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二回合,這一次,由藍橋離作莊
小提琴,只會彈鋼琴,另一個會吹口琴。
她想起他們永遠只會吹彈一首曲子。
這就是貴族,在外人眼中足以稱為王子的兩個男人,其實,也和普通人一樣。
他們也會在她面前說,女孩子們雖然讨厭,對她們的追逐還是享受其中。
他們誠實,也可惡。
她記不起這首曲子叫什麽名字,關于他們的一切她都故意遺忘。
她看到身邊的男人已經起身,從口袋裏摸出一只口琴,加入兄長的行列。
她看到他們直視着她,眨也不眨的。
她從他們眼中看到了那種執着,和永遠不變的深情。
對,深情。
她從他們眼中讀懂了一切。
着兩個天之驕子,他們的眼和心只看着她一個人。
不論經歷多少年,不會改變的是,他們愛着她,而她,也愛着他們。
***
娛樂的音樂聽完,肚子照餓,菜照吃。
吃飽喝足,抓着那兩朵用粉色紙張紮出來的玫瑰,很醜的。
她真的想說,這麽醜的手法花店老板也好意思拿出來獻醜。
真不知道雙胞胎一向高到天上的審美觀怎麽變成這樣了。
她要回家。
她又打電荒給小奇說,等下她就回家了。
這次學聰明了,她不搭他們的臭奧迪,她搭地鐵自己回去。
剛踏出的腳步,藍肆扯着她手說:“搭地鐵太擠了吧?”
她想想也是,那就奢侈一下,打的吧。
男人看出來了她的心思,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主動打開奧迪車門,說了他從昨天到今天不超過的第三句話:“還是做轎車舒服些。”
她想想,的确是。
然後她就坐上去了。
然後,她就躺在“家”的床上了。
不是她農場的家,是他們的家。
她不該猶豫的。
藍肆說玫瑰花苞裏有東西,叫她湊上去嗅嗅,她嗅了,很香。
然後她就身體乏力了。
她其實覺得他們真可憐,想上一個女人還得下藥。
他們說:“我們就知道你沒打算跟我們上床的,晃悠了那麽長時間。”
唉,他們知道了。
她當然不會跟他們上床啊,憑什麽她要跟他們上床?
“我們是夫妻,小離兒,在法律上你先後嫁給了我們兩兄弟,犯了重婚罪,是要坐牢的。”
“……”
沒事,她不怕,警察不敢抓她的。
“小離兒,你看天花板。”
藍肆躺在她右邊,指着天花板上她看。
她看到一片白色上面有個蚊香形狀的圈圈。
他叫她看仔細點,她就睜大眼睛仔細看看,然後,腦子越看越暈,看到最後頭暈腦脹……
她被騙了。
在聽到他的笑聲時,她臉上露出了兇狀。
別得意,她抱眼睛閉得緊緊的,以免一睜開眼睛看着那圖案又暈頭。
大不了就是被上一次嘛,秋後算賬她又不是第一次幹了。
***
兩個男人并沒有急着上她,一切行動都是慢條斯理的。
在她躺在床上等待着,她眼皮子越來越沉重,有睡的沖動。
而也如願的,她瞌上了眼,準備進入夢鄉。
察覺到身子被抱起,她沒有睜開眼睛。
溫暖的水溫接觸肌膚時,她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偌大的浴缸裏湧進三個人,水溢了少許。
她聞了花香味,模模糊糊地睜開一條縫隙,看到了胸前到處飄蕩的花瓣。
原來是洗花瓣浴啊。
她又放心的睡過去。
一雙手在她身上移來移去,一會兒給她搓搓背,一會兒揉揉她胸前兩團飽滿。
她還是不醒來。
接着是一只手掌壞心地往下移,來到雙腿間的花瓣處,說給她洗洗。
摩擦中,她開始夾起雙腿。
要知道進入嚴重深眠的那一瞬間,你是使不出一點勁的,更何況還是在藥效的情況下。
她只能任那只手掌為所欲為着,揪扯着那兩片花肉,以極色情的手法清洗。
一根指頭往洞裏伸時,她知道不能是貪睡的時候了。
于是,她咬牙切齒地睜開眼,瞪着頭頂上的元兇,藍決。
“可以讓我睡了再說了嗎?!”
