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88章
伏黑惠的目光在黑色的保時捷356A的車牌上停留, 那串車牌號被伏黑惠發給了太宰治。
[太宰,幫我查一下這輛車的所屬人是誰。]
以為跑了就沒事嗎?等太宰把這輛車是誰的查出來,那個人就死定了。
伏黑惠擡腳走進了這棟廢棄大樓, 順着樓梯伏黑惠走到了廢棄大樓的天臺上。
這個天臺的視角很好, 站在這裏可以清晰的看見警視廳大門的進進出出, 那個易拉罐捏成的金屬球就躺在天臺的地面上。
金屬球的附近還有一些深色的碎片,應該就是被擊碎的狙擊槍的碎片。
天臺上還有兩個人形的趴蹭痕跡。
伏黑惠垂眸注視着這兩塊比其他地方都要淺一點的灰塵。
“砰!”
天臺的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兩位舉着槍的警察,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就站在警察之後。
“伏黑!”
在注意到天臺上并沒有其他人後, 工藤新一快步沖向伏黑惠, 他的視線掃向天臺的地面,也注意到了那兩個人形趴蹭痕跡。
“這是——”
“剛剛瞄準我的狙/擊手留下的, 其中一個狙/擊手的槍被我打碎了, 有可能碎片上會有指紋,可以查一下。”
最後一句話伏黑惠是對着進來的兩位警察說的。
“擊碎了?你和他們見面了?”工藤新一有些詫異。
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見面了會有的狀态,伏黑的衣角都沒有亂一片。
伏黑惠用鞋子撥弄了一下金屬球,球咕嚕嚕的滾到了工藤新一的腳邊, “用這個。”
“這個是……”工藤新一蹲在金屬球旁邊, 仔細辨認了好久, 才終于認出了這個金屬球的原身是什麽。
這是他在自動販賣機給伏黑惠買的易拉罐飲料。
工藤新一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對于伏黑惠的武力值有了新的認知。
不光能在子彈打過來前反應過來,還能反擊, 甚至能這麽遠用易拉罐捏成的球打碎狙/擊手的狙/擊槍。
這要不是親眼看見的, 有誰把這件事告訴工藤新一,工藤新一都會覺得對方不是在做夢, 就是在吹牛。
跟過來的警方已經戴上了手套,把地上的碎片撿進了證物袋裏。
“走了, 回去了。”伏黑惠拍了拍工藤新一肩,一只腳踏出了天臺門。
“這位小同學,你還是跟我們先回警局吧。”其中一個警察有些擔憂的看着伏黑惠,“現在還不能确定他們是在故意挑釁警方還是盯上了你,在還沒有确定之前,還是先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伏黑惠很确定,那群人就是盯上了自己,但伏黑惠并不想再進警局,他要自己去把那群人解決掉。
“不用了,應該只是碰巧而已。”說完這句話,伏黑惠就走出了天臺。
工藤新一跟在伏黑惠的後面,“你真的覺得只是湊巧嗎?那群家夥——”
“盯上了我。”伏黑惠語調平靜,下樓的速度卻依舊很快。
“肯定是你點破那個人的僞裝,所以才會被盯上。”工藤新一忍不住皺眉,“要是伏黑你把辨認易容的技巧教給其他人,一定會對組織造成影響……”
“哼。”伏黑惠下樓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沒忍住哼了一聲,他差點就要氣笑了。
因為自己發現了易容的破綻,就要來解決自己?
正确的想法不應該是繞着自己走,或者精進自己的易容技巧嗎?
伏黑惠戳穿仁王雅治的變裝時,仁王雅治所做的也不過是繼續調整自己的易容,讓自己的易容更加的完美。
真是和正常的人接觸的時間太久了,他都快要忘記那個組織本來就不是什麽正常人會待的地方。
“伏黑,你還是先和我回去,商量一下對策吧,萬一那群家夥一直盯着你,可能你就也要頂着易容生活了。”工藤新一有些擔心。
他和組織交手了那麽多次,對于那個組織的可怕程度和危險,已經深有了解。
他們這一次沒有解決伏黑惠,以後肯定還會來找其他的機會動手,直到成功解決伏黑惠。
如果拖的時間太長了,也許那個組織就會開始把手伸向伏黑惠的家人和朋友……
伏黑惠才不會去頂着他人的身份和面孔生活。
那群家夥真要盯上了他,那他就去解決掉他們好了。
“大偵探,你現在的任務是去幫助警方,分辨出到底水谷浩介還是本上和樹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兇手,然後你還要去收集Vega酒店消防設施不合格的證據。
可不要讓本上小姐的慘案再重現了。
至于那個組織——”
敢把手伸向他,就要做好被他把手剁掉的準備。
伏黑惠最後一句話并沒有說出,樓梯只剩下最後三節,伏黑惠一腳跨到最下面,踏出了這棟廢棄大樓的大門。
太宰治已經把伏黑惠發過來的車牌號的所屬人信息發給了伏黑惠,跟着一起發過來的還有一條消息。
[剛剛黑衣組織的人查了伏黑君你的身份信息,不過伏黑君你的信息天衣無縫,他完全就沒有查出有用的線索。]
[伏黑君是怎麽又和黑衣組織的人扯上關系的?]
