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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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歧言是拒絕去x想這種可能性的——雖然陸修謹以前就曾經多次并且積極地騷擾過他,但他更願意把那歸結于鬧着玩而不是真的對他有什麽癡情。
所以這場一看就不懷好意的鴻門宴,他也只是把它當作陸修謹的幼稚捉弄,他更多地以為陸修謹是要暴打他一頓之類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人多他打不過,他還特意中途把陸修謹叫去廁所想單挑——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之後他反而松了一口氣,這陸修謹這種低劣行徑明擺着是要收拾他嘛。
但是當另外一種微妙的感覺在腹中流竄、陸修謹又扒了他的半邊衣服在他身上瞎蹭的時候,他才終于意識到,他最不希望的那個結局來了。
這貨擺明了想對他不軌啊!
陸修謹強行拖着他到一件酒店房間的路程中,他心裏有些微妙的震驚——這陸修謹竟然這麽執着?是因為他本來就男女不忌嘛?還是說他其實只是想把他暴打一頓只不過腦子抽筋了先扒光衣服蹭一蹭?
後者的可能性在看到房間內的陳設的時候推翻了——怎麽看怎麽像情趣房間,這迷離的燈光和花哨的布景以及各種疑似角色扮演的玲琅滿目的道具,怎麽看怎麽不和諧吧?
趙歧言越過陸修謹肩頭觀賞着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的情趣房間,心想這審美也太有問題了,醜得他閉上眼不想再看。
陸修謹還不知道趙歧言正在嫌棄他精心布置的房間,他正在歇氣。從廁所到房間不過短短幾十米的路程,但他還是累的得夠嗆,趙歧言雖然瘦但他個子高而且有肌肉,對陸修謹這種常年不鍛煉的富二代來說抱着很吃力的。
他扶着趙歧言坐到床沿上,自己先喝了口水,然後從床頭抽屜裏拿了一副手铐出來打算把趙歧言拷床頭,沒想到搞了半天都沒弄清楚扣環怎麽打開。
“就是那兒,朝下使勁兒按。”
“哦,這裏啊。”
陸修謹興奮地打開了手铐,然後大驚失色:“趙歧言!”
“嗯?”趙歧言用鼻音嗯了一聲。
他後傾坐在床上,兩只手後抵着床面撐着上半身,滿面桃紅,眼睛卻依舊黑亮如墨。
陸修謹心一狠,咬咬牙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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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不會放過你的!”
趙歧言猛地被撲只懵了一瞬,下意識就把陸修謹掀開了,壓着他冷聲問:“我招你惹你了你不放過我?”
被壓制在身下的陸修謹兩眼赤紅,吼道:“你他媽怎麽沒招我沒惹我呀!”
趁着趙歧言驚訝的空檔,他夾住趙歧言的腰一個翻身,壓制住了趙歧言,成功地把手铐铐在了他手腕上。
趙歧言掃了一眼手腕上的銀色,陸修謹有些得意:“怎麽樣……”
“白癡。”趙歧言在把另一邊扣在了他手腕上之後說。
“趙歧言!”
“別那麽大聲,”趙歧言嫌棄地撇過臉,“跟你說多少次了?”
“呵,行吧,你要還是這幅态度我可不客氣了。”
“你覺得你現在對我很客氣嗎?你還能怎麽個不客氣法?”
“你!”
陸修謹怨念地瞪了一眼趙歧言,兩手分別抓住他的兩只手,俯下身,不顧章法地吻他的脖子,舔他的鎖骨。
趙歧言身上的那件大衣早就被扔在了地上,身上的制服被陸修謹暴力拆遷,扣子崩了一串,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膚來。
陸修謹用舌尖順着鎖骨往下,舌尖經過的肌膚都粘連上了透明的水跡,他在胸肉的地方惡意咬了一口,看着發紅的咬痕喃喃自語道:“沒想到這麽平啊…… ”
趙歧言被這一連串的變故整懵了——他沒經歷過到這一步的性騷擾,一般有人敢摸他他就采取行動了,所以這可以說是他的初體驗,他被陸修謹親得頭皮發麻,心下不知覺得就湧起一股無名怒火來。
他冷笑道:“你再摸摸下面呢,保證不平。”
陸修謹被他這句“摸摸下面”震得是眼冒金星、天旋地轉、頭昏腦悶、耳鳴目眩、神志不清。
所有熱血一起往腦子裏湧,白淨的面皮都變了個顏色。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壺開水,而趙歧言偏偏還要往他下面再添一把柴。
“這可是…… ”他結結巴巴道,話還沒說完,他和趙歧言的位置就倒了個轉。
趙歧言手勁兒大得驚人,陸修謹懷疑自己手骨都會被捏碎。
趙歧言拱起腰跨坐在陸修謹小腹上,問:“現在感覺還平嘛?”
陸修謹臉色一變:“不、不平…… ”
他內心波濤洶湧——怎麽不僅不平還很凸出?!
那些剛剛還奔湧的熱血在剎那間消失殆盡,他的臉由通紅變得慘白。
他聲音嘶啞,帶着一點難以置信:“你他媽是男的啊?”
趙歧言怒極反笑:“啊,是啊,你他媽現在才知道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趙:你瞎?
小陸:我被愛情蒙蔽了雙眼。
小趙:要點臉不?
小陸:?……?好吧其實是被你的臉懵逼了。
小趙:不,是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