回答她的,是他的半響注視,然後是,搖頭。
她氣得一口咬上他肩膀,他輕哼一聲,将手指毫不留情插進來,她悶哼一聲,就是不松口。
然後她聽到背後另一個男人的取笑聲。
接着時在她花洞裏開始孟浪抽送挖攪的手指。
“夠了……”
她求饒,松開了他的肩頭。
他的手指停止不動。
“至少讓我安安靜靜泡個澡吧?”
她退而求其次。
他想了下,還是那樣瞧不出任何情緒的注視。
“為什麽?”
為什麽?!
他居然問她為什麽?!
那一刻,她惱了,怒火中燒。
她再次張口狠狠咬上,就着他先前的傷口,賣力咬下去。
然後回報她的,是再加入一根手指作惡。
她眉頭擰起來,表情顯得痛苦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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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她急切地張開口,男人的手指停下來。
她擡頭,盯着男人那張挂着情欲的臉,斂下眼中的詭詐。
“我不要呆在浴缸裏做。”
身後一雙手伸過來,将她抓住,“浴缸裏也很好啊,偶爾一起洗鴛鴦浴能增加情趣。”
增加個頭。
她在心裏咒罵着,表面卻不動聲色地讨價還價:“你們不會強迫我的,對吧?”
她扭過頭,見到藍肆一臉笑嘻嘻地說:“嗯,當然。”
但是,他卻伸手将她藏在水中的大腿朝兩邊扳開。
藍橋離輕叫着,掙紮着,聽到藍肆喚道:“哥,速度快點哦,要不藥效過了可不好玩了。”
“什麽藥效?!”
她聽到一絲端倪,臉上一閃。
藍肆笑得可賊了,“小離兒不要怕,我們只是為了确保你永遠不會再離開我們了,一點小小的措施而已。”
什麽措施?!
在她感到不安中時,面前的男人已經在水裏撈起她的小臀,她被藍決擱在大腿上,他伸手一抓,她大張着雙腿不雅地跨坐在大腿上。
她在毫無準備中迎接那怒張的欲望,深深地埋入。
她的指甲抓在男人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安的接受那份抱實。
然後是兇猛地沖刺,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他抱着
她翹臀,迫她上下吞吐着。
“嗯嗯……”
她的細碎呻吟聲,她埋着頭,咬着牙不讓過大的歡愉溢出嘴。
身下水花随着男女的律動而飛濺。
藍肆起身,跨出浴缸時她瞄到那張揚的欲根。
赤紅如烙鐵,直昂昂地挺立着,宣示着它的雄風。
身下男人的肉棒在急促地進出中,攪糊了她的思維。
她只能緊緊地抓着他的肩胛骨放聲尖叫。
直到男人在兇猛地幾個沖刺後放開她。
他放開她,她癱軟在浴缸裏,心裏頭想着這一次倒是很快結束了。
然後,她瞪大眼盯着藍肆手裏抓了個小瓶子。
她開始眯眼,她覺得那個瓶子很眼熟。
藍決從水裏站了起來,他還沒有射精,他的額頭因為忍耐而突暴着幾根青筋。
直到她看到藍決用手在鐵鞭上快速地套弄下,将精子射進另一個空瓶子裏。
她忽然間猜到了什麽,在确定看到藍肆将濃稠的精液倒進那個裝着透明液體的小瓶子裏時,她開始尖叫:“你們兩個混蛋休想用那個東西對付我——我會恨死你們的——啊啊——”
***
白藥的實驗室裏。
經過上一次的偷藥計劃,那個藥害不夠完美,這一次,他在經過無數的臨床試驗後,已經達到完美無缺後。
物以稀為貴,他只提煉出一瓶。
又準備打手槍時,發現他的藍色瓶子有點奇怪。
然後他盯着它良久,最後發出尖叫:“該死的——又是誰偷了我的藥——”
看來,他想要耶樂和他永遠在一起的計劃,是一波三折。
***
與其說被雙胞胎逼着灌下那瓶藥,倒不如是誘騙。
緣于一個交易。
藍肆提着藥瓶走到她面前蹲下來,晃動着手中混有藍決的精液的瓶子,那透明的液體混進精子後極快地轉為稀釋出的淺色。
“小離兒,我們不會強迫你的。只是來個挑戰,如果你喝了它,能平安離開,我們就不碰你。”
她沒有退路可以走,雙手難敵四手,更何況她本來就沒能力逃開這裏。
所以是為了賭一場。
機會是一半。
她贏了,平安無事。
她輸了,哼,她總有一天會回報給他們!
