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福利
許吟惶然後退,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然将手從對方的鉗制裏脫出。她茫然的扶上嘴唇,腳步卻不停。
“小心——”霍彥庭脫口而出,感覺身前的溫熱驟然離去,忍不住伸手捉住。
“砰!”
“嘶……”
許吟後退中膝蓋上方狠狠的撞上茶幾的一角,劇烈的鈍痛順着大腿迅速蔓延,她整個人也因此失去平衡,揮舞了一下手臂向後倒去。
然而迎接她的并不是天旋地轉的摔倒在地,短暫的驚慌之後,一只手臂牢牢地環住她的腰,輕松将她帶至身前。
手掌下是柔軟而溫暖的腰肢,霍彥庭将許吟牢牢扣住,胸膛緊緊貼着她柔軟的身體,劇烈的心跳尚未平複。
許吟的腦中一陣恍惚,她滾燙的臉頰伏在他的肩窩上,耳朵裏是咚咚作響的心跳,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她覺得自己應該立刻推開這個人,可是對方光滑又清涼的肌膚讓她覺得格外舒服。
“疼麽?”耳邊有溫熱的氣息拂過,帶着蠱惑的氣息,許吟腦袋轟的一熱,酒意上湧,像點燃了一把火,将她燒的神智昏離。
腰後的手将她按向那具涼爽的身體,她鬼迷心竅一般伸出雙臂環上那結實的腰肢。
滾燙的小臂感受到那細膩光滑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張開五指順着脊背滑過,妄圖得到最廣泛的接觸,将熾熱的溫度傳遞給別人。
“不疼……”她喃喃的說,呼吸噴在對方的頸窩。
手掌下的身體驟然緊繃。
許吟迷蒙的擡頭,疑惑的看向懷中那人,卻在視線相對的一瞬間,眼中恢複了片刻的清明。
“霍彥庭。”她低聲說,雙手順着他寬闊的後背滑到胸前,又毫無阻礙的一路向上,最終輕輕捧住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看的認真又入迷,“好像只有在夢裏才能這樣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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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角,溫柔的像是對待一個氣泡。
霍彥庭一動未動,他垂眸,視線落在許吟輕烏黑柔順的發頂,落在她光潔的額角,落在她微顫的睫毛,最後落在她眼角濕潤的水光。
心中瞬間一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一道口子。嘴唇上傳來的觸感輕微的幾乎難以覺察,唯有那滾燙又小心翼翼的氣息證明着她的存在。
他幾乎抱着一種虔誠的姿态,慢慢的回應着她。
輕輕的觸碰,帶着最柔軟和溫暖的觸感,血流隔着薄薄的嘴唇彼此奔騰共鳴。
許吟的手緩緩的後移,最終環上他的脖子,她努力的踮着腳,擡頭去親吻,去觸碰,去感受。
男人受不了這樣緩慢又綿長的折磨,伸出舌尖描繪那小巧水潤的菱唇。
溫柔又試探的侵入,在柔軟和堅硬之間徘徊,猶豫不前。
有時候又壞心眼的輕輕噬咬,用牙齒感受那豐潤和甜蜜,像是攫取了世間最甜美的點心,舍不得一口吞入,只得細細品嘗回味。
呼吸在唇齒相交間變得急促,兩具身體在呼吸交錯間變得滾燙熾熱。
霍彥庭收緊手臂,幾乎将許吟抱得離地,恨不能将對方柔軟又單薄的身體揉入骨血。
而許吟早已不知身在何處,無論夢境亦或現實,在這一刻都融化為思念。她知道,她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他,即便理智拒絕,但那些真實卻無法回避的情感,都在夢境中一覽無餘。
她像個沙漠中的旅人,也像個饑餓的嬰兒,痛苦卻又無從下手,只被空虛和渴望攪得忙亂無措。
許吟毫無章法的親吻着,喘息間帶着了難以抑制的哭腔,她好像無法被滿足一樣變得沮喪,明明那麽緊緊的抱着對方,心底卻毫無着落。
她發洩一般的用力,牙齒抵在嘴唇上甚至有些疼痛,但她毫無所覺,手臂像溺水者抱着一根浮木,喉嚨深處似哭泣又似嘆息的叫出那個名字。
伴随着那個名字在親密無間的雙唇間溢出,霍彥庭仿佛被巨大的潮水淹沒,那麽多年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感情恍如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洶湧的幾乎讓人失去理智。
……
海藻般的長發鋪撒在床單上,許吟驟然感到一陣失落,她伸長了手臂想要觸碰站在床前那人,瑩潤的瞳仁裏映照出同樣失神的霍彥庭。
他緩緩俯身,極其輕柔的撥開粘在她額角的碎發,指尖拂過她的臉頰,劃過小巧的耳垂,指腹摩挲着因為過度摩擦而紅豔潮潤的嘴唇。
“吟吟……”霍彥庭低聲呢喃,低頭用嘴唇替代了手指。
這一次,不再是溫和柔情的淺嘗,而是傾盡所有的力量和渴望的對抗,是欲.望和沖動的交鋒,他極盡所能的奪取身下人的力量,讓呼吸交融,讓喘息間仿佛只有他才能支配僅存的稀薄空氣。
手指順着她修長的脖頸緩緩下移,指腹摩挲過一片細嫩柔滑,像折磨一樣輕佻又放縱,探索間挑開她的衣扣。
