手按着開門鍵,等看到人都進來了,才按下關門鍵。因為能出現在這層停車場的人,目的地都一樣,所以邢一讓直接按下了18層。
電梯沒明明不算小,湛娑妮卻覺得有點難熬,偷偷瞄了一眼肖恩姐和那個長得特特妖豔的男人,這兩人都面帶微笑(?),為啥要笑?這更讓人驚恐了好嗎?
明明就兩三分鐘的時間,湛娑妮覺得自己像等了一個世紀。
好不容易等到電梯到了,門一開,湛娑妮看到這一層的布置,頓時又有些腳軟。每隔兩三米就放着一個花柱就算了,花柱旁邊幹嘛站着穿迷彩服的兵哥哥啊?
邢一讓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湛娑妮略驚恐的表情,聰明如他很快就明白為什麽了。又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肖恩,他心裏已經有了底,體貼如他還是解釋了一句,“今晚來的人身份都很重要!”說完,他率先離開了。
湛娑妮愣了一下,又想起發起人是誰,頓時又覺得,這樣真的是最正常不過了。這麽一想,整個人平靜了一點。
肖恩看了眼終于恢複點正常的湛娑妮,心裏滿意地點頭,總算還是有救的。
走廊盡頭就是今晚的會場,門口有兩個專門檢驗請帖的人,盡職盡責地檢查每一份請帖。
将包裏的請帖交給人檢查,很快,肖恩就帶着湛娑妮走進會場。
此時,會場人來得已經不少了,其中還能看到不少平時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政界大人物,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不管平時暗地裏有沒有什麽龌蹉,此時他們面上都是一臉微笑,談笑風生。
除了政界,軍界的人物來得也不少,那軍服上代表身份地位的杠杠星星橄榄等軍銜,看得人心裏發慌。
有了男人,女人也少不了,貴婦、千金小姐等,也是堆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談天說地。
對此,肖恩并不覺得怎樣,這可能是因為她也曾參加過類似的宴會,所以雖然現在來到這裏,沒有人認識她,也沒有人搭理她,可她還是很安然。
與肖恩不一樣,湛娑妮是真正的小市民出身,像這種宴會,平時不要說參加了,便是連想都不敢想。今晚來到這裏,看到各個大佬級別的人物,和亮麗風光的貴婦千金,頓時無地自容極了。
“肖,肖恩姐,我還是,先回去吧?”對比之下,湛娑妮剛平靜下來的心又亂了起來,連說話都帶着顫音。
肖恩皺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一直看着湛娑妮,直把她看得手足無措。
“娑妮,你還記得你自己是什麽職業吧?”突然,肖恩開口,卻說了這麽一句話。
職業?湛娑妮一愣,她是心理醫生啊!想到這裏,湛娑妮突然臉色一白。
“看來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問了。”肖恩問這個問題,其實大有深意。
心理醫生最大的工作是什麽?幫助別人管理自己的情緒,治愈別人的情緒。如果,一個心理醫生連自己的情緒都沒法掌控好,談什麽幫別人管理、治愈情緒?
湛娑妮的天分的确很好,但出身的問題讓她對自己很沒有信心,這一點跟同是普通出身的史育光相比,湛娑妮差得太多了。所以,肖恩放心把診所交給史育光而把湛娑妮帶來了B市。
“對不起!”湛娑妮以往就發現自己這個問題,但因為不明顯,所以自己也沒有放在心上。直到現在肖恩姐提出來,她才明白,如果她繼續這樣下去,她永遠都不能真正地出師。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自己想明白了就好!”
“是!”
