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賣文買米線的第五天
兩人的正月過的和臘月也沒什麽區別, 主要是過年期間兩人在本地都沒什麽親戚朋友要拜訪。鄭大爺馬大媽去兒女家了，陸恒陽回家了, 就連“萬能的穆容”也離開了本市, 所以章禦與紀涵過的很清閑。
初二的時候又下了一場大雪，拜此所賜, 整座城市再次化為了一片潔白世界。
紀涵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壞人”起床後, 一邊趴在陽臺的窗邊朝下張望，一邊宣言曰：“每當這個時候, 想到那些這個天還需要出門的人，再想想可以自由宅在家裏的自己, 就覺得幸福感倍增。”
章禦對這番話不發表任何意見, 只是用一張厚披肩将僅穿着厚家居服的某人裹住, 免得她樂極生悲。
紀涵就着他的動作放心地往後一靠，倚在那雖不算強壯卻格外可靠的胸膛之上，問他：“你堆過雪人嗎？打過雪仗沒？”這種事她從未做過, 所以有些好奇。
章禦“嗯”了聲，思緒飄遠, 那還是很小時候的事情，那時爺爺還在。他一個人堆了個很小的雪人，然後從爺爺的房裏偷拿了毛筆插在雪人身上, 裝作是它的手。然後就被爺爺抓住了，訓斥了他一頓後，爺爺帶着他一起堆了個很大的雪人。他清楚地記得爺爺弄了個大雪球給他，讓他從院子這頭滾到那頭, 再一路滾回來。他彎着腰一路滾着滾着，雪球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真好。”紀涵伸出手從窗外抓起一捧雪，在掌心用力地壓成一個小球，“像這樣的？”
“這樣的砸人太疼了。”他看着幾乎快被她按壓成冰塊的雪球，忍不住笑了，“應該像這樣。”他也抓住一捧雪，熟練地在手中揉成一個球，解釋說，“這樣的球在砸中人後，會‘啪’的一下散開，紛紛揚揚地落在臉上身上和地上，不會疼。”
“原來如此。”紀涵看着他的動作，頗有科研精神地又抓了一把雪學習着。
“等以後……”章禦原本想說什麽，又頓住了。
“什麽？”
“我是說……我爺爺在老家給我留了一套房子，以後有機會，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嗎？”
“好。”紀涵爽快地答應了。只要他說，不用以後，現在都可以。
“嗯。”雖然知道她不會拒絕自己，但得到肯定的答案還是讓章禦心情頗好，他手指動了動，将手中的雪球捏成了一只小雞仔的樣子，多年不做這種事，生疏了不少，不過最後到底還是成形了，“看。”
“好像！”紀涵驚喜地看了眼後，說了句“稍等”，然後就裹緊披肩跑屋裏去了，不一會兒跑回來朝他攤開手，手心正抓着兩顆綠豆以及兩小塊切成細條的橘子皮。
于是兩人通力合作地給小雞仔裝上眼睛和喙，看了好一會兒後，依依不舍地将它放在了窗臺外面。沒辦法，雖然太陽一出它就會化，但室內暖氣太足，放裏面會化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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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禦怕紀涵着涼，将窗戶重新關了起來。
紀涵趴在窗戶上盯着小雞看了半晌，不甘心地說：“不然我們把它放冰箱吧？”章大親手捏給她的第一只小雞，就這麽融化掉了怎麽想都太可惜了。
“……冰箱還裝着其他東西呢，放裏面太不方便了。”