然後她慷慨就義地吞了下去。
想火燒的難喝。
吞下去後三分鐘內她沒有任何異常。
然後藍肆問藍決:“這藥時間是三分鐘內?”
藍決點頭,“嗯。”
藍橋離準備起身,被藍肆壓回去。
然後直到十分鐘後都還是沒反應,雙胞胎擰眉了。
“小離兒不可能性冷感的。”
藍橋離聽地咳嗽一聲,他們才性無能!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身體怪怪的了。
“現在,你們輸了,放我離開。”
她強自鎮定,面無表情的命令。
他們對視一望,藍肆回給她一個燦爛的微笑,兼伸出一只大掌,“好啊。”
她伸出手,沒料到他突然撲進來,浴缸裏水花四溢。
“小離兒,你臉紅了!”
“不可能!”
她摸摸自己的臉頰時有點燙,但死也不妥協。
“你們別忘了自己的承諾——啊——”
她被藍肆偷襲了。
他抓住她的臀便讓她抵着鐵鞭,和藍決一樣不夠溫柔地插了進來。
“但是你臉紅了,白藥的新藥是有效的。”
“新藥?!”
她尖叫,男人抱着她抽送起來,她嗚咽着咬上他的肩頭,小臉開始潮紅一片。
藥效開始正式發揮,體內的饑渴越來越大,哪怕男人的鐵鞭也還是不夠。
她忍受不了地尖叫:“快點——嗚,再快點——”
“好,我給你,全部給你都給你——”
看着水中那激戰的兩人,藍決面無表情地在一旁下定論:“看來藥發揮的時間應該更久。”
***
媚藥,俗稱讓女人快樂,讓男人最容易得手的小幫手。
這種東西,用得當那就是閨房樂趣。
用得不當,便成了害人的東西。
藍橋離惡狠狠地咬着牙,狠狠地瞪着命令她口交的藍決。
她身後是像野狗一樣不知疲倦地進出的藍肆。
當然,她更恨的是自己。
在男人抽出沾滿她唾液的鐵鞭時,她饑渴難耐地叫嚷:“不準走——”
她主動抓住男人的肉棒再塞進嘴裏,舌頭靈活的舔吮中,動作粗魯的用指甲抓破男人身上的皮膚。
她是故意的!
“藥效太強了。”
藍決半眯着享受着她的含吮,黑眸緊一臉饑渴的她,喃喃開口。
“嗯。”
身後一聲悶哼,藍肆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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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離兒,小離兒,小離兒,小離兒……
是誰一直在她耳邊叫喚?
我愛你,我愛你……
嗯,她聽到了,不要吵了。
她好困,不要一直像蚊子一樣在她耳邊嗡嗡叫。
你會和我們永遠在一起,對吧?
纏綿又柔情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臉上,背上,還有臀部上。
她輕叫,小手緊緊地抓住被單。
小離兒……發誓,我們永遠在一起……
不要!
她尖叫,但她聽到自己可恥地咕哝:“好……給我,我還要——”
她想要什麽?!
身體的空虛?
還是心靈深處最深的渴求?
她不知道,她只是想要而已……
她聽到他們咕哝道:“會傷害她的……”
“回去宰了白藥……”
然後,她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身子被他們折騰着。
一個男人躺在她身下,她被他抱在身上。
一根滾燙的熱鐵塞進了她濕淋淋的水。穴,她嗚咽一聲,發出如貓咪般的飽實。
但還是缺了點什麽。
然後,她感覺到有人在舔她的屁股。
先繞着那兩瓣雪白啃咬着,最後抵達菊。穴。
一根指頭沾了她前面的汁水擠了進來。
她下意識地縮緊,卻被他強行撐開塞入。
她感到難受,像尾擱淺缺氧的魚拼命地擺動身子。
卻發現徒勞無功。
身下有個男人緊緊地抱着她,不安分的向上一抵,她哀叫一聲,那根炙鐵插得又深又猛,嚴嚴實實地被抵到她的子。宮口。
有點疼痛,但更多的卻是洶湧澎湃的饑渴。
她想要!
于是同時,菊花裏的那根指頭不安分地抽。插,試探性地擴大洞口。
她好難受。
她想叫他不要再弄了,她想哭。
那裏有點癢,而且有被手指壓迫的擠壓讓她有排洩的沖動。
“你得帶套。”
帶套?
