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 第32章 31、我愛你
◇ 第32章 31、我愛你
岑諧在聽到他那聲“開門”時就把自己埋到了被子裏,整個人像個豆沙包一樣,死死封住不肯漏餡。
應逐回神,坐過去在床邊坐下,試圖拉開被子把藏在裏面的岑諧挖出來:“你……出來。”
岑諧不出來,泥鳅似的往更深處鑽。他覺得fq期的自己就像一顆臭氣彈,被子掀開,信息素味道肯定更濃了。
應逐肯定會更讨厭他的。
應逐只好加大力度,更用力地扯被子:“岑諧,你先出來。”
fq的omega犯人渾身無力,抵不過監獄長的手勁兒,最終還是被掀了被子。
岑諧立刻用手捂住腺體,緊張地看着應逐,吸了吸鼻子問:“你來幹什麽?”
應逐松開手,從兜裏掏出注射器:“我給你拿了強效抑制劑過來。”
岑諧趁機又往下縮了縮:“不能用抑制劑。”
應逐疑惑:“為什麽?”
岑諧縮得只剩半張臉在外面,聲音悶悶的:“标記清洗手術後半年內不能用抑制劑,醫生說的。”
說着說着又往下縮,整個人像入水一樣,再次沒頂了。
應逐又去扯他的被子,哄他:“你先出來,這樣悶着不難受嗎?”
當然難受,快難受死了。
一時間,滔天的委屈感居然把fq期的本能都壓住了,岑諧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覺得應逐好壞,對他一點都不好。不僅讓他一個人獨自fq,還故意把他救命的信息素打破,剛才還要他去找別人。
他一哭,應逐連忙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然後又低聲問:“這就是你信息素的味道?”
岑諧停止了哭泣,生怕應逐嫌棄他,表情慌張地冒出頭來解釋:“平時沒有這麽濃的,fq期的時候才這樣。”
說完又縮了回去。
岑諧的信息素是石楠花,這點應逐是真的沒想到。不過話說回來,攤上這種信息素,岑諧真的夠倒黴的。
這個味道其實還好,但是就怕乍一聞,就是隐隐約約、若有似無的時候,乍一聞很容易讓人想歪,錯認成某種上不了臺面的液體。
上次岑諧fq期結束後應逐去找他,就是被那個快消散的味道誤導了。所以岑諧問他喜不喜歡這個味道的時候,他還以為岑諧在挑釁。
但是現在就能聞出來了,肯定不能是jy,那得多少jy才能有這個濃度啊,108個壯漢精盡人亡的濃度啊。
應逐反應過來,所以那天飯店的omega服務員估計也是跟自己一樣被誤導了。
可是那個叫程天亮的alpha又是怎麽回事?
岑諧還在被子裏自顧自地哭,哭得像一只開水壺。
應逐拍着被子:“別哭了,先出來好不好?”
好不容易把人哄出來了,他問:“程天亮給你送的什麽東西?”
岑諧沒意識到監獄長的問話有問題,都知道程天亮的名字了,怎麽會不知道盒子裏是什麽。13313號囚犯傻乎乎的,老實交代:“alph息素,我不能用抑制劑,但能用信息素安撫。”
監獄長又問:“程天亮的信息素嗎?”
囚犯聲音囔囔的:“不是,他是我小舅,他的信息素對我沒用。”
小舅?那就是近親。
應逐怔怔地看着岑諧,心裏的凍土松動了,慢慢琢磨過來一些事。
他連同被子一起把岑諧抱在懷裏,說:“信息素被我打破了,那你看看,想要我怎麽賠償你”
監獄長這麽說,明顯是在給13313號囚犯敲詐自己的機會。
然而囚犯傻乎乎地看着他,很大度地說:“那你,再賠我一些alph息素吧。”
應逐:“……”
他氣得簡直想磨牙,磨尖了咬這人一口。
監獄長語氣冰冷:“沒有alpha,也沒有alph息素,只有一個很厲害的S級omega,你要不要?”