[摩西摩西,伏黑君,亂步先生說要打電話和你說。]
下一秒江戶川亂步的電話就已經打進來了,“小伏黑!肯定是因為你發現了那個人的僞裝,所以他們想殺你滅口,我猜他們是不是已經動手了。”
“動手了,但沒有成功。”
伏黑惠原本沒有想摻和進黑衣組織這檔子事,他還想把這個事情交給工藤新一這個偵探和警方去處理。
他雖然很強,但是他能夠解決的只能是那個組織擺放在明面上的牌。
伏黑惠能鏟除的只是裸/露在泥土上的植物,但卻無法處理掉深藏在泥土下的茂密根系。
也許只需要一場大雨,他們就會死灰複燃。
而工藤新一卻不一樣。
工藤新一看似沒有和伏黑惠那麽高的武力值,甚至有時候在和那個組織對上的時候會把自己弄的很狼狽。
但伏黑惠卻知道工藤新一是另一種程度的厲害。
工藤新一的動作看似很慢,但他所做的卻是一點點的挖開覆蓋在這棵植物上的泥土,讓這棵植物深藏于泥土下的根系重見天日。
伏黑惠不得不承認,也許工藤新一所做的,才是更快解決這個組織的方法。
他不想去妨礙工藤新一行動,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很生氣。
“哎呀,小伏黑你生氣了啊,還真是少見。”
江戶川亂步挪動自己的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去夠與謝野晶子遞過來的糖。
手機也從江戶川亂步的手裏落到了太宰治的手裏。
“伏黑君,生氣了就去大鬧一場吧,至于送那群人警局,是景光君他們該操心的事情。
景光君之前在那卧底那麽久,總要留點東西給他們沖業績吧。”
好歹諸伏景光也算是伏黑君半個兄長,好歹也讓他得點好處。
在太宰治看來,諸伏景光遲早都是要回警視廳的,最多是早晚的問題,現在他通過黑衣組織所得利益越高,諸伏景光就能站的越高。
只有諸伏景光站的位置越高,伏黑君超越者這個身份才能藏的越安全。
伏黑惠真把諸伏景光在那個組織卧底過這件事忘記了,他突然想起了降谷零現在也還在那個組織裏卧底。
聽太宰治這麽一說,伏黑惠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他是不是可以讓工藤和零哥搭上關系,他們一內一外,也許動作還能更快一些。
介紹工藤新一和降谷零認識是之後的事情,現在需要的是怎麽給那個組織造成一些麻煩。
想到那顆打向自己的子彈,伏黑惠不太爽了,他的嘴角已經下意識的撇了下去。
“伏黑君,我記得你不是有那個束縛嗎?你就這樣……”太宰治輕描淡寫的布置下了殺人誅心的計劃。
“我的計劃是不是很棒,你放心好了,監控視頻什麽的我都會給你全部處理掉,動手的時間由你決定。”
“可以,現在就可以。”伏黑惠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宰治不愧是當過Mafia的人。
就算是伏黑惠也不得不承認,比起給他們來一刀,還是這個計劃的傷害性更高一些。
粘連在那個狙/擊手身上的影子向伏黑惠交代了他們所在的位置,除了那個狙/擊手,她的旁邊還有一個人,應該就是天臺上狙/擊手的另外一位。
這也剛好便宜了伏黑惠,可以一次性解決。
兩個人隐藏的據點就在東京的郊區。
在離開了東京的市區,脫離了監控所能掌握的範圍後,伏黑惠坐上了鵺的後背,漆黑的鬥篷再一次包裹了伏黑惠的全身。
在到達目的地後,伏黑惠擡手布下了帳,“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濁殘穢,皆盡祓禊。”
深色的半圓結界至地面緩緩升起,把兩人所在的建築包裹在其中。
可惜兩人都沒有貝爾摩德那份敏銳的感知力,兩人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蔓延在整個帳中的影子從地上升起了觸手,把坐在沙發上喝酒的兩人,連同地上的沙發一起束縛在了原地。
兩人手中因為驚慌而往下墜的玻璃杯被旁邊的觸手接住,放在了茶幾上。
影子已經為伏黑惠大開方便之門。
在剛剛踏入這間房間,刺鼻的酒味鋪面湧來,伏黑惠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你——你是什麽東西?!”短發的女人瞪視着戴着鬥篷,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伏黑惠,“有本事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基安蒂還沒有說完,就被剛剛幫忙把玻璃杯放到茶幾上的觸手抽了一巴掌。
旁邊的觸手也虎視眈眈的盯着,如果基安蒂還說出一句這樣的話,下一巴掌就會出現在她的臉上。
基安蒂終于老實閉嘴了。
不光沒有貝爾摩德敏銳的感知,還沒有腦子。
自己都被控制住了,還敢這麽和“綁匪”說話。
是真不怕“綁匪”撕票嗎?