“那我專門買個小點的冰箱放它？”紀涵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中摸出了手機，心想哪怕是春節，價出高點應該也會有人願意送貨上門……吧？
“別胡鬧。”章禦一臉黑線地按下自家腦洞大開的女朋友的手，“你要喜歡，我以後再給你做。”
“那也不是現在這個了。”紀涵撇嘴。
“……”
“好嘛，聽你的嘛。”紀涵側過頭擡起手勾了勾某人的下巴，挑眉笑道，“以後家裏的經濟大權歸你管，我的卡都交給你，每個月給我發零花錢就行。”
章禦聽了這話，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然後就看到她弓着身對着窗外的小雞一陣“咔嚓”猛拍，最後還拉着他來了張合影，嘟囔着要打印出來當傳家寶。
下雪對紀涵來說不是什麽壞事，但對丸子來說就是噩耗了。狗與貓不同，不可能一直生存在室內，小狗時期倒還好說，但丸子如今已經是條大狗了。所以章禦只要有空，每天都會帶它出去轉一轉。丸子雖然也會使用廁所，但似乎還是更喜歡在室外“放飛自我”。
因為不想下雪天帶它出去，所以丸子是足足在家憋了好幾天，好不容易等到初六，地上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天氣也不錯。
章禦就打算午後帶它出去轉一轉。
“我也去。”紀涵說道。
“終于舍得出門了？”章禦對此倒是有點驚訝，因為某人之前號稱要宅滿整個春假，也就是說，放假以來除了買手機那次，她基本就沒出去過。
“再不動感覺骨頭都要生鏽了。”紀涵擡起手伸了個懶腰。
“你長期在辦公室坐，的确該多運動運動。”
“年後我就弄張健身卡。”嗯，之前的“深夜狂奔之旅”讓紀涵深切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體力是有多渣，她怎麽可以戰五渣呢？她還肩負着推倒男神的重任呢！重任在肩，自然該越發努力。
章禦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背後一涼，他左右看了眼，發現室內也沒有能什麽進風的縫隙，所以果然是錯覺？
他提醒說：“外面有太陽，你要不要上防曬？”前兩天還聽她抱怨說夏天的時候防曬不到位，臉好像黑了一點。雖然他壓根沒看出來她哪裏黑了，分明那張臉怎麽看都跟上等瓷器似的。女人啊，有的時候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等我先去洗把臉。”紀涵将平板丢到一旁，跳下沙發。她在章禦面前算是徹底放棄治療了，剛開始還每天早上起來洗臉刷牙，到後面幹脆就只刷牙懶得洗臉了，頭發松垮垮地随便夾在腦後，有時候覺得眼睛累了還找出副據說能緩解眼睛疲勞的黑框眼鏡戴上。有時候她自己照鏡子都覺得是“形象全面崩塌”，也虧得他無論什麽時候看她都那麽……
咳，溫柔。
果然他看她的時候濾鏡也挺厚的吧？
美化度說不定已經突破百分之千了？
咳咳，這麽想想還真有點小得意呢~
快速搞定一切後，紀涵就牽着丸子跟在章禦身後一起出了門。這個點的太陽好，天氣正暖和，也沒風，所以兩人也就沒戴帽子圍巾。
電梯進去時無人，下到三樓時，有位牽着只秋田犬的年輕女性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沖章禦打招呼：“章先生，好巧，你今天也這個點遛狗啊？”
“是啊，挺巧的。”章禦禮貌地點了點頭。
“這位是？”秋田犬主人注意到了牽着狗繩的紀涵。
“我……”章禦側頭看向紀涵，只見她正意味深長地看着自己，他頓時心裏有些打鼓，連忙端正态度，“我女朋友，紀涵。這位是孫庭孫小姐，遛狗的時候碰到過幾次。”