重點,很厲害的。
岑諧愣住了,眨了眨眼,沒懂他的意思,或許是沒敢往那方面想,畢竟應逐對他那麽壞。
監獄長幹脆把話說得更明白:“你要我嗎?陪你過fq期。”
13313號囚犯睜大雙眼,又癟了癟嘴,很委屈:“可是我很……不好聞。”
他本來想說很臭的,可是自尊心還是讓他換了個詞兒。
監獄長鼻子嗅了嗅,說:“我覺得不難聞,真的。”
撒謊,明明之前表現的很嫌棄。
岑諧茫然地看着應逐,以他現在fq期的智商根本想不通應逐的轉變從何而來。
應逐又把他抱緊了一點,問:“你在生我的氣嗎?”
岑諧瞬間就不行了,就像受了委屈被主人踹到一邊的小狗,獨自萎靡不振了許久,突然重獲主人的垂愛,于是委屈得更厲害了,哭着數落他的罪行:“你怎麽那麽壞?你是不是故意把信息素打破的?你之前還拿針紮我。”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麽對你。”應逐倒着歉,再次抱住他。
然後岑諧就不動了。
于是應逐就知道了,岑諧只是在鬧小脾氣,并不是真的抗拒自己。而且因為岑諧的小脾氣實在太小,所以這番推拒中自己好像莫名就贏了。
他抱着岑諧,試探地叫了聲:“寶寶。”
岑諧還是沒動靜,不掙紮,身上軟趴趴地一動不動。他臉上已經紅了,心裏也在抱怨,什麽寶寶。
這個人亂喊什麽?不像話,到底是誰fq啊?
應逐不擅長這種事,遲疑地又叫了一聲:“寶寶。”
這次岑諧回應了,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語氣傲慢,還有點刻意做出來的不耐煩。
應逐心裏有底了,繼續哄他:“你把頭擡起來,別悶着。”
岑諧發完了自己的勃然小怒,慢慢擡起頭,把自己從稀薄的氧氣中解放出來。他鼻尖紅紅的,剛一擡頭就被應逐親了一下。他愣了愣,也湊過去親了應逐一下。
應逐又回親了他一下。
兩人笨笨地調着情。
來回親了兩下後,應逐說:“先別動,我幫你腺體鎖取下來。”
腺體鎖只能抑制異能,卻無法抑制fq期,不然也算omega的福音了。
應逐取下腺體鎖,發現他後頸的腺體都被磨得發紅了,很心疼地揉了揉。
腺體鎖被去掉,讓岑諧确認了應逐不是在戲弄自己,于是他終于想起來要繼續fq了。
他松開被窩,像一朵饑餓的食人花,着急地把應逐拽進來,又把被子合上,和他抱在一起逐漸吻得難舍難分。
岑諧一直擺着腰在應逐身上蹭,不得要領的,逐漸急躁起來,催促:“你快點X我。”
監獄長開始扒囚犯的衣服,畢竟監獄長也是第一次在囚房幹囚犯,心裏莫名有些羞恥。
而他慢吞吞的動作讓囚犯又委屈了起來,說:“你快點呀。”
厄舍的囚服是會回收後消毒再用的,長期被消毒水浸泡後布料并不結實,應逐被他催促着,一着急居然把囚服都撕破了,還真有點監獄長強迫囚犯的意思。
岑諧整個人就像剝了殼的溫泉雞蛋一樣,嫩滑又滾燙地從囚服中解脫出來,白白嫩嫩地在他手裏輾轉扭動。
哼唧了幾聲後,岑諧突然推開他,說:“你給我找點阻隔貼好不好?我貼上。”
他還是擔心應逐讨厭他的味道,要是他中途受不了這個味道把自己丢下跑掉怎麽辦?
