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chapter 39
與此同時，NICO和小蜻蜓前後腳朝公司大樓走着。
小蜻蜓遠遠看到了NICO，一路小跑跟上他，開朗地打了個招呼：“老大。”
NICO回頭，第一句話就是：“你完了，你遲到了。”
小蜻蜓看了眼時間，是有點緊張，但不至于遲到。
她否認道：“哪裏會。”
NICO：“只剩兩分鐘了。”
小蜻蜓：“那你不是也遲到了。”
NICO堂而皇之地說：“我不會，我腿長。”
小蜻蜓：“……”
成功氣到小蜻蜓，NICO哈哈大笑。
小蜻蜓翻了個白眼，吐槽：“非常幼稚。”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之後的一分鐘，小蜻蜓還是默默開啓了競走模式，因為不這樣，真的會遲到也說不定。
成功在八點五十九分五十五秒打上卡以後，小蜻蜓終于松了一口氣。
NICO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對了，我的舞伴怎麽樣了？”
小蜻蜓：“給你選了兩個最漂亮的了。”
NICO：“誰？”
小蜻蜓：“夏利和研發部的一個妹紙，你不認識，但反正是漂亮的啦。”
NICO：“開玩笑，怎麽可能會有我不認識的漂亮妹紙。”
小蜻蜓：“……”
NICO貧嘴完，才反應過來。
“等下。”NICO張大眼，一臉驚奇地看着小蜻蜓：“你剛剛說，夏利？”
小蜻蜓：“嗯。”
NICO：“她沒有跟徐研之？”
小蜻蜓：“沒有啊，我們是猜拳決定的，夏利跟你一起。”
NICO等了一會，“噗噗噗，噗呲”笑了出來。
“所以。”NICO一邊笑得停不下來，一邊說：“徐研之既要演鋼管，又要看夏利跟我跳舞？”
小蜻蜓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着眼淚都快笑出來的NICO，完全不知道笑點在哪。
NICO兀自笑得面部扭曲，肚子一抽一抽。
也太好笑了吧！
NICO迫不及待問小蜻蜓：“你們下一次排練是什麽時候？”
小蜻蜓：“就今晚。”
NICO笑眯了眼，說：“到時候叫我，我也去。”
……
當天晚上，徐研之非常有默契地，也出現在排練現場。
他深刻地認識到，不親自把控一下是不行的。
結果就和NICO碰面了。
NICO笑嘻嘻地和徐研之打招呼：“嘿，鋼管，這麽巧。”
徐研之看NICO一臉賤兮兮的樣子，發自肺腑問：“你是怎麽順利長大的？”
NICO沒明白：“什麽意思？”
徐研之：“就沒有人揍過你嗎？”
NICO馬上遠離徐研之，站得遠遠地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因為動手動不過徐研之。
……
今天因為兩位領導在，大家都有點放不開。
不過相對的，紀律是從來沒有過的好。
巧椿忙組織：“正好我們也排的差不多了，兩位領導要先看一遍，還是直接加入一起排呢？”
NICO和徐研之異口同聲：“先看一遍。”
巧椿：“也好，大家先排一遍，我跟您們說一下，然後第二遍再加入，可以嗎？”
NICO點點頭，徐研之沒什麽表情。
巧椿走到電腦旁，對着演出的小夥伴們說：“我們先排一遍，等會NICO總和徐總會加入。”
大家：“……”
尤其是夏利：“……”
她怯怯地站在鋼管旁想，徐研之就這麽看着嗎？
好尴尬呀。
徐研之還不看別人，就盯着夏利看。
夏利真的無比後悔找徐研之來演鋼管。
不幸中的萬幸，她不是對着徐研之跳。
巧椿打開音樂播放器，點擊播放，然後走到NICO和徐研之旁邊。
男生們一個個走出來開始演唱。
女生們則對着鋼管開始舞蹈。
動作真的有點性感。
不止夏利，其他人也都臉紅了。
原來自己排的時候，和面前有人在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夏利一邊做動作，一邊發懵地想。
為什麽……有一種……好羞恥的感覺。
……
大家一邊在做自己該做的，巧椿一邊講解。
“NICO總，您到時候站在左邊演那根鋼管，就站着就好。”
NICO：“只能站着嗎？我不能有自己的戲份嗎？”
巧椿：“……如果您想做一些表情動作，也是可以的。”
NICO也就是嘴賤問問：“好的。”
巧椿瞄了徐研之一眼，說：“徐總，您到時候站右邊。”
右邊沒有夏利。
随着舞蹈動作越來越熱辣，徐研之的臉越來越綠。
NICO一直抿着嘴角偷看徐研之的表情，心裏已經笑得滿地打滾了。
整個節目五分鐘的時間，論精彩還是相當精彩的。
音樂結束以後，夏利簡直想找個地縫鑽起來。
徐研之幹嘛一直看着她啦！