帶套好啊,帶套衛生……
她腦子發糊了去迎合地想着,然後,驀地開始睜大眼睛。
她微張開小嘴,開始拼命抽氣。
她的四肢被身下的男人緊緊抓住,她的屁眼正在被人用那根害人的東西撐開!
哦——
她尖叫,“滾開——放開我,放開我——不準進去啊啊——”
她的叫聲就是那垂死的魚,為了最後一口呼吸而拼命地游,只可惜,它離水太遠,游不過去了。
“小離兒安靜點,很快就沒事了……”
放屁!
“啊唔!”
忽然間所有的掙紮消失為零,她僵硬着身子,黑眸瞪得老大地仰着頭。
當男人毫不留情地擠進來,深深地埋入時,她眼前蜜。穴中已被撐得密密嚴嚴,後面又被同樣粗碩的尺寸撐開,隔着那薄薄的一層壁膜。
她幾乎在男人盡根默入的那一刻得到高潮,凄慘的抽泣尖叫。
眼前花。穴在兩人男人毫無意料中噴射灑出大量的汁水,濕得那身下男人腹下一片濕濘。
上面的男人伸指勾起那些泛濫的體液塗抹進菊。庭裏。
她在抽泣中哽咽。
全身無力地擱在被床上。
她的胸乳撐壓着男人的胸膛,在身下男人開始緩慢地抽送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也開始配合着。
在抽出時埋進,在埋進時抽出。
這下成了死魚,一只只會尖叫呻吟的凄慘兮兮的菜上生魚。
哭泣聲直到好久好久後,她只剩最後一口氣時停止。
在她暈迷之前,她的身體終于不再饑渴。
但是,她的前後兩個洞,火辣辣的痛着……
***
她又聽到讨論聲了。
“哥,都是你把她磨腫了。”
“進前面的是你。”
“你不要亂冤枉我,你進前面最多的!還有你還爆了小離兒的菊花,她後面的第一次應該是我的!”
“我早給她開過處了,哼。”
“啊,你說你是不是很過分?!”
“那是你手腳太慢了。”
她那呈死魚狀的身子開始在床上扭動了。
接着是張開那浮腫的兩只眼皮。
她掀着一條縫,看着那兩個正在激動争執的雙胞胎。
她張張嘴,唇瓣有點幹裂。
“水……”
她的呼喚聲如螞蟻一樣細弱,所以那兩個雙胞胎沒有聽到。
然後她轉動了下有點僵硬的脖子,看到床櫃上的電子時鐘。
七點,二月十三日。
那就是初二……
還好……
接着她又癱回床上。
幹裂的唇凄慘的蠕動着,無意識的張合着水……
水來了。
有人灌給了她。
她貪婪地吸吮着,甚至伸出了舌去找水。
男人以為她在挑逗他,他放開她,她又叫水。
再一口,一口接一口。
她得到滿足,餍足了閉上眼睛在床上磨蹭了下,結果扯到腰身,那酸痛得讓她呻吟。
“藥效還沒過嗎?”
她聽到男人這麽問。
過了,早過了。
可惜她不想開口回答。
“大哥你去拿藥給小離兒擦擦,塗多點,小離兒藥效還沒過……”
……
這個時候藍橋離已經陷入深度睡眠中了,然後兩雙手又繼續折騰她……
***
她睜開眼。
是第二天的晚上。
一身的酸痛,她的身子幾乎僵硬了。
漆黑的房間裏,屋外路燈的照耀,瞧得模模糊糊的兩張相同面孔睡得香甜。
她輕輕地咬着牙,左右張望了那兩兄弟很長一段時間。
她驀地瞪向梳妝臺上,那還有一瓶沒有經過配合的半成品。
她佝偻着身子下了床,此刻的她不是死魚,而是一個快步進棺材的死魚。
她把那瓶藥拽在手上,在黑暗中抖着手摸索出她的手機。
“耶樂,你在哪兒……”
***
耶樂連夜來将藍橋離接走時,雙胞胎還在熟睡中。
被藍橋離用手中的戒指各刺了一針。
藍橋離将一瓶藥扔給耶樂,“耶樂,幫我去抓個實驗品來。”
耶樂看着那張浮腫的嚴重睡眠不足的臉,小心地問:“誰?”
“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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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
正在上海某一幢公寓裏睡得真香甜的白藥接到心上人的電話,那邊吞吞吐吐的飄來:“要……不要來吃個飯?”