應逐蹙眉:“不貼那玩意兒。”
fq期腺體敏感滾燙,再貼上不透氣的阻隔貼,很容易悶得皮膚紅腫起疹子,嚴重了還會發炎潰爛。
岑諧眼睛紅紅的:“你不讨厭我的味道嗎?”
應逐:“不讨厭。”
說完又吻上岑諧的嘴,他的手順勢而下,來到山丘之間的峽谷中,那裏早就已經洪水泛濫成災,他有些驚訝地啊了一聲。
岑諧聽見了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身體的渴求讓他控制不住把腿敞得更開,嘴裏發出催促的哼哼聲。
聽到他求歡的聲音,應逐心裏滾燙,把手指探了進去,瞬間被熱烈又讨好地絞住了。他剛弄了兩下,岑諧就舒服地叫了起來。
......
岑諧下意識地向上弓起腰,眼神渙散地叫出了聲。
“啊啊啊啊啊!!!”
腦海中開了連綿不斷的白光,如煙花綻放般頻閃。
僅僅只是這樣,就讓他髙謿了。
岑諧眼神因過度愉悅而有些茫然,他近乎癡迷地看着應逐,擡起酸軟的腰親上他的嘴唇,舌頭貪得無厭地探進去,恬不知恥地篡奪應逐的呼吸。
應逐一邊熱烈地回應,一邊在心裏想,還好岑諧的舌系帶斷過,否則現在也不能這麽靈活地接吻。
……
重點監區的囚房內,監獄長和犯人滾在了一張床上。囚房的單人床很狹窄,但是沒關系,反正他們不需要并肩平躺,本來就是一個壓一個。
從早上到黃昏,岑諧幾次死去又活過來,在欲望的海洋中起伏掙紮,一直處于神志不清的狀态。腦海中只剩下一件事,就是要霸占應逐。
他用他的一切勾引這個人,不知疲憊地向他索取,又貪得無厭地将他接納。血液歡騰地流竄,帶着咕嚕咕嚕的欲力。
岑諧在他身下愉悅得幾乎要升天,媚聲隆隆。
哀泣複尖叫,抽搐複戰栗。
監獄長抛下工作,在囚房和囚犯厮混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都黑透了,岑諧才逐漸平靜下來,手還緊緊抓着應逐不放,兩人抱得那麽緊。
應逐能感受到岑諧一小暈一小暈的呼吸,軟蓬蓬的,像一朵朵小雲落在他的耳邊。
随着餘韻時的劇烈喘息,信息素也更加濃郁地在狹小的囚房擴散。
每個人fq期的表現不一樣,這很難講。但總體來說是智商下降,思維退化,黏人失智,不可理喻,心思還特別敏銳。
總之,岑諧的情緒波動得莫名其妙,簡直毫無邏輯可言。
他聞到自己的信息素,突然又鬧起了別扭,哭起來:“你不喜歡我的味道,你不許聞。”
應逐撐着手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失笑:“那我怎麽呼吸呢?”
岑諧嗷一嗓子哭得更大聲了,自認為很伶俐地抓住了應逐的漏洞:“你真的不喜歡我的味道,你都不否認。”
應逐低頭親掉他臉上的小珍珠,發誓:“我沒有不喜歡,真的。”
岑諧吸了吸鼻子:“真的哦?”
他心裏充滿不安全感,不相信應逐會真的喜歡自己的信息素。
應逐:“真的。”
岑諧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覺得我聞起來渾身都是jy味嗎?我像不像一根大幾把?”
應逐:“……”
有這麽說自己的嗎?