巧椿看着NICO和徐研之，問：“兩位領導有什麽指點嗎？”
NICO點頭鼓掌：“很好很好。”
徐研之擰着眉頭，以他為中心，方圓幾厘米都是寒氣。
巧椿：“……”
徐研之：“我想跟NICO換個站位。”
NICO明知故問：“為什麽？”
徐研之：“……”
巧椿倒是無所謂，詢問NICO：“可以嗎？”
NICO搖頭：“不行不行。”
徐研之威脅地看了NICO一眼。
NICO讓步：“說說理由。”
徐研之：“右邊的我都不熟，不自在。”
NICO：“你就是根鋼管，不需要跟舞蹈演員熟。”
徐研之：“……”
NICO微笑引導：“還有沒有別的什麽理由呀？”
徐研之：“……”
NICO：“沒有的話，我們要加入排練了哦。”
徐研之無可奈何，黑着臉說：“因為我想跟夏利一起，這樣你滿意了嗎？”
NICO咧嘴：“哦~這樣啊~”
徐研之：“……”
NICO：“那我是沒問題啦，要問問女生們的意思吧？”
徐研之：“……”
NICO笑着看着四個女生，問：“妹紙們，徐總想跟我換個位置，你們ok嗎？”
女生們都愣了愣，一時反應不過來。
氣氛一度有些尴尬。
許久都不見人出聲，NICO可惜地說：“她們好像不是很願意啊。”
徐研之：“………………”
巧椿忙解圍：“不如先排一次吧？如果有什麽問題，我們再商量看看怎麽調整，好嗎？”
徐研之看大家都有些拘謹和害怕，只好先照着做了。
全體人員都往前走了幾步，大家把真的鋼管抛在腦後，開始對着NICO和徐研之跳。
徐研之只是站在那兒，小蜻蜓和研發部的另一個女生就心生退意，想回家找媽媽了。
NICO這邊的氣氛倒是還好，雖然有些尴尬，但至少不恐怖啊。
……
巧椿繼續擔任音控管理，看大家都準備好以後，按下播放鍵。
男生們再一次準确地進入音樂。
女生們就慘不忍睹了。
首先，徐研之這邊，兩位女生連碰都不敢碰徐研之一下。
更不要說對着他做那些大幅度的扭動動作了。
其次，不知道是受徐研之什麽氣場影響，只是站在他身旁，兩位女生就大腦空白。
小蜻蜓畢竟跟徐研之還有接觸幾次，影響還好。另一個女生完全不能自己，跳到後面直接放棄了，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傻愣。
站在巧椿的角度看，畫面簡直慘不忍睹。
一遍排練結束以後，巧椿及時問：“NICO總和徐總要不要換下試試？”
NICO：“不用吧？我們這邊很順利。”
他們那邊确實挺順利的。
徐研之：“……”
徐研之組上的那名女生才叫欲哭無淚。
巧椿：“那……再來一遍？”
巧椿特地看了一眼徐研之組上的兩位女生，給了她們特別關愛與鼓勵的眼神。
受苦了！
……
再一次的結果，跟上一次并沒有什麽區別。
徐研之組上的女生已經快自閉了。
第二遍排練結束以後，那位女生再也受不了，悄悄跑到夏利身旁，把她拉到一邊，求助地說：“夏利~我能不能跟你換一下？”
夏利：“怎麽了？”
女生：“徐總真的好可怕，我站在他身旁，什麽動作都想不起來，想起來的也都不敢做……”
夏利：“……”
女生扁着嘴，搓着手，可憐巴巴道：“你跟他是一個部門的，怎麽也會好一點吧？”
夏利也扁嘴：“并沒有啊……”
女生：“拜托~”
夏利為難地偷看了徐研之一眼：“那先換着試一遍，可以嗎？”
女生馬上如獲新生：“謝謝！”
然後女生跑到巧椿身旁，跟她說明了一下情況，巧椿點頭：“夏利同意就行。”
女生開心地站到NICO身旁，夏利在原地頓了頓，艱難地走向徐研之。
NICO回頭看夏利：“咦？怎麽回事？”
剛換過去的那名女生悄悄告訴NICO：“我跟夏利換了下，徐總看起來好兇，我真的跳不來。”
NICO：“……”
猶豫地走到徐研之身旁以後，夏利用傻笑來掩飾尴尬，迎着徐研之的目光，解釋：“我們換着試一試。”
徐研之雖然還沒面無表情不作聲，但整張臉明顯緩和許多。
他回頭看着前方，嘴角輕輕勾了勾。
這才對嘛。
巧椿等大家準備好了，再一次按下播放鍵。
剛剛換過去的那名女生，一遠離徐研之，整個人馬上不一樣，一瞬間生龍活虎了起來。
夏利硬着頭皮搭上徐研之的肩膀，繞着他轉了一圈，然後用背貼着他，慢慢蹲下……
才幾個動作而已，夏利整個腦袋都紅了，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全身酥麻。
對着NICO跳的時候，她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慢慢起身以後，夏利又繞着徐研之轉了一圈，然後頓了頓，用腳勾住徐研之的腿……
徐研之僵直着身體，不自然地咽了口口水，耳根子通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