“吃飯?!”
他驀地聲音拔高三尺,一把摘掉頭頂上的睡帽。
“我一定要!耶樂你一定要等着我,我馬上飛過來找你——”
“……嗯。”
那頭電話挂斷。
白藥興奮地親吻手機。
他的愛人居然主動打電話找他,雖然現在是淩晨兩點,但吃飯嘛,吃宵夜嘛!
他急忙跳下床,扯了那一身印着百變小櫻的睡袍,抱上他一百零一套衣服,白色衣袍。
臨走前,他停下,“但是我藥還沒煉出來……”
恨恨的掏出小手帕咬牙,“沒關系,下次還有機會的!”
拿了鑰匙共奔向狼窩。
按照命令打了電話,耶樂俏麗的小臉一僵,有點不自在的問:“那藥是什麽呀?”
藍橋離只是将藥扔給她:“耶樂,你不想報仇嗎?将這個給他喝了,我保證你又能揚眉吐氣。”
耶樂聽了,立即眉開眼笑的接過:“好,我一定會給他喝下的!”
藍橋離笑得溫柔,掩去眼中的詭計得逞的得意。
***
淩晨三點才回到農場,小奇兩天沒見到人,一見藍橋離彎着腰走路很不自然的回來。
立即關心地迎了上去。
“阿吳姐,這兩天沒見到你,你去哪裏了?!”
“去過年了。”
她輕描淡寫,坐在沙發上時倒抽了口氣。
真該死的痛。
“小奇,麻煩你去幫我放個洗澡水好嗎?”
“好。”
小奇離開後,藍橋離掏出手機打給耶樂,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耶樂在那邊大叫:“阿離,啊——白藥瘋了啦——”
“小樂樂——是你自己勾引我的啊——”
白藥很無辜的反駁夾雜着濃重的情。欲味。
之後是又一串耶樂的慘叫聲。
聽得藍橋離滿意的挂斷電話,将手機甩到一邊。
哼,整天弄一些害人的東西,自食惡果吧!
***
大年初四。
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兩雙胞在清醒後第一時間是趕到農場。
結果所獲,農場女主人帶着她員工去渡假了。
去了哪裏,不知道。
***
白藥在哭泣。
他在大年初七的晚上将雙胞胎抓了出來。
他扯着小手帕抽抽泣泣地說:“耶樂不理我了……嗚……耶樂不要我了……”
他好委屈,明明就是耶樂性。饑渴才主動下藥給他,他也很神勇的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一直關了足足兩天。
過程很歡樂,結局很凄慘。
耶樂被他操得只剩一口氣,清醒後第一眼就是說永遠不要再見他了!
他好難過哦!
雙胞胎相視一望,眼中劃過詭光,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沒事,我現在就約耶樂出來談談。”
藍肆跟耶樂算是半生不熟,但既然在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地段,見個面吃個飯什麽的也不外乎人情。
“怎麽說耶樂也是我們的表嫂,是該見個面了。”
然後藍肆撥通了耶樂的手機,耶樂并不想出來,他只是笑着說:“耶樂小姐不出來嗎?正好我和表哥鬧了點矛盾,想找他算帳呢。我們擁有共同的敵人,何不就相互合作?”