岑諧還可憐兮兮地看着他,忐忑地等他的回答。
應逐嘆了口氣,捋了捋他額前的頭發,親了親他的額頭:“我喜歡你的信息素。”
岑諧淚汪汪的:“真的哦?我不信。”
應逐:“真的,我覺得你香香的,是個香寶寶。”
岑諧臉紅了。
fq期的第一個白天就是在這種不安的追問和肯定的回饋中度過的,岑諧幾乎隔一會兒就要找應逐确認一次,是不是真的不讨厭他的味道,應逐則每次都耐心十足地向他保證自己很喜歡。
後來看他還是不安,應逐幹脆用手指蘸了他腹部殘留的粘液,用舌頭舔指尖,吃給他看。
意思是我連你這個都吃了,信息素又算什麽。
明明在fq期的是岑諧,可他看到應逐用舌頭吃指尖的樣子,心裏冒出來的念頭卻是,想X死他。
……
囚房的條件太差,洗澡也不方便。囚服破了不能穿,應逐用毯子裹住昏昏欲睡的岑諧,說:“摟着我的脖子,摟緊。”
岑諧很聽話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牢牢勾着他的脖子。
應逐抄起他的膝窩,單手将人抱了起來,走到門口命令道:“開門。”
智能語音系統識別後,将沉重的牢門打開。
應逐抱着岑諧離開了牢房。
這會兒還沒有熄燈,路過其他牢房的時候,有好奇的omega偷偷地透過門上的小孔往外看。
應逐停下,擡手把垂着的毯子角拉了拉,蓋住岑諧潮紅的臉,不給別人看。
omega也不能看。
應逐抱着岑諧穿過監區無人的走廊,他的休息室在頂樓,要乘電梯上去。還沒進電梯,岑諧就在應逐懷裏直接睡了過去,也不問應逐要把他帶到哪裏。
第二天清晨,岑諧從黑甜的睡眠中脫身,發現自己不在那間狹小的囚房,而是在一件裝修極優雅的卧室,空氣裏還有清新淡雅的檸檬香。
“醒了?”
岑諧坐起來,朝着發聲的方向看去。
應逐坐在窗邊,穿着一身白色亞麻西服,優雅的頭發被窗外的晨風吹得略微有點亂。金絲眼鏡随着他擡頭閃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淡泊無求,卻又昂貴得驚人。
他合上手裏的報紙,放下翹着的二郎腿,拿起旁邊小桌上的蛋糕朝床上的岑諧走去,說:“餓了嗎?”
岑諧怔怔地看着他,回憶起在囚房裏發生的事,一覺醒來又不敢相信了,怔怔地問:“我是在做夢嗎?”
不然為什麽應逐突然又對他好了?
應逐用勺子挖起一塊蛋糕喂到他嘴邊:“甜就不是做夢。”
岑諧張開嘴含住勺子,鮮甜的動物奶油特有的味道在口中彌漫,他咽下,問:“我為什麽不在囚房了?”
應逐低頭又挖下一塊蛋糕:“舍不得把你放在那。”
這人打起直球來真讓人受不了,岑諧看了他一會兒,問:“這樣合規矩嗎?”
應逐嗯了一聲讓他放心,把蛋糕送他嘴邊,喂他吃下,說:“在厄舍,我就是規矩。”
說完,他擡起手擦掉岑諧嘴角蹭到的一點奶油,問:“好吃嗎?”
岑諧點了點頭,吃了這麽久黑面包和甜菜湯,他現在吃什麽都好吃。
fq期還沒結束,随着因睡眠恢複的體力,岑諧的情謿也再次翻湧起來。他一邊接受投喂,一邊不老實地用腳蹭應逐的腿。
他一邊蹭應逐的腿,又一邊在心裏甜滋滋地想,這是他的omega,他“的”omega。
努力克制自己吃完蛋糕,岑諧又去吃應逐的嘴。
應逐衣着整齊地被他拽到床上,忙亂間只來得及把手裏的小碟子放到床頭櫃上。
應逐看重床品的品質,整張大床柔軟的像朵雲,比囚房狹窄的單人床更适合折騰。岑諧像一只急切的小獸索吻,唇齒間都是奶油香甜的味道。
應逐也熱切地回應着自己fq的愛人,因為同為omega的他們對彼此身體結構的了解,而顯得十分契合。
應逐知道岑諧想要什麽樣的速度和頻率,知道他在被X的時候喜歡自己摸哪裏。
知道他哪裏最敏感,喜歡多重的力度。
又折騰到中午,應逐叫人送了午飯上來,喂岑諧吃完,兩人摟在一起躺床上休息。
中間應逐接了個電話,他走到陽臺去接了,回來的時候看到岑諧又眼淚汪汪的,于是連忙問:“又怎麽了?”