因為在場的人跟她們都不認識,肖恩也不可能突然上前搭讪,這不僅不禮貌,還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所以,她帶着湛娑妮在角落的沙發坐下,直到今晚的壽星登場。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夥伴們幫忙找錯字吧,我一個人,不能保證每章都沒有錯別字,輕微強迫症弄得我又很想把所有錯字啊、小錯誤啊都找出來,這可是一項大工程!拜托啦
☆、不知道起啥題目
說是等到戰家人來,其實等的時間也不長。
大約過了十分鐘,會場的大門從外打開,肖恩同在場所有人一樣,下意識望了過去。
戰夫人林雨墨和戰雅一左一右攙扶在一名頭發花白卻依舊精神抖數的老人身後。不用多想,這位老人便是如今戰家的掌舵人,國家的元帥,戰國勝。
雖然,戰老爺子如今已不再軍部任職,處于半退休的狀态,但無論是誰,在他面前依舊是畢恭畢敬,原因無他,戰國勝這個名字,在軍部裏,就是一個傳說,一個精神象征。
緊跟着這三人身後的,是三個年輕男人,其一是戰紀。哪怕戰紀跟在戰老爺子身後,看起來很低調,但身份在那,別人也不會将他忽視掉。何況,不說戰紀那異于常人的身高本就很引人注目,就連他本身的氣場,也無法讓人将他忽視,再加上他身穿軍裝,衣服上的軍銜明擺着在告訴別人,他,是一個年輕有為的中校。
其二也是一個軍裝男人。肖恩對這個男人有點印象,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是那天晚上她們在軍部部隊見到的,和戰紀一起出現,軍銜,也是中校。
其三是直到出電梯前還與肖恩一塊的妖豔男人邢一讓,也是三人中唯一一個穿西裝的非軍人人士。不過,沖着他跟着戰老爺子後面一起進會場這事,肖恩就不可能認為他是個簡單的賣車的。
在這一行人走動的過程中,一個軍裝中年男人慢慢迎了過去,與此同時,林雨墨松開挽着站老爺子的手挽住了他。從中年男人的面容上和戰夫人親密的舉動不難猜出,這位就是戰雅的父親,戰順哲。
戰國勝站在搭好的高臺上,戰紀戰雅兩人站在他旁邊,臺上已經放置了幾個麥克風,可以将他的聲音清楚地傳遞到整個會場。
“感謝各位,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小雅的成年禮,非常感謝!”戰國勝是上過戰場的,即便在多年的和平時期下,也很注重自己的身體,所以他的聲音雖然蒼老,卻依舊沉穩有力。
雖然戰國勝的講話很官方,但在場的人都很給面子,在他聲音落下以後,都很給面子地鼓掌。
等下了臺,一些人圍了上去,當然這時候圍上來的,是真正和戰家親密的人。
“小丫頭子長這麽大了,果然女大十八變啊!”開口的是邢一讓的爺爺,邢士鐵,同時也是可以說看着戰雅長大的一號人物。邢士鐵前些年調任地方任職,直到不久前才回京,如今也是要退休的老人了。
“邢爺爺,好久不見,您倒是越來越精神了!”戰雅對邢士鐵是真的親近,因為從小和邢柯關系好,再加上兩家關系鐵,邢家大宅就像她第二個家一樣,邢士鐵也和她的親人一般疼愛她。
“瞧瞧,這孩子嘴倒是越來越甜了!”戰雅的話聽得邢士鐵心花怒放,和她打趣着說了一些話後,戰國勝放她自己去玩。
今天戰家的主場,上至戰老爺子,下至剛成年的戰雅,都要上場招待客人。不過,由于戰雅的情況還是偏特殊,林雨墨早在未開席前便跟女兒談過,宴客可以交由父母兄長來做,她自己想做什麽都可以,不過依舊不可慢待客人。
得了指令的戰雅可以說是今晚最輕松的一個了,又是壽星,有的是人巴巴上趕着來讨好。不過,戰雅有些膩煩,因為自己是女孩,所以來找她的都是年輕女性,有些還是以前一起玩的夥伴。但怎麽說呢?突然間,戰雅覺得自己和她們沒有話聊了,和她們聊天,也一點都不舒服。
“小雅,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戰雅臉色一僵。
都是一個圈子的,戰雅身上發生了什麽事,雖然不能說十分清楚,但多多少少有聽說過一點。
問這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