面不改色的挂斷電話,對一臉期待的白藥安撫:“表哥,你放心,她馬上就過來了。”
白藥聽了,愁眉一展,端起手中清茶啜了一口。
沒注意到,雙胞胎眼中一閃而過的得逞笑意。
報複,再接着來。
***
從初七開始,上班的人便逐漸的增多。
直到初八,基本已是商場家家開業。
跟小奇去了小縣城購買花種子回來後,便正式開業。
當天下午,雙胞胎開着他們那輛奧迪駛了進來。
這個農場裏哪曾迎接過這麽帥又有貴族氣質,以小奇的白話就是,渾身都透着一股濃濃的錢味。
當然不是俗氣的銅臭味。
簡單點就是,一張張嶄新的剛從銀行抱出來的百元紅鈔,那種味道。
藍橋離在農田裏吩咐花農們一些事,小奇在招呼。
藍橋離進來後,藍肆便從口袋裏掏出一封一看就異常有重量的紅包。
“小離兒,這是大家給你遲來的紅包。”
藍橋離接過,順手掏出來一開。
小奇以為是一大疊鈔票。
結果是一塊足足有一公分重的巧克力,和一張銀行卡。
她皺眉:“密碼。”
藍肆笑得好賊,“跟我們搬回去住吧。”
她以一種極端不屑的眼神從頭到腳将他們打量個遍,“現在,滾出去。”
然後雙胞胎什麽也不說的便開車離開了。
藍橋離将巧克力扔給小奇,“把它分給大家吃吧。”
小奇抱着那麽厚一塊巧克力,心裏頭疑惑着是哪個公司出廠的,能賣得出去嗎。
***
農歷初十。
白藥上門。
一臉怒氣沖沖的要找藍橋離算帳。
他是要先找藍橋離,然後是雙胞胎。
藍橋離在白藥上門的前五分鐘接到雙胞胎的通知,銀行卡往口袋裏一塞,吩咐小奇看好農場,她要出門一段時間,以電話聯系後馬上開着她的小破車出門了。
報複了白藥,這個農場短時間內是不能回去。
跟一個整天只曉得做春。藥的男人沖突,無疑是自讨苦吃。
為了安全起見,她可不想被白藥灌藥回來。
所以思前想好,只好再一次設計耶樂。
而這個時候,沒找到第一報複對象就去找第二對象,兩胞胎的目标也指向了耶樂。
一致決定,只有讓耶樂一直和白藥捆着才能平息此事。
***
藍橋離再度坐上了郵輪。
沒想到碰到耶樂。
更沒想到會碰上雙胞胎,還沒想到,連白藥也上來了。
看來,該避的逃不過。
思量後,她朝耶樂走過去露出了個很開朗的笑容:“耶樂,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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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被騙了兩次,任她神經再大條,也不可能不提防着。
見藍橋離噙着笑容走過來,那看起來無害但在耶樂眼裏已經是變了質的邪惡,讓她一步一步地退後。
背抵在牆壁上停下,藍橋離逼近,揚起手掌時,耶樂反擊。
藍橋離見狀,只是輕輕一叫,“啊,白藥你來了啊。”
然後耶樂反射性望過去,藍橋離手一下,按在耶樂腰側的肉上。
耶樂苦着臉回頭,藍橋離笑得很和善道:“這是命令,耶樂,為了我們兩家的和平,有些事不是光逃避就能解決問題的,你該和我一樣,學會如何面對它了。”
耶樂聽了,黑眸一黯,軟了身子被藍橋離扶着。
她揉上她的黑發,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喃喃自語道:“我不會害你的,耶樂,相信我……”
這個只她大一歲的俏麗女孩,當年第一眼她的自信曾讓她多麽羨慕。
而如今也是,她希望她快樂,因為耶樂是藍橋離的第一個好朋友呢。
***
郵輪,甲板頂樓。
人數極少的露天吧臺下,一臺桌子邊圍繞着五個人。
兩女三男。
一對雙胞胎,一個昏迷的長發女人,一個清醒的短發女人,一個卷手帕的醫生。
白藥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妻子,她坐在涼竹椅子上閉着眼。
外人當她是在睡覺,但實情她是被藥迷暈了。
不喜歡見血的藍橋離,她沒有高強的武功,最厲害的就是用迷藥紮暈對方。
她以耶樂為條件,打消白藥對她的報複行動。
白藥搖頭再搖頭,他不幹。
“你把耶樂送給我也沒好處,她都不願脫離帝前,嗚嗚……”
想到傷心處更用哀怨的眼神盯着耶樂。
藍橋離笑笑,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擱下後說:“我可以讓哈迪斯将她逐出帝前。”
她的話讓白藥眼睛發亮。
她慢條理斯的又說:“這筆交易很劃算。耶樂如果沒了帝前當靠山,你可以很輕而易舉的和她培養感情。”
白藥開始深思,在耶樂臉上回來掃視,猶豫不決。
一旁靜默的雙胞胎老二微笑開口幫腔了:“表哥,這是個好方法哦。你只要帶着耶樂去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和她天天關在一個屋子下,我保證你能得到她的感情。”
白藥還沒反應,便見藍橋離嗤之以鼻。
“你認為只靠擁有女人的肉體就能獲得愛情嗎?!”
“難道不是?”
藍肆反問。
藍橋離面色一沉:“難怪你們永遠也不懂得何為‘心甘情願’!”