看來就算同處一個組織,還是會有沒腦子的蠢貨,雖然貝爾摩德也壞事做盡,但起碼她說話還算好聽。
“你是誰?”科恩問到,他的态度要比基安蒂要好了不少,畢竟基安蒂的前車之鑒就在剛剛。
“我是來殺你們的,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伏黑惠聲音壓低。
“哈?我可是殺手,殺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指哪位啊?”基安蒂對于自己殺死的人,真沒有什麽印象。
誰會去記得自己殺死的獵物長什麽樣?
除了今天她沒有殺死,還給了她好大難堪的臭小鬼!
基安蒂的眼睛猛地瞪大,不敢置信的看向伏黑惠,“你是為了那個臭小鬼來的?!”
影子觸手又給了基安蒂一巴掌,示意基安蒂說話客氣一點。
“這位——大人。”科恩終于找到了一個形容伏黑惠的詞彙,“他并沒有受傷。”
科恩幹巴巴的解釋道。
雖然他們準備繼續動手,但是這不是還沒有動手嘛。
“我不信你們不會繼續動手。”伏黑惠冷哼一聲,把因為憤怒找上門的“家長”形象演了個八、九成出來。
感謝立海大網球部演技培訓班,自從演了惡毒皇後後,他感覺什麽反派角色他都能輕松駕馭。
掐在兩人脖子上的影子觸手不斷的收緊,兩個人的臉色漲的通紅。
在看到兩個人已經被掐的快要翻白眼了,伏黑惠知道自己立束縛的時間終于要到了,“我可以不殺你們,但是你們必須和我建立束縛。
我不殺死你們,你們相對應的要答應我兩個條件,一永遠不許使用槍。”
“我……同意……”基安蒂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了。
“我……也……同意……”旁邊的科恩也好不到哪裏去。
兩個人已經快要聽不清伏黑惠到底講了什麽,只是大概聽到不殺他們必須要答應一些條件,也不管條件是什麽,兩個人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二,等你們醒來,你們會忘記和我立下束縛這件事。”伏黑惠把未說完的束縛補充完。
影子觸手猛地一用力,直接把兩人掐暈了過去,伏黑惠示意円鹿用反轉術式抹除兩個人脖子上的掐痕。
伏黑惠又和來時那樣悄無聲息的離開。
這便是太宰治給伏黑惠提供的處理方法。
對于狙/擊手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用槍的本領,現在突然失去了這個本領,恐怕會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兩個人失去了狙/擊的本領,也許根本不需要他們動手,組織就會直接動手把失去利用價值的兩個人給處理掉。
抹除建立束縛的記憶也是太宰治給伏黑惠提供的建議。
比起提前告訴他們,他們失去了用槍的能力,還是出任務拿起槍卻發現自己用不了時,更讓人受不了。
殺人容易,但他們現在先要做的是殺人誅心。
太宰治最擅長的就是做殺人誅心的事情。
在太宰治用江戶川亂步的手機和伏黑惠講這個計劃的時候,江戶川亂步忍不住往旁邊坐了一點。
伏黑惠在三人的群裏發了一個[OK],示意他已經把這件事處理完了。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那兩個人什麽時候發現,自己用不了槍了。
*
除了佐藤警官所帶領的第三支隊伍順利的在米花森林的廢棄小屋裏發現了被束縛住的松本管理官,前兩支隊伍所負責的任務都失敗了。
第一支隊伍的警察在趕到新堂堇的房子時,并沒有看到新堂堇人。
但他們在離新堂堇房屋不遠處的樹叢裏發現了新堂堇的屍體,以及一張麻将牌。
和伏黑惠在會議時說的那樣。
伏黑惠并不是下一個受害者,新堂堇才是。
第二支隊伍也都沒有找到水谷浩介和本上和樹。
兩個人就好像提前知道了警察的動作,人間蒸發了。
警視廳現在依舊無法确定兩個人到底誰才是那個兇手前,通緝令根本沒有辦法發出。
如果同時發出了兩張通緝令,很有可能會誤傷普通民衆,對于那位普通民衆的生活造成影響。
只有确定了誰才是那個連續殺人案,才能發下通緝令。
交通部的警察,正在緊急排查着兩人可能出現的監控。
而那個被伏黑惠在會議上發現了是冒牌松本管理官的外國男人始終不開口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對于警察的問話,始終都是閉着眼保持着無視的态度。
同時警方還要調查那兩個對着警視廳大門挑釁的狙/擊手,一時之間,警視廳的警察忙的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半用。