“你好。”紀涵朝孫庭伸出手。
“你好。”孫庭同樣笑着伸出手。
在主人們生疏地打着招呼的時候，秋田犬和丸子倒是熟門熟路地湊到了一起，你頂頂我的腦袋我把你往旁邊擠一擠，喉嚨裏“咕嚕嚕”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麽。
本就是偶爾遇到，所以走出門口後，雙方便分道揚镳。
孫庭一邊把依依不舍地狗往另一邊拖，一邊回頭注視着那兩人的背影，口中喃喃低語：“紀涵？好耳熟啊。”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另一邊，紀涵牽着狗走在前面，章禦跟在她身邊，總覺得稍微有點不太自在。可他也沒做錯什麽事，這突如其來的心虛感是怎麽一回事呢？
他張了張口，正準備說點什麽，就見她突然停住腳步，側頭瞪自己：“你剛才介紹錯了。”
“……啊？”
“誰是你女朋友？”
“……”難道他就這樣被開除了？
“那時候我們是怎麽約定的？”紀涵雙手抱臂，一本正經地說道，“等你拿獎後結婚？那我應該是你的未婚妻吧？還是說等你拿獎後再交往？那咱們現在可還不是男女朋友。”
她看着章禦瞬間呆滞的模樣，頓時笑了：“開玩笑的，吓到了？”
“……”沒被吓到才叫怪事吧？她不知道自己故意不茍言笑的時候樣子是有多吓人。章禦松了口氣之餘，沒忍住多說了兩句，“我之前遛狗的時候在電梯裏與那位孫小姐遇到過幾次，沒一起遛……”
“不用解釋啦。”紀涵學着剛才的丸子，輕輕地往他身上一撞，手指習慣性地去勾他的衣袖，“這種事沒什麽好解釋的，我也不會為這個生氣。”既然他沒把這種小事告訴她，那就只能說明他覺得不值得刻意去說，她又何必在意。
反正她說過相信他，就一定會信。
“你與其考慮這個，倒不如考慮下咱們晚上吃什麽。哦，對了。”紀涵突然想起一件事，“雄鷹的新番是今晚播出吧？”
“對，今晚八點。”
“那可得關注下了。如果我到時候忘了，記得提醒我。”
“好。”
話雖如此，紀涵又怎麽會把這種事給忘記呢。
晚上吃完晚飯後，兩人一同收拾完殘局，随後略微在屋中轉了會圈（冬天出門散步太冷，也只能在屋內溜達溜達了），丸子無疑很喜歡這個飯後運動，時而亦步亦趨地跟在兩人身後，時而“搶跑”，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哪裏來的精力。紀涵就想，工作時經常聽到有人說“累的像狗一樣”，敢情這意思是“其實我不累”？
雖然平時基本不用電視，但紀涵的住處還是有電視的。之前她還幸災樂禍地圍觀那些因為住處沒電視所以沒法看首播的人呢，自己怎麽可能犯這種錯誤。
前幾天《只想做個安靜的美男子》的最新一集也播出了，片尾也如雄鷹所希望的那樣放出了“小廣告”，粉絲們反應還不錯，一邊為“美男子”的劇情哈哈哈哈哈，一邊紛紛表示很期待雄鷹的新作。
而眼瞧着播出在即，各個“山頭”有關于此的讨論也是愈演愈烈——
【還一個小時就能看到賤少女了，還真有點小激動呢（磨刀圖片）！】
《劍之少女》被愛開玩笑的網友們戲稱為“賤少女”，以此與“美男子”相對，號稱他們是“雄鷹雙璧”！
【住手！你想對那個少女做什麽？！】
【話說，你們注意到編劇名單沒，我找了他們以前的作品看，簡直不可描述……】
【等等，不可描述？難道是很污的內容？】
【哦，打錯字了，是無法描述。】
【……】
【……】
【欺騙感情者請主動退群！】
【以前不行不代表現在不行嘛，想想雄鷹之前的動畫，再想想“美男子”，也不排除突然開竅的可能嘛。】
【我比較好奇的是，雄鷹內部的編劇很多嗎？“美男子”的編劇沒有一個參與了“賤少女”的劇情工作。】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兩個團隊分開工作互不幹涉呗。】