岑諧:“誰給你打電話啊?為什麽要背着我接啊?是那個跟你相親的alpha啊?”
相親?
“那天你看到我了?”應逐驚訝,然後就說:“我不是相親,那天不是......”
他把那天的實情跟岑諧解釋了一下,說:“我是被騙過去的,根本沒有把那頓飯定義為相親,最後單都是我買的。”
岑諧似乎是相信了他,沒再說什麽了。
應逐見狀,在他身邊躺下,用額頭抵着他的額頭,蹭了蹭鼻尖,一種非常原始的讨好行為。
然後說:“不相親,不要alpha,要你,喜歡你。”
這是上次他的fq期時說過的話。
岑諧眼眶逐漸發燙,他還以為應逐都忘了。他用嘴去追逐應逐的嘴唇,說:“那我就不一樣了,應逐,我愛你。”
我愛你。
應逐:“我喜歡你,也愛你。”
好像這是什麽比賽,比誰能拿出更多的愛。
兩人膩歪了在來一起,孩子似的。
應逐看着岑諧,擡手摸了摸他的臉,心裏有種滿足感,這是他的omega。
這種感覺可真美妙。
由于社會因素和約定俗成的印象,在傳統的AO戀中,即使是S級的omega也不會讓人覺得他“擁有”這個alpha,別人只會覺得他“屬于”這個alpha。
哪怕這個omega的財富、身份、地位、智力都高于alpha,也依然會讓人覺得他是附庸者。
可是omega和omega就不一樣了,他們平等且獨立,誰也不遮掩誰的光芒。
岑諧是他的omega,同時他也是岑諧的omega。他們擁有對方、屬于對方的同時又是自己。
過了一會兒,應逐又起身要下床。岑諧拉着他的手不放,問:“你幹什麽去呀?”
應逐:“我去上廁所。”
岑諧糾結了一下,說:“那你去吧。”
然後又問:“去了還回來嗎?”
再問:“回來了還愛我嗎?”
應逐:“......”
以前他還因為自己fq期的表現覺得難為情,現在他覺得跟岑諧的粘人程度比起來,自己fq的時候都可以算得上端莊了。
接下來的兩天,兩人幾乎時刻都粘在一起,心裏的甜蜜幸福滿足幾乎要将胸腔撐爆。
應逐心想,誰說omega的fq期多餘了?
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又擋不住感情升溫的速度,既要面對現實的感情發展,還要應對記憶卡的回溯。
這麽錯綜複雜的感情,如信息爆炸般出現在他們之間。如果不是fq期,他們恐怕都不敢這麽坦率無畏地表達自己的感情。
應逐第一次覺得fq期可太棒了。
又過了兩天,岑諧的fq期終于結束了,這天早上醒來時,他窩在柔軟潔淨的床褥上,整個人都沐浴在懶洋洋的滿足感中。
應逐靠坐在床頭被他拉着一只手,只能單手在筆記本上打字。
“應逐......”岑諧用臉蛋蹭了蹭應逐的手。
“嗯?”應逐把筆記本拿開放到床頭櫃,回身躺下來抱着他,看他眼神就知道fq期過去了,問:“醒了?餓了沒有?”
岑諧fq期剛過,還是很想撒嬌,聲音拉得長長的:“不餓......”
應逐又問他渴不渴冷不冷熱不熱,全部都問了一遍,他正了正神色,開始言歸正傳:“說說吧,你為什麽要進厄舍?”
【作者有話說】
要多多的留言、海星。
鹿鹿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