在得知新的受害者已經出現了的時候,工藤新一也在騎着自己的滑板跑來跑去,想要去更快的掌握一些線索。
從而更快的幫助警方偵破這起案件。
工藤新一最先敲響了水谷浩介鄰居的門,在敲門的時候工藤新一注意到了水谷浩介的門牌。
門牌上面寫着水谷浩介和本上菜菜子的名字,有些斜的挂在了門上。
門從裏面被人打開,戴着眼鏡的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門口的孩子。
“你好小朋友,請問你來找誰。”
“你好,我是毛利偵探的助手柯南,是來幫助毛利偵探調查線索的,毛利先生想要從你這裏知道一些水谷先生的信息。”
聽到工藤新一的話後,戴眼鏡的男人熱情的把工藤新一迎進了門,還給工藤新一倒了一杯橙汁。
“我叫澤村俊,請多指教。”澤村俊把倒好的橙汁放到了工藤新一面前。
“謝謝。”工藤新一禮貌道謝,“不過這件事情麻煩你不要說出去哦,因為他還在秘密調查。”
澤村俊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所以才會派你這樣的小孩子來,柯南你有什麽問題就直接問吧,只要我知道,我一定會全都告訴你的。”
“澤村先生知道水谷浩介和本上菜菜子的關系嗎?”工藤新一詢問到。
如果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那恐怕其他的線索也會不清楚。
澤村俊喝了一口橙汁才回答了工藤新一的問題,“他們是一對情侶,聽說是不顧父母的反對,從千葉私奔到這裏來的。
就在前年的七夕,他們到京都旅行,住在那家酒店裏,但是水谷他獨自去找住在京都的朋友……
酒店發生了火災,本上就死在了那場火災裏。”
澤村俊又喝了一口果汁。
“要是我沒有去找朋友的話,菜菜就不會死了,他當時一邊哭着一邊這樣對我說。”澤村俊嘆了一口氣。
“水谷先生的職業是什麽?”
“原本在四處打工,但自從本上小姐去世後,就好像沒有再工作了,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說起來我好像也有一陣子沒有見到水谷那家夥了,也不知道那小子跑哪裏去了。”
“欸,那澤村先生記得自己大概有多久沒有看見水谷先生了嗎。”工藤新一詢問道。
澤村俊皺着眉沉思了一會,“好像有一個多星期,快兩個星期了吧,我也快記不清。”
以前的時候,水谷浩介待在家,澤村俊三五天內在上班或者下班的時候總能看到一次水谷浩介。
直到工藤新一對着他詢問水谷浩介的信息,澤村俊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水谷浩介了。
兩個星期?
這起連續殺人案件的第一起案件好像就在兩周前。
“哦,我想水谷那家夥應該去千葉了,今天是他女朋友的忌日,也有可能去寺廟了,這種事情問她哥哥也知道了。”
澤村俊站起身,從書櫃的抽屜裏找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工藤新一。
“在本上去世前,她哥哥曾經有來過這裏好幾次,告訴我說,如果有發現他妹妹遇到困難的話,希望我能和他聯絡。”
工藤新一的視線在電話號碼上停留了一會。
寫着一串電話號碼的地方還有着淺淺的橫線印子,這應該是以防數字寫歪而特意劃出的線。
“你知道水谷先生和本上小姐有什麽愛好嗎?”工藤新一把名片重現遞給了澤村俊。
澤村俊只是思考了一會,“他們都很喜歡觀星,最喜歡的就是北極星和北鬥七星了!”
北極星和北鬥七星……
工藤新一眼睛猛地亮了起來,“謝謝澤村先生!”
“不用客氣,能幫到你們就好了。”澤村俊摸着自己的腦袋露出了一個笑容。
在和澤村俊告別之後,工藤新一就撥通了和阿笠博士的電話,“博士,麻煩你幫我查一下北極星與北鬥七星的位置。”
“星星的位置?”阿笠博士愣了一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七起案件的位置應該就是和北鬥七星和北極星的位置相對應。”
灰原哀已經飛快的在地圖上把七起案件的位置進行标點,然後又調取了北鬥七星的精準位置圖片,在把北鬥七星的圖片縮小後調轉方向。
北鬥七星和地圖上案件的位置完美重合,分毫不差。
“工藤,不只是相似而已,把實際的星座照片重疊上去,可以說幾乎一致,這個犯人還真是一個一板一眼的家夥呢。”
“灰原,你說的沒錯。”工藤新一露出了一個笑容,“他的确是一個一板一眼的家夥,麻将和麻将背後的英文字母也全都是在表示北極星和北鬥七星。”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誰是這起案件的兇手,提前恭喜你,大偵探。”