她說得有些咬牙切齒了。
怒目轉向白藥:“如果你聽從雙胞胎的話,我保證你永遠也得不到耶樂的心!”
她說得信誓旦旦,讓白藥聽得面色一慘。
“這可說不定!”
那邊藍肆劫了話,讓白藥轉過頭看着他:“女人先有性才有愛,征服了她們的肉體後,輕而易舉後便能征服她們的心。最好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将她們抓起來囚禁在一個地方,讓她們眼裏心裏只會看到你。”
白藥覺得滿有道理的,所以點頭。
藍橋離卻突兀地站了起來,冷冷的瞪着藍肆說:“我還以為你們多少明白了,結果還是這個樣子!”
“白藥,人我就交給你了,雙胞胎的話或許你可以試一試。”
最後一句,帶着不容人忽視的奸詐。
她抽身離去時,摸了摸耶樂的臉,像故意似的呢喃道:“我倒要看看,愛情是不是強迫就能得到的……”
藍肆盯着藍橋離離去的背影,微發着呆。
白藥眨眨眼,不太确定剛才是不是有人在争執。
不過無所謂。
他興奮地去抱起妻子,一臉樂陶陶的将她摟在懷中,對雙胞胎說拜拜。
“我現在要和耶樂回家培養感情,你們兩兄弟在短時間我不要見到!”
他被欺負得很可憐,結果還不能報複回來。
嗚……
他會從耶樂身上讨回那份委屈的。
郵輪甲板上,瞬間只剩雙胞胎兩人。
這個時候,藍決從桌下拿出了一本‘女人的秘密’,遞給胞弟。
然後起身離開。
藍肆笑容滿面的盯着手中的書籍,揚了揚問兄長:“這東西?”
他頭也不回地說:“這對你非常有用。”
有用?
他挑眉,将書扔向一旁。
端起冷掉的咖啡啜了一口,擡頭望着天空,白色海鷗盤旋着。
他的愛情,就是如此。
***
藍橋離很憤怒,她的胸口燃着一團火焰。
這團火讓她直奔回房間鎖了門,要不是她已經不是女王,無法使用組織的財産,她一定會馬上叫人把她接走的!
“藍肆那個大豬頭——”
她洩恨的将枕頭扔向花瓶,看着花瓶掉在地上發出啪啦的聲音後,心情稍稍好了點。
她癱回柔軟的床上,雙目無神地望着天花板。
心裏頭為那兩個男人的愛情觀而憤怒,最後轉為憂傷。
他們認為奪去女人的身體将她抓起來就能得到她嗎?
這麽多年了,她的所作所為他們還不明白嗎?
囚禁了肉體的自由卻囚不了心的自由。
因為渴望所以不會服從。
他們得到的永遠不會是心甘情願的女人……
房間門被人打開,她扭頭看過去,是藍決。
他步伐穩重地走了過來,俯身伸手壓着她。
他看着她,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那一抹幽傷。
他淡淡地啓了唇說:“你願意教我們嗎?”
“什麽?”
她一怔。
“教我們,怎樣愛一個人。”
“……為什麽?”
她黑瞳緊緊地鎖住他,滿眼的不解。
他說:“因為我們的人生裏,只有被付出,沒有付出。”
“……為什麽是我?”
“我們只想要你,你是讓我們付出的對象。”
那一刻,她止不住的,嘴角向上彎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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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環境不同,造就性格不同。
在他們所認為是理所當然中,沒有人向他們糾正過,這是不對的。
他們的身份,也決不會有人糾正,他們所做的,都是錯誤的。
所以再學習一次,在這塊陌生的區域裏,重新來過。
***
郵輪駛去哪裏?
順着沿海城市轉一圈,并不遠,一天就到了。
去了一個城市,藍橋離下了郵輪,這個富人集中地。
廣東。
她想着來旅游,雙胞胎自然跟上。
說什麽請她教導他們,在她眼裏,他們持續我行我素。
去旅游景點買佛珠,昂貴的不合理的價格,還不知道是否開過光,就叫上千甚至上萬元。
她皺着眉頭,那些東西一看就是劣質品,哪怕她再喜歡也不會花這個冤枉錢。
結果藍決卻掏出信用卡:“老板,刷卡嗎?”
“刷,刷,刷!當然刷啊!”
老板速度也快,立即捧過卡,拿刷卡機一刷,結帳。
藍決将那串價值上元塊的翠綠佛珠挂到她脖子上。
藍橋離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