【不，你們沒注意到嗎？“美男子”的主編劇唐若寒，以前沒參與過雄鷹的任何一部動畫，這是純新人？還是雄鷹從別的地方挖回來的？】
【沒聽說過這麽個人，應該和紀涵一樣是新人吧。】
【這麽說“美男子”就是兩個新人聯手一起打造出的奇跡咯？突然有點史詩般的壯美感呢。233】
【動畫出色絕大部分功勞應該在公司身上，這兩個新人應該是适逢其會吧。】
【只是适逢其會能分別當上導演和主編劇？你怕不是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好了，好了，別鬧了，繼續讨論不好嗎？】
……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帶節奏，類似于此的争論不時發生。但說實話，這種嘴炮打再多次也并無卵用，最終還是得看片子本身。
而這一次，很多觀衆覺得自己很幸運——
【哈哈哈哈！我回家啦！家裏有電視！媽媽從此再也不用擔心我沒動畫看了！】
【嗯，因為你因為不做作業直接被你媽打死了。】
【……滾蛋，我畢業很多年了好嗎？！】
【家裏有電視+1】
【加二！】
【雖然回家就要被逼婚有點虐，但有電視就不用苦哈哈地看着你們讨論然後第二天才能看到，也不用特意跑出去看，蠻好。】
【我倒是覺得在外面看挺爽的，之前和我一起包了個小餐廳看動畫的哥們現在都成朋友了，“美男子”播出的時候我們總一起去看。今晚還打算一起去首播。】
【羨慕，我也想去，然而我媽揚言我敢去就打斷我的狗腿。】
【233你可以問你媽，如果你是狗，她是什麽？】
【然後這哥們就被他媽做成狗肉火鍋了！】
【然後他粑粑說——吾兒即汝兒，必欲亨乃兒，幸分我一杯羹。】
【我來翻譯下他粑粑的話——狗肉好吃，我也要！】
【哈哈哈你們夠了，劉邦要和這哥們一起哭了好嗎？】
……
“這可真是夠熱鬧的。”紀涵靠到章禦的身上，示意他看自己手裏的平板。
“熱鬧不好嗎？”
“也沒什麽不好的。”紀涵聳了下肩，雖然被蹭熱度讓人稍微有那麽一點不爽，但已經默認了的事情再糾結也毫無意義。更別提他們目前名面上還是“一家人”，當然，從個人利益來看，比起一炮而紅，《劍之少女》撲街反而能讓紀涵得到更多好處。當然，她還不至于為此就私底下動什麽手腳，這種事她不屑去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時間差不多了。”
紀涵拿起遙控板，按下開關鍵。
章禦将一塊薄毯蓋在她盤起的腿上，順帶又拿了一小包堅果塞她手裏給她當小零嘴吃。
“想吃橘子。”
他于是又拿起一個橘子開始剝。
紀涵往嘴裏送了個堅果，又遞了一個到章禦嘴邊：“啊——”
章禦張口吃下，順帶撕下瓣橘子塞她嘴裏。
兩人配合默契間，時間也終于到了八點。
與《只想做個安靜的美男子》以及其他許多動畫一樣，《劍之少女》的第一集沒一開始就切入OP，而是直入正片。開頭就是一段“史詩級災難大片”，惡龍來襲，城池崩毀，遍地焦炭，民不聊生。平心而言，這段動畫的制作水平很不錯，可以說是傳說中的“經費爆炸系列”，但紀涵依舊有點蛋疼。她真不知道該說雄鷹是“有錢任性”還是“抓不住重點”，據她所知，這部動畫走的并非正劇向而是相對輕松的宅向後宮流路線。說實話，她不覺得把錢砸在這上面有什麽意義。
這麽說吧，錢要用在刀刃上。她優化人設、精美畫面是為了有看點有“撸”點，找有名的樂團來唱動畫歌曲是為了制造噱頭，雄鷹呢？制造這麽個氣勢恢宏實則與劇情大約沒啥關系的“背景動畫”，意義在哪裏？這要是之後的二十分鐘水準不行，八成又要成為“用心做CG，用腳做動畫”流派的新成員了。