冰涼的指尖滑入溫暖又嬌嫩的地帶,許吟難以抑制的輕輕顫動,似冰似癢,妄圖逃開又無處躲藏,被迫承受着對方所有的動作。
那種感覺像是罂粟,像是毒品,明知不可靠近卻忍不住深深淪陷,身體深處升騰而起痛苦但愉悅的快樂引誘着兩個人彼此迎合,在試探中不斷深入、堕落,讓人遺忘理智,忽略世俗。
一陣酥麻順着胸口傳入身體,許吟扭動着腰肢向後躲避,身子卻被人緊緊壓住,一只手繞到身後捏住脖子,一下子卸去她所有的力量。
她越躲,他就越想靠近。
手下的動作更加放肆,身下那人唇縫間溢出難以抑制的吟哦,鼓勵着他攻城略地。
身體抵死交織,靈魂劇烈的碰撞,熟悉的感覺讓人心疼的想要流淚。
————————我是和諧的分界線,別脫褲子了到此結束了呢——————————
當陽光穿過輕薄的紗簾照射的床上的時候,許吟才悠悠轉醒,渾身上下酸軟無力,伴着宿醉之後的頭痛。
她把手從被子裏伸出來,順着額頭捋了下頭發——怎麽胳膊也這麽酸疼。許吟睫毛顫動幾下,終于将眼睛睜開一條縫,懶散的打量着周圍。
這是——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緊接着卻因為後腰的一陣酸軟又跌落回床上,但眼睛依然驚恐的大睜着。
昨天晚上——許吟呻.吟了一聲,擡手捂住臉,“天吶……”
羞愧和憤怒同時湧上心頭,她指甲狠狠的掐入皮膚,恨不能回到昨天晚上重新來一次,或者跳起來把自己胖揍一頓。
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許吟百思不得其解,憤恨的牙都咬酸了。
但此時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她忍着渾身的酸痛下床,發現衣服已經被折疊整齊放在床頭櫃上,上面還壓着一張字條。
“上班去了,餐廳有早飯,晚上見。”
許吟惱羞成怒,把紙條随手一握扔進垃圾桶,誰要吃你的早飯了,誰要跟你晚上見了。
她匆忙的穿上衣服,下床的時候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攤上。
鞋也不穿了,許吟提着鞋帶推開卧室門快步往門口走。炸糕默默的從對面的房間踱步出來,尾巴高高翹在身後,圓溜溜的眼睛裏帶着探尋的神色。
“走之前一定要把你帶走。”許吟對貓咪龇了一下牙,腳下不停。
剛走到客廳中間,大門上的電子鎖突然發出一聲輕響。許吟頓時警鈴大作,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立刻轉身要往裏屋走。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正當她進退兩難的時候,大門唰的打開。
“啊!”進屋那人爆發出一聲尖叫。
許吟背對着門口的身子一抖,僵硬着緩緩回頭。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睛裏看見了難以置信和尴尬。
“呃呃呃,hi。”來人頂着一頭蓬亂的頭發,顫顫巍巍的伸手打招呼。
竟然是姜北,許吟覺得老天爺一定在跟她開玩笑,恨不能立刻消失,她甚至有一瞬間寧願希望來的是霍彥庭。
不久前還給別人承諾了不會做什麽事情,結果現在竟然被抓包現場,實在是打臉打的厲害。
姜北同樣不知所措,他看着站在客廳裏衣衫淩亂的女人,還有從寬大的衣領裏露出的點點紅痕,經驗豐富如他一下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嗯——”許吟沉吟了一下,硬着頭皮腳下如風,飛快的走到門口,“我先走了。”她低頭說,聲音幹巴巴的。
沒敢看姜北一眼,許吟從他身邊繞過去,拉開房門逃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姜北才從僵直的狀态恢複過來,胸口仿佛奔騰過一萬匹成年草泥馬,踩得他連連吐血。
“卧槽……”他震驚的吐出兩個字。
炸糕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縱身一躍跳上貓爬架,把肥胖的身體團成一個圓餅,頭埋進不知道是肚子還是屁股裏。
姜北失神的走到餐廳,看見桌上擺的牛奶和三明治,抓起來啃了兩口。看許吟那那副脫力的樣兒,戰況很是激烈啊,他默默的想,在心裏罵了句“禽獸”。
隔了走廊的另外一個房間裏,許吟坐在沙發上看着膝蓋上方那個硬幣大小的淤青,顏色深的發紫,她伸手輕輕一按,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種地方都會弄到?許吟表示百思不得其解,又在心裏給某人卡了個标簽,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 畢竟蘑菇是那麽的純潔,下次可以寫的香豔一點哦呵呵呵~~~
今天福利略小啊~所以補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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