事實證明，紀涵的預感是完全沒錯的。
這段“史詩災難片”，畫面過渡要一個祥和的村莊，先是俯瞰全景，然後畫面推進到一戶農家的院中，院中有兩人，分別是一看就知道是主角的幼時男主，一位是男主的爺爺——傳說中專業介紹背景加送新手村裝備的存在。
果然接下來是五分鐘的背景介紹。
大致介紹了開頭那段CG是個什麽情況，之後又發生了什麽，如今的世界局勢，以及男主未來大概要做些什麽。
再接着，魔獸來襲，全村團滅，爺爺更是為救男主而死。
就這樣，順着河流飄走的男主運氣很好地被一位貓族美少女救起，卻失去了全部記憶。
男主捂着頭說“我是誰？這裏是哪裏？”的時候，OP正式插入。
紀涵得承認，雄鷹在選曲方面也的确下了大功夫，歌挺好聽，也和主題還算契合，只是這依舊改變不了之前的十來分鐘讓人蛋疼的事實。這劇情推進也實在太慢了吧？這就像很多作者寫文一樣，很喜歡在前幾章就鋪開全部背景，恨不得借此告訴所有人“我設定地可用心了”，然而……讀者們還真就不喜歡看這個，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更寧願看連續三章的“為愛鼓掌”。
且這真有點把觀衆老爺們當傻子看的嫌疑，在後面展開難道他們就看不懂啦？
是，的确有以背景宏大、鋪設詳細而受歡迎的動畫，但問題是《劍之少女》走的又不是這個路線，一個宅系後宮番而已，要不要這麽“正”啊？
紀涵拿起手機，一個威信就發給了唐若寒——
【《劍之少女》看了沒？】
對方也很快給了她回複——
【在看呢！】
【感想如何？】
【開頭不太精彩呢。如果換成我的話，我，】
這裏應該是唐若寒還沒打完全部內容就手滑發了出來，紀涵耐心地等待了片刻，就見對方果然把後續內容發了過來——
【我肯定會設定為一開始男女主就相遇，然後女主不是劍嗎？她希望男主做自己的鞘，所以第一句臺詞就是——我可以進入你的身體嗎？】
【當然，其實我更想把女主也設定成女裝大佬啊，男主剛臉紅就見女主裙擺一撩露出比自己還那什麽什麽的什麽，哈哈哈哈哈哈！畫面一定很美！】
紀涵：“……”怎麽感覺這姑娘最近越來越污力滔滔了，肯定不是錯覺吧？
不過不管唐若寒的話是有多沒節操，有一點是肯定沒說錯的，《劍之少女》的第一集節奏太慢啦，一部只有十二三集的動畫，每一分鐘都很珍貴，前期這麽拖劇情，後期肯定會多少受到影響。這是導演的鍋，節奏沒把控好。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部片上導演的話語權也未必有多大，畢竟要受到熊總和鷹總的掣制。
她沒再搭理唐若寒，因為片頭曲結束了。
接下來的劇情也很平，男主跟随在貓耳娘的身後了解了下目前所在的村莊，然後跟着她一起去了村中的“聖湖”。就在兩人到達聖湖旁時，貓耳娘因為臨時有事被人叫走了，徒留男主一人在原地。
恰在此時，他感覺好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與此同時，沉睡在湖底的少女睜開了雙眸，露出了一雙霜白的眼眸。
從這裏開始，到男主投身入水中，女主張開雙手擁抱他并且簽訂契約的畫面都很美，絕對在水準之上。
到此，第一集正式結束，沒有片尾曲。當然，這也不是什麽大問題，第一集和最後一集出現這種情況都實屬正常。
“你覺得如何？”章禦問紀涵。
紀涵想了想，覺得大過年的毒舌好像不太好，而且她都已經有男朋友的人了，還是積點德以求早日一睡男神。故而頗為委婉地回答說：“很用心。”
可惜就是沒用對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